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介绍一下这位刘老三...
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
她不是个男的...
所以...
这是可以下拉的
总体来说她是这样的...
以后好多民谣都让她写好了,
ok废话不说了,
再说就要被打死了
有人在窗台上养鸟,有人养花,有人放上一个杯子接了雨水,养十万个微生物,都是趣味、都是慈悲。然不久之后,定有猫从窗台掠过,偷走那鸟,有风席卷而来,吹落那花,有太阳普照、蒸干雨水,剿灭十万个家庭,都是岁月,都是永恒
窗户外面是山,是烟雨,是九月,更远处是无人,一棵树奋力举着天空,回荡的是年轮急切旋转的声音
能够握紧的就别放了
能够拥抱的就别拉扯
时间着急的 冲刷着
剩下了什么
原谅走过的那些曲折
原来留下的都是真的
纵然似梦啊 半醒着
笑着哭着都快活
我和弓长先生的第一段日子结束是在一个夏天。
“以后没人陪你了怎么办啊?”
“也没人陪你了啊,你要怎么办?”
“我不需要有人陪啊”
就是这样,没有握紧没有拥抱,有的只是无法再走近,却又无处不在。这段日子就跟我的耳洞一样,反反复复好不了,但也舍不得就这么算了。于是我见过了夏天的每一个钟点,从深夜到凌晨、从明不起来的清晨到夜不下来的黄昏,过去的似乎根本不是时间,是一种不曾抵达的远方和没有预谋的思念
谁让
时间是让人猝不及防的东西
晴时有风阴有时雨
争不过朝夕 又念着往昔
偷走了青丝却留住一个你
岁月是一场有去无回的旅行
好的坏的都是风景
别怪我贪心 只是不愿醒
因为你只为你愿和我一起
看云淡风轻
听到这里总是想起来那段话:“路过高中时老旧狭窄的小弄堂,低矮的楼房交错纵横,墙壁上细碎斑驳的蓝色瓷砖在白光下泛着釉质一般的色彩,两旁的小店新了又旧,年轻的学生们嬉戏着安静着一如我们从前,把青春的影子拉得好长。我站在弄堂交汇的路口,抬头望着淡蓝色的天空,微热的风轻轻吹过,稍稍闭上眼睛,眼眶一片红热。”是啊,时间过去的那么猝不及防,当初难过的欢喜的,都好像成了上辈子的事,却又像是昨天
总想着和弓长先生拖拖拉拉的那段时间,我们好像有无数个冬天的早晨,刚刚褪去从被窝里出来的温热,顶着一片乌黑、和橘色灯光,从珠市口一直走,走过两广路,走过拐角的工商银行,把手揣进他兜里的时候,甚至才想起来这已经是冬天。是的,之后就再没有这样的早晨了,仍然顶着一片乌黑、和橘色灯光,没有两广路也没有工商银行,更没有能让我揣起来的裤兜,却再也忘不了这已经是冬天。
是啊,时间走得太着急了。像大风从东吹到西,从北刮向南,无视黑夜和黎明。弓长先生再回来的时候早就过了好些个冬天,在六九河开,七九燕来的时候,不容分说地还在
时间一个很重要的意义就是在于繁衍个体,无限地加大依靠着一丁点物质、一个名字的骄傲和一种无可挽回的孤独,失去的痛苦。可我们却仍然爱这千疮百孔的半生,和正在衰老的现在
你想要的,
我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