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炜:山中无老虎,李炜称大王

李炜:山中无老虎,李炜称大王

程鹤麟的瓜棚 内地男星 2020-03-14 00:00:12 899

       本文作者李炜老师说他非常喜欢姜昆老师


我是一个业余文艺爱好者。

我当过演奏员,演奏过很多乐器,比如:唢呐,笛子,二胡,小号,大提琴。

我也当过舞蹈演员,演过舞剧“白毛女”里的白毛女的男朋友大春、白毛女的爸爸杨白劳。

曲艺类的节目,我表演过快板书,口技,单口相声(方言)。

在舞台上演出的经历,为我后来在电视摄像机前的主持工作,打下了一个很好的基础。摄像机后面一般都没有观众,甚至没有摄像师,因为摄像机是远程遥控操作。而我每次开始录像的时候,我可以像面对很多人一样,侃侃而谈,并且不断进行目视交流。眼神中可以带出我的感情:开心,愤怒,悲伤……,这一切,都来自于过去多年的舞台经验。

 

            本文作者李炜青少年时代旧照片


我身上就有文艺细胞,这可能来自我母亲。我母亲第一个工作单位就是雁北地区文工团。她来自山西浑源县城里一个大地主家庭。山西浑源类似陕西省的米脂,地方特产就是美女。而我妈家是当地最大的地主:薛家。所以母亲的颜值绝对优秀。参加文工团后,基本就是唱戏,扭秧歌打腰鼓。空闲时,她自学拉二胡,掌握了G调的基本演奏方法。

 

               本文作者李炜母亲的家谱

     五弟薛铭是我姥爷,鲁氏(鲁国玺)是我姥姥,薛淑芳是我妈


我父亲也在这个文工团工作,他也会弹三弦儿。他们认识后不久就结婚了,后来就有了我这个生命。小时候,一到大周末,我就可以从幼儿园回到家过周末,就能看到家里摆着的二胡和三弦儿。虽然我不会玩,但知道这是乐器,可以发出声音。

        本文作者李炜()母亲()姥姥()


小学三年级的时候,音乐老师要求每个同学要准备一根笛子,老师在课堂上教大家吹笛子。学会7个音符后,老师教了个“东方红”的曲子,他把这个曲子教完,笛子的课程就结束了。

我当时住校,回到宿舍后,一有时间我就练,慢慢地能够把这首曲子全部演奏下来。

然后,我又开始练习“打靶归来”,最后也掌握了这首曲子。

到了小学四年级的时候,住校的宿舍不让我们住了,我就回家去住。我家在太原城外的青年路,我上学的红旗小学在城里鼓楼街附近,距离大约三个公共汽车站。我每天都要步行来往于家和学校。小学四年级,多不容易呀!在无聊的路上,我每天早晨都是一边步行,一边吹笛子,一直练习熟悉的几首曲子,无视其他人的目光。

直到一天,对面过来一个年轻人,对我喝道:“吹什么呀,难听死了!”

我一下子愣住了,不知如何反应。等他走开后,我赶快把笛子收起来,放进书包,三步并成两步,往学校跑去。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在路上吹笛子了。

              初中时候的本文作者李炜


我上的中学是山西省最老的中学:太原五中。我家和五中都在青年路,我自然就到这里来上学了。

当时学校要招收文艺爱好者,我拿我家里的二胡来报名。

在此以前,我妈辅导我,学会了G调的7个音符的指法,但还是无法顺利地完成一个曲子的演奏。初生牛犊不怕虎,我义无反顾地报名去考试了。

老师听了一遍我的二胡演奏,立即满面笑容地对我说:“你还要多练练。”他拒绝了我的申请。

后来我才知道,当年,学校招了太原著名的业余少年文艺团体“红少年”的全体骨干,还有“青少年”的部分骨干。这是太原少年里的文艺精华,基本就是这个年龄段的专业水平!

      上图:队友赵海涛拉二胡,本文作者李炜弹三弦儿


两年后,这些文艺骨干没有等初中毕业,纷纷地被部队和专业团体招走了,也有的跟随家长下放了。他们空下很多岗位需要人填补,老师想到了我。这次,我没有考试就进了“毛泽东思想宣传队”,当了一名二胡演奏员。

这个宣传队的负责老师叫“毕定恭”,30多岁,多才多艺。他居然能组织我们这帮十多岁的小孩子们排练舞剧“白毛女”全场,而且自己伴奏!

夸张吧?

这样一来,每个乐队的人员也要上台去唱歌跳舞,扮演不同角色,下来还要继续演奏,非常忙乎!

 

        芭蕾舞剧《白毛女》剧照:大春给喜儿送白面


在剧中扮演白毛女男朋友大春的同学叫“杨大伟”,大帅哥。他刚演出了两场,就被省歌舞团看上了,马上调走成了专业舞蹈演员,后来成了电影导演。

大春走了,喜儿一个人怎么办?老师毫不犹豫地通知我:“你上!”

啊?我上?我这硬胳臂硬腿,从来没有练过功,怎么能跳舞,怎么能当大春呢?

老师很严厉,行话说:“救场如救火!”

我也没得选择,只好硬着头皮上,先从练功压腿开始。

好在大春的动作不多,一个是“给喜儿送白面”,一个是“解放了喜儿”。基本都是胳臂的动作,没有什么大奔大跳的动作,我还可以,凑合地演了几场。

后来有个更合适的人终于替了我,他叫李省娃。我刚刚松了一口气,演白毛女爸爸杨白劳的演员又当兵走了,我又要扮演杨白劳。

这个角色的动作稍微多些,要给喜儿扎红头绳。我现在都清楚地记得:杨白劳的白胡子就是棉花,用凡士林沾在下巴上,我老怕掉下来;给喜儿扎完红头绳后,要把红头绳悄悄地塞到布腰带的背后,我老怕塞不进去掉下来,那就露怯了。

好在没有出过事故。

     芭蕾舞剧《白毛女》剧照:杨白劳给喜儿扎红头绳


我属于一个猴子命运的人,只要老虎不在,我就会变成“大王”!文艺宣传队的高人一个个都走了,没有毕业就参加军或参加工作了。留下我这个二把刀居然成了骨干,甚至最后当了乐队的队长!

                    1970年代,本文作者李炜在农村表演唢呐独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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