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感是什么?
《小王子》里,小王子和他驯养的狐狸之间有一段对话。
狐狸说:“你每天最好相同时间来。”
小王子问:“为什么?”
“比如,你下午四点来,那么从三点起,我就开始感到幸福。时间越临近,我就越感到幸福。我就发现了幸福的价值……所以应当有一定仪式。”
“仪式是什么?”小王子问。
“它就是使某一天与其他日子不同,使某一时刻与其他时刻不同。”狐狸说。
卡通片其实隐藏了很多人生哲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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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到仪式感,许多人会想到日本。
还是一部熟悉的卡通——《聪明的一休》。一休每天都要重复地擦地板,安国寺的地板真的很脏吗?不尽然。
仪式感,正是一种不以某种实际目的为目的的修行。而它已经渗透到日本文化的方方面面。
曾经有次无意踏入东京近郊的一座小庭院,小径两旁花丛掩映,门廊草帘轻垂,屋里的灯光透过和纸移门,温柔安详。瑟瑟的秋风吹起,一位老者用草耙把满地落叶清理得一干二净,然后摇晃其中一棵树,让少许树叶掉落。
这是一种情意满满的仪式感。
京都西芳寺的枫叶
日本料理注重新鲜,其中更以怀石料理为上乘。其每一道菜都是在客人点餐后才开始现场制作,客人在等餐时需要保持平静的心态,勿以烦躁之心进食而败坏了怀石料理的神思之境。怀石料理提倡的是缓慢而又先后顺序地品尝食物,菜品会一道一道呈现与顾客的面前,中间穿插各种酒类、汤类和小菜,但寂静、祥和、清淡的风格才是怀石料理的主题。
吃的概念已经远超食物本身,这依然是一种情意满满的仪式感。
瓢亭最著名的菜肴“八寸”,以瓢亭玉子做主打。
而日本最为盛行的茶道,仪式本身就是它的内容,茶道的意义已经远超于喝茶本身。自村田珠光兴起的草庵茶开始,到千利休达到最高点为止的利休茶道,日本茶道仪式虽已经删繁就简,但依然保留了一套完整的仪式。
电影《利休にたずねよ》
经过茅草屋顶加竹墙,走过不大的庭院,透过毛草卷帘后若隐若现的灯光,漱口并洗手后,来到茶室入口,这里先是一个狭长的连接门廊放随身物品,接着推开纸移门,高度不超过70厘米的入口处便是茶室。
茶室内,一个圆形花瓶内插入一只小花,中间挂一幅留白的字画,这便是茶室中最为神圣之地——壁龛。
宾客在壁龛前席地而跪,在喝茶前先品尝时令果蔬制作而成的果子。
影片中,织田信长与众茶人赏美物,千利休取一莳绘海鸟波涛纹漆盘倒入清水,镜花水月。
茶主人先将茶碗、茶筅用温水洁净,摆置抹茶基本茶席,待一旁的水烧开;然后把抹茶倒入茶碗,将水注入茶碗用茶筅在碗中搅动,使抹茶与水融合。
有时宾客可与茶主人共饮一碗,每个人用右手拿着茶碗,左手掌心托住茶碗底部,然后右手按顺时针方向轻轻转动茶碗,每人喝一口,共饮生命喜悦。
茶道仪式,更多的是体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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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以整洁为目的的打扫,不以吃饱为目的的怀石料理,不以那口茶为目的的点茶仪式,都是通过一种仪式的过程,让人去欣赏美,转而也许有思考人生的意义。
这种仪式感,将日式极简风格和禅宗美学仪式化于生活点滴中,不仅在日本文化中表现得淋漓尽致,更是在与外部文化融合后呈现浑然天成之美。当充满美学的仪式感邂逅苏格兰威士忌,也呈现非同一般的韵味。
位于复兴路的Speak Low酒吧,上周末被来自苏格兰的金色麦穗精心铺陈,象征日式风情的兰花以一缕清雅点缀其中。金发碧眼的侍者穿着日式和服,与中西合璧的主题呼应。宾客在接过她们递来的沁入芝华士·水楢独特香气的毛巾擦拭双手后,伴随着这股芬芳,慢慢进入观色,闻香,小酌的威士忌时光。
芝华士·水楢的仪式感不仅仅体现在品鉴过程,而是它打破规则,首次选择在数量极为稀少的日本水楢木桶来完成苏格兰威士忌的熟成。因为水楢木独特的多孔特性,赋予了酒液勃勃生机——独特的东方辛香与果香实现完美平衡。如果拿它与芝华士12年相比,虽然有相似之处,但在传统苏格兰威士忌的果园香甜气息之外,后者更加温润柔美,后调也不以黑胡椒味收尾,而是水楢木独特的芬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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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感注重的是体验。
除了简单的纯饮,体验芝华士·水楢最好的一种仪式是什么?鸡尾酒行家给出的答案是:Highball。冰块和苏打水不会使水楢木带来的香气失色,相反能使之历久弥香。
说到Highball,它和水割一样,都很日本。Highball虽然不是日本人发明的,但在上世纪五六十年代,Highball拯救了整个日本威士忌市场。这种在威士忌里加冰块和苏打水的方法,让威士忌变成了日本人民喜闻乐见的佐餐佳品。直到现在,依然可以在火车站的自动售票机买到一杯Highball。
而在日本的酒吧,一杯Highball不仅各有各的“独家做法”,而且有一套不成文的规矩:比如如何磊冰块,如何握住杯子,以及搅拌的次数都是严格规定的。这应该也算是一种仪式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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除了Highball,三位日本调酒师Atsushi、TK和Oji以芝华士·水楢为基酒,调制了三杯鸡尾酒,分享给诸君,一起找点喝威士忌的仪式感。
调酒师Migratory–TK
TK以日本候鸟南迁的自然之美为灵感,如日本水楢木桶自东向西,去往苏格兰的历程。TK用芝华士·水楢和日本绿茶、桂花味美思一起调和,口感更富东方韵味。
调酒师Affinities-Oji
除了以梅酒混搭芝华士·水楢,Oji还在视觉上呈现东西融合,以盐渍樱花作衬,将东风西渐进行到底。
调酒师Atsushi Suzuki
将日式古早之味的酒曲融入芝华士·水楢中,再加入芝麻糖、柑橘酒、酱油和蛋白,这种东西碰撞的丰富感是Atsushi最拿手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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仪式感,不难寻。食饭、喫茶、饮酒,生活处处都可以搞点仪式。
它像星光点缀漫长的黑夜,像石子激起平静的湖面,像顿点叫停生活的乏味……祝诸君在日常里,有一种叫仪式感的东西给予甜甜的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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