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信任的闺蜜陷害,被我当场撞见后…

被信任的闺蜜陷害,被我当场撞见后…

那女孩曾对我说 日韩男星 2017-10-12 21:20:10 139

晚上七点,夜皇会所。

“哟,大晚上的穿这么少,这妞够骚的啊——我喜欢!”

夜幕逐渐深沉,细细的雨帘中一个摇曳生姿的身影踩着高跟鞋进会所大门时,几个擦肩而过的公子哥轻挑的侧目,目光紧紧盯着那凹凸玲珑的身段,那大片珍珠般光裸的后背,在她身后连吹了好几个长哨。

乔暮低头看了一眼短到不能再短的裙子,她知道自己今天穿成什么样,也知道上去之后即将面对什么,所以并不理会那一道道像打量女支女般的淫邪目光,径自进了电梯。

一进包厢,发现里面已经热热闹闹坐满了人,当然,她的到来不仅连个水花都没有,偶尔递过来的目光也大多冷漠不屑。

呵,谁让她还是一个混迹在十八线外的小角色呢,就算打扮出众,在他人眼中也不过是一个急于成名上.位的小丑罢了。

乔暮来到副桌经纪人田荟旁边的椅子上,田荟轻哼一声,冷冰冰道:“既然知道来晚了,还不快去敬许总一杯酒?那部戏还有几个配角没定下来,你今晚好好表现,别再给我搞砸了!”

所谓许总此时正春风得意的坐在隔壁主桌上,这个许总个煤老板出身,今年砸钱投资了奥天娱乐和汉皇娱乐即将合拍的一部民国年代大剧《遮你一世尘烟》.

汉皇娱乐这次是最大的投资方,因为汉皇娱乐老板事先打了招呼,有事不会过来,所以这个许总就成了今晚的老大。

田荟此时伸长了脖子,大半的注意力全在主座旁边奥天娱乐的当家花旦乔昕怡身上。

这乔昕怡二十出头,一袭香奈儿当季最新款,清纯灵动的像朵冰清玉洁的花儿,眉目间顾盼生辉。

人如其名,楚楚可人,年纪轻轻已是奥天的当家花旦,又是家里有背影的千金小姐,自然奥天有什么好的资源都紧着往她面前送,据传《遮你一世尘烟》这部年度大剧女一号很大可能是乔昕怡。

此时乔昕怡如朵白莲花般坐在主桌,与声色犬马的许总虽是一桌,却完全是两个世界,这边清静幽雅,那边与女演员左拥右抱,好不热闹。

看到这里,田荟怨恨的瞪了一眼乔暮,厉声道:“这圈里要么你有个厉害的爹,要么你有个厉害的干爹,如果这两样都没有,那你只有靠自己!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去?!”

乔暮端着酒杯,缓缓朝主桌走去,来到许总面前,努力挤出甜笑,恭敬的说道:“许总,我敬您!”

那许总已经被别的女演员灌了不少酒,见到一个身材有料的美人,立马眼前一亮,睁着醉眼紧紧拉住乔暮的手:“呵呵,坐!坐!陪我喝一杯……”

旁边刚好有空座,乔暮抿了抿唇,没说什么,只得笑了笑坐下来,并且不着痕迹的挣开许总的手,假装去拿酒杯。

下一秒,一只肥猪手就搭在了她白嫩软滑的大腿上。

乔暮立马脸色僵硬,心里骂了个句国骂,咬牙盯着面前的酒水。

要是平常,她二话没说,直接把这肥猪手给拧成麻花,但今天不行……只能忍。

乔暮的对面坐着乔昕怡,两人视线对上,乔昕怡依旧一副冰清玉洁,不染尘埃的模样。

突然“哐当”一声,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乔暮脸色微变,猛然起身,动作过大,手中的酒也泼洒出来,那许总被泼了个正着,酒水从秃顶的脑袋上滑下来,可笑又滑稽。

不知哪个角落响起了笑声。

许总恼羞成怒,摔了酒杯,一声怒吼,“你他妈的搞什么?!!”

乔暮脸色未变,眼中依旧是明媚的笑,但那笑根本不达眼底:“对不起,许总,不小心手滑了,我内急,去下洗手间。”

那许总丢了这么大的面子,恶狠狠道:“去什么洗手间,就在这儿解决!你不就是个戏子吗?演戏可是你的老本行,你就在这儿给我演!!”

乔暮脸色僵硬,包厢内响起不大不小的几道笑声,往常这种时候,最应该是经纪人挺身而出的时候,身为她经纪人的田荟此时一声不吭,独留她一个人面对着这个僵局。

这个许总除了有钱,还与名门望族的傅家有关,得罪不起,更何况乔暮是个小角色,没人敢冒险。

就连奥天的总经理也装聋作哑,低头和旁边导演聊起了剧本。

许总赤红着眼,阴狠的盯着乔暮,大手一挥,“给我脱!”

两个保镖从门外冲进来椅子被踢飞,酒杯摔在地上发出脆响……乔暮双手被反剪在身后,脸被压在墙上,像只被折了翅膀的鸟儿,孱弱无助,任人宰割。

“咝——”衣料被撕碎的声音,露出洁白如玉的肌肤,夹着许总呼哧呼哧兴奋的粗喘声:“脱,给我继续……”

“慢着!”

空气中响起一道清柔的嗓音,所有人都看向了声音的来源——乔昕怡,没想到乔昕怡会在这个节骨眼上替一个小龙套说话。

“许总,我看这位姐姐也不是故意的,您大人不计小人过,放她一马可好?”乔昕怡端坐在那里,笑意盈盈,长长的睫毛扑闪着,说话也如泉水般叮咚迷人:“再说了,这里这么多女士在,您这样……也不太合适。”

这话平常人听着像是在替她说话,可乔暮知道,乔昕怡没这么好心。

果然,许总在听到最后一句之后似乎茅塞顿开,大手一挥,使了个眼色,让保镖把乔暮带出了包厢。

眼看许总也跟着出去,包厢里一时无人敢说话,谁都知道接下来乔暮会遭遇什么。

乔暮被保镖拉出了包厢,许鸣喝的醉熏熏的在后面气焰益发嚣张,叫嚣着让保镖把人送到楼上套房去。

走廊里静悄悄的,乔暮像狗一样在地上被拖着往前。

她想过挣扎,可是身体软绵绵的,一点力气都没有,整个人身体都是飘浮虚幻的。

好热,全身像着了火,这种感觉似曾相识,就像六年前……

乔暮狠狠的用牙咬着下唇,嘴唇都咬破了,这样并不能使身体里那股滔天烈焰有所下降,反而触底反弹,愈发的炽热难耐。

怎么会这样?

那杯酒有问题?

可那杯酒她记得是田荟亲手倒给她的……

身体如羽毛似的被扔到了床上,乔暮能看得清许总那张令人作呕的猥琐脸,却没办法推开他。

“嘿嘿,我会让你舒服的……”许鸣急不可耐的开始摸索着她身上已经被撕坏的裙子。

突然,一阵手机铃声响起来,压在身上的力量消失了,乔暮看到许鸣拿着手机走到了露台上:“……宝贝儿,没事……我在外面应酬……马上……再有一个小时我就会出现在你面前好不好?”

乔暮使出全身最后一点力气,挣扎着从床上滚下去,四肢酸软无力,干脆咬牙在地上爬。

许鸣全神贯注的哄着电话里的女人,满嘴的甜言蜜语,这会根本没注意到套房的门悄悄打开了,一个身影慢吞吞的爬了出去。

另一头,走廊的尽头疾步过来一道身影,男人拥有健硕挺拔的身躯,走动间双腿笔直有力,最引人注目的是一张冷峻淡漠的脸,轮廓清晰分明,宛若鬼斧神工般俊美异常。

眼前一阵人影闪过,下一秒有个温软如玉的身体撞进了男人的怀里。

傅景朝低头看着赖在怀里,在他身上四处乱摸的女人,眸光沉了沉,大手扣住女人小巧精致的下巴,看到一张双颊潮红的脸蛋。

这些年他见过不少形形色色的女人,勾人手段也是五花八门,但像这样直入主题的还是第一个。

傅景朝眉头皱起,冷冷的掀唇:“走开!”

乔暮此时意识彻底混乱,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傅景朝面无表情的扯开身上像八爪鱼似的女人,大步向自己的房间走去,今晚他在饭局上喝了不少酒,这会儿头晕得很,需要躺下休息一会。

不想,他刚打开套房的门,身后那个女人又缠了上来,柔软无骨的身体贴他贴得更近,红唇急切的吻了上来,一个生涩的没有技巧的吻,偏偏带着香甜的气息,火热的温度,撩人心神。

男人的瞳眸剧烈收缩,对一个喝了酒,意识并不能完全掌控的男人来说,这是致命的。

凌乱的衣物在地毯上四处散落……

孤男寡女,迷离的夜晚,酒精的作祟,激增的荷尔蒙,一切都变了样。

……

次日清晨。

阳光从厚重的窗帘一角漏进来,投射在小巧精致的半张脸上,乔暮全身酸痛的醒来,头脑昏昏沉沉的,身体的每一个关节像被拆过又重新拼装上。

看着周围陌生的摆设,昨晚的片刻记忆一一涌上心头,她记得被许总带进了房间,之后她就什么都不记得了。

第一时间低头查看自己,满身的暧昧痕迹,再明显不过的提示着她昨晚经历了什么。

想到许总那肥胖猥琐的脸,乔暮顿时恶心到想吐。

挣扎下床,原来的连衣裙早变成一堆破布,打开衣柜,发现了几件男士商务套装和一件女士裙子,想也不想就扯过裙子套上。

走出喧闹的会所,大街上车来车往,绵密的雨丝还在洋洋洒洒的下着。

乔暮仰起脸,让沁凉的雨丝扑在脸上,却带不走心头的烦闷和耻辱。

娱乐圈是个大染缸,更是个名利场,见得多了自然多少知道当中的那些蝇营狗苟的勾当,昨晚的事无非是田荟暗中在她酒里下了.yao,想拿她的身体去搏上.位。

沿着街边往地铁口走,手机在包里一遍遍的响着,快进地铁口,她掏出来按下接听键,里面流泻出一把动听的男声:“暮暮,我听说你在奥天的合约下个月就要到期了,最近有没有什么打算?要不要换一家公司?我可以替你安排。”

踩着行人雨伞滴下来的雨水,乔暮低头一台阶一台阶的下,语气低懒含着一抹轻笑:“哦,白少爷的消息挺灵感的啊,是乔大明星告诉你的吧?”

白牧之在那头似乎有所停顿,然后说:“暮暮,事情过去六年了,你还在生我的气吗?当年发生那样的事,我说过的,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男人是谁,我可以不计前嫌,可是你偏偏什么都不肯说。我是个正常男人,女朋友怀了别的男人的孩子,难道我还不能知道孩子的父亲是谁吗?”

往事不堪回首,乔暮抿着手机的指尖泛冷,暗暗深吸一口气,刷卡进了地铁,看着如箭般从远处驶过来的白色车身,嗓音清晰而缓慢:“知道之后呢?你是去找那个男人打一架,还是带我去堕.胎?然后把这段记忆从你脑海里抹掉,没事人一样和我在一起,结婚生子,恩恩爱爱一辈子?白牧之,如果你能不计前嫌,还当我是你最心爱的女人,那么——你和乔昕怡现在算怎么回事啊,不如你给我说说?”

那头诡异般的沉默起来。

其实答案是什么已经不重要了,讽刺的勾了勾唇,乔暮毫不犹豫的挂断了电话。

客流上的差不多了,眼看自动门就要关上,她才闪身钻了进去。

回到宿舍,乔暮第一时间是冲向洗手间,在花洒下站了足有两个钟头。

洗到人快虚脱了,她才关掉水。

有气无力的走出洗手间,把自己抛在沙发里,无声的环顾四周,这套公寓是公司统一安排的艺人宿舍,一室一厅,一人住很是清静。

就这么一个不到六十平米巴掌大的地方,本该是奥天最普通的艺人都能享受到的待遇,她却足足晚了大半年,一年合约到期前两个月才将将搬进来。

签约后也是非常不顺,再傻也能明显感觉到有人在处处给她设障碍,而这个人用脚趾头都能想到是谁。

昨晚之所以配合田荟穿成那样去会所,有一半也是她实在是走投无路。

谁知道,田荟会丧心病狂到会给她下.yao

她可以忍受田荟平常对她的冷言冷语,毕竟是她不争气,没红起来,也连累了田荟在一众经纪人面前抬不起头,但这不代表她没有底线。

“咕……”

肚子开始叫起来,她没时间在这里感怀春秋,摆在她面前的首要任务就是温饱问题,当龙套的片酬少得可怜,她已经有两个多月没有一毛钱进账。

家里的冰箱空空如也,乔暮打算出门买点吃的,钱包里只剩下一百零三块,撑不了几天了。

出门前意外接到田荟的电话:“昨晚你当着那么多人的跟着投资商许总到会所楼上去kai.房,现在整个公司都快传遍了。你脏不要紧,不要拖我下水,所以我现在正式通知你,从今天起我不再是你的经纪人,请你好自为之!”

那头不等她说话,已经啪一声挂了电话。

乔暮勾唇一笑,呵,好一招恶人先告状,她还没清算下.yao的事,对方倒先下手为强了,把自己撇得干干净净,脏水全往她一个人身上泼。

这样倒也好,反正昨晚的事发生之后,她也不可能再和田荟合作下去。

抓了钥匙准备出门,手机进来一个电话。

“昨晚的事怎么样了?”贺子瀚在电话里问道。

“没怎么样。”乔暮若无其事的笑着:“有乔昕怡拦着,我没什么机会。”

贺子瀚早料到一般,叹了口气说:“没关系,是金子总会发光,乔昕怡越是处处防着你,越是说明她心里有多害怕你上.位,越是这样你就越要杀出一条血路。”

“我知道。”乔暮勾唇笑了笑,转了话题:“对了,帮我查一个人最近会出席哪些公众场合。”

“谁?”

“东城集团总裁傅景朝。”

三天后,世尊大酒店。

今天是傅家三少傅司宸的生日宴会,宾客如云,觥筹交错,放眼望去几乎囊括了整个漓城的政商名流,可见傅家在漓城的地位之高,无人能及。

傅司宸是傅家次子,也是汉皇娱乐的老板,为人风流倜傥,他的生日宴自然与众不同,现场请了很多漂亮的妹子,身为寿星,此时他正被一群嫩模们围在一起说笑打闹。

乔暮进了宴会大厅,镇定自若的从侍者手中拿了一杯香槟,然后找了个角落打量起这个奢华的宴会大厅来。

她的视线越过傅司宸那张帅气不羁的脸,很快停留在宴会中央那道高大的身影上。

男人大约三十岁,一身纯手工定制的白衬衫黑色西裤,完全凸显出男人伟岸健硕的身形。

他手中执着高脚杯,精致的衬衫袖口微露出手腕上昂贵的腕表,唇片蠕动,低头在与宾客交谈,双眸如墨般深黑,给人一种成熟稳重,而又高高在上的感觉。

外界传闻他喜男色,不近女色,还有传闻,他不光是东城集团的创始人兼总裁,更是纵横黑白两道,是漓城翻可云,覆可雨的人物。

总之这个男人是个令所有人可望而不可及的角色。

当然,乔暮也不能幸免。

低头抿了一口红酒,乔暮开始往宴会大厅的中央走去。

“傅先生,能不能和你聊两句?”

傅景朝听到一道低软清甜的嗓音在身侧响起,他侧头,看见一张如瓷般白皙细腻的脸蛋,似曾相识,正弯着唇朝他浅笑晏晏。

纵使过了三天,这个女人的出现仍一下子令记忆回到了那晚的失控放纵,傅景朝皱下浓眉,目光漠然:“有事?”

乔暮纤细白皙的手里执着酒杯,歪头笑的清纯迷人:“可能不方便在这里说,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如此冒失,令周围鄙夷的视线更盛,要知道这里想巴结傅景朝的人有很多,什么时候轮到这种一身廉价礼服的小丫头过来搭讪,真是不知天高地厚!

视线相对,傅景朝面不改色,那黑如深渊的眼里没有一丝情绪波痕,根本看不出喜怒之色。

乔暮对这个结果已经很满意了,起码没有在她开口第一句话的时候把她给赶出去。

男人一手好整以暇插在兜中,一手捏着细长的高脚杯,高大的身影逼近她,用只有两个人才能听到的声音道:“我要是不给你机会,你是不是待会就要在所有人面前把那件事宣扬出去?”

那件事?

乔暮微微一怔,不知道是哪件事,难道他已经知道她要跟他说的话了吗?

这不可能啊。

男人气息和身上的酒气很是清冽,一阵阵扑在她脸颊上,短暂的思考之后,乔暮点了点头,决定先应承下来。

二楼观景看台。

盛着红色液体的高脚杯摆在露台上,傅景朝双手抄兜,背对着光线,侧脸模糊一片。

“傅先生,您身为《遮你一世尘烟》这部戏的最大投资商,我想麻烦您帮个忙。”她大胆的开口道。

傅景朝听完,偏头看她,唇片勾着抹冷凛的线条:“怎么,想当女一号?”

乔暮双眸染着点点笑意,轻松的耸肩,并不否认:“我在娱乐圈默默无闻了这么多年,自然也想尝尝一夜成名的滋味。”

傅景朝微微眯起鹰眸,认真打量起眼前的女人,高挺的鼻梁,吹弹可破的嫩白肌肤,眼窝略深,眼睛大而明亮,五官立体如同混血,长得倒是不错,符合时下的审美观,可惜是个有心计的女人。

他低头摸出一只烟盒,捏出根烟点燃:“凭你陪.睡了一觉,就能演女一号,谁给你的自信?嗯?”

犹如被蜜蜂狠蛰了一下,乔暮的身体有一瞬间的轻颤,仿佛那晚的屈辱又一次涌上心头,手指掐进掌心,她逼自己不要去想姓许的那张脑满肠肥的嘴脸,眼前的男人是姓许的外甥,他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

思及此,她抿唇笑得更无辜:“前几天我听到一个消息,说是傅先生和您堂妹傅小姐私下相爱多年,不知道这样的消息媒体有没有兴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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