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这次的更新是一些胡说。
也不是没得写了,就是如果每次都更新特别严肃的东西会让我觉得无聊。反正关注我的都是亲友团。嗬嗬。
哈哈哈哈哈哈这个“嗬”字太憨厚了吧。
(每次排版的时候图片和文字要不要空一行都很为难我)
昨天的云特别好看,鼓鼓囊囊的,就落在平行视野里,像是从远处的地面蒸腾起来。公交开在笔直的龙门大道上,如同穿梭在云之城。
这在内陆城市太少见了,我和我妈都有些痴迷地往窗外看。
“你说这个云怎么能升地和楼一样高?”
“啊?你上学的时候立体几何肯定特别差吧?”
“嗯,不是一般地差。”
“看出来了。”
不过这种时候还得强行坚持天空是个大锅盖,反而不浪漫。
公交车里还是挺凉爽的,但是窗外那种高明亮高饱和的阳光还是看得人心有余悸。我和杜老师坐前后座,她扭头颇有些费劲地给我讲三毛当年在撒哈拉沙漠,太热了就什么也不做,每天在房子里撒很多水,躺在地板上。
虽然我不读三毛,但是想到她也曾无所事事地浪费时间,还挺安心。这种想法就是一种很弱的浪漫气质了。算了,我还是不要这么说自己了吧。
拍照水平反正就到这里了,真实场景美一万倍也不止。
特别喜欢晚霞。
五月底在太原瞎溜达完回酒店,边嗦啤酒边写了一篇练笔,贴这儿吧。
我出门走了走,在你睡着的时候。你的脸因为熟睡而有些发红,呼吸绵长,我轻轻地把窗帘拉上,挡住初夏傍晚的阳光。
门锁响出轻微的“咔嗒”声,你会被吵醒吗?下楼的我想,应该没有。你太疲惫了,需要一份从下午睡到晚上的不合理睡眠。
夕阳是粉红色的。我深吸了一口气,手揣在口袋里沿着路慢慢走。走了一会儿拿出手机框下天空,在心里为你琢磨一个故事,类似“帮你裁了几寸夕阳做衣裳”这样的俗套情节。你总是吃我拙劣的这一套,仿佛在哄一个需要表扬孩子。
很快天色开始沉淀出蓝色,夜色浮起来了。露天咖啡店放着热闹的爵士,行人匆匆,只有我无所事事地站着认真听音乐。马路尽头有个配钥匙的小铺,明黄色的灯亮着,像一个琉璃小岛。我远远望他,隐约听到机器磨金属的声音。
路过购物广场,风携着夜色扑进我的怀里。到处是欢声笑语的年轻人,路灯隐入在茂密的树叶,像啤酒的瓶底。这是个多么美好的世界啊,我边走边想,这个年轻人的世界,像个巨大的香草蛋糕,甜美喧闹,又活力四射。
此时我的内心十分满足,我的心里惦记着你,在小小的卧室里睡着,不知道夜色就这样落下,不知道霓虹与灯光明亮地升起。我因为你而与眼前这个漂亮的玻璃世界抽离开了,我是个站在舞台边缘的陌生人,但是满足而又快乐。
我走着,夜色沉沉落在肩膀上,我开始思念你。我迫切地想要见到你——于是我打车回去我们的住处,就像去奔向金色饱满的云朵、绿色的草地、流泻到篱笆外的蔷薇。打开车窗,风缠绕着我的头发,灯光流泻。我想起我的生活,除去你的那一部分,明亮与黑暗的交替,我荒掷它们。难以凝视的苦痛像一口黑暗的井,而你是我井底一枚闪亮的铜币。
——我狂奔上楼梯,心跳如雷地打开门想要拥抱你。
——“咔嗒”,房间里的灯还没亮,一切静悄悄的。
——“你去哪儿啦?”你的声音从黑暗的另一头响起,台灯温柔地亮起来了,轮廓惺忪,你的头发被睡地乱七八糟。
我屏息走近你,步伐虔诚如同走向神迹,耳边响起了月光下的海浪声。
“我出去走了走,给你拍了月亮,要不要看?”
初衷是想写一个人傍晚出去散步,心里念着一个人,走着走着对爱人的思念漫了起来,带着呼之欲出的迫切情绪赶回去。却在进门之后随着“咔嗒”声,沸反盈天的情绪轻轻平息下来,如同潮汐退去。
出门的“咔嗒”是克制,回来的“咔嗒”是克制,但是这种克制里尽是温柔的细节。
这个世界这么美好,而生活的真相于我像个深渊,但是因为有你,我能站在边缘,不落进任何一边。
在你不知道的时候,夜色霓虹升起,也在你不知道的时候,我在心里翻来覆去爱了你许多次。我战胜了不可言说的困难,可是你不知道你有多重要,你也不需要知道,甜甜地睡着就好。
爱人如西风而动。
哎呀也不知道有没有写出来这种感觉,我个人还是很喜欢这个小练笔的,本次还厚颜无耻地在公众号又发一遍,甚至做了解读。
这种衣衫窸窣沙沙响的爱,我推荐诸位读一读韩东的《抚摸》,就不放在这里了,要是懒得找就微信小窗我。
白水水写“爱是自由自在,自然而然,是轻浮和庄重的奇妙混合体。”我喜欢把爱和音乐比喻成神迹,有次和芹菜讨论古典乐和爵士,他说有些人是不配热爱音乐的,我说不对,音乐是神迹,神爱世人。(后来他纠正了他的意思是不配喜欢爵士乐,这个我同意)
爱的意义不该被质疑,虚无主义说我们人类一直都在做无意义的事。
最近在补歌剧、读诗,美国垮掉派诗歌从名字到精神都特别对我胃口——
自由浪漫不受约束不服管教,“谁管我我抡酒瓶”。谁要是细读垮掉派的诗,谁就会被他们跳上桌子扯着嗓子嘲笑。
也没什么要说的了。
推荐一张专辑,卢巧音的《天演论》,艺术性和趣味性都很足。等我多听几次再聊聊吧,上次聊专辑已经是三四年前的事了,聊的是范晓萱的《绝世名伶》。
哎哟排版好累喏,就这样吧。着急去吃晚饭。
你们也是,好好吃饭。
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