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月14日那天,北京的雾霾指数已经到了394,能见度和心情大概都非常的down ,每个人身边唯一亮着发光的是手机屏幕,里面却是来自巴黎的新闻,不想用末世感来形容这样的一天,也正是在这天曹方的《流浪癖》全国巡演首站在北京中山音乐堂正式启程。中山公园里,大量的植物兀自呈现着自己,美丽的黄色银杏树叶婀娜地落下,茂密的竹林在即将到来的夜晚里晃动着沙沙声,绿色草地还在灌溉着,月季花有一半在绽放。而曹方此次巡演严谨的工作团队并没有因为天气而降低效率,晚上7点30分,随着中山音乐堂肃穆的定场钟声响起,经过数月的筹备, 时别三年的曹方班长终于带着新专辑《流浪癖》和无数旅程中积攒的故事以及体味,回到了现场,回到了歌迷中间。
在中山音乐堂,1000多人把整个严肃的音乐堂挤满,他们更期待班长曹方能像以前在livehouse 一样释放更多的现场能量,开场的预告片温情地讲述着这三年曹方的变化转折:
眷恋睡袍的舒适,也享受走出去的利落洒脱。
这些年走走停停,
我一直探寻着并存于身体里的————
停驻和流浪。
走多远算合格的旅人?
我不知道,所以一次次出发。
直到走得太累回到原点,不愿挪步。
发觉很多不曾到过的地方,
抵达后竟是熟悉坦然,
其实早在梦境里我们就相遇过了。
原来我探寻的是,自我完成。
能给你原点和远处的,
是自己,是故乡。
于是不再在乎身处城市中央还是边境异乡,
不在乎人潮汹涌还是空旷无垠,
都能自在随意地写歌和唱。
穿梭各种各样的场景,
把一切生活穿成自己的形状,
我的wanderlust 就在这里,就是现在。
这也是曹方回归后最想要说的话,第一首歌是来自《哼一首歌等日落》里的《信》:“我在这里安静依旧,平常心有一点骄傲,暂时脱离不了热闹,让风代替我的拥抱”。就像多年久违的朋友,发来的第一份祝福,充满了对乐迷深情而内敛的关心和回馈。
“不写信”的这三年里,曹方就像新歌《珊瑚》里唱的那样“我只是睡了三年”。在她上一次离舞台中心最近的那一刻,她主动选择了离开,保持独处,回到自己生长的地方,去全世界旅行,去用一个观察和体验者的姿态,重新认识这个陌生而新奇的世界。
重新回来的曹方,在音乐里增加了更丰富的色彩,从《黑色香水》的“黑” 到《浅彩虹》的“浅”,如今“流浪癖”的曹方就像吉普赛人的生活与灵魂一样有着丰富的色彩和固定的图腾,感叹于曹方音乐的细腻丰富和坚韧,并不复杂也不标榜前卫另类,但却是十分抓人的。在曹方的音乐里有山川湖泊冰山草地沙漠大海天空,珊瑚缓慢生在深海,春花迟到秋开:跨过北极的冰川荧光色的白云从天空漂走,宇宙真理就埋藏在里面,见过最美的风景,才是最好的流浪。
反复听曹方的新歌,想到法国诗人庞德的《在地铁站》这样的意象诗,“人群中这些脸庞的幻影,潮湿又黑的树枝上的花瓣”。她将情感与理性复合起来,给平凡世界的一草一木赋予情感和精舍,精确到音乐和歌词,使韵律也能精确的表达相应的感情。在旅途中,个人感受与记忆和当下的风景并置,城市中累积的情绪与自然中花开花落的轮回并置,在层层叠叠的隐喻之中, 所有的生长和流浪,都是向内而生,内心变得更加坚韧顽强,她只是在旅行中寻找:我是谁,我想要什么样的生活,以一个观察者和体验者的身份和视角出现,曹方新的音乐里,完全没有小女生的自怨自艾,而是将成熟天真柔韧细腻坚强都揉进骨子里,即便是最冷漠的情感也化作了一座“冰川”远远地,从深海擦肩而过。
我的一位男生朋友,在看到中场照片的时候哭了, 太久没有见到那个笨拙的布娃娃小c,也惊喜于小狗铁锅可以满世界跑, 更重要的是他从曹方的成长轨迹中他看到了自己的成长:“原是大班资深成员的他,当年是不敢跟心仪的女生表白,演出票买了却没有勇气送出的小男生,如今已经成为一家互联网创业公司的产品经理,面对复杂的世界和数据,也只有曹方和这些歌,可以深深戳中他日益坚硬的内心,并给以一个温暖的安慰。
后来班长唱到《当世界只剩下骆驼》,她抛开音乐厅的严谨拘束,让在座所有人一起站起来,“我想成为我想要的样子,希望你们也成为你们想要的样子,不要被束缚,且变成我们彼此喜欢的样子。”是的,在场的1000多人他们全都站起来了,沉浸在音乐之中,并决定好了要跟着曹方去流浪。
摄影:赵军
◆曹方2015全国唱游高校巡回见面会
11月17日 14:00 上海 上海政法大学(松江校区) 学活查柯·私 咖啡
11月17日 19:00 上海 华东理工大学(奉贤校区) 华理咖啡厅
11月18日 14:00 上海 上海理工大学(军工路校区)北校小礼堂
11月18日 19:00 上海 复旦大学 光华楼东辅楼2楼吴文政报告厅
11月19日 14:00 上海 同济大学(四平路校区) 中法中心C201
11月19日 19:00 上海 上海电机学院(临港校区) 小剧场
支持直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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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为“民谣与诗”读者原创投稿,作者:韦宇教,赞赏全部归原作者所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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