图书馆在生命中占据的位置,某种程度上,就是“生活”本身的位置,一个人对待图书馆的方式,自然也是对待生活的方式。
想跟生活换个方式相处,不如到10月25日,打开搜狐视频,看看这部《神奇图书馆在哪里》。
书可以拿起放下,可与生活两看不厌,痴缠难舍的时间还有一生,长着呢。
作者|罗昆
1
重新认识图书馆
翻一页书,看一座城
说实在的,我怕进图书馆。
按说,城市里最不易滋生负面情绪的地方,图书馆得算一处。
想找书的,花不了太大功夫,阅览室有电脑,自己查,动动指头的事儿。
兴许再有位万事通馆员,读者求助,遥指一指,几排几架几层,分毫不差,让一旁电脑见绌,明白他日大举进攻人类,有座孤城金汤难破。
想“撞”书的,更不急,一排排架子慢慢溜达,旧版新版绝版,不及翻书,人已如堕宝窟,乱抓一把都喜不自胜。
也不知道书架下一层会有什么,只想着慢慢蹉跎时日,站一刻是一刻,一排排书架,不亚于曲径通幽、烟霞胜境。
我进图书馆的日常反应
可我还是怕进图书馆。
有的图书馆光线不好,白炽灯半明不暗地一照,活像太平间。
铁青昏暗之下,新纸如被单,旧书像干尸,书架间“孤魂”幢幢飘过,情侣咭咭而笑,声似鬼嬉,任谁都呆不久。
有的馆员直勾勾盯着屏幕玩纸牌,或是织着毛衣沉着脸,满脸横纹成隶书“不知道”。
这倒无所谓,老僧“既聋且昏,齿落舌钝,所答非所问”,倒落得个清静,不耽误赏景的、求道的自登山门。
怕的是馆员三五成群絮絮叨叨,嗑瓜子唠家常骂闲街,引来一旁“中国文学”书架上,鲁迅开腔:
“人类的悲欢并不相通,我只觉得他们吵闹。”
一座图书馆的温度,不能只靠书给予。
总有人试着构建它的最理想形态,无限接近博尔赫斯口中“天堂的模样”。
它们寥若晨星,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范围内,散落八方。
有的皮囊够妖娆,像北京前门外,杨梅竹斜街的模范书局。
斜街从前报馆林立,也有四方文人客居,人不在了,尘土空气被老房子封住,直到开罐。
这儿不卖“模范情书”,但布局别致,文创产品丰富,重要的是,选书有谱。
有的灵魂独特,比如杭州这家“格涩”的“两本书店”。
店面不小,可永远只卖两本书,每隔两周,由特约推荐人选出两本书上架,这半个月,不卖别的。
日子一到就下架,另选两本,依旧过时不候。
海边的“三联书店海边公益图书馆”,孤峙于秦皇求仙的东极;“美食图书馆”则属于沪上“老克腊”们,在海派西菜里吃出的腔调。
每一座神奇图书馆,都是进入一城一地的九又四分之三站台,是看一方水土的西洋镜。
2
马伯庸联袂赵子琪
带你行走“中国书脊”
想去这些地方,说起来容易。
曾子曰:生活不止眼前的苟且,还有不知何时的年假,和几百上千一张票的高铁。
当我们无法行走时,需要有一个“替身旅伴”,替我们跨过山河大海,达到一时去不了的远方。
寻找这样的旅伴,不比挑一个同行者困难。
梁实秋说,理想的旅伴“要有说有笑,有动有静,静时能一声不响的陪着你看行云、听夜雨,动时能在草地上打滚像一条活鱼!这样的伴侣哪里去找?”
更重要的是,一定要懂书,懂图书馆。
它代替我们旅行,将独特生活空间原汁原味带给我们的方式,最好是影像。
比如这档真人秀节目《神奇图书馆在哪里》,由马伯庸、赵子琪带我们悠游四海,聊书,聊生活。
第一期,当来到山乡里的“先锋云夕图书馆”,他们在为书结庐的远境里,聊起向往的日子。
对自己向往的生活,马亲王描述特直白:往大了说,是小国寡民,鸡犬相闻;往小了说,“天棚鱼缸石榴树,先生肥狗胖丫头”——
中国古代士大夫的理想的归宿,是归隐山林,远遁江湖。
《红楼梦》里的贾政,高居工部员外郎,上火时说气话“把这几根烦恼鬓毛剃去”,愉悦舒泰时,也不免被“稻香村”勾引起归农之意。
人心里都住着一种“别人的生活”,归根到底,是理想中的自己。
但有没有心去改变,是另一回事——也许慢下来,迈出最简单的第一步,就进入了改变本身。
每一家图书馆,都代表了一种生活。
当你跋涉秦皇岛南戴河畔,进入三联书店海边公益图书馆时,选择的也许是独处。
如果爱的是人间烟火的欢宴,可能一家美食图书馆里,少不了你的身影。
至于那家为读者选书的“两本书店”,选择的也许是“选择”本身。
这也是《神奇图书馆在哪里》的意义所在:当我们谈图书馆时,其实在谈生活。
3
借的是书本
还的是生活
在一个人心里,图书馆是什么样的所在,便是其人对生活一种态度。
如今的图书馆,最广泛的作用是自习室。
春有四六级,夏有中高考,秋起背考研,冬到又公考,更兼家庭作业托福雅思,鱼贯而至,四时不绝。
一进图书馆,看到众人奋笔备战春闱,老觉得自己太个别,像犯罪一样,赶紧缩着脖子小步趋入阅览室,跟被冷落的“闲书”们低声打个招呼:“来啦?”
人的生活方式,如同图书馆的功用,不可能只有一种。
有人愿意“三更灯火五更鸡”,自修胜业,也有一等闲汉,乐意像遛鸟散步,钻进书丛津津有味,其乐如蟊贼得手,偷的是时间。
每一期《神奇图书馆在哪里》,都在为生活本该拥有的“神奇”,寻找一方空间,一个出口。
读书这件事本身,有人所求在“有趣”,也有人所求在“有用”。
马伯庸爱“闲书”,也爱“探”图书馆。
在他心中,读书是为有趣,每一次迈进图书馆或书店,最佳体验在于,一种类似寻宝形式的相遇。
有时,这种相遇是人与书的,偶遇至宝,绝不空手而归。
或是人与空间的相遇,发现了书与图书馆的默契,本身也是一种胜景。
当人与书、书与图书馆、图书馆与城市或乡村更大空间,产生一连串化学反应时,这座图书馆的“神奇”也就焕发出来。
这种化学反应,最终作用于每个人的生活。书也许会挑人,但空间可以容纳一切,无论是具象的还是抽象的。
将这种空间,利用影像的多义性表达带给观众,是《神奇图书馆在哪里》在如今文化类综艺节目回涌大潮下,最独特,也最重要的意义。
烹小鲜的大家庭,热烈向你敞开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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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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