华语乐坛是向来不缺少“失踪人口”的,大多数除了偶有综艺邀约和曝光外,他们似乎都在乐坛蒸发似的,让歌迷和听众都焦急不已,生怕失掉了听歌的机会。
不过,有的是真沉寂,隐退如陈淑桦,外界千呼万唤不出来;有的是假失踪,离开是为了更好的回来。后者因为种种原因暂别与修养,时间与精力放更多在音乐的路上的自我探寻上,直到关键时刻才放出一个“超级大招”。
许茹芸就是这样的歌手,用短暂告别争取重归后的涅槃重生。
7月24日,在重回暌违许久的乐坛后,许茹芸此番化身追求爱与勇气的北欧女神,推出新专首发单曲——《芙烈亚》。
《芙烈亚》与许茹芸的过往作品相比,是一首不太像她的歌。往大了说,创作者所搭建的歌曲世界观,是许茹芸从未涉猎过的范畴;往小了说,焕然一新的音乐风格亦或者在唱上的细节处理,许茹芸都有了很大的突破。
这一步,像极了《阿密特》时期的张惠妹,《盖亚》时期的林忆莲,鼓足勇气把自己的过往打翻,迅速找到未来的音乐方向,于音乐观与价值观上都是一次自我重塑的过程——从许茹芸到芙烈亚。
她还是她,但她又不仅仅是她。芙烈亚只是许茹芸的一个分身,却极大程度反映了现阶段她的音乐性。
更广阔、更丰富、更多元,兼具流行电子等多种音乐流派,进一步投射出许茹芸的音乐野心。
因此,你不会觉得《芙烈亚》是一首单纯的“芸氏情歌”,反而会同我一样选择去相信《芙烈亚》所能开拓的精神境界必将是长久的,也一点点地开启了许茹芸的音乐新纪元。
取材于北欧神话的《芙烈亚》,不仅是主掌美与丰饶的女神,也是一位勇于追求爱的战神,她传递着勇气与爱,书写着人性伟大和崇高的的光环,但也有自己的阴暗面。如同《我不是药神》里的湿婆神,阴暗于一体;芙烈亚也是光明与黑暗是并存的,大多数时候的希望面,都是建立在恐惧消失后。但最长久也是能够成为永恒的,也是爱、勇气与力量。
这些,透过葛大为笔下的诠释,尤其是非常规情歌的描摹,“芙烈亚”成了一个栩栩如生的意象,纯粹自然,极富人性。而张念达、陈钧玮、潘嘉丽、Timo Oiva等人在曲上的用心雕琢,又渲染了一种宏大的世界观,厚重张扬,飞横跋扈。词曲的高度统一构成了歌曲的初始画幅,东方歌手的婉约感与西方传说所传递的信念感成了一首歌坛路上富有转折性意味的金曲。再加上陈建骐画龙点睛的奇效,不但延续了之前的默契,还氤氲出许多奇特的效果:
比如芸氏唱腔中的气音与新唱法相结合,又比如编曲大胆前卫,产生电光火石般的激荡效果,许茹芸的音乐格局变得越发宽广。
要知道,许茹芸的本身气质是文艺范的,称得上空灵女神,歌曲大多数是慢板抒情歌,具备很强的大众传唱度,有着广泛的听众基础。以至于在过往的歌坛记忆中,许茹芸给人的印象也无非几点——
“芸式唱腔”是她的标签,催泪曲《独角戏》《泪海》《如果云知道》等都是她的招牌曲,同时在歌坛的若干年始终为人低调、鲜少绯闻。许茹芸歌比人红,一张张专辑在华语歌坛留下了多个销量纪录:1996年华人歌手全亚洲总销量第三,97年台湾IFPI唱片销量榜第一。自然也人比歌红,听过她的也绝不在少数,人人心中都有一首许茹芸。
许茹芸的婉转嗓音与空灵述说,总是能让听众产生强共鸣。
大众最是偏爱这一款的,但也恰恰是这样的格局,一定程度上限制了歌手的发展。
要么安于现状被淘汰,要么积极进取获得新生。歌坛的残酷,势必是要做出抉择的。
许茹芸迈出的一步,是后者,似乎在《芙烈亚》上都可以找到印证。
芸氏唱腔的保留,自始自终是许茹芸最有辨识度、最不能被替代的王牌特质;全新的音乐风格和创新性,在流行音乐建造史诗级诗篇,都衍生出许茹芸未来的无限可能性。
每个人心中都有一个北欧女神芙烈亚,藏着心中的秘密;但于许茹芸而言,她就是那个勇于改变、在尘世呼唤爱与勇气的芙烈亚,完成了自己与自己的对话。
这只是其中之一。
而更多地,接下来将由《芙烈亚》触发一次音乐飓风,透过许茹芸即将推出的新专辑开启她的音乐新纪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