波兰女诗人辛波斯卡在《博物馆》里写道,“王冠的寿命比头长。手输给了手套。右脚的鞋打败了右脚。”肉体终将被岁月消耗,容颜从未到达永恒。就像是陈道明在江一燕的书《我是爬行者小江》序言里写的,“不少演员费尽周折地美化自己的样子,我却宁可你花更多的时间来涵养你的才情。
江一燕是谁?走进公众的视线,她是女明星、女演员、女文青、女歌手、旅行者、公益者……总之,是风光旖旎的俏姑娘,生活在一个浮躁奢华的圈子里。人人都是说文艺圈是个大染缸,好姑娘也好得不够长。
幸好她只想做自己。
自然即良药
在江一燕的故乡绍兴,任何人一碗小酒、几颗罗汉豆都能一直吃到下午,生活很安逸。十岁,这个慢吞的文艺女神拥有了人生第一部相机,开始痴迷摄影;十四岁,她开始学吉他,写歌,旅行。时至今日,她演话剧、看摄影展、随身带着相机,出版自己的文字,文艺女青年标配的样子。但她说,文艺皆因内心有一份孤独。
事业从不是最重要的东西
对真正的文艺女青年,事业从来不是最重要的东西。郝云曾经说过一句话,江一燕是可以用三个和弦写歌的人。曾经一度,江一燕也想把写歌作为事业。拿出了随性写的五首歌,公司一听还不错,但为了凑够一张专辑要求她再写五首,她就傻眼了,“我是纯感性的人,逼着自己写,那滋味就别提了。所以,写歌最后还是变成了一个无功利的爱好。这样挺好。”
嗯,她只是跟着瞬息万变的感觉走,哪里有过什么目的地。
她走过星辰大海
江一燕发自内心热爱大自然,亲山近水让她感到彻底放松,呼吸均匀,让敏感的她得到治愈,这次在山里寒舍的拍摄,让她感到特别舒服,“可以吸收山里的灵气,多好!”而她之前断断续续也有过两年的游学,理由是喜欢那个城市。“2011年我想离开国内一段时间,选择了一个为期半年的澳大利亚英语培训项目。我私心是,布里斯班有大海,有森林,干什么无所谓,我要去那住着。”那半年,江一燕经常光脚骑自行车,穿过黄金海岸。
旅行是短暂的,生活是漫长的。在国内拍戏的间隙,江一燕也会找机会回家,沿着温榆河迎着马鞭草的花海慢慢骑行;没有工作的时候,她打理院子里的竹子、花卉和绿草,她还擅长插花,闺蜜高圆圆大婚,她送的礼物就是一盆自己亲手插的花。
江一燕在微博上的名字是江小爬,与这个圈子总在追逐和赶路的姿态比,她说自己是个爬行者——“慢慢走,有感受”。缓慢移动,默念风景,这就是江一燕继续未来的姿态。
这一次,她以摄影师的身份来到宁波,4月17日下午,江一燕LOVE公益摄影展宁波站将在1844•和义当代艺术中心开幕!江一燕将亲临现场,和宁波市民分享旅行途中拍摄的40余幅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