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静蕾为他买房,冯小刚叫他爷,这是怎样一个“文学流氓”?

徐静蕾为他买房,冯小刚叫他爷,这是怎样一个“文学流氓”?

十点人物志 内地女星 2019-05-24 20:07:21 10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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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化界名人梁文道曾说过:“公众视野里有两个姓王的作家很红,一个王朔,一个王小波。

 

王小波虽死犹生。王朔还活着,前些年经常接受采访,他在镜头和书本中嬉笑怒骂,将那些老北京俚语统统搬到书面上。追逐者长叹一声,绝了,小说竟然还能这么写;反对者大批特批,这个不要脸的‘京油子’。

 

不可否认的是,经历了《顽主》、《动物凶猛》、《编辑部的故事》后,王朔的作品不断被搬上电视屏幕,播放时万人空巷。上世纪八九十年代,媒体称之为“王朔的时代”。

 

这话给王朔听见,他啐了一口:

 

扯淡,伟人才有时代,我算什么,还有时代?

 

 

好战分子

 

 

距离上一次王朔活跃在众人眼前,还是2007年。

 

那一年,演员王子文还没演恣意蛮横的富二代曲筱绡,只是个毅然投身“北漂大军”的四川小姑娘,因为和经纪公司的矛盾而整日发愁。这事儿不知怎么传到王朔耳边,他想着,咱们老王家的姑娘怎么能被人欺负?

 

▲ 演员王子文年轻时期


虽然这个“老王家的姑娘”是远在千里之外的四川成都人,血缘丝毫不搭边,可这并不耽误王朔行侠仗义。

 

他不断接受记者采访,姿态跟吃了枪子儿似的,起初在为小姑娘打抱不平,渐渐地,他开始说起这些年沉寂的经历,对时下名人的评价毫不嘴软:

 

“我看过陈凯歌的无极,当动画片看,跟我女儿一起降到儿童的角度。”

“我觉得余秋雨已经是一个不青春的青春作家了。”

“张艺谋拍电影不会讲故事,就像个装修大师。”

“人都有缺点,没有大师。谁想当大师,没门,板砖伺候。”

 

他爱说,前去采访的记者也爱听。报纸头版每天都挂着他怒目圆睁的照片,是否能登报,王朔心里有杆秤。若是记者将他的私下言论登上报纸,他能指着记者在演播室连骂十三分钟,一句不带重复:

 

你说你们这是不是挑事儿?能不能有点媒体公信力?

 

十年停滞,一经复出便作出战士的姿态怒斥整个文化、娱乐界。不熟悉他的人啧啧称奇,这人是不是想炒作?熟悉他的那群人半点不意外,他向来如此。

 

1999年,王朔四十岁,美名“不惑之年”,一股子“世人皆醉我独醒”的劲儿,批鲁迅,大文豪只凭一堆杂文和几个短篇立不住。

 

说金庸时更狠,他翻了几卷在书店买的《天龙八部》,洋洋洒洒地写了一篇《我看金庸》,称老爷子的书太庸俗,得“捏着鼻子看,透着一股子搁坏了的哈喇味儿。”

 

他还一口气立了“四大俗”,不怕得罪人,将当时的流行文化全囊括进去了:四大天王、成龙电影、琼瑶电视剧、金庸小说。

 

▲ 金庸


淡然如金庸老爷子也忍不住书面回应,以佛家的“八风不动”来开篇,态度谦恭,称自己才能有限,王朔先生的批评或许太多了些。

 

写到最后,老爷子又问,《天龙八部》内地、香港、台湾都只有五册本,不知王朔先生这七册本是什么地方出版的?

 

引得老爷子亲自下场对峙,原因无它,多数时间里,王朔不瞎骂,言语似利剑,剑剑直中死穴,不偏不倚。

 

正当人们翘首以盼王朔的新动作时,《南方周末》悄然发了一篇《我看王朔》,一石激起千层浪。此文先说王朔写作起点不高,没有独立生活态度,又称他假装性情中人,只是个“经验主义者”。将王朔这些年的争议展露得淋漓尽致。

 

读者看完连声说:痛快!一搜此文作者,竟是王朔本人。

 

对此,王朔将自身的好战因子归结于这是在“批判与自我批判”。

 

若是仔细观察王朔,便会发现,他喜欢圆瞪双眼,动作幅度较常人更夸张,身上充满“攻击性”。岁月几经沉淀,一直愤怒的王朔后来又不怒了,在书里回想往日种种,看得比谁都透彻:

 

他也未必真想和知识分子闹翻,内心大约还是想得个满贯百分才好。所以他起初的姿态并非挑战,更多是挑逗撒娇、打情骂俏,撑死了是扮演一个淘气的孩子,以此引人注目。


走的是梁山宋江的路子,造反只是为了招安,目的是曲线做官。

 

细数这些年,哪怕王朔态度再诨,没有害过人,更没有欺负过比自己弱小的人。心理学家李子勋和他近距离交谈后,曾说:王朔的攻击性是为了保护自己,内心是个善良的人。

 

然而,看着电视上脏话频出,什么都敢说的王朔,社会仍然默认这是个“刺儿头”。

 

 

大院子弟

 

 

1958年盛夏,正是“八二三”炮战期间,王朔出生在南京,原名王岩,小名锵锵,后来王朔坚信:“我出生在炮战这天,小时候不觉得,后来发现自己一股戾气。”

 

父母都是知识分子,全家住军部大院,父亲工作调动到北京,很少回家。母亲原是军医大学校花,毕业后成为一名立志救死扶伤的医生,以王朔自己的话说,他是“优秀人种”配的。

 

一方面,王朔有着天然的优越感,包括他在内的一群大院子弟出去,看到路人会指着:这都是老百姓。另一方面,长期缺失家庭关爱令他情绪极为敏感。

 

童年的很长一段时间内,他以为有个专门生小孩的工厂,孩子生下来后,再由国家统一送到保育院一起养着。

 

▲ 《看上去很美》剧照,主角方枪枪原型是王朔童年


对于父母,他只模糊记着父亲穿绿军装,母亲穿呢子大衣,二人匆忙远行的身影。


在写给女儿的书中,他说:

 

我不记得爱过自己的父母。小的时候是怕他们,大一点开始烦他们,再后来是针尖对麦芒,见面就吵;再后来是瞧不上他们,躲着他们,一方面觉得对他们有责任,应该对他们好一点。但就是做不出来,装都装不出来;再后来,一想起他们就心里难过。

 

大院孩子成长路径相对一致,父母先是没时间管,后来有心无力,回过神来已然管不住。一群孩子拧成一股绳,反倒成为最坚实的力量。他们从小玩儿军事游戏,打军事扑克,读军事电报,打架是家常便饭。

 

王朔从小就调皮,导演叶京和他是“铁瓷”,住在二楼,王朔住三楼,每当叶京抻脑袋往楼上看,王朔逮住了机会就从窗口吐痰,以此为乐。

 

一路横到高中毕业,特殊年代,高考废除了,父亲想着这孩子若是在家闲着就废了,一脚踹他进了部队。

 

当兵前,王朔豪气壮志地想着自己要以解放全人类为任,谁知退伍后,他竟成了整日包扎伤口,涂药水的卫生员。

 

时间长了,王朔没劲极了,这不是他要的人生。


八十年代,国门刚开,青年们被各种思潮裹挟,是个有点想法的青年,都想靠“写字”谋生。


▲ 《与青春有关的日子》剧照,原型是王朔、叶京等人的青年时期


王朔刚好看了本《没有纽扣的红衬衫》,内容都是些日常生活的鸡毛蒜皮。王朔看完后,想着,这我也能写啊。当即提笔,写了个五千字的短篇小说,寄给杂志《解放军文艺》。

 

不久,编辑寄来二十五块钱稿费,足够当时他在单位一个月的伙食费,他意识到,这钱好挣。

 

写作之余,他和朋友合开过川菜馆,做过“倒爷”,尝试各种职业,最终,王朔挠挠脑袋,觉得自己还是喜欢写小说。

 

他文风前卫大胆,写的《橡皮人》开篇就是一句:一切都是从我第一次遗精时开始。

 

本意是这开始让他有了成人的意识。

 

然而,那是个拉手都得红脸半天的年代。有人说他牛X,有人说他流氓,合作的女编辑都不敢跟他约稿:我去了他如果强奸我怎么办?

 

这话传到王朔耳朵里,他笑得特痞,你怎么那么瞧得起自己啊?

 

 

嗅蜜戏果

 

 

王朔所处的年代,勾搭不认识的女孩,起初叫“拍婆子”,后来又成了“泡妞”、“磕蜜”、“戏果儿”。

 

听来不雅,其实那时都很纯情,谁要是牵了女孩儿的手,心头犹如鹿撞。

 

看上去混不吝的王朔,审美很专一,长期迷恋“如月亮般明朗光洁”的少女。

 

他向《南方人物周刊》前去采访的记者分享自己“初次心动”的瞬间,那是在青岛当兵期间,回北京的火车上,车厢里有些女兵齐刷刷坐一排,其中有一位坐在他后头,说的也是北京话。

 

王朔只敢隔着窗子玻璃暗戳戳看人家,后来女兵提前下车,两人此生再没见过,说来奇怪,只一眼,他就记在心里好多年,难以忘记那种“头发丝儿都有接触”的感觉。

 

到了1984年,他认识了一姑娘,舞蹈学院的,名叫沈旭佳。那时王朔刚退伍,在和朋友开饭馆,俩人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谁也没给对方留下深刻印象,只是互相留了电话。

 

一来二去间,事情发生转机,又相约一起去玉渊潭游泳,才逐渐亲密。

 

好友马未都记得,有一天王朔兴冲冲地来找他:我请你看舞剧。马未都满肚子狐疑,自己从来都没看过舞剧。不过既然人家都来特意邀约,就蹬着自行车去天桥剧场看舞剧《屈原》。

 

▲ 王朔与马未都


去了以后人山人海,好不容易看到王朔。王朔指着第一排:你去坐吧。

 

“你呢?”

“你甭管我,我没票。”

 

马未都心里纳闷儿,只有一张票,哪有这么请人看戏?马未都落座,只见王朔径直走向后台,等他再走出来时,舞剧已经开演。其中有一幕,饰演屈原的男演员俯身吻向女演员,背对观众席。

 

马未都只听身边的王朔呼吸急促,嘴里念叨着,这俩人肯定亲了个嘴儿。语气不乏酸意。

 

这场让马未都摸不着头脑的舞剧,却令王朔印象深刻,沈旭佳刚出场光彩照人的模样,似乎照进了王朔心里。他暗暗想着:找这人当老婆还挺不错。

 

迅雷不及掩耳,两人领了结婚证,那时王朔还没成名,没正经工作。但凡得了稿费先给沈旭佳买东西,说起娇妻时,更是眯起眼:“她在我眼里浓妆佳,淡妆亦佳,蓬头垢面,不掩国色。

 

后来沈旭佳生下女儿,名叫王咪。浑身是刺的王朔将满腔柔情全献给了她,很长一段时间,文笔柔软了不少,在那本著名的《致女儿书》中,他一改往日猖狂,显得温情脉脉:

 

你出生的那一刻,在宇宙洪流中,受到我们的邀请,欣然下车,来到人间,我们这个家,投在我们怀中,每个瞬间都是一幅画。

 

可惜,这个家终究还是散了。王朔认识了刚上大学的徐静蕾,他觉得这是范儿最正的“摇滚果”,玩儿的是邋遢帅。两人关系亦师亦友,暧昧不定。

 

洪晃曾在博客中聊过这事:

 

有位男作家在外面有不轨行为,甚至这些事情都是在自己老婆眼皮底下发生的。比如有一次,他的情人公开和他的夫人对峙,说:“我已经在你家大摇大摆出出入入,你就把他让给我吧。”

 

上《可凡倾听》时,王朔也毫不避讳,我现在住的房子是徐静蕾买的,怎么了?上海主持人曹可凡还没说话,他又接了句,你们上海女孩不给男人买房吗?

 

世事变迁,旁人不知为何,只是没几年间,前妻沈旭佳带女儿去了美国,徐静蕾也有交往稳定的适龄男友,王朔接连和几位“红知”传过绯闻,索然无味。

 

如今,他还是不爱去外面的饭局,时而对着空气长叹:有家的时候把家折腾没了,现在又想吃家里的饭了。

 

 

王朔时代

 

 

王朔的高光时刻从《空中小姐》开始。

 

据说他当时真有个空姐女友,皮肤黑黑的,远没小说里好看。1984年,他把文稿投给《当代文学》杂志,老编辑龙世辉先生打开一看,有意思,老先生经验丰富,想着这稿子内容基础好就是不够丰富,才三万字。

 

于是退了回去,让他加点情节内容,同时勉励一番。

 

这头王朔拿回去写,绞尽脑汁写到了十万字,满心欢喜地再次投到编辑部,老先生已然退休,换了位新编辑,新编辑看着手里的稿子,连声说好,又顿了顿,这情节太复杂了,回去删删。

 

王朔懒得改,直接发表了最初的三万字版本。后来再提起自己的成名作,王朔臊得慌,自比琼瑶都不如,相当于“一个刚失恋的18岁女孩,自以为历经风雨,有大款出钱让她做歌手,于是在自己的第一支单曲中哀怨地演唱那一段痛史。”

 

王朔写小说与常人不同,用的全是老北京市井俚语,朋友的口头禅“玩儿的就是心跳”;看舞剧时后台的流行语“过把瘾就死”;公安局长开玩笑急了的时候蹦出句“千万别把我当人” 都被他当作书名。

 

调侃式语言,是王朔的特色。

 

他自讽和同样写京味儿小说的前辈老舍不一样,老舍是旗人,说的是主子的话,他的语言来自市井土话,奴才的话。说完,他斜眉一挑又加了句:如今有几个主子?

 

石家庄青年窦文涛当时才二十来岁,读完王朔写的书后惊为天人,废寝忘食地一读再读,他这才发现,原来跟女孩在一起时不用总憋着,说话能够这么贫。

 

和他有同样想法的是那个时代千千万万的大城小镇青年。


▲ 《顽主》剧照


王朔意识到自个儿红了是《顽主》上映,那时,王朔朋友家里有去安装热水器的师傅,犯困时跑去看夜场电影《顽主》,回来后师傅啧啧称奇:

 

“这片子也怪了,又不开打又不上床的,看着真过瘾,写这片子的师傅准跟我们这样的人一起混过。反正,只要是这位王师傅的电影,我非看不可。”

 

此后,王朔的小说写一部拍一部火一部,还出版了一套《王朔文集》,那时候没有在世作家出文集的先例,王朔偏偏做到了,文集一经面世就售罄。

 

青年们手上捧着王朔写的书,回家打开电视,电视里放着王朔编的电视剧。

 

1993年,姜文刚从美国拍戏回来,当时的女友刘晓庆觉得只有当导演才不耽误他的才华,姜文犹豫了好一阵自己能不能行,最终看到王朔写的《动物凶猛》,这才跃跃欲试,改编成电影《阳光灿烂的日子》。

 

王朔称自己出于虚荣演了个电影中的角色——小坏蛋。那时候正值寒冬,戏里却拍夏景,王朔穿短袖冻得直哆嗦,就零星两句台词被折腾了一整天,王朔发誓再也不演戏,向姜文诉苦:

 

“拍戏这活,不是人干的!”

 

那个时候,提起王朔,人人都要叫声“朔爷”。迷弟冯小刚在书里回忆与王朔的相识,只用了一句“抬头望见北斗星”。

 

读者将王朔封神,王朔本人却厌恶那段时间,自己失去自由,纯粹是在为金钱卖命。他在书中感叹:

 

这个年头,成功不就是多挣点钱,然后让别人知道嘛。

 

 

自我修缮

 

 

一无所有时,人们多数忙于追名逐利,可一旦功成名就,猛然被置于云端顶层,又该如何选择?

 

一夜之间,张嘴皆是国骂的王朔突然消失了。

 

1997年,清除精神污染,重建精神文明,北影厂毙了一批片子,王朔的小说、剧本没一个能过审。王朔无奈,只能申请“杰出人才”的名义远赴美国,走之前不忘告诉冯小刚:“咱们分开吧,你有机会活,不要一起死。”

 

他在美国游荡了一阵子,没有归属感,半年后就回国打算重新开始。他以为这是厄运的结束,没想到,一切才刚刚开始。

 

世纪之交,好友梁左去世,没多久是他的父兄,还有另外几个朋友。

 

天大的坏消息竟然每两个礼拜来一次。

 

之前的道路太平坦,从未想过生死的王朔突然陷入严重的恐慌,有一个月甚至不吃不喝,硬是瘦到120斤。整夜辗转反侧,一睁眼就流泪,哭什么呢?他自己也说不明白。


很多年轻人觉得生活是永恒的,遥遥无期的,太远了。那一下造成你一百八十度大转向,一下你就看到生活尽头了。死亡就在跟前,下礼拜不知是谁。

 

每天见的都是同一帮人,该挣的钱也都挣够了,他突然发现在生命面前,自己什么也不是。


▲ 王朔


后来,王朔把自己对世界的迷惘与思考统统写进自己的书里,在那本《我的千岁寒》中谈论灵魂与佛理,多了些从前作品中从未有过的宗教意味。

 

写这本书的时候,王朔独自在家,附近住着个修自行车的手艺人,劈里啪啦地声音闹得不停,让他脑子生茧。实在忍不住时,他开门跑去找那人,递给对方三万块钱,只有一个要求:你能不能别在这儿修了。

 

尽管那三万块钱,是他银行卡中的所有余额。

 

这本书完结,不负他所望,有人以每个字三美金的高价买下。高晓松的评价耐人寻味:“我目睹了朔爷从人间大嗨腕,变成羽化成仙的一个仙了。”

 

《南方人物周刊》的记者采访王朔后,将他和美国作家塞林格相比:“盛极而隐,避世而居,年轻时摹写叛逆,老年时作品归向哲学和禅宗。”

 

2013年,女儿王咪结婚,陈丹青、冯小刚等文娱界大佬多数到场,王朔本人却整场不见踪影,还是好友陈丹青替他代表娘家人致辞。陈丹青脸上有几分醉意:“我知道王朔今天为什么不来,他没有勇气站在这里,他搂不住。”

 

和人呆久了,王朔更爱在自己的房间里与猫共处。

 

纵使影响了一个时代,他也从未将自己视为“作家”,说是自己能力不够:别人称大师你欣然应允,岁数挺大了还出来招摇,我说我老了别那样。

 

真正言行合一。

 

遥想近三十年前,王朔自个儿提笔写的那篇极为自损的《我看王朔》,或许早已看清:

 

你要明白你不是文曲星下凡,你的能力极其有限,既不足度他人也不足度自己,至多给自己能有个小小的交代,这是你的局限也是你的宿命。

 

庞然大物从空中坠入海底,纵然波澜四起,海面也终将归于平静。一晃十二年,王朔彻底消失在公众视野。


注:文中图片来源于网络。


参考资料:

1.南方人物周刊《王朔 撒旦就是我的宿命》

2.桥下有人《与王朔有关的日子》

3.牛皮明明《世人不懂王朔,只因都爱假正经》

4.王朔《致女儿书》

5.《锵锵三人行》王朔视频内容

6.王朔《我看金庸》及金庸回复

7.搜狐娱乐王朔视频访谈

8.王朔《动物凶猛》

9.路前《顽主身后自我的身影——论王朔个人经历的小说投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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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糊涂的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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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辰,十点读书签约主播,央广资深主持人,国际认证心理咨询师,明星私人心理医生,被誉为最治愈声音。公众号:北辰在找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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