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起以往的经验,新生代领袖更关注正在生成的未来,因为他们深知,引领是一条无可借鉴或复制的路,特别是在这个飞速发展、变化莫测的时代,过去乃至今日的成就,无法引领尚未到来的世界,未知充满了无限可能,唯有持续不断的创新,才能带来下一秒的风云变幻,正如每一代梅赛德斯-奔驰S级轿车,都是对未知的大胆开创,都引领了一个全新世界的到来。
在科技与资本不断改革社会的当下,《时尚先生Esquire》携手新一代梅赛德斯-奔驰S级轿车,向全球各个领域最杰出的大师致敬,和他们共同探寻如何凭借创作与革新走到时代洪流的最前端,探讨何为“开拓”与“革新”、“发现”与“创造”。
“艺术就是创新。从别人的作品和创意中受到启发,就会萌生出渴望超越它的意识,并把这种激情带入到自己的作品中来,深入骨髓地去创造,这才是真正意义上的、独创的、富有创造力的工作方式。”我们拜访了作家乔治·R·R·马丁、哈维尔·马里亚斯、漫画家斯坦·李、音乐家Metallica、摄影师细江英公及艺术家徐冰,分享他们对错综复杂的社会现状的理解与看法,探索何为“快”与“慢”,何为“自由”与“革新”,如何为历史上那些从未发生过的事情做好准备。
1. 在开始写作前我对故事所知甚少。对我来说,那是写作的主要乐趣。我几乎是盲目地开始写作,我没有地图,只有指南针。我知道我会向北走,但我不知道抵达北方的路径。我边写边决定要写什么。
2. 我就是这样写小说的。我在第10页写下某些东西,不知道第200页会是什么样子。然后,当我写到第200页时,我不会去改动第10页。我当然可以这样做,但我从不会这样做⋯⋯我会强迫我自己保留第10页、第20页写下的东西。我为什么要这样写的原因对我本人来说也有些神秘,或许这是我的一个怪癖⋯⋯
3. 今天的人—— 这句话说出来很沉重—— 但他们已经失去了内涵。
4. 我不是说年轻一代一定比老一代肤浅。不是的。有趣的是时代正在影响所有人。在我看来,在今天,一个50岁的人常常和一个20岁的、玩游戏长大的人一样肤浅。因为他传染了时代病。
5. 现在的人们不再自觉地去思考秘密的性质,不再去思考失望的性质,或是说服的性质。虽然这些事仍然是我们生活中重要的一部分。我认为它们是普遍的、超越时代的。但是人们不再那样去思考了。他们不再愿意去思考发生在他们身上的事。
1. 如果我们把客观和主观想象成一个像地球的球体的话,比如说客观在北极,主观在南极,如果从北极走到南极,可以有无数条路线相通。摄影家想去哪里的决定权在他自己身上,而且这个选择是不限的。在这种无限的可能性中,我们要追求自己的摄影表现,要有这样的自由。
2. 在创作作品时,表达者最终还是以追求艺术境界为目标的。也有许多人持着错误的观念,认为模糊不清、说不清道不明的就是艺术。因为找不到别的语言来描述,所以就说是艺术,但其实那不是。有许多可以称作是艺术的真正优秀的作品,有许多人会把这些照片当成一件一件的艺术去思考,超越实用性的范畴去思考。
3. 对于自己的作品,我总是不抱疑问。不管其他人说什么,我就是我。做自己喜欢的事情就好,创作者就是这样的。认真地述说对作品的感受的人有很多,对于这样的人,我会侧耳倾听,然后,怀着非常感激的心去理解他们的想法。每个人都是不同的个体,并没有“这样的表现方式就不好”这种说法,也完全没有“照片必须这样拍才行”这种规定。按自己喜欢的方式去做就好,这样才能做出独特的东西。创作者必须这样。
4. 原样照搬和模仿他人做的事情,从学习技术的层面来讲,也许是有益的。但是,艺术是模仿不来的。艺术就是创新,是做他人从未做过的事情,不模仿照搬,独有创意。这才是艺术的根本。
5.就算闭着眼睛,只要按快门,拍出来的就叫照片,这种想法很危险。照片是有自己的想法的,政治的,或商业的,各种想法。谁都能拍,的确是摄影吸引人的地方,但是也有陷阱。思想要通过技术,让它产生现实的方向,这才能成为作品。实际上,摄影是在深刻的思想上成立的、表现出来的,不是谁都可以做到。
1. 我们开创了一种新的写作方法—— “马赛克小说”(Mosaic Novel)。每个作者只写自己的角色,而我则把所有角色编织在一起,呈现出“马赛克”的样子。
2. 位于第一位和最重要的,我始终是个小说家、一个短篇小说家,一个书的作者。对我,写书就是最本质和最深的热爱。
3. 伟大的小说会让我们有不同思考,不同的看待世界的方式,不断积聚的潜意识会改变人们的态度。它们让我们成为自己。
4. 各种各样的艺术形式—— 包括奇幻在内的小说—— 和真实世界之间存在着一种紧张关系。真实世界凌乱无序,我们习惯让事情归序,用艺术赋予它们形式,为事件赋予意义,而非只是经历这些事件。
5. 环顾四周会发现,人是复杂的,善恶之间在较量,我们总要做出艰难决定。我们具备英雄主义的一面,但也会自私。我们会有残暴潜质,但会让它变得理性和公正。每个人都会做出让自己羞愧的事情,或宁可从未做过的事情。对我来说,这才是要反映的现实,当我们讲述故事的时候,需要抓住人性和真实世界的复杂之处,不要让它太简单和卡通化。
6. 那些得奖的人走过来时,我们就会羞辱他们,还做了些愚蠢的帽子。你得喝酒,度过一段愉快时光,这才是庆祝失利的方式。无论那是雨果奖、艾美奖还是诺贝尔奖,都不用过分严肃或愤怒。
7. 相比过去而言,我对人类未来越来越悲观。我在1950年代就知道会发生登月,当阿波罗登月出现的那一刻我非常激动。但我没能预见的一件事就是我们停止了登月。当时我觉得,到如今我们可能在月球上已经有了个永久性的城市,到达了火星,抓紧时间找下一个星球,会有地球外生物,其他类型的人类,我们只是在寻找到达那里的方式。地球人遭遇异形,不存在所谓国界,人们超越了政治分歧,一个世界,一个文明,这曾是整整一代科幻小说作者的集体愿景。
1. 娱乐是生活中最重要的事情之一。我做的事情并不是无关紧要。世界已经够糟心,如果你能娱乐大家,让人们感到愉快,那也是很有价值的事情。
2. 我创造的角色首先要看起来是个有真情实感的人,他们有亲朋好友,要处理自己的问题,控制自己的脾气,会为恋爱烦恼,有自己的悲剧。读者能在他们身上找到共鸣。自从我们开创“有缺陷的英雄”这个先河以来,其他公司也开始创造这些为俗事所扰的角色,而不是高高在上不染烟火气的完人。这种变化,导致了漫画界的改革。
3. 没有理由看轻漫画这种体裁,觉得它比不上小说。漫画的吸引力在于,当读者看漫画书的时候,如果他们喜欢那个故事,那么阅读目的已经达到了一半,在此同时,你还有画面可以欣赏,更加强了阅读体验。有人说这种图文并置的形式会限制读者的想象力,这种说法毫无道理。
4. 我们的漫画市场反响很好,是因为它们与之前的漫画风格不同,之前的漫画主要针对儿童,需要有简单的情节和大量的动作戏,编辑甚至说“不要用超过两个音节的词语”,而我们的漫画,从神奇四侠开始,就处理了较复杂的人物情感。还有一点,是对细节的处理。比如说,我们在书末的“读者来信”栏目中对读者的称呼都力求友善亲切(用昵称),这种友善传达到读者,让他们觉得和我们是很熟悉的老友。这些细节都是当时的竞争对手所没有注意到的。
5. 我客串的时候并没想那么多,我只是尽力背对台词,让客串场景不出岔子(笑)。其实我一直对表演很有兴趣,所以我在客串的时候心里会想,你们看看我演得多好,为什么不给我更多的戏份,为什么老年人角色全部让肖恩·康纳利给占了(笑)
1. “重金属”这个标签,对我们来说,一直都有点太局限。重金属的乐迷曾经对我们很生气,因为我们经常不按规矩出牌:把头发剪短了,不穿重金属乐队应该穿的那种服饰,忽然间出了一首抒情慢歌“Nothing Else Matters”—— 哇,乐迷都炸锅了:“不要不要不要!”我们不在乎,真不在乎。我们的音乐是为自己写的,这是天赐给我们的礼物。所以我们算是叛逆者中的叛逆者吧。
2. 黑暗将会是我们永恒的主题。我们喜欢做的是在漆黑之处洒下光芒。至少对我来说是这样,我喜欢去照亮黑暗的角落,但有时候它还是会袭来。许多Metallica的乐迷,或是出于恐惧,或是出于对家人和朋友的需求而对我们的词产生共鸣。联系人心是最重要的事。我把自己怎么想的写到歌里,外面听到的人也有共鸣,同样是在社会中格格不入的人,便不再感到孤独。
3. 我一向以来都被重金属或者说重型摇滚所牵引,我知道外面有些乐迷跟我们是一样的,因此我们就满足了他们的要求。而“重金属”这种音乐,至少在美国,人们总是认为是年轻人的音乐;我们都已经不再年轻了。我们一直都在进化,在成长,在改变。进化很重要,我们现在的音乐肯定跟1983年的时候不一样,我是不会一遍一遍去画同一幅画的。
4. 在《火中飞蛾》里,我写到了“名气”之下的众生相。包括美国人一项著名的消遣:先将你捧上天,,再把你乱刀砍倒,看着你从高空坠落,真是精彩得没朋友。又或者是削尖了脑袋要把别人家长里短打听个一清二楚,好装成道德义士去指指点点。在各种艺术领域里,像Amy Winehouse这样的遭遇已经重复上演了无数次:你追寻的是明亮而真实的人生,但人们将你捧到了一个不可能的高度;于是名气逐渐毁掉了自我,迷失于毒品中。所以我们时刻记住自己不过是普通人,保持谦卑很关键。
5. 《火中飞蛾》里的火指的还有手机、电脑这些,你看现在每个人都在“扑火”:“看看我,看看我!”到处都是自拍,每个人都想在facebook上多要一些“like”,或者去证明“我比你的粉丝多,我更重要”。
6. (玩乐队)比婚姻可难得多了!在婚姻生活里,假如什么都出现了问题,至少还有性爱做补偿。可玩乐队呢⋯⋯也许在台上演出的时候就最像性爱了。演出时所有人都充满了高潮,就像是磕药了那样。无论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摩擦,在台上时都会立刻治愈。
就像人们说的,婚姻里两人吵架,吵得差不多了就做爱,这能很快把局面缓和下来,可是并没有真正解决问题。我们不想把自己弄得这么廉价,所以通常我们还是会坐下来,不光是要暂时止血,还要彻底把问题解决掉。所以沟通是最关键的。
1. 今天这个时代等于是一个后监控时代,因为监控过去都掌握在政府手里,但是现在监控等于是绝大部分都到了民间,在人民手里面。你看“监控”这两个字,是监视和控制。但是在后监控时代,其实不只是监视和控制的作用了,人民在利用它为自己服务、利用它与世界发生关系。
2. 整个思想界和哲学,包括宗教,判断都是被动的,因为人类社会变异太快了,导致生活方式的变异太快了。人类的思维有一个节奏,这样的拐点、突然的变异,人类其实是反应不过来,而且没有时间去反省。
3. 最值得活着的事情一个是感受生活当中的情感,再有就是创造,去做别人没有做过的事情,去说别人没说过的话,而且只要你真的创造了什么,它就会给你等价的回馈。社会上的其他事情似乎都不是这样,只有创造,它是最愉快的事情。
4. 当代艺术变异太快了,它比起传统类型的艺术实际上历史太短,人类不断自我颠覆,来不及判断,“艺术是什么?”今天到了最不清楚的时代。
5. 有人经常问我中国当代艺术的可能性和希望在哪儿,我觉得,未来不是在艺术系统本身,而是在整体的文明进展过程中。就像为什么美国艺术这么重要,安迪·沃霍尔的艺术为什么重要?其实是由于安迪·沃霍尔幸运,他首先发现了美国文明最核心的东西,而美国文明对推动人类文明起了作用,全世界都崇拜麦当劳,所以安迪·沃霍尔他重要。
6. 我在想,谁有本事能够揭示今日中国这么一个“怪异”的国家?错综复杂又繁荣,旧有的价值观和制度、包括经济理论不能解释,没有人发现到底为什么。西方一直批判,但是它就是在发展,是不是有可能持续发展、最后为人类提示一种新的文明方式?中国的这种实验性,一定有什么东西是有价值的。
7.1985年后我们非常希望搞和西方同步的当代艺术,最后大门打开,接触多了以后,我们才发现其实当代艺术很有局限,是很不成熟的。这时他们才开始意识到自己文明的原料中其实有太了不起的东西,才回过头挖掘、反省。它和世界格局的变化是同步的,不光是艺术本身,全球知识界都在重新反省资本主义、反省西方。我们意识到传统文明非常有价值,它丰富、细腻、内在无限,但是不会用它。因为过去的一两百年,我们都在学习西方,没有使用我们文化中优质东西的经验。
在社会快速发展的今天,《时尚先生Esquire》坚信文明本质性的魅力不会褪色,仍旧渴望最好的精神生活,与世界上最杰出的人物为伍,尊崇文明“这一闪即逝的光辉花朵”。
创造一个时代的教养,这就是先生,这就是顶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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