嗷  开脑洞写的一篇旧文

嗷 开脑洞写的一篇旧文

滚石乐队 内地男星 2017-03-06 00:33:37 426

太阳从东方升起,又在西方落下

一天天的重复着

不知这又是说不上来的哪一天

一个中年农人拉扯着俩孩子在回家的路上走着。

孩子们放学的时机,太阳渐渐地接地,

西边的天空马上就要被染上红色了。

孩子们在学校里面接受国语教育,

他们兴许忘掉了,或者压根就没听说过,

这叫临暗,这是客家人独有的称呼。

就叫中年农人也就是我,阿成吧。

望着渐渐落下去的落日,我不会忘记若干年前的那个临暗,

那个我骑着那台破败的风神125开始沿着县道184回乡的临暗


......

┗|`O′|┛ 嗷~~



临暗


忙碌了一天,就快要收工了。

我不知道这是我来到城里的第几个年头了。

昨天,和一个女孩分手了,我不知道这是交的第几个女朋友了


最近总是莫名其妙地焦虑,经济越来越不景气,房价却越来越高,完全看不到好转的迹象。虽然现在的工作多少还不错,在一个超商里面负责商品的供应,薪水也涨了不少,可是在房子面前,杯水车薪。


我还记得我那年,国中没有读完,辍学在家。阿姆跟我说,闲在家里可不行,书读不好就出门学个技术,日子就凑合着过呗。我也不明白更多是憧憬或者急着逃离这个贫穷的乡下,于是二话没说跟着村里的长辈来到了台北的一家塑料加工场。


那是我的第一份工作,三班制,干,不停地干,做得越多钱越多。年轻人有的是力气。厂妹也一个比一个靓,大家每天低头不见抬头见,我和一个叫玉芳的姑娘谈起了恋爱。这样每天尽量多干活,下班了和她沿着厂区的小路上走走,或者周末去超商买买东西。


我不记得是交始了多久,一天我们在厂里的工人宿舍的床上草草了事,我记得由于紧张,拔出来的时候,还射了一墙。她一边拿纸擦,一边问我有何打算。我只是紧紧地抱着她,她一会又挣脱了。还能怎么办,女孩子总是心思缜密想得更多,既然无法给予太多,那么就分手吧;


再后来,我换了一份工作,到了一家保险公司,因为他们说长期在塑料厂流水线工作对人体有害,我也不太懂,但我还是相信了。


把攒的钱购置了一套西装,正儿八经地像个体面人了。第一次觉得人生要走上巅峰,我要成为都市开基祖了。我走到哪都不会忘记祠堂里面放置的各位祖宗们,那是多少年前他们一路磕磕绊绊地找到了下淡水河的这块地方,然后有了我们。如今我也要像他们一样,在台北立住脚,好好打拼,为了下一代,当时我是这么想的,再也不要回家,看爷爷爸爸们的那穷酸样了。


去跑保险。做保险你要知道要的是什么?快,跑得要快;勤,不要怕麻烦,一遍不行要两遍;巧,嘴巴要灵活。这是一个秃顶的前辈交给我的,这份工作回想起来干了有三四年。开始很顺当,第一年就成了公司的优秀员工,可是后面随着经济泡沫,保险越来越难做,这个年纪,家里人催的急要讨个老婆了,可是看看自己,没房没车,租的地方像个鸟笼子一样,一点自信都没有。走在大街上望着五光十色的妞儿,还能怎么办?去隔壁的碟点租些碟片,回到屋子里面,半夜时分,边看边做,便宜又实惠,也是一种自我陶醉。


这样富不了也饿不死的状态持续着,一直到妈妈托人来说,这样下去整个人都消沉了,换份靠谱的工作吧,保险看着光鲜挣不了钱不行啊,我就来到这个超市。


可能是人到了一定的年纪,体力会下降。在读高中的妹妹给我说到了25岁男生的体力会大幅度下降,去他妈的,好像多少竟然有点,科学这玩意,有时候挺准确的。


超市的工作依旧如此,老板都精明,干多少活拿多少工资,想不劳而获,偷个懒别想了,门都没有。整天这样一日日过着,房子依旧只有看的份,每天到了下班时间都特别焦躁。超市里人很快散去,只剩下换班的营业员。我走出超市门,走上天桥,望着路上来来往往的人群,我属于他们吗?我没有文化,不知道怎么有这个想法?总要有个归属感,我边走边想。走到小巷子里面去吃料理,那熙熙攘攘的人群,有儿时的饭香,我狼吞虎咽地吃着,唯一的区别是吃完记得付钱,而且吃完就走,还有一堆客人没位置坐呢。


真的不再想了,脑袋要炸了,不如去吧台喝个痛快,可摸摸兜里,又没几个仔了。接着走吧。


从中山路转到中正路,钱是个问题,女朋友还是没有着落,年纪也不下了,工作还是不满意,每天整个人无精打采地混日子,这样下去不行,有那么一个瞬间,我觉得我要回去了,不管丢不丢脸,我要回去,重新开始,树挪死人挪活,在都市,台北不是我的家,我的家乡没有霓虹灯,台北纵有千万盏明灯也照不亮我脚下的路。


干!回家。

我选择在临暗的时候动身,这样当我回家的时候,没人能够在黑夜里面看到我了,就这样。



暮麻


我那天骑着风神125,骑到桃园的时候,天边的红色已经消失了,留下了一片泛白,如同我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一样。这个时候,在家里要从地里面回来了,阿姆小时候就教我这叫“暮麻”,这也是现在我孩子课本里面学不到的,只是这个时候我在回家的路上。


一片空白,不是什么都不想,可能是想得太多,一股脑儿地混在一起,我不知道了。


我回到家,阿姆会发愁。她自己辛辛苦苦了一辈子,现在又要看到孩子灰头土脸地跑回来,先不说面子的事,讨老婆都成问题;至于爸爸呢,他还是会像一样,遇到烦心的事情,就不停地抽烟。他年轻那会也想上城,只因他是家里的长子要忙着照顾一堆弟弟妹妹还要忙着做农活才作罢。他不说话,但我知道他希望我能出人头地,哎。


还有儿时的那些小伙伴,都说阿成在台北发财了,现在怎么回来了呢?泡到的靓妹呢?没换上宝马还是那辆破摩托吗?


想到这里,越来越惭愧,越来越愤怒,我下意识地加大了摩托车的油门,一路飞奔驶离桃园。


身后,台北越来越远,美浓越来越近,就这样!

妈妈我要回家了,我要你给我指引前方的路,你是我的罗盘!

菜鸟仔和四眼仔,你们这些损友不要嘲笑我啊~


断暗


很快,连泛白也不见了,天渐渐黑了下来,沮丧多少小了一些,黑夜给人恐惧这是我小时候想的,一想到各种鬼怪我就害怕。


可是,这会的黑夜我却觉得这么安静,这么安全,一个人骑着摩托车,我慢慢地减小了油门,这条道儿我走了多少遍了啊,不是吗?


在过不了多久,就要到县道184了,那条弯弯曲曲的,大家打趣说像条蚯蚓的道儿。小时候,爸爸去县城,驾着牛车,小小的我要跳上去来维持车子的平衡;而现在呢,平常已经要睡着的路两旁的铁刀木要被偶尔来往的车子吵醒了。这些年他们都说家乡的木材质量好,一车车的把砍下来的木头运出去卖大钱,可是落到村人手中的又有多少钱呢,大头还不是那些人拿走吗?


此刻,城市里面还是一如既往地灯火通明,而乡下呢,还在吃着晚饭?或许吧。什么时候都是这样,城市越来越亮堂,乡下越来越晦暗破败,他们电视里面说是什么城镇化进程我不懂,他们鼓励农民进城买房我更不懂,反正爸爸那句话说的对,什么时候都是聪明人玩笨蛋,我们老实巴交的乡下人就这么被人玩弄吗?真是让人越想越气。越想越气,我加大了油门,我要早点回家,不管怎么样,我就是要回去,不要讲什么原因了,我就是要回去,我就是要回去!


被惊醒的铁刀木请不要睡去,树上的鸟儿原谅我的惊扰,快速奔驰的风神125,黑夜中县道184上点点的火花,这就是我关于回乡的最后的印象。



暗晡



孩子们还在做作业,作业真是太多了,看着真辛苦。

“别写了,快来吃饭喽”孩子的妈妈叫着。

晚上7点钟,天已经黑了下来,什么也看不到了,这段时间一直到第二日看到太阳,我们叫做暗晡。这也是课本里面学不到的,想到小时候在学校说客家话还要被挂狗牌,真是哭笑不得。


忘了说了,老婆是越南人,叫阿芬。两个孩子一男一女,我很幸福。


记得刚回家那会,父母很愁,但是没办法,一点点的熬。我开始去到田里劳作,去烟田里面收割。那段时间还有一件大事就是现在课本里面你们可以看到的美浓反水库运动,美浓这地方怎么能修水库呢?水库修的,屎也可以吃吧。先不说农业养工业这种狗屁的话,要是水库建了,一个地震美浓全部完蛋了,记得那会不光我,很多大学生也回来了。当然我回来主要还是在都市混得不好。


说到种田真是辛苦,跟照顾自己小孩子一样,官员们在大楼里面随便颁布政策,怎么知道农人的辛苦。一会搞菊花种植一会宣传有机食品,一会又要加入WTO,还是那句话,我们老实巴交的农村人就这么被欺负吗?亏本了,你们还嘲笑我们没有文化,活该?!!!真令人生气,我记得很清楚有次阿姆看电视,看到一个李武的农家人在台北一些地方安放自制的白米炸弹,他们说他危害公共安全,是恐怖分子,可是阿姆说他给我们农家人出一口恶气,而事实是李武的白米炸弹确实没什么爆炸力,他只是想引起大家的关注。干!这是一条汉子。


“吃饭了,你还在愣什么呢”,老婆不耐烦地大嗓门喊着,都“老夫老妻”了,还不能温柔点?农家人也不需要你们读书人的温柔。


我记得她刚来我家的时候很怯生,毕竟是越南来的。这事说来话长了。那一年的大年初二,也是暗晡,亲戚们都各回个家,我记得他们饭后一直说我的婚姻大事,这么大的人,不讨个老婆怎么行?还能不结婚,那是城里文化人玩的,乡下不行这套,实在不行就去越南领个,又便宜又能生娃娃。


那夜,我晚上躺在床上睡不着觉,说不是是焦躁还是生理上的饥渴,我起床,到外边走了走。蛤蟆叫的让人心烦,想想父母那早日抱娃娃的心理,看看周遭怪异的眼神,哎。拉不了屎不要怪茅厕,这个时候去越南,刚好领了老婆又不耽误后面的农事,他们都这样说。种田的咋啦,种田也得结婚。没钱怎么了,猫找猫狗找狗,总有配对的。还可以顺道算是出国开开眼界了,不是?


我忘了后来怎么睡着的,然后不多久老婆就来到了我家。不到半年,她就怀孕了。一家人很夹杂着期望与焦急地看着盼着。望着她肚子一天天的大,我也没闲着,我那会有包了一片地,种植菊花,又是他们说菊花能赚大钱,让我们种。


阿芬在家里养胎的时候,一家人都围着她。喂吃,肚里的娃儿要是男孩就好了,来吃个豆腐,来吃个肉圆,孩子还没有出生,一家老下就开始喂了,孩子还在肚子里面,大家都默认是男孩了。而这段时间,阿芬的思乡症也小了很多,我跟她说等娃出生了,坐月子满了,就让她去识字班,那会不止我一个人,其它种田的也讨越南老婆,她们刚好彼此有个照应,有句话说的不是好嘛,日久天长,他乡是故乡。


再接着说那会种菊花的事。同样是暗晡,阿芬在家里面养胎,我要去照看菊花。老实说,那时候心里面挺没谱的,怕亏钱毕竟第一次,于是拼命地把大棚里面的白炽灯调的非常亮,让菊花快快盛开。外边是暗晡,里面确实一片亮堂,一明一暗,外边是我庄,里面是台北。那时虽然累,但是也很兴奋,毕竟要做爸爸了。我有点兴奋掺杂这焦虑,每晚自己一边照看,一边会禁不住喝点酒,酒是个好东西。想到小时候老师的点名,我有时会对着菊花一阵点名,每一种菊花都有自己的名字的,就这样一个人自娱自乐,也不管外边发生了什么事情。


后来呢,阿芬的孩子出生了,是个男孩,大家好不高兴,同时另一件事情也多少冲淡了喜庆,我的菊花烂在手里了。菊花收成很好,但是价钱被他们压得太低,他们跟我说什么是因为加入了WTO,要与国际接轨,我还是不懂,但是我气愤。


临天光


“起来了,我去做饭了,你待会等他们吃好饭,准备送去上学校了”阿芬从床上起来,跟我说。

望了望窗外,现在才“临天光”,都市的人还在被窝里面,他们要接着睡,天光到朝晨再睡到上昼,才会恋恋不舍地从床上起来,快速洗漱去上班。

黑夜过后是黎明,对我这个种地的来说,暗晡之后就是临天光。从暗到亮堂,日子多少也有点。

阿芬做饭的时候,她让我去村头的7-11去买点鲜牛奶,家里的喝光了。

我去起身,带上口罩,最近空气真糟糕,他们说是什么PM2.5什么的,我也不懂,但确实不戴口罩不行,咳嗽的厉害。村旁边的石化厂真是个怪兽,高高的烟囱,看上去像是在拜神明,神明估计见了也要多的远远的。

走到了7-11了,买了鲜奶后来的路上,里面真是什么都有,不光买东西,连水电费都可以搞定,村里的那些杂货铺搞不过7-11的,他们有钱有势,老实巴交的杂货铺就是我们种田人不行咯。

接着,叫孩子们起床然后吃饭,送他们上学。

到了学校,看着他们进入校园,我就回来了,有时候真的希望他们好好读书将来不要像我这样种田没出息;有时候又希望老了他们都能在我身边,真是矛盾啊。


回家的路上还想着小时候他俩玩的多开心。虽然小妹是个女孩,不过好歹前面生了个男孩,一男一女,家里长辈们也没说什么,要是两女孩可不行啊。女孩就这样,长辈觉得不如男孩,送给人养不舍得,不过还好小妹多么幸福,童年就有个哥哥陪她一起玩,一起捉泥鳅,一起上山采花,现在一起上学读书。世道在变,她不必再像她姑姑那样去嫁人,不嫁人的女孩像没根的草一样,我跟阿芬都说好了,虽然他们还小,但他们后面的事情,他们长大了要自己做主,家长不掺和这么多。


回来的途中,村人们又开始各自忙活各自的。去石化厂上班的上班,石化厂有污染,但多少也提供了些就业岗位;


仙人们开始满庄溜达,有的骑着车,有的坐在庄头不分时间的吹唢呐有的人觉得动听,有的人觉得吵,该让仙人们进精神病院,这个我不懂,我就觉得仙人们多少挺自在的,我还是个种田的,我还是不明白他们的文明,为什么要管这么多?


而农人们也开始耕作了,现在农用机车很多了,但是偶尔你还可以看到上了点年纪的赶着牛车,那对我而言是儿时的绝学

这里面可大有学问呢,我且给你说:

“嗷~~”短促的叫,牛儿开步走;

“好…………”要拖长音,牛儿会听。


我第一次学会的时候,我8岁,在读国小一年级;

现在我38岁,我依然很熟练地对牛喊着“嗷~~”;

然后,牛儿往前走,虽然不如机车快,

但之于我庄,刚刚好!


”阿成,记得选举投我一票。“

我回头一看,这不是四眼仔嘛。

"要选乡长了啊,好啊好啊,记得到时候请客吃饭"

这也是庄里的人情世故,他们叫这个贿赂,只不过他们也做,是偷偷摸摸地做。



嗷~~


又到了临暗,孩子们要放学了,要去接他们回家了。

“爸爸,我们下周要去钟理和纪念馆”,细细妹大声在我耳朵边喊道。

“好啊,好啊,记得好好玩”我捏着她的脸蛋笑着说。

“一点都不好玩,我觉得还是动物园好玩“,一旁的哥哥不服气的说。

”哈哈哈,哈哈哈,嗷~~,我们回家咯“。

从临暗到暮麻再到暗晡,多少年以前,我在这段时间骑着风神125回到了乡下,重新做人。

而现在,我只是简单地接孩子到回家再到一家人在一块吃饭,我骑得也不是风神125了,是一辆环保的脚踏车。

时间不会停步,生活也不会停步,这就是过日子,一如8岁的我第一次在县道对牛喊道:

”嗷~~“

短促有力的一声,牛儿开始前进,走向农田;

”嗷~~“,时间的牛车也开始前进了,走向生活,而不是他们说的荒谬。





废话

哎呦~~


真不好意思,又写了一篇脑洞文,这个写的很简单啦,有点虎头蛇尾~


旧文新推,当时写这篇文章的时候,《围庄》还没有发行 ,而这篇文章里的台湾的地理方位和时间点,我也没太去考究,当然这些对于半虚构小说不是非常重要,非常尴尬的是,我终究还没能写出农民的语言,把农民阿成写出来小资书生气的尴尬混合体,这确实比较尴尬,但我觉得还是勉强值得一读的。


大概在四年前,我构思过一部长篇小说,后来由于学业事情搁浅了,毕竟人的精力总是有限的,你无法面面俱到,到了一定阶段你必须做出取舍。不过呢,人生长着呢,但愿我能把这件事情给做成,10年20年都无所谓。


对了,还有一件重要的小事,我一直觉得这是件有意思的小事。我做的第一件事情是建立滚石乐队微信公众号,滚石乐队在中国没多少粉丝,但是我觉得它无比重要,我去做了这件事情,吐槽我最近不写滚石的,可以到精华区和历史消息里面翻阅;


第二件事情是我在滚石乐队这个小众平台力推生祥永丰的作品。在大陆更是小众,其实在台湾也大众不了哪去。一开始滚石粉丝也是苦不堪言,不过所幸,坚持的人都坚持下来了。我们有时候去接受一个新东西非常困难,但我相信我推荐的东西应该不会差。当然也有好事,好事是不少人是因为生祥来关注我这个号的。


第三件事情,就是接下来要做的事情,我已经在私下做了几年,我觉得现在条件成熟了。那就是在滚石乐队和林生祥之后,我将推荐Greil Marcus,我之前推过,反响平平,很多人说更喜欢我自己写的,而不是Marcus。我觉得这是一种耻辱,当初滚石乐队来中国开演唱会,接受记者采访,崔健说,如果在中国,我比滚石乐队出名,那是中国摇滚乐的耻辱,一个道理。何况我跟Marcus更是差得远了,如果有趣的事情,有点挑战的事情,我觉得我们作为对听音乐有点追求的人,我们在接触了世界一流的摇滚乐之后,为什么不去接触世界第一流的音乐文字写作者呢?你只要有点文字写作者的觉悟,你就知道我们在一个劲的苛责中国摇滚乐有多烂,跟世界摇滚差距多大,但我必须告诉那些高高在上的写字人,你们跟西方一流乐评人的差距貌似比中国摇滚跟西方摇滚乐这个差距要大不少。我们什么时候能学会批评,是与创作者平等对话基础上点评,乐评人与创作者最理想的境界,我目前的标杆是Greil Marcus与Bob Dylan,他俩仿佛来斗志斗法,做着猫捉老鼠的游戏,彼此在切磋中进步。不是一味地吹捧,更不是高高在上的俯视,是一种平等地切磋。当然我对乐评人没兴趣,我要做的是在我的音乐文字中,再尽可能尊重原作的基础上进行再创作式的评论。一个好的评论不是简单地阐述创作者的观点,而是在你的点评中,再度赋予它新的生命力。


这个浮躁的社会,你只是一个默默不起眼的小角色,真得能办到这件事情吗?我想如果我们连做都不敢做,怎么会知道呢?


你也不去追踪音乐热点,你整天写些大众都不去听的音乐,你是固步自封吗?我想不是,我从来没有反对过主流文化,跟鲍勃迪伦一样,但是不反对并不表示我赞成,我不反对,没错,但是我要做些不一样的东西。


愿志同道合的朋友一起进步。


最后致谢下,我的粉丝吧,哈哈哈,那些只是因为我这个人有趣而关注这个号的,他们不了解滚石乐队,也不了解林生祥,更不知道Greil Marcus,但是还是认真阅读每一个文字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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