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听的不是民谣赵雷,你听的是自己内心的独白

你听的不是民谣赵雷,你听的是自己内心的独白

还梦书 内地男星 2017-02-12 20:20:50 169

12


星期日

2017年2月

善良是一种信仰,不是看见了才相信,而是相信了就会看见。

一日一签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赵雷火了,

一首《成都》再次刷爆朋友圈

掩埋许久的民谣情怀,似乎也就在这早春悄然萌芽,来的是那样自然和悄无声息。

是否,也会在夜深人静时,戴上耳机,循环属于你一个人的民谣。

“在那座阴雨的小城里 我从未忘记你

成都 带不走的 只有你

和我在成都的街头走一走 喔哦...

直到所有的灯都熄灭了也不停留

你会挽着我的衣袖 我会把手揣进裤兜”

当然,不是听了《成都》我就要死要活的想去成都,如果那样的话,我估计也没人敢去听腾格尔的《天堂》。

只是出于一种单纯的对民谣喜爱吧,就像有人问我:你是不是很喜欢赵雷的歌。

我说,不是,我只是喜欢民谣。

对,只是简单的喜欢民谣,仅此而已。

前段时间一直在单曲循环靳松的《老路小路》,一首像极了岁月流水的民谣。

大概让我最有感触的应是最后一段歌词吧

“老路其实我们都一样 早已失去了青春的赌注

我们兄弟聚聚散散 不过是个天涯

人生匆匆数十载 活到几时才明白

而今笑问君何在 醉看鱼肚白”

因为有时候真的不明白,为何有的人只是一个简单的转身,我便再也望不见曾经熟悉的身影,可能大家都在起伏流连的时间里变换,最后无奈的皱起一纸痕迹,却也无从说起。

吟游诗人的吟游诗
流浪情人的流浪歌
他们的故事
你的歌  

那个心心念念的姑娘啊,我会在你最美的那天,举起手中的酒杯,敬你“执子之手,与子偕老”;

那个深夜饮酒的少年啊,没人再提起你的故事,那些流年的江湖,夜夜孤独漂漂泊泊何处才是个天涯。

遗憾是用来酿酒的,留在酒杯的最深处,落花随流水流也留不住;

几时明白

几时都不曾明白

却问如今君笑何

君笑何......

麦克很喜欢《麦克》,那个穿着列侬衬衫像一只塑料袋飞来飞去的麦克。

十年前,一个手机并不普及的年代,麦克写信给木子,他说他在听《麦克》,他不知道麦克为什么会想一只塑料袋一样飞来飞去;

木子告诉他,当有一天我们的信里不再提及往日的姑娘时,我们大概就会明白了,那时候木子在听《睡在我上铺的兄弟》。

这两首歌都是老狼的,流行在上世纪九十年代初期的校园民谣。

木子和麦克会合抽一支烟,在下晚自习回家的路上,属于那个年代的回忆和为数不多校园的记忆。

他们很喜欢唱着老狼的歌回家,在那年的寒冬,那年的深晚,就像两只飘来飘去的塑料袋。

麦克对着手心哈口气,接过木子递来的半截香烟,望了一眼透过昏黄路灯落下的大雪,说:

“一个烟圈一个季节,爬过这个烟圈也就爬过这个冬天了。”

十年后,两人再次回到这座城市,他们没有再看到曾经那个嫁作他人妇的姑娘,他们都没有在谈论爱情,只是在路上看到漂亮姑娘时,木子都会吹响口哨,等姑娘回头骂完“流氓”两字,两人一起哈哈大笑。

民谣大抵如此,或许只有那些过来人,在午夜的电脑前,或者手机里,明白那些似曾相识的故事,在游晃了街头结尾后的怅然和若失。

没有故事的民谣便没了灵魂。

“我们年少时不经意许下的愿

再提起时依然是多温暖

也曾约定彼此间常见面

相见时已多年

长的心情短的命

长长短短谁也说不清

遥遥的梦想远远的人

遥遥远远我们的笑脸……”

这首是李晓东的《关于理想的课堂作文》,我不知道是否还有人会在偶然之间打开年少时的作文本,幼稚的字体,单纯的理想,匆匆一瞥后的笑容渐渐凝固在脸上,我记得那是一种很温暖的感觉,尽管是如此的幼稚。

遥遥远远的人

遥遥远远的笑脸

我们都说不清这些年的长长短短

那些微信里的问候和约定

是很多年才会实现,或者都不会实现的谎言

也许我会明白这是“实现”和“现实”所代表的不同含义,时过才明白什么叫境迁,就像李晓东的另一首校园民谣《老屋》。

有人告诉我有一处新家等着自己

我在嘈杂的人声里抹抹眼泪

不顾大人惊奇的眼光

原来成长就是告别

告别那所处处是自己影子的老屋

成长是感性的,就和沈庆的《青春》一样感性。

你曾是少年,背着吉他走上天涯

没人暗示你想家的滋味

只是淡淡的风吹过淡淡的泪

吹过流逝的年年岁岁

如果说民谣是关于路途,姑娘,未来和梦想,那么上世纪风靡大陆的校园民谣,更加接地气地为你讲述着白发的先生,漂亮的女生。

一首小柯的《冬季校园》,油然而生的一抹重温校园的往日感怀,陪你逛校园的兄弟,在啤酒瓶的下沉中,给你讲述起关于白发先生和漂亮女生的故事。

在这个冬季弥漫的校园,在这个青春浸透的时光,我们能听闻告别的声音,小酒馆的哭泣声,小树林旁的叹息声。

宿舍的录音机不再想起,像进入冬眠的熊,那个暗恋的女生,那个说着爱你的人,是否也如大部分人,在萧瑟落叶来临时仓皇逃走。

我最亲爱的兄弟,什么时候我们再逛逛这冬季的校园,再听听你给我讲过的白发先生和漂亮女生;

再接过你手中的半截香烟,讲一个关于烟圈的故事;

你还是会和我讨论那个绑着小马尾的可爱姑娘;

我们都还在那里,在那个关于民谣的故事里,

唱着我们自己的歌。

民谣听的是什么?我想大概听的是你,是我,是你我再也回不去的当初,那个纷纷飘坠音符的纯真年代。

一把吉他,一个天涯

路途是酒,音符是引

泪眼模糊的酒杯里,是嫁作他人妇的姑娘,是远走天涯的朋友,是无尽的路途,是那些爱恨的回忆和幸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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