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光阴无损的美少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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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柏霖写给10年后的自己——“你怎么那么老了 还这么幼稚”。
他似乎已经预见了自己45岁时,依然还会是个少年。
1
银幕上的陈柏霖
未必就不是真的自己
16年前,一个叫张士豪的少年,骑着行车迎风疾驰,花衬衫飞舞,流动在绿意盈盈的台北夏天。
“我叫张士豪,天蝎座,O型,游泳队、吉他社,我还不错哦。”
这也是很多人第一次认识陈柏霖。
如今,16年过去了,当时拍摄《蓝色大门》的游泳池要被拆了,陈柏霖、桂纶镁还有易智言导演再次回到师大附中时,游泳池早已经没了水,眼前的,是几排椅子,一个荧幕,一群师大附中的校友,还有一部正在放映的电影。
坐在岸边的陈柏霖不禁感慨“当下那个时间你会很感动,像是真的回到十七八岁的状态。”
这一次,坐在这里的不是淳朴热烈的张士豪,也不是温和谦逊的李大仁,而是一个真实的陈柏霖。
“我叫陈柏霖,处女座,B型,篮球队、电影社,我还不错哦。”
“如果我回去原点的话,我中间这一段记忆就都没有了,不要,继续走,不要再走一次,因为我觉得蛮好的。”
2001年,读高三的陈柏霖被易智言导演赏识,饰演《蓝色大门》中张士豪,就此出道,凭借该片在日本影展上被影评人誉为“亚洲最具潜质男演员”;
2003年主演中日合拍电影《最后的爱,最初的爱》;
2004年,出演张艾嘉、李心洁、刘若英主演的电影《20 30 40》;
2011年3月,主演电影《观音山》,并凭借《观音山》中丁波一角入围第13届法国多维尔亚洲电影节;
同年,陈柏霖出演八大电视台自制的台湾偶像剧《我可能不会爱你》,饰演李大仁一角;
......
似乎每一年,我们都会看到陈柏霖不同的角色。
表演,之于陈柏霖来说,是一种随机的碰撞跟创作,是剪接出来之后一个产物。
他更喜欢action跟cut的中间段,空间与时间的碰撞,只属于自己和对手,就像跟这个宇宙有了一点距离。
而当导演一声“cut”,所有的一切又都恢复原来的“规矩”。
“有时候拍戏觉得很舒服,私底下很放松,私底下很舒服,拍戏才是真正的释放。”
就像陈柏霖在《最好不相见》中写道,“对我来说虽然都是在表演,但是我的情感和状态很真实,这反而也是一个做自己的机会。银幕上的另一个自己,未必就不是真的自己。”
2
把当下的每一件事做到极致
采访过程中,陈柏霖即兴用五种语言说了“我爱你”。
“为什么想要学很多语言?”
陈柏霖坦言,最初的想法是对未知菜单上的文字的好奇心。
“因为菜单。我在香港不会讲广东话,甚至在韩国、日本,我不会念我想吃的东西,那时候没有手机可以翻译,所以只好自己学。”
作为一名演员,他认为,好奇心也是一项基本功。
而把当下的每一件事做到最好、最极致,或许就会带他到所谓的目标。
随着年龄渐长,陈柏霖对自我有了更深层次的认知。
成长已经不再是自己所要表现的东西,更是一种内化与沉淀,需要花更多时间在真正热爱的人和事物上面,做最舒服的选择。
他把人的个体比作容器,灵魂与身体总会依据习惯来做出适当的反应,而那些真正愿意抛开习惯行为的人,才会拥有更多的可能性。
陈柏霖说,你无法满足每一个人,甚至自己也无法满足自己。
这世界上,有很多不成文的约定俗成,“但,人还是要保留一点弹性,不管是IQ,还是EQ,一定要有点弹性。”
像所有二十初的少年一样,陈柏霖坦露自己的内心,“对世界有很多问题,带着这些问题我会去看很多书,很多电影,会看很多哲学家说的东西,最终想要找寻一个答案”。
当你的生命继续向前走,你会发现,很多事情是没有答案的。
问题与答案,在这个周而复始的过程中,我们看似懂得,但又不懂,还需要继续探索。
电影《后会无期》中有一句经典的台词:大道理我们都听过,可是我们还是无法过好这一生。
陈柏霖感慨道,“一个很简单的道理,我当然知道要早睡早起,要多吃水果,要运动,可是又有多少人真的能做到呢?”
一千个读者,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而一个问题,不同的人去解读,或许也有几千种答案。
所以有时候,不知道答案也挺好。
3
不要让时间偷走自在的我
希望时间酝酿躁动的我
陈柏霖似乎一直在漂泊着。
“从开始出来工作,真的是四处为家,有时候一觉醒来,脑海中就会有三连问:我到底在哪儿?我是谁?我到底在干嘛?”陈柏霖笑道。
他喜欢在不同的城市之间游走,既享受未知带来的期待,又害怕遇到意料之外的事情。
“因为你永远不知道自己是什么,直到你跟这个东西碰撞,反弹回来之后你才知道你是什么。”
有些人在一个地方流浪、漂泊,有些人每天飞来飞去,但他是满足的、充实的、有存在感的。这是一种物理与精神上的差别,“并不是你的身体移动了,就表示你漂泊了。”
“因为太过在意,才会给自己强加的很多东西。”有时候,孤独并不等于寂寞,独处也不代表不热闹。
他时常提醒自己,“不要让时间偷走自在的我,但也希望时间酝酿躁动的我”。
“你永远不知道,自己现在走的路是对还是错,一定要迷过路才会知道,原来这条不是正确的路。”
陈柏霖向我们透露,最近刚拍完一部电视剧《鳄鱼与牙签鸟》,里面有很多法文台词,拍摄过程中,他需要花很多时间去学习,在理解新的语言的基础上,更多去思考。
生活与表演交织相融,让陈柏霖对“掏空”有着不一样的认识。
“它是精神层面的问题,你表演的时候已经有太多悲伤,回到现实生活中你却不知道要怎么悲伤了,因为我已经悲伤很多了。”
陈柏霖习惯每次表演都用真实的情感去诉说,但当回到没有剧本的现实时,“你会觉得,原来它只是一个方法或者是工具;你会更多地思考,人的情感跟情绪到底是什么?”
感性的思考与理性的判断,不断促使我们用愈发成熟的思想来表达自己。
成熟没有什么不好,所谓少年感,“是因为我还对很多事情抱有好奇心,还有求知欲”,而成熟,“是我可以用我过去的经验,来回答你的问题。”
每个男人心里都有一个男孩,因为大家都经历过男孩的阶段,但模样却不是以前了,现在只是比较老的男孩而已。
“留下什么,我们就变成什么样的大人。”这是电影《蓝色大门》的一句话。
在青春里,你经历过什么,得到过什么。以后回想都是那么美好,值得微笑回味。
这也是电影留给我们的。
陈柏霖说,“我觉得我还在路上,我还没有留下什么,因为我还在转变,所以我要看我35岁留下了什么,45岁才会变成什么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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