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大银幕起“枫”了。
《我的姐姐》《秘密访客》,加上暑期档的《盛夏未来》——短短5个月之内,张子枫有至少三部主演作品院线上映。
而她于2001年出生,今年正正好好才20岁。
20岁的张子枫,已经是拥有15年戏龄的“小戏骨”。
说她在观众的视线里一点点长大,不算夸张。
但与别的童星不同,张子枫被提到小时候的样子,唤起记忆的不是可爱、呆萌,而是——
角色和演技。
她似乎注定是那种能靠作品说话的演员。
出演《唐山大地震》时,张子枫才8岁。
电影海报上那一句“23秒,32年”,背后是一个个令人心碎的故事,也概括了方登被“放弃”的阴影半生。
拍摄时,张子枫被压在“水泥板”下,没有台词,只能用眼神和动作表达小方登的状态和情绪。
冯小刚觉得很难对一个8岁的孩子解释什么叫“濒临死亡的绝望”,只好让张子枫试着演。
他没想到,这个孩子“神”了。
方登用小手握着石头,一次一次不断敲击着地面。
直到听到母亲作出最终的决定:放弃她,救弟弟。
她停下手中的动作,定睛看向废墟之外,一颗豆大的泪珠滚了下来。
那一刻,绝望溢出银幕,像一根根针,扎在了所有观众的心尖上。
2012年,张子枫凭借“方登”拿下百花奖最佳新人奖,成为百花奖历史上年龄最小的获奖者。
那一年她11岁。
当时很多人都觉得,这个孩子有灵气、会琢磨,一双眼睛就能把人演哭,是真正的好苗子。
但谁能想到,仅仅五年后,张子枫再次征服观众,靠的不是眼泪,而是——
“死 亡 微 笑 ”。
电影《唐人街探案》。
天才少女思诺外表纯洁懵懂,内里神秘暗黑。
她曲折离奇又耐人寻味的身世经历,是整个系列最为人津津乐道的埋线之一。
影片接近尾声,她用一个笑容带来全片又一个高潮,并令整间电影院虎躯一震。
但,你以为这就完了?
不。接下来的一抹笑容才是真正的细思极恐。
面对秦风的背影,她轻轻一瞥,似笑非笑。
是尽在掌控的不屑?还是意味深长的警告?
也许皆有。
总之,有了这一瞬,思诺才得以立起,她与秦风也彻底形成了折纸的两面。
难得的是,面对赞誉,张子枫本人很清醒。
她认为所谓的“高光”与剧情相关联,而不是光靠表演。
同时,也学到了演戏不光是看感受,还要多倾听自己内心的东西。
三年之后。
《快把我哥带走》里,张子枫又变了个颜色,从阴郁的黑变成了明快的黄。
与彭昱畅搭档演兄妹,两人都很擅长临场发挥。
比如,有场戏原本设定是彭昱畅用手指着张子枫。
他到正式拍摄时,觉得“用手指多没意思”,就改成了“用脚指”,更契合人物个性,也更有“笑果”。
张子枫接得很自然,一秒都没犹豫,一边上手拦,一边去打他的头。
彭昱畅说,他觉得张子枫的微表情做得非常到位,很生活化,很真实。
一场妹妹骑车去找哥哥的戏。
张子枫不知不觉落了泪,还要咬着牙坚持往前赶。
她眼神中流露出急迫、担忧、悲伤交加的复杂情绪,当时就把彭昱畅震到了。
终于到了今年,20岁的张子枫从妹妹长成了“姐姐”。
《我的姐姐》中,安然是一个倔强又通透、坚定又敏感的女孩。
她的独立和叛逆,源自从小就缺失的亲情和关爱。
玩具、零食、陪伴……都是弟弟的。
就连家里唯一一处房产,原本也打算留给弟弟,只因父母溘然长逝,才落在了已成年的安然手上。
面对陌生的弟弟,安然表现出了抗拒。
那汩汩的血缘,是她心口上的一块疤。
整部电影,我都被张子枫的眼神吸引,尤其是其中挥之不去的孤独。
一个人独处时,她会稍微松懈下来,展现柔软甚至脆弱的内心。
和相恋五年的男朋友分手后,暮色里,她将爸爸的皮衣裹在头上,嘴里哼唱着弟弟在幼儿园表演过的歌:
“太阳下山,明早依旧爬上来……”
深努着一口气,试图云淡风轻,然而却还不是抵不住内心的痛楚,终于一字一顿、哽咽失声。
还有,在卫生间独自搓洗着弟弟报复弄脏的床单,又或者,在客厅看着爸妈的遗照让丧痛决堤。
她的强悍外壳,她尚未褪尽的幼态,都让这种孤独更加刺痛人心。
看张子枫演戏,是一种很棒的体验。
你不会觉得她在“演”,而是觉得,她就是那个“人”。
用陈正道导演的话说:
“她讲出来的话永远都是第一人称,她是真正把角色真实状态放进去的人。”
一晃15年。
我们透过银幕见证了张子枫成长的轨迹,从妹妹到姐姐,从童星到影后预备役。
很多人说,她更漂亮了,演技也越来越好了。
但我觉得,她最本质也最重要的东西从来都没有变。
“保持本真”,才能动人。
比如,对待表演的态度。
相比天赋、灵气之类的字眼,张子枫更强调“真”。
不走套路,不纯靠技巧,而是真听真看真感受。
拍《快把我哥带走》,开机前她已经把漫画看了好几遍。
为了一个过肩摔的动作提前练习搏击。
最后的离别戏。
滴水成冰的天气里,她冻得直发抖,难以控制自己的生理反应。
她一边自我催眠正在“沙滩上晒太阳,热死了”,一边搧自己巴掌保持清醒。
身体的失控和情绪的失控交加,贡献出一场直击泪点的好戏。
拍《秘密访客》,演一个会弹钢琴、喜欢画画的少女。
张子枫也提前去学了钢琴、网球、画画。
后来拍《我的姐姐》,张子枫觉得安然不仅仅是一个重男轻女家庭中被忽视的女孩,也是一个普通的有自己快乐和痛苦、向往自由的女孩。
她去医院实习了十多天,观察护士走路、站立、休息的姿势,还有不经意流露出的疲惫感。
那些微小的细节,帮她建立起对角色更充分的认识,也让角色变得更立体鲜活。
电影里有一场洗澡戏。
张子枫一走进浴室,水打在身上,就觉得不太对。
这一条拍完,她觉得不OK。
因为,“我知道真正的情绪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的,所以我骗不了我自己。我演得不舒服,主要是硬给的也不真。”
最终,在她的坚持下,这场戏后来又拍了一次。
那时她和角色“更熟悉彼此了”,比较舒服地演了下来。
必须承认,演员这个职业有其特殊性。
但张子枫不是那种会刻意让自己“特殊”的人。
在她身上,毫无浮华圈子里容易沾染的骄纵和疏离。
相反,她喜欢现实生活的烟火气,热爱记录生活,而且,不吝啬且不惧怕表现真实的自己。
在《向往的生活》中,张子枫是蘑菇屋里唯一的女孩子。
见到不熟悉的人有点腼腆,话不多,总是乖巧地笑着,被主动cue才会多说几句。
但她的存在自有一种魔力——
哪怕只是坐在那安静地听风、看雨:
或者开心地大快朵颐:
又或者是和小动物放松地玩耍,被小狗舔一下,被小鸭子吓得“一秒头大”……
每个情境每个时刻的张子枫,都自然地流露出一种独属于她的纯粹和浪漫。
在她看来,这个节目不是综艺娱乐,而是“让时间流淌”。
“不需要你展现什么才能,只需要真诚地对待生活就行。”
真诚,真实,真我。
张子枫的真,是由内而外渗透的,无需隐藏和遮掩的。
包括在很多艺人用来“营业”的社交平台上。
她会主动分享自己生活中一些有意思的闪光的片段。
刻了自己名字的琴,会开心地秀出来:
“早上看月亮的季节”,也要叮嘱一下:
还有自己为电影亲手绘制的海报:
甚至只是分享“我的伞和我的树杈”:
张子枫没有特别学过拍照,但是她和很多人一样,都热爱生活,并且拥有“把生活中的某一刻记录下来的冲动”。
而这样真实的她,如此可爱如此美好。
和同样用影像记录发光时刻的OPPO Reno6 系列不谋而合。
正值毕业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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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张子枫这样——
不断用作品中真实的表演、生活中真诚的自我,打动喜欢她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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