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文刊载于《生活周刊》1621期,转载请联系,并注明“来自生活周刊,微信号lifeweekly1925”。
说陈晓是少年或许还不是太确切,因为这个“耿直boy”总让人感觉有些许老成,还有一个看似难懂的精神世界。他说自己从来没有过校草梦,却有一个校园梦,就是演一出青春校园戏。如果有一个年纪永远回不去,或许在形式上极力地去靠近,也是极好的。
素颜的青春之美
网剧《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在豆瓣上以7.6的高分为国产青春剧的“套路”扳回了一丝真诚。观众早已熟悉了330宿舍四个性格迥然有异的兄弟:“厚颜小王子”林向宇(陈晓饰)整天不安分给人出点子;“呆萌逗趣”大鹏(杜天皓饰)是个富二代,视爱宠羊驼为掌上明珠;“忠义猛男”谢训(李现饰)出身贫寒,擅长打架;“学霸禽兽”管超(刘芮麟饰)是典型的高智商低情商。
当我们回忆起宿舍的时候,宿舍成了一个奇妙的所在。天底下的宿舍好像都是4个人4种性格,他们相差那么多,每个人却那么鲜明。“我不只待过自己的宿舍,上大学的时候会去师哥师弟、其他大学的宿舍玩,所以我看到这4个角色的时候就好像看到曾经宿舍里的某个人的影子,和真实宿舍里每个人的职能很像。可能你在家里是个什么都不干的人,但经过三四年的宿舍你自然就变成宿舍长了,你自然就会帮别人操心了。大学是一个很神奇的地方,它会将你塑造成另外一个样子。”这是陈晓觉得这个剧本有别于其他青春片而显得真实的原因。比起去年一批主打复古穿越、港片怀旧的题材,“不怀旧,正青春”是《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电影版所打出的slogan。
不论是先行播出的“前传”网剧版,还是实际上拍摄在先的电影版,四主演素颜出镜都是一大亮点,目的是为了应和大学生真实的生活状况:“有时到后来头发都不喷定型,起床洗把脸就过去了。”逃避妆容就是为了逃避伪装,伪装之下的青春才是它该是的样子。
首映发布会当天,主办方相当应景地把会场设置在上海大学的礼堂内,同时也是影片多场重要戏份的真实拍摄地。被问及属于自己的毕业季回忆,当年和伙伴在散伙饭上好像没有明天的沉重心情,让陈晓在拍一场烂尾楼里众兄弟张狂喝酒的戏时感触很深。然而帅不过三秒,当时是夏天,蚊子多,楼道环境脏乱,他成了被咬得最惨的一个。“那种激情、醉意都要有,从来没有那么长时间喝过酒,从早上8点来现场拍第一条的时候就在喝,一直喝到晚上。”他说。
理所当然的,以陈晓的颜值,被冠以“一路校草到老”的揣测并不为过。但陈晓却表示了“自卑”:“当年进中戏时,我们班同学都没有觉得我帅或者漂亮,大家都是拼了命琢磨台词、剧本,我觉得我身上没有依赖外表的习惯。”没有过校草的经历,也自觉“很亏”没有谈过校园恋情,但“语不惊人”的陈晓说:“喜欢看别人的校园恋情。”被兄弟拉去王府井教堂见证表白的事情也不是没碰上过。戏里的恋情却不是那么“常规”,和御姐秦岚的姐弟恋是他比较难拿捏的:“第一场戏就是跟秦岚的戏,但当时我是不入戏的,因为我另外还有一个戏没杀青。后来我再次进组的时候去剪辑房特意看,又跟导演聊天、制片人聊天。我觉得我跟秦岚这一组的感情戏不是我想怎么来就怎么演,而是要知道导演写这个人物时候的落脚点,因为那是他的原型。”
初心未变的少年
首映发布会的前两天,《我是歌手》高晓松助阵老狼的那期节目播出了。两个快五十的“老炮儿”“扭扭捏捏”rap起来要多不搭有多不搭,但至少,没有人会对他们两人之间的兄弟情,那飘散着民谣时代淳朴校园风情的情谊视若无睹。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正是改编自他的同名歌曲IP,作为监制,高晓松曾说过这么一番对兄弟的定义。很少人能长成年少时希望未来成为的样子,当他觉得自己成了一个弄潮儿,他身边恰恰需要一个不会随时代改变的人,这样的兄弟超越了互补的意义,更是能原谅他的随波逐流的兄弟,提醒他永远不忘出发的初心。
不论到什么年纪,永葆这样的初心和少年意气永远是最可贵的一件事。从小学一年级开始到现在,那时的发小还是陈晓的好朋友,他每次回老家合肥,都第一时间告诉他,约打球——这个他们相识之初就共同喜欢的爱好。两个人,一个球场,单挑,一下午。巨蟹座的陈晓是长情和居家的专家。
“我到了初中也有几个特别好的朋友,他们把我从一个纯真无知的好少年,成绩在班上前几名的学生变成了班上倒数,要坐最后两排的学生,我没有怨他们。到现在都跟他们天天黏在一块。我在北京租房子的时候,邀请他们到我家住,不仅住,而且我还会煲汤给他们喝。他们在房间里打游戏,我到旁边的菜市场买菜上去炖汤,有时我买菜回来,走在回家路上的时候,感觉好像在和他们过日子。”然而画风一转,故事的最后兄弟喝了一口说:“能不能叫外卖?”
陈晓的“耿直”属性不是第一次了。去年在一档电视节目上,主持人问:“林徽因对梁思成说自己同时爱上了两个人不知道怎么办,梁思成会对林徽因说什么?”陈晓的题板上赫然三个大字,“去死吧”,已成经典截图。这次,他为《睡在我上铺的兄弟》写了一篇长微博,被网友直呼“和周杰伦的歌词并列中文十级水准”,明明是表达剧组兄弟情,却探讨了一番“理性是谁?是长什么样?”,奠定了精神世界谜之难懂boy的地位。在陈晓自己看来,正是在拍这部戏时候燃烧起的热血,让他重拾起了那些只为热情而拼命的学生时代,友情纯粹,却不在言语之中;梦想是天上的月亮,却甘心为之努力伸手想要触摸。
直到从中戏毕业之际,陈晓还和几个兄弟住在一起,中和下彼此的经济状况租一幢楼住上住下,大家各自跑组、面试好照应。虽然陈晓婉拒了记者有关陈妍希的提问,但从他对待友情的态度就已经能够看出,再加上一旁同剧组的李现也提示了:“陈晓是那种可以把全部都奉献给他心爱之人的人,在他身边是天底下最幸福的。”
幕后
《睡在我上铺的兄弟》电影版已于4月1日全国上映。剧中的同寝四兄弟现实中也成了无话不谈的“铁瓷”。拍戏的时候,330宿舍是搭出来的,四主演在棚里拍,休息时不可免俗也会卧聊女生话题,陈晓和杜天皓在刘芮麟的床上喝酒,醉了甚至在他的床上睡,刘芮麟贴心帮他们开了空调、被子盖好,不愧是《肿瘤君》里国民男闺蜜的形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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