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尔文》大概是蔡健雅最深刻的创作之一。连她自己都说过,这首歌的地位是她心中无可取代的Top 3。不少人或曾闻悉,这本是Tanya为陈奕迅量声打造的作品,只是一度被Eason退稿。兜兜转转两年未果,Tanya才决定拿回来自己唱这件事。
不过很多人却不晓得有关这首歌的词作,其实并不是一篇关乎情爱里成长的感悟,而是作词人小寒对外公的允诺。少时小寒有一个极其疼爱她的外公,但老人的不修边幅总在她看来不那么得体,因此她也常常不愿与之亲近。
一次雨天,外公想替她撑伞,但她却一直闪躲着向前奔跑,外公追不上,还一直努力伸伞撑着,于是那把伞下,空无一人。直到念了高中,小寒依然觉得外公衣衫褴褛污手垢面,一次无意的冒犯让她挨了生平第一记母亲的耳光。隔天之后,外公便患了中风,即将参加大学考试的小寒那段日子几乎是在病房外守过的,她抱着课本,每天默念:
我一定会进化成更好的人
只要您能醒过来。
可外公再也没有醒来了。
出殡那日又是骤雨连连的天气,小寒走在前头撑着伞,她想起小时候外公替她打伞的画面,分不清眼睑的水滴是眼泪还是雨珠。这伞下怕是再也不会有外公的身影了。“进化成更好的人”从此成了小寒的座右铭。她用逝去的深情削尖了笔头,一字一句,写成了这首《达尔文》,自省剖析,字字珠玑,交付于对外公永恒的承诺。
人生不尽相同
是进化还是淘汰
是在旋转门里兜圈感喟
还是应该珍惜眼前呢?
作词:小寒
作曲/演唱:蔡健雅
有过竞争 有过牺牲 被爱筛选过程
学会认真 学会忠诚 适者才能生存
懂得永恒 得要我们 进化成更好的人
(“最想回去的时间点”——作词人小寒亲笔)
文|益达
编辑|珍妮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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