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半裸的性感小哥哥,音墟乐队还要带你光速驰骋大宇宙 | 着调Indi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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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调 内地男星 2018-01-08 17:30:56 7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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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刚刚过去的12月中旬,“音墟”乐队的领队安小楠,在网易云音乐上向着调发来私信:向您推荐我们的乐队。


从左到右:吉他手安小楠、鼓手孟庆铎、贝斯手吴老师


风格标定为“电影摇滚”,没人声的纯器乐演奏,乐队不想用风格框住自己,“电影摇滚”这个形容也只是方便听众理解的一个粗糙概况。点开一首他们的单曲《困》,重金属的氛围扑面而来,频密的鼓点、贝斯和吉他交织,像是走进了一场劈头盖脸的流星雨。



《困》短片


“有什么合适的理由或者条件能邀请您给我们的新单曲写个乐评或者推荐么?”吉他手小楠又在后台询问到。着调君较少涉猎重型音乐,便抱着尝试的心态听起了“音墟”的作品,一个被吸引的地方是,他们的乐曲没有俗套的A段B段副歌,甚至鲜有重复的乐段,一整首作品里一直在变换,没有刻意安插的记忆点,以致听着听着,你会觉得自己在经历一场飞行,或是在音乐里也开始寻找故事——这是在表达什么,这音乐究竟要把我带向何处?



跟小楠沟通中得知,他向网易云音乐里的许多自媒体发去了“求推荐”的邀请,响应寥寥。但小楠很自信地表示,他们的作品值得关注、值得推荐。


他们的音乐app页面里,拥趸欢呼雀跃,“给萎靡不振的中国摇滚打了一剂壮阳药!”网友“$horan”写到。



在乐队的第三支单曲《觅》发布之际,音墟的主脑安小楠和鼓手孟庆铎接受了着调的专访,分享音墟这支原创独立乐队的故事,还有他们引以为傲的作品。


采写:麻乐




音墟短评摘录


三冗禾日:功底深厚,不错!!!!!!

:看到是国内乐队,被惊到了。

cassette22:音墟的第一首正式单曲终于热乎乎的来了。这是一首一气呵成、天花乱坠、醍醐灌顶、通便顺气、提神醒脑、迅雷不及掩耳盗铃式的曲子!听《困》你就不困了!!……我是不敢开车听的。

酒后表演艺术家: 音墟现场属实牛逼啊!

greybat666:(针对《困》这首)音质特别好!吉他厚重结实,贝斯汹涌澎湃,有段吉他音色和Tool乐队的相像,就是那段吉他闷音节奏。solo穿梭星空,充满想象力。切分riff节奏我挺喜欢的。重型密集的吉他音牆里有亮色的音符点染特别通透,这样前卫的编曲不去遵循固定的套路想必是经过长久细心的听觉积累和总结而修成的正果。

泽熙姑娘:在DDC舞台的窗外踮脚张望里面半裸的性感小哥哥,大概只有当天晚上在的人懂了吧!


着调君注:上面这位“泽熙姑娘”所说的半裸性感小哥哥,就是“音墟”的吉他手安小楠。他在宣传海报和诸多表演场合里,都半裸示人,展露厚实的肌肉。(想提前知道原因,请直接移步文末获取半裸心路。)



“音墟”的由来

东方气质的兼容并包


受“书墟”概念的启发,“音墟”应运而生。“这个名字太酷了!”吉他手安小楠解释“音墟”的初衷:“因为它给我一种很东方的感觉,我所喜欢的音乐是非常多样的,所以我觉得我们应该是像一个风格集合类的乐队,不是单方面的,所以’音墟’这个名字就特别能够在这个意义上表达我想表达的东西。”



名字颇具韵味,可是读起来跟“阴虚”同音,贝斯手吴老师觉得“阴盛阳衰”,听起来别扭,说到这小楠狂笑。但乐队找不到一个更贴切的表达音乐观的称谓,于是就用了“音墟”,“逼格蛮高,标新立异,就是中国人所倡导的很古典的那种形式,这个’墟’字有那么一点文学,又有点艺术气质。”小楠说“音墟”里暗藏着一种文化水准。


鼓手小孟说,音墟做得东西没有可借鉴的范例,他们按照自己喜欢的方式摸索音乐风格,对音乐的出品呈现不设限。



对应“废墟”的英译,是“Remains”这个单词,有遗体、残骸之意,这是欧美诸多重型乐队起名的常用词,为了避免流俗,“音墟”采用了拼音简化“INXU”作为乐队英文代号。“但还是很尴尬,老外没有X这个音,最后我们想,在我们中国人的理念上能行得通就行了。”先把国外的预想抛开,用四个字母做Logo的确整洁美观。



音墟的音乐

超越语言的理性旁白


音墟没有主唱,“我们不喜欢弹琴的时候有人在旁边逼逼。”乐队在一篇文章里这样回应没主唱的疑问。


吉他手安小楠说,他希望借纯器乐演奏,让人们重识音乐的本质,“我觉得音乐的初衷和本质在某种商业化的目的下被扭曲了。”小楠认为,音乐是时间的艺术,现代音乐所描述的情感和撰写的内容都是瞬间的,缺乏叙事,而音乐的叙事都集中体现在古典乐里,譬如交响乐、中国传统音乐,都是超越语言来表达深层的内容。



音墟的创作,也希望超越语言,小楠说,音墟的作品是“理性”的,“我们的音乐里,其实是没有情感的,有情绪,但没有情感。在用音乐去描述一个故事的时候,音墟的角色是一个旁白,我们不会把个人的喜怒哀乐用音乐表达出来,我们只用音乐去表达在这个事件里,这些人做了什么事情,希望听众自己成为这个音乐里的一个角色,用我们的音乐所营造出来的氛围、状态去找到自己的角色,就好像你戴上了一个VR眼镜一样。”



所以做超越语言的音乐,就没有了主唱?


“其实想来着。”理念探讨后,小楠爆笑着透露,他们也在“前音墟”时期——做Illness Sickness乐队时考虑过配唱,但他们都无法驾驭演唱,而他们的纯音乐反馈良好,于是沿袭了无主唱的编制。乐队成员在器乐上的演奏能力要大于演唱能力,于是音墟选择将器乐发挥到极致,“弹了十几年的琴,可能把所有的精力都花在了演奏上。”小楠说。



科幻气质弥漫

“求真”耗时地打磨国产精品


小楠是一个科幻电影迷,他觉得男孩子都有一种想飞的悸动,他从小对航天、科学都有着浓厚的兴趣,以致把这个爱好带入了音乐创作。“我太喜欢科幻电影了,我不喜欢真人化的科幻,像漫威那种,而是比较喜欢那种硬科幻,或者一些带有科幻气质的东西。”他个人的作品里,有受《三体》启发而创作的《Triple Bodies》,这就不难理解,音墟的首支单曲《征程》也配上了一个科幻电影混剪的MV。而今年将推出的音墟首张专辑《三十万》也设定为一次太空探索旅行。



《征程》短片混剪


贝斯手吴老师


“三十万”?是说新专辑要花30万块钱才能做成?小楠听到这个疑问放声大笑。


他们为单曲《困》制作的短视频素材,号称5800元/秒,着调君以为这个专辑开销巨大,或许会花上30万才罢休,后经求证,5800只是个噱头,虽然没有这么贵,但也还是笔巨大的开销。


《困》短片截图


“三十万”是光在真空中的传播速度,以这个速度在太空旅行,才能畅游宇宙。不过专辑的推出速度十分缓慢,2016年3月首支单曲《征程》上线,2017年《困》、《觅》两首先后上线,这期间小楠忙着自己的音乐制作,乐队时不时在北京接几场演出。


“其实专辑这些歌都有了……以乐队为形式的录音制作,是最消耗时间和成本的。”音墟用最“笨”的录音方式录制歌曲,他们不希望通过电脑来精简录制流程,作品里的所有乐器都真实演奏,“我们希望在这个制作环节里面去突出我们每一个乐手最实际的价值和我们的演奏水准。我也是这张专辑的制作人,从制作的角度来讲,我需要在这个国家做一张有份量的专辑。”



如今的音乐制作,一个人坐在一台电脑前就可以解决诸多问题,于是录音制作环节的预算可以砍到很低,许多音乐都选择了更廉价的制作方式,而音墟作为一支独立乐队,坚持用一种“求真”的态度去做音乐,小楠说是为了对得起自己的职业。


专辑大部分歌已经录完,但音墟发布作品动作十分缓慢,一个现实的原因摆在面前——“我特别的担心我们的作品会石沉大海。”


点击了解专辑录音制作示例——专辑录制制作过程


鼓手孟庆铎



歌尽其用慢工细活

用首首拼图拼出一个星际探险


小楠一家挨一家地投石问路,希望能得到音乐媒体的推荐,他对音墟的作品充满信心。


将歌曲一首首地发布,是出于对成本和资源配置的整体规划,“每一首歌的价值对于我们来讲都太大了,我们在创作、制作、策划,和很多方面付出巨大,我们希望每一个人都能够淋漓尽致地感受到,所以就把速度放地很慢很慢。”


音墟想让每首歌都发挥自己的价值,物尽其能,他们给每首歌都配备了精致的短视频,《困》的短片里,一镜到底的无人机拍摄,配合整齐划一的灯束扫射,科技感十足,三位乐手像是酷酷的未来战士。



视觉是音墟音乐与大众联结的手段,单靠口口相传的口碑营销,对一个新乐队来说速度过慢,“我觉得音乐要有足够的周边,因为音乐的说服力太差了,就是你要让人去欣赏你四分钟,五分钟的作品,你得给别人一个理由,所以我们需要为每一个音乐产品都配备一个符合它内涵和气质的周边去做宣传。”除了这个商业上的考量,音墟认为每首歌与视频,就像整张专辑的拼图,最终串联起来是一个完整的星际探险,一个有意思的故事。



《觅》短片


《征程》里蓄势待发,《困》里摆脱困境,《觅》里继续探索,一块块拼图抛给听众,音墟对《三十万》有着完整的筹划,“最终我们的呈现也不会是一个简简单单的音乐专辑,它应该是一个带旁白、带情节、带音效的有声读物似的音乐专辑,然后最终我们要把它搬到剧场里去。”


小楠期待着音墟收获口碑和商业的双重成功,“音墟的好是每个方面都好,墙里开花,行业内大家都说好,说明你在专业上被认可了,行业外被大众认可,我觉得是在商业上被认可的,在这两方面,我都不想丢失。”


点击了解《困》短视频拍摄——短片拍摄复杂过程




多面音乐人

艺术表达与养家糊口间游走


小楠是一个情绪很外放的人,他喜欢笑,对戳中笑点的疑问和对话,他都豪不矜持地发出高频而响亮的狂笑。


安小楠的日常


晒娃狂魔、自拍狂魔、肌肉狂魔……翻看安小楠的微博,你会发现这是个透射着人情味和荷尔蒙的有趣奶爸,可爱的女儿三四岁的模样,时不时出现在他的相册中,安小楠跟女儿梳着同样的发型——黑长直。


安小楠与女儿


2010年从英国留学归来,安小楠与朋友组建了一只叫“Illness Sickness”的乐队,编制里除了常规配置,还有大提琴手,主打后摇,这是“音墟”的雏形。但三年的光景,乐队成员几经更替,最终初创的成员都因各自原因离队,乐队也干脆改头换面,从零开始。“音墟”便诞生了。


留学时,安小楠学的是现代音乐音乐制作,如今他也一直致力于成为一个优秀的制作人。过去几年里,他为独角诗剧《情爱长安》配乐,为紫冥乐队、白举纲、民谣歌手巴顿等众多音乐人制作音乐,但他心里一直有不灭的乐队情结。



“一方面努力做一个优秀的制作人,同时我一直希望有一个乐队的形式来表达我的音乐。”就像顶级大厨,虽然能炮制诸多美味佳肴,但他心里总有自己最爱的一道菜。


作为行业的工作者,小楠以此养家糊口,而内心也希望成为一个艺术创作者,音墟便是他艺术追求的手段。“所有音乐人,包括一些演奏型乐手,有演奏和创作能力的人,都不甘心去为别人服务,都想做自己的原创,所以在这点上,音墟是对我来讲,是我表达我自己的一个窗口,一个平台。”




秀肉狂魔

咄咄逼人的男性荷尔蒙


小楠喜欢在演出的时候光着膀子,抱一把吉他,狂甩着秀发,汗水从健硕的肌肉上肆意挥洒。


“哈哈哈哈哈哈!”听到为什么爱光膀子的疑问,小楠又发出了狂笑,“其实这个就是心机很重,因为我们一直都有在锻炼身体,健身。”他透露,鼓手小孟也天天拉背、练腿,说不定也会秀出健身成果。


安小楠的image


“是为了在台上好看?”


“也不是,因为中国摇滚乐……太土了,我觉得作为一个艺人也好,或者作为一个乐手也好,你出来展示给别人的应该是最好的状态,这个行业里面,一个很重要的东西是你的image,我觉得形象要健康,这是第一点;第二点,和你的风格气质要搭配,你的东西很阳光,但是你这个人很萎靡不振,我觉得不行。我们的演出基本上他们都被评价为特别硬,特别有男性气质、荷尔蒙感觉的东西,我们要在舞台上表现出来的就是要有这种气质,所以现在的定位造型就是这样。”


小楠在电梯间的时候,总爱自拍,他说电梯间是一个私密空间,让他特别有安全感,他的“自恋”在没有旁人观看的私密空间里,展现得淋漓尽致。



点击查看音墟趣味问答——趣味问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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