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张伟录制现场下跪,崩溃大哭:撕X、卖惨、背叛队友,为钱放弃理想真的快乐吗?

大张伟录制现场下跪,崩溃大哭:撕X、卖惨、背叛队友,为钱放弃理想真的快乐吗?

最人物 内地男星 2019-01-04 12:26:41 457

文丨阿一


阖家团圆、全民狂欢的跨年之夜,娱乐圈纪检委王思聪重操旧业,又开撕了!


2019年的第一天,“王思聪diss大张伟”的微博话题在一众新年新气象之中杀出重围,成功占领热搜榜首位。



这已经不是王校长第一次diss大老师了,本次的撕点依旧是“抄袭”,只不过因为跟自己心尖儿上的“英雄联盟”沾上了边儿,这一次,校长愈发义愤填膺。


有网友说:“大张伟大概是王思聪最讨厌的艺人了。”


为了大老师,思聪的置顶微博一直都是其抄袭德国歌手Zedd的证据内容,至今已有两年多。



众所周知,王校长身边的女人犹如走马灯一般眼花缭乱,但是他对大张伟的厌恶却是始终如一。


曾经,在一档访谈节目中,大老师说:“我特别不能理解,为什么大众要知道一个艺人的背后。”


今日,笔者甘冒大老师之大不韪,请看官们一阅大张伟的峥嵘岁月。

 

 智慧少年 


北京城里有句流传很广的话,“东城富西城阔,崇文穷宣武破”。


早年间,崇文区和宣武区位于北京城南部,后来被笼统称为“南城”,这一带聚集大量并不富裕的家庭。


这样的布局自满清时起,渐渐产生了一条畸形的地域歧视链——每当相声演员表现得粗俗时,搭档就指着他鼻子问一句,你南城来的吧?


大张伟就是南城来的。



1983年8月31日,北京南城崇外大街131号,大杂院里一户张姓人家得了个刚足四斤的男孩。


男孩月子里着了凉,得了气管炎,连哭闹都是哑着嗓子。


几个月间,父母只得整宿抱着儿子睡觉,一放下那孩子就憋得无法呼吸。



孩子取名张伟,长到两岁多,话还说不利索,但黑白电视里刘欢叔叔只唱过一回的歌,他转头就能不走调地来一遍。


父母眼见这般光景心里便有了盘算。


“八几年的时候,我爸妈常年保持每天就睡两三个小时。他们是北京夜市元老级的人物。”——大张伟


张家是典型的普通工人家庭,每日只是将就温饱,为了培养儿子的音乐天赋,两口子白天上班,晚上打点哄睡了儿子,就到家门口的路边练摊儿。



张爸爸有次为了躲城管,自己摔到腿部骨裂,但他手上的一筐八十多个鸡蛋,竟然一个都没碎。


一日日弓着腰卖夜宵馄饨、卖煎饼果子,日出之前方归。


他们不知,每每出门后不久,4岁的张伟就会惊醒,一个人站在黑暗的床上对着同样乌漆漆的窗外自己个儿哭。



三十多年后,大张伟在节目里说,自己时常会感觉到焦虑、缺爱。


人是长大了,但小时候的恐惧却在心里生了根;


现在的他是真噪,心里头也是真害怕。


1987年,为了给儿子买一台八千多的燕舞牌音响,张家第一次倾家荡产。


之所以说是“第一次”,是因为还有后来。



年至小学,因为班级里还有一个叫张伟的小朋友,所以“大张伟”这个名字就诞生了。


顶着大张伟的名字,还不满十岁他就拿遍了全北京乃至全国的童声类歌唱类奖项,并保送进中央电视台银河少年电视艺术团。


王菲、蔡国庆、金龟子,都是大老师在团里的前辈



彼时,大张伟学得是美声,要去俄罗斯参加全世界20多个国家的独唱比赛。


鞠萍姐姐得知特意给小小少年录了一段加油VCR,称他为宝贝孩子、银河少年艺术团的小帕瓦罗蒂,让他为中央电视台扬扬腕儿,为银河少年艺术团争争光。


大张伟(左一)与鞠萍姐姐


时至今日,大张伟再看当年的录像,一脸傻笑的样子好像什么都没变。


那一年的比赛,11岁的大张伟拿到了世界第二。


参赛的费用又是八千,一半是艺术团出,另外一半就是张家的第二次倾家荡产。


“追到根儿上,做父母,只是给孩子生命。既然有天赋,我们就要去培养。”——周振霞(大张伟母亲)



拿着比赛的奖金,大张伟给妈妈买个金戒指,给爸爸买个电动刮胡刀,自己一样也没买。


现在大老师总嚷嚷着“人间自有真情在,能省一块是一块”,倒不可能是缺钱,大抵是更在乎当年父母来钱那份儿不容易吧。

 


 那些花儿 


2019的跨年夜,是大张伟成年后第三次登上中央电视台的舞台,这一次,是新年元旦晚会。


绝不甘平凡 热血狂澜 青春就是燃

滚烫得让你魂飞魄散不知该怎么办

绝不畏艰难热血狂澜追梦就是燃

激荡得让你天翻地转咆哮着呐喊

——《热血燃》(动画片头曲)


36岁的大老师唱起由自己一手包办词曲的《热血燃》,时而瞪圆的眼睛里头透着一股子没来由的认真,漆黑的脑袋瓜儿跟着节奏摇晃,好像又变回了五颜六色的模样。



人到中年,唱起二次元的热血青春,大张伟那被人戏称为“生了锈”的才华,仿佛在多年之后露出一点当年的锃亮光芒。


有人说,朋克不是汪峰的皮裤,朋克是1999年唱着:“我怀疑人们的生活有所掩饰”的大张伟。



前文说道张家的两回倾家荡产,这后面还有第三回,“一共荡了三四回吧”


90年代中期,卡拉OK机进入中国不过几年,除去歌厅,在哪里都是稀罕玩意儿。


可大张伟的父母愣是把这稀罕玩意儿搬到了家里,即便是再一次债台高筑。



之所以买这个,是因为唱美声的大张伟倒嗓了,并且无所畏惧的集结了两个朋克少年组了一支乐队在家里“过家家”。


这两个少年,一个叫王文博,一个叫郭阳,一个在职高学美容美发,一个还调不准贝斯弦。


1997年入冬,三个少年一如往常一样在大张伟家里头叮叮咣咣地排练。


大杂院里的朋克呐喊惊动了在路对面喝豆汁儿的麦田守望者乐队。



走过过道,在玻璃上哈一口气,再胡乱抹一下,几个摇滚老炮儿趴在窗子外,仿佛看到了中国摇滚的未来。


前辈们将三个少年介绍到圈子里有名的地下酒吧,第一场演出,下面的观众有唐朝乐队的丁武、魔岩三杰的窦唯、摇滚前辈郑钧以及当时的麦田音乐老板宋柯。


回忆起当时,宋柯连用四个“很”字:“词曲很真诚,很抓人,很澎湃,很具有躁动的力量”。



1998年花儿乐队正式成军,签约之前,老板付翀问大张伟,你们乐队叫什么啊,大张伟羞涩地说:“迷糊宝贝”。


付翀觉得太扯了,指着大张伟14岁时写的那首《花》说:


“你们就叫‘花儿乐队’吧。”



后来,花儿被媒体标榜为“中国第一支未成年乐队”,和汪峰并列为“中国摇滚第三代”。


那个时候,大张伟还不到15岁。


歌手李志说:“虽然大家都不喜欢大张伟,但他早年确实写了一些好歌。我觉得他比一些牛逼哄哄的摇滚乐队有音乐天赋多了。包括不牛逼哄哄的我。”



空虚敲打着意志

彷佛这时间已静止

我怀疑人们的生活有所掩饰

——《静止》


大张伟写这首歌的时候14岁,听懂这首歌的人大多二十过半。


在花儿一样的年纪,写出败柳一般的深意,有人说大张伟不是天才就是奇才。

2000年,花儿乐队出现在第一期的《花花公子》杂志国际中文版中,其间美国CNN电视台及《华尔街时报》都对花儿乐队进行了专题采访。


2002年7月,美国《TIME》时代周刊以“年轻的中国人”为主题,对花儿乐队进行大幅的报道。



暴增的唱片发行量,水涨船高的出场费,一样一样的,花儿乐队被送上了神坛。


但是大张伟渐渐发现那些追随着他们的孩子并不是真的爱摇滚,不是真朋克,只是在彷徨的青春期碰巧遇到了可以为他们代言的人


演出中,大张伟几次三番发现蹲在前排的孩子用手捂住耳朵,用一种特别奇怪的眼神看着台上的花儿。他将其形容为:


“那眼神就跟看台上是一沾了尿的裤衩似的。”



三十多岁的大老师可以为了愿意听他唱歌的人跑到婚宴上走穴,就是因为他受不了自己写的东西没人喜欢。


也就是从那时起,大老师开创了“大数据写歌法”,为了写出《嘻唰唰》,他把全世界的流行音乐听了大半年,一首歌几兆,一共5个G。



当年听完《嘻唰唰》小样,乐队其他成员都惊了,接受不了。


大张伟说:“这歌呢,摇滚声是没了,有钱声。你们不是想买宝马吗?”


后来,歌红了,钱赚了,摇滚也彻底向他关上了大门。


他领着兄弟们横扫各大奖项的样子,就像是一个落幕无悔的悲情英雄。



流水一样的收入大张伟平摊给了兄弟,他脖子上挂着的大金链子其实是塑料的。


他不是贪婪,他只是早慧。


理念、钱、生活,当年意气风发的花儿乐队走了十年,走散在第一场正式演唱会,也是告别演唱会。


那一年,北京工体万人合唱,那首《静止》依旧振聋发聩。


那一年,最后加入也是最早退出的,吉他手石醒宇哭着想要冲上舞台,却被保安死死按在台下。



他嚎啕挣扎的样子,就像是大张伟那个被自己踩碎的摇滚梦。


“我因市场与家境考量自废摇滚‘武功’。”


这是大张伟与老东家解约之后说的第一句话。

 

 江郎 


“我从来不认为这世界上有原创这件事。”——大张伟


大张伟向市场献媚的音乐理念是花儿解散的原因之一,而“抄袭”则是一切悲哀的原罪。



“大数据写歌法”带来的利益势不可挡,而负面效果也如洪水一般滔天。


从《嘻唰唰》开始,大张伟抄袭、扒带的声音就不绝于耳。


2006年《花田囍世》被爆一张专辑8首抄袭,一夜之间,20万张CD只能在废品站发挥可回收余热;



2014年的《倍儿爽》涉嫌抄袭《江南Style》、《I Am Not A Whore》、《Pound The Alarm》等多首海外歌曲。


这些,只是大张伟被扒抄袭的冰山一角……


大张伟后来也很坦诚,称自己为“音乐裁缝”,他说:“吃了火锅开心就好,别在意锅底脏不脏。”


说这句话的时候他大概是忘了“食品安全问题是国民生活第一大问题”。



十三年间,关于大张伟江郎才尽、慧极必伤的言论纷纷扰扰。


韩红说,请大家记住,大张伟是一个曾经有过特别好音乐的人。


“曾经”,那个花儿一样的少年仿佛被定格在了这两个字里。


不过,复旦大学知名乐评人李皖曾撰文道:“大张伟的音乐大多带有其他作品的痕迹,但是其中真正的点睛之笔也大多不在于那些,而是他自己的原创,这样的歌带着“抄袭”的罪名实在是有些遗憾。”


作为被抄袭者,鸟叔(PSY)曾对大老师说:“你的那首《倍儿爽》好像能跟我的《江南 Style》无缝连接呀。”


大张伟顺口回答:“哪儿啊,那就是抄袭您的!”


两人相视大笑。



再见面时,鸟叔一字一句地对大张伟说:“看着你唱歌,我想起了卓别林的名言——人生近看是悲剧,远看是喜剧。”


作为韩国乐坛的大前辈,这个中国后生的心思,他大抵是看透了。


这世界光怪陆离,他选择带上面具陪着一起乐呵,好过清高孤傲被当成神经病。

 


 人间精品 


大张伟在不同访谈中说过完全相反的两句话:“我的音乐梦都碎了”“我的音乐梦想都实现了”


后者指的是:上春晚、开演唱会、上可乐罐,这些都一笔一笔记录在册;



至于前者,则像他二十年前写的那段歌词:


我很羡慕它,

因为它没有思想,

也不用争抢。

——《稻草上的火鸡》


这段词他至今仍可以张口就来,“这是我当时写的最好的歌词”



如今,二十年前的朋克少年照着自己的意愿娶了一个像年画儿娃娃一样的胖姑娘,成了一年上“365个”综艺节目的“人间精品”。


大张伟与妻子刘迎


大张伟受访时谈到:“我特别喜欢被别人误解,因为那样会让我觉得特别爽。他觉得我不好,让我觉得我特别开心。好多人觉得我好,反而没劲。”


《向往的生活》里,在密云某个小村子的破石墩上,他对着有杂音的音响调了一遍又一遍。


身边的人似乎并不以为意,那副较劲的模样泄露了他的真心。


图源:向往的生活


在前几日的《即刻电音》录制现场,大张伟所在战队不敌张艺兴的宇宙队。


他猛然瘫软,双膝跪地,嚎啕着言语,觉得是自己曾经的斑斑劣迹连累了队员,呼喊出场费他可以不要,但是节目组要有底线。


如今,当事双方各执一词,事情尚无定论,但大老师一副哭天抢地的模样好像穿过岁月时光,与那个好久不见的朋克少年重叠起来。



这些年来,大张伟一直都明白,拿起武器不一定是勇敢,放下武器也不一定就是懦弱,生活不是林黛玉,不会因为悲伤而变得风情万种。


从摇滚到流行,从电音到综艺,他抄着、闹着,也拐着弯儿坚持着。


别人是高处不胜寒,他是低处纳百川。



也许少有人注意到,那首被鄙夷为口水歌的《穷开心》里,有这样一句歌词:

为了不哭大声笑,

为了不烦大声呸。


他不是逃避深刻,只是在迁就这个时代,以轻佻的面目示人或许可以使曾经的音乐梦想不至被轻视和嘲讽。



他逃避了朋克,反倒把自己的人生过成了一场朋克式的行为艺术。


前些年,大张伟说,等他赚够了一个亿就为自己安顿晚年,写自己喜欢的摇滚,再也不管有没有人听得懂。


依照大老师如今的势头,相信那一天很快就会到来。


只是这一道山重水阻,他已经走得太远;


回去的路,不知他是否还记得?


—The 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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