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全国民航安全电视电话会议上的讲话

李健

2016年2月23日

同志们：

春节刚过，民航局就召开全国民航安全电视电话会议，主要有三个方面的考虑：一是贯彻落实中央领导同志对安全生产工作的重要指示精神；二是通报近期发生的几起典型不安全事件，给全行业敲敲警钟，对安全问题要始终保持高度警觉，要以高度的政治责任感，积极主动地做好今年各项安全工作；三是根据民航的安全形势，对下一步安全生产工作做出部署。 

一、近期发生的典型不安全事件及安全管理中存在的问题

今年以来，行业安全继续保持总体平稳的态势，但是稳中有险、稳中有忧，一些趋势性、苗头性的问题开始显现，并有蔓延的趋势。特别是自去年12月份以来，事故征候、严重事故征候和人为原因的事故征候率都在上升，超过了年度平均线。过去几年中我们一直在抓的专业人员资质和一些重点安全领域里的风险点也出现不好的苗头，必须引起全行业的高度警觉，立即采取措施，切实阻止事故链。

（一）机坪运行不安全事件多发

从2015年12月6日到今年的1月28日，短短一个多月时间，连续发生6起机坪刮碰事件，其中的个别事件经媒体炒作放大，成为社会舆论的焦点，严重损害了民航的安全形象。2015年12月6日，深圳机场，因地服人员操作失误，导致客梯平台刮碰南航A320飞机登机门，损伤超标。12月26日，浦东机场，因地服驾驶员操作失误，导致散货拖斗车栏杆刮碰南航320飞机右发，损伤超标。今年1月21日，北京首都机场，北京空港地面服务有限公司的升降平台车在对靠南航B777飞机时，刮碰机身，损伤超标。1月25日，大理机场，飞机对接廊桥，舱门开到一半时，廊桥突然下沉，使祥鹏B737飞机舱门受损。1月27日，东航A319、A320两架飞机在虹桥机场发生翼尖刮碰。1月28日，浦东机场地服拖车与场内国航机组车、机场摆渡车相撞，机组车被拖板碰撞后，又与春秋航空的牵引车相撞，车辆均受损。

（二）机组应急处置能力不强、飞行作风松懈

（1）2015 年12 月18 日，东航A330执行巴厘岛-北京航班，巡航阶段，机组在处置右发引气温度控制器信号管漏气的过程中，由于未能正确理解《机组操作手册》中关于防冰使用的具体条款，操作不当，导致触发客舱高度过高主警告，机组宣布紧急状态，备降马来西亚沙巴机场。

（2）1 月30 日至2 月3 日，有四架飞机在贵阳龙洞堡机场执行19 号跑道ILS进近时，因用错ILS频率，导致终止进近或复飞。1月27日，贵阳龙洞堡机场19 号跑道ILS启用新频率109.3，空管在此之前发了航行通告，但各公司使用的航图和导航数据库频率仍然是没有更新的。1月30日吉祥航空一架320，2月3日吉祥航空一架A321、云南祥鹏一架B737、国航西南一架A321共四个航班，因机组阅读航行通告不认真，进近准备不细致，仍错误地使用航图和数据库中旧的ILS 频率，导致无法接收到19号跑道的ILS信号。相关航空公司的签派放行管理粗放，也是值得关注的因素。此外，个别机场航图标注的数据存在差错，有关部门要加强资料发放准确性把关，及时督促整改。

（三）航卫管理仍有风险

近年来，民航局针对飞行员的健康安全问题，增加了必要的检查手段和项目，但管理风险依然存在。2015年12月23日，某航空公司执行沈阳-成都航班，巡航时，副驾驶出现抽搐并伴有意识丧失。落地后，被送医院诊断为脑溢血。据初步调查，该飞行员事发2个多月前打篮球时头部受到外力撞击，未向单位和航医报告，自行就医，带病执行航班，暴露出相关航空公司航卫管理松懈、飞行员自我健康的安全意识淡薄等问题。

（四）空防安全形势依然严峻

当前，境内外“三股势力”在积极策划挑起事端，新疆暴恐分子向内地转移、潜藏、就地“圣战”等动向突出，暴恐活动向内地蔓延已成势头。中央领导同志近期对民航工作作出了重要批示，要求始终绷紧反恐这根弦，丝毫不能放松。与严峻的反恐形势相比，我们的实际工作还存在薄弱环节。1月1日和3日，连续发生了两起无关人员擅自闯入某机场隔离区和某机场控制区的严重事件，暴露出相关机场存在较大的空防安全隐患。

（五）安全监管的效能还有待进一步提升

总体来看，绝大多数地区管理局、监管局安全监管能力持续提升，安全监管手段和方式持续改进，发现并严肃整治了一系列安全隐患和漏洞，为保持航空安全整体平稳态势付出了艰辛努力。但也有个别单位在安全监管上存在一些问题，监而不管，管而不实，日常检查中也发现不了实质性问题，对隐患的督促整改下功夫不够，安全绩效也不理想。甚至有个别监察员违反工作原则，造成行政执法困难。近年来，个别航空公司，屡屡发生“机组超时飞行”等违章问题，说明在新的法治环境下，局方的安全监管方式和手段还没有做到与时俱进，在主动工作、勇于担责和监管效能等方面，还需要进一步改进。

二、认真贯彻中央领导对安全工作的批示指示精神，切实守住“三个底线”

党中央、国务院高度重视安全生产工作。习近平总书记5次主持中央政治局常委会，22次作出重要指示批示，部署安全生产工作。李克强总理7次主持国务院常务会议研究安全生产工作。

（一）中央领导对安全工作的批示、指示

1、习近平总书记指出，安全生产要抓好“五个必须”：

一是必须坚定不移保障安全发展，狠抓安全生产责任制落实。要强化“党政同责、一岗双责、失职追责”，坚持以人为本、以民为本。

二是必须深化改革创新，加强和改进安全监管工作。强化开发区、工业园区、港区等功能区安全监管，举一反三，在标准制定、体制机制上认真考虑如何改革和完善。

三是必须强化依法治理，用法治思维和法治手段解决安全生产问题，加快安全生产相关法律法规制定修订，加强安全生产监管执法，强化基层监管力量，着力提高安全生产法治化水平。

四是必须坚决遏制重特大事故频发势头，对易发重特大事故的行业领域采取风险分级管控、隐患排查治理双重预防性工作机制，推动安全生产关口前移，加强应急救援工作，最大限度减少人员伤亡和财产损失。

五是必须加强基础建设，提升安全保障能力，针对城市建设、危旧房屋、玻璃幕墙、渣土堆场、尾矿库、燃气管线、地下管廊等重点隐患和煤矿、非煤矿山、危化品、烟花爆竹、交通运输等重点行业以及游乐、“跨年夜”等大型群众性活动，坚决做好安全防范，特别是要严防踩踏事故发生。

“五个必须”浓缩起来，就是要落实责任、加强监管、突出法治、前移关口和打牢基础。民航局对2016年全行业安全生产工作，从“定规划”、“强责任”、“防风险”、“提效能”和“打基础”五个方面进行了具体部署，这些安全举措，指导性、针对性和可操作性都很强，是近几年来最接地气的，与习总书记提出的“五个必须”是吻合的。春节前，民航局下发了安全工作任务分解，各单位、各部门要认真贯彻执行。综合司、航安办要敦促落实。

2、李克强总理批示指出，各地区各部门要坚持人民利益至上，牢固树立安全发展理念，切实落实企业主体责任、部门监管责任、党委和政府领导责任三个责任体系，扎实做好安全生产各项工作，强化重点行业领域安全治理，加快健全隐患排查治理体系、风险预防控制体系和社会共治体系，依法严惩安全生产领域失职渎职行为，坚决遏制重特大事故频发势头，确保人民群众生命财产安全。

民航局年初下发了《关于落实民航安全生产管理责任指导意见》，对各类责任进行了明确规定。请各单位、各部门结合自身实际进一步细化，抓好具体的落实工作。民航是一个系统性很强的行业，要深刻吸取去年呼和浩特机场“７.29”雹击事件，由于违规放行，造成５起航空器事故征候的教训，切实抓好关联单位、关联系统、关联专业之间的无缝衔接，高度重视委托、转包以及运行变更等带来的衍生风险，防止责任虚化。

（二）切实守住“三个底线”

2015年12月30日，冯局长在民航局机关部门述职会上提出民航工作要始终坚持“飞行安全、廉政安全、真情服务”三个底线，局党组明确提出了安全管理“宁做恶人、不做罪人”的具体要求。

1、安全管理“宁做恶人、不做罪人”

安全管理“宁做恶人”，就是要“严”字当头，敢于求是、敢于担责、敢于动真、敢于碰硬，对违章违规的人和事，下手要狠！这里所说的“严”字当头，就是要严防风险，严抓落实，严肃纪律，严厉

追责。在违章违规者眼里、在热衷于打规章“擦边球”的人眼里，凡依法依规进行严格管理的人，就是故意和他们“挣大钱”过不去的“恶人”。但是，对于民航发展事业来讲、对于广大公众切实利益来说、对于公共航空运输安全来说，严格管理者，就是民航事业的保护神。民航强国大业需要更多这样的黑脸包公和这样的所谓“恶人”。

        安全管理“不做罪人”，就是不要做失职渎职甚至被追责的人。马凯副总理在2016年度全国安全生产工作会议上指出：对不认真履行职责的，将进行严肃问责，绝不迁就；存在失职渎职行为的，必须依法严惩，绝不宽容。因此，“宁做恶人、不做罪人”与“严管厚爱”是一脉相承的，只有早做、多做、一起来做安全管理上的黑脸“恶人”，才能减少甚至杜绝沦为“罪人”的风险。在具体工作中，我们应遵循以下原则：

        （1）对组织违章必须“零容忍”。按照《中华人民共和国安全生产法》要求，不仅要严厉制裁安全生产出事的企业、渎职领导和责任人，还要对存在隐患却消极整改、或阳奉阴违的企业“杀一儆百”。

        （2）严肃处罚，以儆效尤。当前，危及飞行安全的主要因素当中，“三违”（违章、违规、违纪）仍然排在首位。因此，在继续加强培训教育的同时，必须加大对“三违”的整治力度，特别是对处于风险值“不可接受”区域的一些关键点，绝不手软。对触碰飞行安全“红线”、挑战规章标准权威的严重违章行为，不论有无后果，必须严厉处罚，要让当事人及所在企业付出高昂的违章成本。不论有无后果，只要违章，都必须处罚。近年来，民航局根据安全趋势和管理需要，将防控安全风险的关口前移，加大了“无后果违章”的处罚力度，依法制定了一系列严苛的特别规定，目的就是要建立起一种依法运行、违法必究的安全管理氛围。回顾近年来处罚“三违”的情况，民航局对2007年“6.18”刮树梢、2008年“4.30”抹舱音、2011年“3.20”擦树梢和“8.13”拒避让以及2012年“1.10”和2013年“4.5”低于标准着陆等严重不安全事件中的违章飞行机组成员，实施了停止责任机长商业飞行资格、停止从事公共航空运输飞行资格、终身停止商业飞行资格、吊销中国民航航线运输驾驶员执照、不得以机组成员的身份在中国境内运行等一系列处罚。通过这些措施，低于标准强行着陆等严重违章事件的数量明显下降。今后，我们还要借助大数据、借助安全信息共享平台，通过典型案例，继续下大力气整治无后果违章，切实达到提前释放隐患负能量的目的。

        （3）诚信为本，综合治理。从严监管、协同配合已逐渐成为安全管理的新常态。“一处违法、处处受限”。对于安全运行上违规违章、安全隐患整治不力的那些企业来说，安全行政处罚，经过银行、证监会、保监会以及保险公司等其他金融机构联合惩戒的放大效应，将可能导致数千万甚至数十亿的市场损失。按照国务院的统一部署，民航局正在依据《失信企业协调监管和联合惩戒合作备忘录》，与证监会、保监会等进行沟通，研究建立相应的惩戒机制和工作程序。证监会将对受到其他行政机关行政处罚的企业，从发行债券、上市等方面进行限制。目前，证监会已经就两家航空公司上市、融资的事宜专门给民航局来函征求意见。其中，企业是否遵章守法、安全上是否存在隐患，都是很重要的评价指标。

（4）守住安全裕度的底线。在具体工作中，一是要处理好航班增量与总量、市场投入与安全能力的关系，继续把航空公司、机场的安全状况与运行保障能力等关键指标作为航班时刻、航线资源分配和机场容量增减的重要依据，确保生产运行单位运行量与安全保障能力相匹配。二是要严格限制安全保障能力不足的航空公司和机场的超条件扩张。探索建立安全保障能力评估机制，对不具备安全生产条件的企业，要依法督促其整改，直至停业整顿，退出市场。

2、“飞行安全”与“廉政安全”两手抓、两手都要硬

“廉政安全”是“飞行安全”的重要保障和基础。风清气正，才能公平公正。民航局党组多次强调，“飞行安全”和“廉政安全”是一岗双责，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我们不但要下大力气抓好飞行安全工作，更要严厉打击飞行安全领域里违法乱纪的人和事，发现一起打击一起，绝不姑息养奸。我再次重申，各级领导干部和安全监察员们，必须严格遵守《中国共产党廉洁自律准则》和《中国共产党纪律处分条例》的相关规定，在职权范围内开展工作，慎思、慎言、慎行，谨于用权，善于做事，公私分明，公平公正。同时，对于那些藐视民航法律规章、对民航行政执法权威公然挑战的人和事，必须坚决打击，绝不手软。

三、切实抓好风险防控工作

        冯局长在2月15日民航月度安全运行形势分析会上指出，各单位、各部门一要认真分析近期安全问题多发的原因，把握安全工作主动权，切忌对问题和风险习以为常；二要严抓制度落实，严惩违规违章，切忌在安全监管上做“老好人”；三要严密防控风险，堵塞安全漏洞，切忌超裕度运行。希望全行业认真落实冯局长的要求，扎扎实实做好风险防控工作。

根据全行业的安全状况，我们要着力抓好以下五个方面的工作：

一是着力抓好机场控制区的安保工作。各机场要充分认识到当前面临的反恐维稳形势，坚决克服麻痹思想，坚决杜绝形式主义，严格落实各项安全管控措施。要严格按照民航局的相关规定和标准配备机场控制区安全防范设施设备，及时测试检查机场控制区物防、技防设施设备的运行状况，对不符合标准的设施设备该更换的要更换，该补充的要补充。要充分发挥人防、物防、技防的联动效应。持续强化人防工作力度，坚决避免出现监控真空和防控死角。各机场要进一步完善相关应急预案，确保出现非法入侵机场控制区事件时能够有效控制，及时处置。各管理局、监管局要加大监管力度，对不满足规章标准的，要责令相关单位限时整改，持续跟踪整改情况，严格按标准进行复查和验收。对于整改不力，而导致发生不安全事件的单位要从重处罚，对单位的领导和责任人，要严厉追责。

二是着力抓好机坪运行安全。2015年，全民航共发生机坪刮碰航空器事件43起，平均每月接近4起，有些问题重复发生，值得相

关业务司局、涉事企业和单位的领导们高度警觉。刮碰飞机不是小事，由此造成的飞机损伤可能导致严重的安全事故，同时也带来巨大的经济损失，世界民航每年因此造成的经济损失在50-100亿美元之间。发生问题的主体单位虽然不同，但问题的根本原因有高度的相似性。在去年发生的刮碰事件中，有39起系保障车辆、客梯车及廊桥等障碍物刮碰航空器，占比达90.7%。而这其中因操作人员违章操作的就占了22起，占比达56.4%，违章操作的根本原因主要是组织管理的失误；此外，机组和机务原因二者也合占23%。由此可见，一线人员违章作业是主要原因。从管理角度看，首先是有章不循。1月27日，虹桥机场发生的两机翼尖刮碰事件，机场细则明确规定不能同时运行，但在实际运行中却是推车往外推、引导车往里引，两架飞机的翼尖就碰在了一起。规章制度的不落实，其根本原因还是组织的管理问题。因此，必须首先追究领导的责任。事发后，涉事单位的党政一把手均受到严厉追责和处理。其次是一线工作人员技术能力达不到要求，这仍然是一个培训不足、监管不力的组织管理问题。各单位应将机坪车辆司机的技能培训，纳入公司统一管理的范畴。针对岗位要求，制定明晰的技能标准，依据标准建立培训大纲，依大纲进行实实在在的技能训练，同时完善复训和考核制度。另外，为了更有效地收集安全信息，实现实时管控，各机场应适当加装、加密机场监控设备，场内车辆应该加装行车监视记录仪。民航局将把机坪车辆刮碰事件列为相关企业安全保障能力考核的重点指标。

三是着力提高风险管控能力。各航空公司要高度关注下列高风险区域：机组累积疲劳、健康体质水平下降、飞行员操作能力退化、非精密进近等，要采取有针对性的措施，切实缓解风险。切实做好空勤人员健康管理工作，按照年前民航局下发的《关于进一步加强空勤人员健康管理的通知》的要求，结合本单位实际，扎实抓好健康管理工作，严禁带病、带伤飞行。空管系统要围绕军民航防相撞、防止跑道侵入、通导设备可靠性等重点区域，系统开展空管运行风险管理。各相关单位要加强从业人员全面管理工作，采取系统化手段，严防不满足岗位标准的人员从事航空安全敏感岗位的工作。同时，要高度关注ARJ21飞机投入正式运行前出现的各种问题，敦促制造厂家切实改进问题。从飞行、维修、运控以及航材保障等环节提前入手，切实管控ARJ21飞机的运行风险。

四是着力降低高高原机场运行风险。各相关管理局、各相关航空公司要严格落实《航空承运人高原机场运行管理规定》，针对高高原机场起降和高高原机场间“串飞”等风险较高的运行，认真梳理安全生产隐患，有针对性地采取安全措施，加强安全运行保障。对机组的技术水平和身体状况，要做到心中有数。要根据运行环境，强化机组专项训练。严格飞行机组配备和航卫放行标准，鼓励企业在遵守局方标准的同时提高安全裕度。

五是着力防范危险品航空运输风险。各单位要认真落实《危险品航空运输安全管理体系建设指南》，统一思想，统一行动，持续保持高压态势，通过风险管理，将防控的关口前移。与国家有关单位协调一致，切实抓好邮件、快件危险品航空运输的源头管理。重点抓好危险品存储安全管理，完善企业危险品管理制度，加强危险品货运销售代理的资质管理，建立健全货运代理人危险品运输安全保障能力评估机制，规范作业和应急处置程序，强化监督检查工作。配合上级有关部门，共同推动出台《危险品航空运输安全管理条例》。

另外，寨卡病毒在非洲、南美不断漫延，在我国已经发生三起。年前，卫生计生委已经按照中央领导同志指示精神，拟定了总体预案，民航局也下发了通知，请各单位各部门高度重视这项工作，按照电报精神，抓好具体的防范工作。

同志们，春运之后接着就是“两会”，安全生产工作责任重大、任务艰巨。我们要认真贯彻落实党的十八届五中全会和习近平总书记、李克强总理一系列关于安全生产工作的重要指示批示，以防范飞行事故为重点，强化红线意识，深化改革创新，严格责任落实，勇于攻坚克难，牢固树立“安全发展、科学发展、发展为了人民”的观念，大力推进民航的各项工作，为全面建设小康社会提供坚实的安全保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