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一年的跨年夜,Prome乐队刚刚结束一场演出,看到酒吧门口有人在卖孔明灯,就凑了些钱买了一盏。
他们在灯纸上写下各自的心愿,许魏洲写的是:
让我们乐队在八万人体育馆开演唱会。
那一年,他18岁。
2020年的第11个月,许魏洲找到了新工作。
11月1日中午,在京东超市的官方直播间,许魏洲开启了自己的直播带货首秀。超过3个小时的时间里,他大快朵颐,不断试吃各类美食;畅所欲言,时不时介绍生活中的好物,在送出了连续几波“1元秒杀”的同时,也创造了“许氏吃面”等热议话题。
到直播结束的时候,直播间人数完成了从0到260万+的突破,而走出镜头的许魏洲则一边微笑着感谢众人,一边不停地喝水。
工作人员介绍,他接下来还要参加“星品之夜”,然后赶往机场,下一个行程还在等待着他。
这是一个推崇速度的时代,演艺圈层出不穷的新面孔令人目不暇接,“喜新厌旧”的人们全方位考验着新生代的一切。
许魏洲出道超过四年,最初一夜成名的人气逐渐演化为与之比肩的实力。
娱乐圈人来人往,昙花一现后谁都有可能被遗忘,许魏洲是那个被留下的人,他说:
“如果我不去努力的话,那这份幸运就只是幸运而已。”
2017年7月20日,林肯公园(Linkin Park)乐队灵魂主唱查斯特·贝宁顿(Chester Bennington)在他位于洛杉矶的家中自缢身亡。
112天后,许魏洲的亚洲巡回演唱会回到了他的家乡,上海。
偌大的舞台上,伴舞退场,他独自坐在光圈里,唱起林肯公园的经典曲目 《One More Light》,悲怆的歌声裹挟着无尽的缅怀,回荡在体育馆上空。
13岁那年,他就是被这样的音乐一击而中。
许魏洲的父亲年轻时曾是一位爵士鼓演奏家,但柴米油盐湮没了梦想,为了养家糊口,他被迫放下了鼓槌。所以当儿子提出要学吉他时,他说:
“你不要学,不能坚持就不要学。”
也是在那一年,电影《当幸福来敲门》上映,那是许魏洲极为钟情的影片,他始终无法忘记里面的一句台词:
“如果你有梦想,就要去捍卫它。”
于是,扫弦的手指血迹斑斑,梦想与老茧一道野蛮生长。
音乐让少年遇到了志同道合的伙伴,他组建了自己的第一支乐队——Eggache乐队,他在其中担任主音吉他手,也承担了词曲创作的工作。
乐队成立那一天,他郑重其事地对成员们说:“Eggache是摇滚乐队。”
有人说,摇滚乐,就是世界在你的眼里慢慢苏醒。
16岁那年,许魏洲穿着肥大的裤子,背着两千块的吉他站在小小的舞台上,身体微微倾斜,弹起一首《鸟之诗》,身上的链条标志着摇滚乐手的思考,就像歌词里写的:
尽管那只鸟还不能够展翅翱翔
但是总有一天它会迎风高飞
Eggache乐队是后来Prome乐队的雏形。“Prome”是“Prometheus(普罗米修斯)”的简称,普罗米修斯是把光明和力量交给人类的神,而在当年的注册微博里,Prome乐队称自己为普罗米修斯的火种。
2012年2月2日,火种迸发出强烈光芒。
这个日期,深深地刻在许魏洲的脑海里。那一天,上海的MAO live house,他自己拉赞助、做宣传办了一场“高中生寒假音乐节”。
那场演出门票只要20元,那支高中生组成的乐队吸引了一千多人狂欢,如果不是眼花缭乱的灯光,人们或许会看到,弹吉他的少年紧紧捏着拨片,双手不由自主地颤抖。
几年后,少年站上了更大的舞台,依旧歇斯底里地歌唱。演唱会的导演联络到Prome的成员们,他们讲起过去,许魏洲望着熟悉的面孔,又被拉进深深的回忆。
那一年的跨年夜,Prome乐队刚刚结束一场演出,看到酒吧门口有人在卖孔明灯,就凑了些钱买了一盏。他们在灯纸上写下各自的心愿,许魏洲写的是:
让我们乐队在八万人体育馆开演唱会。
那一年,他18岁。
四年后,他远走北京,就读于中国戏曲学院表演专业,尚未毕业,便因为一部现象级网剧,被推到众人面前,目光和话题接踵而至。
有人说他很幸运,更多人对他赞赏有加,但他却异常清醒:“如果所有人都在说你好,你也觉得自己不错,这不是好事。”
当摇滚少年需要接受大众的审视,便变成了一把刀子,插入流行的心脏。
他毫不懈怠地精进演技,也从未放弃对音乐的追逐;在时尚领域颇有斩获,也重拾了少年时练就的舞者态度,他说:“我才二十几岁,无论切换成什么身份,我都会继续突破我自己。”
曾经在一档节目中,许魏洲分享了沈从文的《边城》。小说里的老船夫活了七十年,从二十岁起便守在这小溪边,五十年来不论晴雨,必守在船头,不知把船来去渡了若干人。
他说:“最初,我们出发,心怀理想。但是渐渐地,我们的理想被名利取代,保持初心,就是记得我们当初为什么出发。”
从前的少年剪去了长发,穿上得体的白衬衣,但还是能依稀看到那个横冲直撞的灵魂。
一切好像都变了,但也好像什么都没变。
在他向林肯公园致敬的那个夜晚,有一双棕绿色的眼睛紧紧注视着他。
那是某国际著名奢侈品品牌中国CEO,那场演唱会过后,他决定与许魏洲建立更牢固的合作关系。
当代社会正在从生产社会向消费社会转变,明星的价值终究要走向更加现实的层面。
如今评判明星是否当红,已经不止依靠其人气和作品,商业影响力也是重要的依据,而许魏洲的表现同样没有让人失望。
早在2016年,某专业数据分析调研机构发布的时尚行业报告,研究了400余位时尚行业关键意见领袖和25个奢侈品牌,从微博点赞数、阅读数、敏感程度、粉丝购买意图等方面进行了全方位的分析。
其中,许魏洲对奢侈品牌销售的推动力排名第四,也是前十中唯一的新人。
各种品牌与许魏洲的良性合作也进一步印证了他的商业影响力。
与之合作的眼镜品牌曾在一天之内售出37035件,相当于全国眼镜店日总销量的1/6;其在参加完时装周时所穿的同款衣服在品牌店铺快速售罄。
时针拨到2020年,当盛行的圈层文化遇上突然爆发的疫情,明星与商业之间也迸发了新的可能。
很多年前,有过一段相声——
逗哏说:我在电视上看广告看得好好的,突然就插播进来一个电视剧,这可把我气坏了。
台下的观众瞬间哄堂大笑。
捧哏说:害!您这不是缺心眼嘛!谁看电视专门看广告啊!
而到了2020年,在这个“明星带货直播元年”,专门看广告早已不是新鲜事。
随着时代发展,商业与艺术之间的矛盾不断消弭,“带货直播”也成为明星个人作品的一部分。
许魏洲从不把自己限定在一个圈子里,没有固定的人设,没有特定的剧本,在经过大半年的斟酌后,他将自己的“直播带货首秀”交给了京东超市。
在11月1日的直播中,京东超市为许魏洲定制了“官方至省官“的头衔,花名为“许三省”,取意为:省时、省力、省钱。
他们更多的不是看中这一场直播能卖出多少货,而是喧嚣过后能给平台带来并沉淀下来多少用户。
数据显示,许魏洲的粉丝多分布在北京、上海、浙江、江苏、广东等经济发达地区;女性粉丝占比68%,男性粉丝占比32%;其中20岁以上人群在75%左右。
此类消费者拥有稳定的收入以及较高的消费能力,与京东超市高品质的定位交相辉映。
而许魏洲自身对初心的执着、对工作的真诚,也与京东超市“至省至真”的口号很好契合。
在“找到一个对的明星”这个命题上,许魏洲对于京东超市来说,似乎是严丝合缝的存在。
相较于网红或素人主播,承担着更多社会责任的明星直播带货,往往需要更加精心地选出品质优良又符合自己风格的商品。
许魏洲在准备京东超市直播时,正值他在横店拍戏,便协调京东超市的工作人员,把所有的选品都寄到剧组。
要自己经历过,才有底气说服镜头后的粉丝,自己为什么推荐。他力求真正站在消费者的角度,去发现“真”与“省”的真相,每一件产品都经过了几次电话会议和逐样试吃。
“在选品上,无论是品质还是价格,都非常的严格。”许魏洲说。
一份耕耘,一分收获。在最终的直播过程中,当看到上架的产品秒售一空,许魏洲紧张的心情也很快缓和,他笑着说道:
“这证明我们挑选给大家的东西真的实惠有用的,让大家省时、省力、又省钱地买到优质好物。”
放松下来的许魏洲在直播过程中说着产品,也聊起了很多自己的趣事。到了直播的后半段,当汽车乐高被搬上来,他更是欣喜若狂:
“那个我是真的超级喜欢!”
直播持续了3个小时45分钟,由于热情的粉丝不断涌入,让直播比原定时间延长了15分钟。
整个过程中,京东超市与明星、粉丝的能量被有机结合起来。
在2020年11.11的开始,成为一个很好的明星直播带货案例。
一个新事物的诞生和发展,往往要经过上下打量、趋之若鹜、泥沙俱下、回归理性几个阶段。
明星直播带货也不例外,在短短一年的时间里,经历了群嘲、浮躁、修补,鱼龙混杂的市场已经到了大浪淘沙的时刻,而京东超市已然沉者为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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