事先提问:我们各自的道德观是如何塑造而来的。
第一位:首先我回答道德的问题。我觉得自己是个‘没有道德’的人,(张:没道德?还是没道德观?)没有道德观。在我内心觉得底线是‘不能伤害到别人’,除此之外我觉得都做什么都行。我是个送货员,没人的时候不能右转也转了,如果有警察就交罚单,如果没有就心安理得走掉。如果造成伤害我会对那个结果负责。
张:那我提一个很有趣的问题,如果把他刚才讲的换成文字,在没有更多时空背景信息的补充下,我无法回溯当时他基于什么判断他能对那个结果负责从而选择右转。这是不是和我们今天在网路上看到别人的言论很像?我们只看别人用词的方式,三言两语就以为他是个强硬的意见,每一个人的道德、对错,可能没有完整的叙述
答:很多情况下变得难以辨识,第一个你刚才说的,缺乏资讯,在加上你个人价值观交织形成更多的不同,
张:如果停止检视别人行为的多错好坏,看自己生活中现有的习惯,我们每个小动作或者生活模式,终极目的是道德的成分有多少?我们每件事都是要完成最大的善意而衍生出的习惯吗?
(画外音)这个例子我想它还牵涉到判断,在美国,你说的这种情况下法律上是允许的(通行)
(画外音):提到‘电车难题’。
张:我看过一个影片,一个英国是上班族踢了一个路人(乞丐),因为觉得他妨碍市容,但是一个庞克泪流满面,当街质问他为什么这么做。如果人们觉得反社会的人(庞克)就是没道德的,那为什么他会有勇气去做我们一般不会找别人吵架这种事呢。
问:公民对谈对我们这个社会有没有什么实质作用
张:如果我说有,对谈就一定有意义吗?个人找到了一个意义只是教条式的,不是开放大家拆解结构体制的意义。它有无数种可能,双向来往的(对话)有必然的方法能产生意义吗?
第二位 (略,原因:防过敏)
第三位
问:基督教徒借着支持反同性恋表达早已有的不满,
张:你为什么觉得这个现象只会发生在支持同志的人身上?支持同志的人不可能是一模一样的人,因为每个人的理由、动机都不一样。有没有时候我们发表立场的时候,他只是一个手段,满足自己宣泄暴力不满的手段,而不是为了提供面向,
(后面提到 暴力、revolution 略)
第四位
我的道德来源,最早的来自家庭和社会环境,后来的经历和反思。
张:为什么我们还会遇到反思的时候呢?
有没有可能我们不断容纳管理的东西,也在影响那些既有元素,而不是分成每个单独的面向。或只是接受外界刺激。
问:每个人道德可能不一样,那有没有什么是大家都认同的呢?
张:共同发现到的东西?还是共同认可的?
答:发现的
最后提问:对‘公民’的定义是什么?
张:你已知的‘一般民众’和‘公民’有什么不同
答:言论自由。
……(后,略,原因不用废话了吧)
第五位
我的道德观来自家长,师长后来是社团
张:你把它分类了,对你来说他们最大的差别是什么?
答:到大学之后很多道德观来自阅读,会很容易变化。不会有个很肯定的答案。
答:我的道德观和道德意识不一样。我目前的道德观是有待你不地形的,有点像互动话比较小的法律。我的道德意识是很多东西都有很深的脉络。很多人心中的好不好都和自身经验有关,几天前和朋友提到电影,《四百击》,我没发对那个父母生气,但是带入角色,我也不知道会不会做同样的悲剧。那就引申出我还想只能对整个社会生气,但又没办法对整个社会生气,它太大了。还有《平庸的邪恶》,它在讲纳粹迫害犹太人,所有德国人背负罪恶。
(画外音):你怎们看个人在哪个情景下的选择。
张:什么叫能动性?我能做多少选择?个人有多少选择。个体面对时代,非常有可能遇到什么情况?我们不考虑自己的案例,而是考虑如果一个人在时代现象里是落单的,他会面临什么情况?比如竹林七贤,他没有变成当代的主流,但依然有它的价值。我门讨论下,个体选择如果光看到可能面对的连锁反应会改变他的社会地位、生存条件、也许就把‘我放弃选择’当成了他的选择。
张:我想到第二个礼拜,有一位对谈者,是野生动物追思会的,他希望大家多知道一点,保护已有的东西。我们在讨论个人生活可以完成的道德展现的最大化,尽力选择能表达自己、希望发生些什么。他哪天提供的咨询,引发了一个问题,回到公民意识这件事,有时候公民意识和人个体约束其实没关系,我们意识到,这个社会的组成用个体的方式去辨认不同的存在方式。有没有可能,公民意识不要求用个体的方式拥有同样的习惯和方式,比如随手关灯,如果怎么做都不够的时候,拿出公民这个身份,鼓励自己做好事还不够。你就会意识到,我们要意识到台湾的经济政策发电联,现有资源用到哪里去,如果牵一发动全身的话,不是约束个体就带来必然的好坏,如果把它交给政府的话,公民的身份就是意识到我一个人没办法完成保护动物,一个人的选择填补不了每天被碾压的东西,使用你的身份去思考,不能去碾压什么,或者碾压之前我们必须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