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悬&吴青峰 有种爱超越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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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是5月30日,苏打绿出道十二周年的纪念日,同时也是张悬的生日。
关于他们,最让大家感动的,不是他们满腹才华,不是他们无可比拟的唱功,而是青峰与张悬之间的这份惺惺相惜的友谊。
故事是这样开始的,2004年的夏天,已经在女巫店唱了6年的张悬正处于崩溃边缘。之前她曾和一家唱片公司签约,因为这家公司承诺不干涉她的唱片制作。但在合约期的三年中,张悬一直无法发片。
台湾女巫店
“当时已经绝望了,反反复复,也不指望发片的事,只想手里那张20岁时做的CD能流出去。”
吴青峰当时在政治大学读大五,平时常来女巫店。他接下了制作这张唱片的几乎所有活儿。160张唱片最后完成,每张都是吴青峰亲手做出来的。
“从来没有人那么在意过我的作品。”张悬感动至深。
「我被骂哭时,他用轻描淡写的口气让我慢慢停止哭泣平静下来,我就觉得:『喔!好Man啊!』」 ——张悬
青峰说,他从来不过生日,但是他要一起庆祝张悬的生日,是张悬给了他第二次生命。大二那年,他严重抑郁,拯救他的那个人,是张悬。
那个夏天,在他没有向任何人吐露他的情绪的时候,她察觉到了他的不好,从她的城市快马加鞭赶到了他的城市他的身边,陪他喝酒,陪他哭。
成名后的的青峰,同样面对着常常被揣度性取向的社会压力。“他压力比我大多了”,张悬说。
有一次青峰喝了酒在信义路上狂奔,张悬从士林路一路冲过来找到他,陪他躺在地上大哭,那是2005年。后来的海洋音乐祭上,苏打绿上台唱歌前,张悬拍拍吴青峰的肩说:“我的夏天过得很糟,希望你能有个很棒的夏天。”
于是有了《无与伦比的美丽》的那句——“你知道当你需要个夏天,我会拼了命去努力”。这是青峰写给张悬的歌。
就这样,这两个在彼此人生低谷相互加持的朋友,自然而然地成为了惺惺相惜的挚友,他懂她的辛酸,她懂他的冷暖。
「那年夏天,和那个晚上对我来说很重要,我永远不会忘记她跟我在街上奔跑,喘息和哭泣的模样。从那之后,夏天就变成了我们的密语,只有我们知道代表著什么意义。」 ——青峰
他们都有着说不完的话,形影不离。一起上《康熙来了》,一起出席活动。这样的默契,一积累,就是十二年。一个像夏天一个像秋天,一个开演唱会另一个当嘉宾,一个发专辑另一个帮忙宣传。就像所有闺蜜和死党一样,他们分享彼此生命里的所有故事,也分担彼此的痛苦、绝望和不安。
因为两个人的关系太过亲密,所以他们经常被记者和歌迷撮合,他们对外宣称,彼此对对方而言像是一片草原,在互相的陪伴和情感之上,才能舒服的被包容和安躺。“我们都想为对方发光,为对方飞翔,即使不能像风筝般飞翔,我们也有彼此,不用苦苦追赶。”
每个女孩都希望有一个只属于他的吴青峰,不属于爱情,无关乎暧昧,高于友情,喝醉酒时可以胡言乱语,酒醒时抱着她哭。她的蓝颜知己。
每个男孩都希望有一个只属于他的张悬,高于友情,超越爱情,可以躲在她怀里哭,可以向她索取精神和肉体上的安慰,在她面前可以不必逞强和伪装。他的红颜知己。
「那些一辈子很重要的朋友,最好不要变成情侣。因为当关系变得太密切的时候,总是会有一些很复杂的事情发生。」 ——青峰
「人与人之间会有避免不了的争吵的时候,像我躲起来的时候,只是要有一个非常有安全感的对象让我相信,其实不是解决不了,我只是需要安静下来!青峰就是我心里面的人。好朋友不必期待恋情会更美好而成为恋人。」 ——张悬
那个曾经一起在仁义路上奔跑,喘息和哭泣的故事,那个在简讯中知道青峰并不好,就奋不顾身赶过去的张悬,当一个人想做逃兵,另一个却能在后面紧紧地追着,为他挡去不必要的人。大概就像青峰说的,张悬对他而言像是一片草原,在她的陪伴和情感之上,才能舒服的被包容和安躺。
张悬在FaceBook上提过一件事,关于青峰在跨年舞台上说着重播应该会被剪掉的话,唱着永远提醒人们永不放弃身而自由的歌。总是做到了张悬做不到,或总没做得好的事,青峰的聪明驾驭了名气,又每每让名气成为了不被操弄的一种力量。张悬说吴青峰是她生命中的英雄。
张悬在高雄ATT演唱时,电话连线送了《如果你冷》给青峰,青峰说那一刻本身从听到张悬的声音就开始大哭。后来在苏打绿演出时,青峰也演唱了《如果你冷》和《无与伦比的美丽》给张悬。
08年的海洋音乐祭,青峰在现场翻唱安溥的《毕竟》时说,张悬永远是他心中的最佳作词,最佳作曲,最佳女演唱人,最佳一切的一切。
作为歌者,大概最适合把所有对彼此的安慰和喜欢都唱在歌里吧。
「老天怎么会给我这样一个珍贵的朋友呢。当你还没想向她倾诉,她已经全盘掌握;你还没吐露心寒,她已经替你悲伤;你还没让她担心,她已经开始心疼;你准备打起精神,她已经当起你的英雄。不可言说却被理解的一切,好幸福。张悬,安溥,不管你叫什么名,你的存在对我来说,是宠辱不负的,爱。」 ——青峰
见惯了娱乐圈这么多好友、情侣、夫妻的分分合合,难得的是,青峰和张悬相识十多年后,从不出名到名声大噪,从小众歌手到大众偶像,他们依然是彼此生命中最重要的朋友。
我记得有一年的小巨蛋,苏打绿请了张悬做嘉宾,在台上张悬唱了即将发行的新歌,“如果你在前方回头,而我不回头,你要不要我?”青峰答,“要”,然后两个人笑着抱在一起。
看到那个画面,你会觉得这是再普通平凡不过的两个人,和你,和我是一样的。他们彼此坦诚,他会从美梦中醒来倾听你深夜打来的哭诉,你会穿过大街小巷找到失意的他和他紧紧相拥。他不完美,你也是,你们是朋友,最重要的朋友。
我想每个人的心里都有一个小或大的黑洞,我们每个人都是不完美的。我们都残缺不全,每个人都是脆弱的,许多怪异或强横的躯壳下常常收藏着一颗易碎的心。但即使是这样,在世界某个角落,一定还是会有另外一个人欣赏你的古怪,和你一样喜欢巧克力或是有某种偏执,分享你的喜悦,分担你的痛苦。所以惟有包容,才能相互取暖。
我们无法选择父母,感谢上帝让我们可以选择拥有怎样的朋友。 因为朋友,这漫漫长路,才有了继续走下去的力量。
编辑 | 民谣与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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