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期轮值毒叔 ■
■诸葛奇谭·谭飞■
以下为采访节选，完整内容请点击视频观看
一
那年情人节，两个老爷们坐在了一起
谭飞:我们欢迎《一生有你》的两位主创，制片人、监制徐杨斌，编剧、监制王佳伟。
徐杨斌:谢谢谭老师。
谭飞:你们俩好像也是同学？
徐杨斌:对。我们是本科校友，南大（南京大学）的。
谭飞:研究生就不是同学了，是吧？
王佳伟:研究生不是。
徐杨斌:我后来到清华，跟老卢（导演卢庚戌）成了校友，有了这个机缘。
谭飞:所以你看他的关系就更亲近一些。你只跟他是同学，他跟卢庚戌还是同学。所以你跟卢庚戌的关系还得转折过去。
王佳伟:对。
谭飞:行，那你们俩也是一生有你了。都是多年的战友关系。这部电影很有水木年华的味道。讲讲你们跟这个电影的缘分吧。合作是怎么开始的？
徐杨斌:《一生有你》这首歌是他（卢庚戌）的亲儿子，三四年前就开始筹备了，当时剧本还没做，发布会已经开了一大堆，要启动这个项目，但一直都没有好的剧本，也没有很好的制作团队的介入。我加入大概是两年前，特别巧是2017年情人节当天，我跟他在丽都吃饭。
谭飞:情人节你们俩在一起？
徐杨斌:特别诡异，然后俩大老爷们说，这事一起干吗？我就来做这个项目的制片人，其实是以制片人的身份介入的，因为他自己拍过一个《怒放之青春再见》，这个算是他的第二部戏。基本上是2017年开始做，其实2017年底就拍完了一版。2018年上半年剪出来，大家都不满意。
谭飞:等于还要补拍？
徐杨斌:等于说两次拍摄。2018年补拍了一次。
谭飞:所以成本超得很厉害吧？
王佳伟:这倒没有。
徐杨斌:差不多，因为补还很便宜。
谭飞:我就看老卢天天商演，我以为就是填这窟窿去了。
徐杨斌:对，这是一个宣传策略。所以在这种情况下我们当时就决定要补拍，补拍要加入中年的戏份，就请了佳伟过来，重新来调整。
谭飞:那看来佳伟是中年向的，你比较擅长写中年的时候。
王佳伟:对，因为我已经中年了。差不多是去年国庆左右，他们先决定补拍，然后在中间才找到我。当时天气比较冷，但我们决定去年怎么着都要补拍完，11月必须要拍，要不然天气太冷了，拍不了跟电影中相似的画面。当时10月份找到我，说来请我当监制和编剧，来抓一下这后面到底怎么弄，而且要快速地就把它弄出来、弄完。我加入了之后，一个是马上开始调剧本，中年戏怎么调，相应的青年戏要怎么调。因为不太可能纯粹只加入一条中年戏，青年戏一场戏不改，就变成完整的故事。有在后面筹备补拍，包括在后面的剪辑，我是一直盯到剪完的，在今年的4月底，5月初。
二
徐娇是一位年轻的“老演员”
谭飞:但可能有一个问题，很多观众都想问，为什么女主角徐娇，宣传或者路演中没有一次在的，是闹翻了吗？因为都只看到男主角跟卢庚戌两人在，还有一些主创，包括曾黎他们也来，就是没看到徐娇。
徐杨斌:这个起源就要从选徐娇开始说起了，选徐娇的时候就是，一方面她很像我们理工科院校的女生，她的美跟别的女演员是不太一样的，是轻轻浅浅的那种状态的美，另外她确实现在就在美国读书，正在读大学。
谭飞:跟剧情很像。
王佳伟:对，而且她就是学戏剧的，所以电影中她的美音很标准。
谭飞:所以她不来是你们写剧本时就意识到的是吧？
王佳伟:对。
徐杨斌:这跟目前的签证各种原因有关系，因为她如果回国，再回到美国去读书，如果不能入境的话，之前不是出过很多留学生，没法再回美国入境。
谭飞:她是名校。
徐杨斌:对，她会担心，比如一个学期废了，那就比较难弄，会影响她整个毕业。
谭飞:那你们觉得徐娇这次的表现满意吗？
徐杨斌:我基本是满意的，因为她的表演的风格，当时选她的时候，是看了好几遍她的电影《星空》。
谭飞:很小清新。
徐杨斌:对，徐娇的风格就是这样，在她的这个状态内，我认为她完成度很高。
王佳伟:我对徐娇还是比较惊喜的，因为我是补拍，青春戏不太多，这个电影有个比较重要的一场戏，就是徐娇在电话亭要去给欧洋打电话，然后就哭着一句话没有说，挂了电话。这个是徐娇当时是跟我沟通，说她觉得在这个情况下，再说很多话不太合适，我就现场出了一个飞页，设计了一个在电话亭打欧洋的传呼，哭着不知道说什么好，挂了，不要台词，这个是我们在现场拍摄的时候我跟她的沟通。
徐杨斌:这场戏目前在我们能看到的影评和一些真实的观众的评价，是最感动的。她是哭戏比较有感的，还有好奇的网友把她以往的各部电影哭戏剪了个合集，她在这方面，其实演员的张力是有的。别忘了，她现在才是个大二大三的学生，还是个很年轻的演员，已经是不错了。
三
谁看青春不带滤镜？
谭飞:那你们觉得这个故事最打动你们的是什么？
徐杨斌:青春的故事最打动我的其实就像沈庆的那首歌一样，《青春》。它不是特指一个同桌的你，一个睡在上铺的兄弟，它指的是整个青春。最早我们做这个题材，就是因为它是个群像戏，当然现在加入中年戏份，群像被弱化，所以现在最终呈现在电影院的上映版本，最打动我的是虚虚实实真真假假的叙事，因为每个人在回忆自己的过去，尤其是感情，我觉得大多数人都会有虚构的成分，美化一些，故意忘却一些，丢掉一部分，都会有这样，那我拿这个故事核来做，我认为很多人会回望到自己，看到自己。
谭飞:在青春中看到当年的影子。
徐杨斌:对，当然这个没有那么高级，没有那么文学化、哲学化，但这是每个人的切身感受。
王佳伟:这个故事我是想，本身卢的青春爱情故事，非常特别，但是仅有此是不够的，后来在跟卢聊的过程中，我找到的一点。我发现青春带滤镜这个事还是蛮有意思的，尤其是我们中年男人喝酒聊天，这种吹牛经常是美化自己。我有不下20个朋友，他们离了婚都是跟我讲，是净身出户。
谭飞:其实一查根本不是。
王佳伟:不一定，但是也不太可能人人都是净身出户的。
谭飞:也太伟大了。
王佳伟:每个人都要在一段破裂的爱情关系中，将自己塑造成付出最多且伟大的那一个，但实际情况多半不是这样。
谭飞:因为中年人爱情有个特点，就是自说自话，按自己的体系来。
徐杨斌:没错，重新包装自己。
谭飞:在体系中的位置，或付出或牺牲，肯定都是捡有利于自己的讲，但是很可能年轻观众就觉得不太真实，所以你们把中年线的年轻的线这么一混搭，反而让人觉得真实感比较强。
徐杨斌:没错。
谭飞:很多人觉得经典歌曲这个IP影视化是有问题的，又会说，只能代表像老卢这样的，校园民谣那帮人的青春，没什么普遍性，你们怎么看？还有人说这种音乐IP就是拿一个名字去卖，您怎么看这个说法？
徐杨斌:这分两面来说，首先在两三年前，我有一次参加一个类似于TED那种演讲，当时就讲IP的改编的问题，我痛骂IP拿来主义。结果过了几个月，老卢就找到了我，自己打脸，但是从另外角度来讲痛骂的原因不是说不能做，而是说它不能没有原创性。但《一生有你》它真的是个原创的故事，并没有抄袭，或者改编自小说，完全原创的故事。所以我的感觉是这类IP其实还是有张力的，那为什么大家会去讨论它？就是歌曲有它的生命力，而且有它的情绪。影视也好，歌曲也好，情绪打动所有的作品，甚至包括美术作品都是要情感打动。只不过你用的时候，你不能说歌词长这样，就写一个跟歌词一模一样的故事，肯定不行。那个就是完全消耗情绪，但如果重新进行故事的原创，我认为是可行的。
谭飞:那么讲到校园青春，其实有很多片子，你们这个片子的优势在哪儿呢？
徐杨斌:从上映的版本来看，我觉得剧情的结构，就佳伟进入以后的帮助是比较大的一个优势，跟别的青春片确实不一样。其实到现在这个阶段，可以剧透了，我们这种真真假假的叙述：男主编了个故事，说自己是这样的，两个人特别好。然后被中年女主质疑了之后，说其实不是这样，真实的故事是根本什么都没发生，手都没牵到，什么都没有，就是个单相思。然后再回望我们共同编个美好的结局。这样的东西在悬疑片，在别的类型片中不稀奇，但在青春片里应该算是头一次尝试。所以用这样的结构，也是探寻一个商业化的结合道路，青春片加解构能结合，那是不是别的类型再来融合，未来商业片一定会越来越多样化，你只安心讲一个杀人的故事，恐怕也很难在当下的体系中突围。那么加点什么，有没有可能成为一种新的创作方式？这个方案是我们想探讨的，不见得能成功，只是说我们先试试看。这个方式，起码跟别的青春片不太一样。
王佳伟:我这边主要是我自己的一个创作喜好，第一，喜欢梦境。第二，喜欢多重的叙事结构。到了这个，我是中途加入，青春的部分已经基本上都完成了。我另外一方面是非常理性的人，首先我要看原来的问题是什么？第一个问题，缺乏戏剧冲突。第二个问题是原来还有蛮多的兄弟情，兄弟一起搞乐队、一起闯关打比赛这些情节。也就是说爱情线跟兄弟情是并行的，差不多比例是1:1的比例。然后第三个问题，在爱情以及兄弟情中，它都会存在着一定的逻辑的问题。其实我比较像这个电影的中年女主角，对这个故事产生了重新解构、质疑。在质疑的过程中就诞生了现在的这个故事，有4个版本。青春回忆是带滤镜的，有一次我跟卢导聊，我看来看去觉得你这个故事有一些地方不太真。这个男主是爱方瑶的，但是方瑶反过来看不出她爱男主，我估计十有八九欧洋是方瑶的一个备胎。然后我问了好几次之后，卢导终于被逼急了说，对，就是备胎。通过这个东西，我立马抓到了这个点，就是说青春回忆是带滤镜的，这就产生了AB故事的区别。BC故事是我自己特别常用的，多视角讲故事，同样一个事儿站在不同视角上，看到的都是不完整的。最后刚巧还有一部分，原来我们已经拍过的，参加决赛，这个刚巧可以当成一个美好的想象。因为原来就感觉最后参加决赛是有点逻辑bug的。刚巧现在是我们的美好设想，这就变成了最后那个共同构建的时期，形成了现在这样的结构。
谭飞:所以说你现在用的那种复调叙事的剧作方式，比如说两个时空五种结局，就是你觉得这样的方式可能更能表达，要有一个主题。或者说更能让这个电影跟现代观众拉近距离，是吧？
王佳伟:对。而且我觉得可能只要是大学毕业了的，已经是有过遗憾错失的人，特别能够理解这种事情，就是你就有过去可以回忆，但回忆的时候不太真了，就特别容易理解这个事。如果是人到中年，那这个失真度是会越来越大，越来越大。
谭飞:讲的都不一样了，讲呲咧了。
四
想要问问自己，人生可如意？
徐杨斌:对，所以这个就跟我们英文片名是一脉相承的，英文片名叫《Miss Forever》。Miss就三个意思，第一个当然是想念，第二个是错过，第三个就是年轻，永远年轻，这个是完全吻合的。如果说还有一个特点，就是整片的音乐还是不错。全片音乐无论是中间的插曲，还是片尾的那首新歌《所以少年人》。我们真正想讲的，就是《所以少年人》想讲的，到最后会有升华的剧情，最后它不光是两个人看自己的爱情。就像《所以少年人》那首歌，想要问问你，人生可如意？这是片子最终想要表达的意思。你想来想去，这真真假假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回望自己，想要问问自己，人生可如意？
谭飞:这种虚实相交，能够让它的整体的感觉，让观众能更进入。
王佳伟:也会感觉更真实。因为过于美化的或者过于单纯的爱情故事，总是让人感觉过于失真且没有什么戏剧冲突。
谭飞:一个电影真实就没人看了。
徐杨斌:没错。
谭飞:那么分别问两位，先问佳伟，因为你原来喜剧整的多一点，那么很多人为最后两人的分离感到心痛，为什么会安排一个伤感结局，而不是一个Happy ending？
王佳伟:我觉得中年这个谈不上是伤感，应该是得到了慰藉。青年时期，这就是我们的真实感，因为大部分人都不会得到一个完满的结局，我想可能之前的青春爱情片，一般到最后也都是这样子的，这是具有共性的，真的校园恋爱能走到底的人太少见了，很罕见。
谭飞:就一个班可能也就两三个人，我们跟同学或者师兄妹。
徐杨斌:现在还依然在一起的。
谭飞:挺少的。
王佳伟:我觉得还是题材决定的吧，因为我之前搞喜剧，主要是因为那两年在跟沈腾合作，所以搞的喜剧搞的比较多一点，我自己定位自己是个职业做影视的，不太限定类型，只是说每个题材本身都有它的特点。
五
我们故意做的QQ秀特效，炫么？
谭飞:那么问一下徐杨斌，电影放映后，有一场男女主人公在雪花中弹吉他的戏被大家热议，他们说有点像早些年的那种QQ特效，你是怎么回应的？
徐杨斌:这个问题提得特别好，首先再穷的剧组也不可能一个雪花特效都做不出来，其实它是创作的一部分，当然这么做有一些风险。它讲的第一个故事，一直到礼堂跨年夜开始都是真实的，在此之前都是真实，他怎么追方瑶，等等。但直到两个人坐在图书馆门口，跨年夜结束，下雪那场戏开始都是假的了，是编的。我们为了给观众一些引导，但这个引导方式可能会让人有误解，说我们的这个特效太差，但其实是故意把它弄得特别假。等到他第二段说真实故事，就是单相思，你再去看那段雪景完全是真实的，我们故意做了这个区别，如果细心观众把这两段对比的话会发现，一个特别QQ特效，一个特别实。这是我们有意而为，不光雪，包括吉他的真假，包括很多细节。
谭飞:所以它很多信息量，还是得细着看。
徐杨斌:当然我们制作没有那么牛，但是也还是有一些想表达的信息量，希望观众慢慢去解这些扣的，因为它不是一个单线叙事。但是为了追求这个，可能让观众有误解或者我们做得不够好，做得还不够精，但目的是这个目的。
谭飞:佳伟这个《一生有你》欧洋的音乐梦想是为一个女孩开启，为了爱情就走上另外一条路，那这个跟你有相似之处吗？是不是你的人生选择的一个投射？
王佳伟:我跟卢的经历有一点相似之处，都是原来从理工科跨越到文艺行业来的，这是共同的。但不一样的是，我搞电影、文艺，这些里头完全没有女孩的因素，一点点都没有。就是从小喜欢影视，读中学的时候差不多一年能看300部电影。
谭飞:物理系的人转文艺创作很难。
王佳伟:我其实从小就喜欢这些，只是因为我们90年代，还是说学好数理化，走遍天下都不怕那个时代，所以我学了理科。后来大学也没人管，就搞这些了，把爱好变成了工作。
谭飞:所以人生的道路选择不一定是爱情导致的。
徐杨斌:对，谭老师想在你身上挖掘一点爆点新闻，结果特别无聊。
王佳伟:关键我本人是很无聊的，就是认识了卢庚戌之后才发现，原来你们都是因为追女孩才去搞音乐的，好奇怪。
谭飞:那咱再问一下老徐，很多人看完电影就是觉得可能比较遗憾，觉得徐娇跟谢彬彬好像CP感不是很强。那么这个电影最早选择的时候是这对组合吗？还是说有变动，讲讲这个过程。
徐杨斌:好。本来就选的这个组合，没有太大的变动，但我们先定的徐娇，刚才说了她确实比较像理工科院校的女生。
谭飞:她比较理性。
徐杨斌:第二，她真实经历和这个很像，她现在美国读书，跟剧中的方瑶很像，包括她的表演，我们还是比较放心的。所谓的CP感，有很多剧，偶像剧也好，或者他俩在一起有感情，很好的升华，才有CP感。但你别忘了，我们这个剧真实的情况就是两个人从来没在一起过，如果CP感太强了，对这个故事的真真实实好像又不太对了，所以算一个刻意为之。
六
有预料到的，有不抗打的，有半路杀出来的
谭飞:那么作为这个电影监制，压力不小。尤其电影上映后的数据，从你现在看，你觉得《一生有你》的预期达到了吗？有没有哪些预想不到的事？
徐杨斌:我的身份是制片人加监制，所以从最早打这个仗的时候，从宣发阶段，我自己就定了目标，当然对外说有一些媒体的夸张，另外一码事。我自己定的目标是首周末5000万，目前到现在应该是3600万左右，比预期略微低一点点，但不离谱，而且中间有一个突发的状况，就是因为《冰雪奇缘》会好，我们早就预料到，《两只老虎》口碑跟我们差不多，但它体量比我们大，也早就预料到。还有不扛打的，咱就不说了，但是《利刃出鞘》没想到，《利刃出鞘》是提前几天突然杀进场的，而且口碑又那么好，所以会分流很大一部分票房和排片，因为这个打了7折，我觉得是比较正常的。
谭飞:那如果没有《利刃出鞘》的话，可能5000万应该轻轻松松。我看你们第一天的这个上座率挺高的。
徐杨斌:挺高的，第一天挺高的，因为《利刃出鞘》的口碑发酵需要时间，进口片没有太高的宣传预热，我们也用了这一点，第1第2天夯的还行，但到第3天第4天有下滑，我觉得是正常的。
谭飞:好，那这部电影采用倒续回忆的方式将观众拉到那个时代，除此之外，创作之初还设置了哪些其他的亮点？。
王佳伟:刚才其实也聊过了，主要就是一个青春回忆，带滤镜的，然后一个是当面相见不相识。还有一个，刚才说的方瑶那个名字是假的。当面相见不相识，主要来自于我们现在特别流行岁月是把杀猪刀，确实是。我跟很多同学，尤其是初、高中同学聚会的时候，进饭店我能转三圈。
徐杨斌:真的是认不出来。
王佳伟:真的是认不出来，真的是一点点都认不出来。
谭飞:两个人总是觉得，这人我在哪儿见过。
王佳伟:对，最搞笑的是后来认出来了，我觉得这个人应该是我高中同学。但他现在蛮胖了，我以为是我高中班上那个比较胖的同学，我直接把名字都叫错了。
谭飞:其实是个瘦的同学。
徐杨斌:其实是当年那个瘦的同学。
谭飞:那胖的同学去哪了？
王佳伟:胖的同学那天没来。20年前的事情我们有多少人真的记得那么清楚？在90年代还没有数码相机的时代，没有什么影像资料。
徐杨斌:而且那个样子是定格在当年的。
王佳伟:还有一个，我们当时也是考虑到合理性，又做了一个大框，我们可以理解为整个故事是他。
徐杨斌:他的南柯一梦。
王佳伟:所以说在梦境中，梦到一个当年想象中自己深爱的、想追求的一个女神，那这个合理性是OK的。
徐杨斌:自己做了个梦，第一秒钟就认出来了，这个梦也就结束了。
谭飞:那还会拍《一生有你2》吗？
徐杨斌:应该会拍，但是这个细节都还在讨论。
谭飞:行，那希望《一生有你》的票房继续往上升。
徐杨斌:谢谢，希望谭老师能喜欢，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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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脱口秀】
影视剧方言使用也得注意细节：知道重庆话成都话差别很大吗？丨谭飞
【毒叔对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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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味毒叔》是由策划人谭飞，剧评人李星文，编剧汪海林、宋方金、史航五人发起的影视文化行业第一垂直独立视频表达平台。欢迎有个性、有观点的导演、制片人、编剧、演员、经纪人、评论人、出品人等前来发声，或脱口秀，或对话，观点不需一致，但求发自内心。“说” 责自负，拳拳真诚在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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