俗话说,江山难改,本性难移。特别是在两性相吸的问题上,最能显山漏水。杜牧的《张好好诗并序》就写得婉转淫巧:“绛唇渐轻巧,云步转虚徐。”果然,无论生逢何时,人们对美人的赞誉向来是具体到某个部位,比如唇。于是,便任由你脑洞大开地臆想,它到底该是什么模样?是《胭脂扣》里明艳的朱红,还是我们常说的“朱唇未动,先觉口脂香”?
反正,我是从《色情男女》那里才体会到的。当时舒淇正隔着头纱与张国荣羞涩一吻,任人看不清唇边到底是一抹朱红还是淡淡的裸粉;任人看她的唇是一湖水还是一片赤焰,这些欲语还休的模样只能说给懂得人听。
即便如此,我始终坚信美人不淫,英雄不邪。舒淇在《色情男女》里给人带来的视觉盛宴,的确让人臣服于她隔着面纱依旧性感的唇,而真正能做到启蒙人心智的东西,必须赤裸如你:张孝全。
当我与人提起张孝全,一半人不知所云,一半人脱口而出四个字“同志电影”。是啊,即便他凭《女朋友男朋友》获得第十四届台北电影节最佳男主角,但他依旧算不上万众瞩目;可谁让他是06年《盛夏光年》里的余守恒浑?浑身上下散发着青春荷尔蒙的冲动,哪怕它是一部很经典的同志电影,哪怕它有点悖逆常伦,可谁又愿意在面对既性感又健硕的型男时,大脑会不断重复班主任的训斥?
所以,从这点看,张孝全的确很适合独具台湾风情的文艺小片,《盛夏光年》如此、《爱的发声练习》如此、《女朋友 男朋友》如此、《念念》亦是。你可以远远望着他,看他在篮球场上卖力地投篮、也可以羞涩地看着他懵懵懂懂地拉着女孩上床、当然,你还可以看见他带着黑框眼镜佯装成 中年大叔的模样。
把这一切累计起来再看,最性感的还是他那张擅长与女孩接吻的嘴。大概他的嘴唇不是轻薄如丝的类型,所以那些与他接过吻的女生都是一副意犹未尽的表情。杨丞琳就在《醉后决定爱上你》的发布会现场说过,片中有一段与张孝全的激吻戏,从厕所一直吻至房内。“很难有女生不害羞啦。”杨丞琳的娇嗔回应足以证明,她真的很想借着拍片的由头,假戏真做。
台湾人在这方面的确很有勇气,就像他们动不动就把“我干!我干!”当感叹词用一样,自然而然,身体便成了表达情绪的窗口,张孝全完全不介意为这种情绪献身,如此敬业的精神倒让人差点以为他本就放荡不羁。
可看过《小燕之夜》的人,应该还记得张孝全初见主持人张小燕时,是有多腼腆。当别人聊起“演艺圈谁最难访问”的话题时,当众人都以为是“省话一哥”萧敬腾时,张小燕说:“萧敬腾又会唱又会跳,其实非常好访问,答案其实是张孝全,他太冷了!对我的主持生涯是一大打击呀!”
而且,他冷得还很木讷。难怪,当年导演在挑选《孽子》主演时,编剧白先勇一口否决了他:“张孝全太胖了!”木讷之人胖起来还怎么成为一只智慧锦囊哆啦A梦呢?可想而知,一半性感一半木讷的他,要在健身房掉下多少油脂,才够维持他“文艺片偶像”的形象。
看过他电影的人,自然会迷一样地爱上他的轻熟;某些不太熟知他的人竟也人云亦云地喜欢他。有朋友就说,喜欢他纯粹是因为他看上去很man啊。
也对,男女互生情愫有细水流长的积累,然而那些个细水流长多半是在一面之缘后油然升起的,而且你还不能武断地以肤浅论之,大S与他在《爱的发声练习》里,也一定是被他的麦色肌肤和勾月唇吸引了,否则何苦把他当成是一种欲望。
毕竟,谁也无法拒绝他那性感的嘴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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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在看明星,我在逗你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