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 | 刘德滑会挥花 · 主播 | 竹青
这几天,一档电视节目《中国诗词大会》火了,00后才女武亦姝在其中的精彩表现,被网友盛赞为“从诗里走出的女孩子”。
除了参加比赛的才子才女,主持人董卿在节目中的表现也引人称赞。就连选手都引用起诗句来夸赞董卿:“美人当以玉为骨,雪为肤,芙蓉为面,杨柳为姿,更重要的是以诗词为心。”
还是那句话,腹中有书气自华。
我有一个朋友,人称斌哥。有件事情是秘而不宣的,我害怕他。
因为我害怕有文化的人,一跟他们谈话,我就像一个透明的人,苍白的脑袋无法隐藏。
说到底,我所拥有的“内涵”是什么?不就是谁都能脱口而出,飘浮在空气中最通俗的认知吗?像某个明星又出轨了,中国首富是王健林,川普是新任美国总统。
但是斌哥的举手投足,都是自在风采。当他阅读时,书本后扫视的目光透着力量;当他思考时,仿佛站在巨人肩膀上俯视一切。自信从容的神情,让我相形见绌。
相比之下,我只是一台MP3时代的录音机。书本堆在房间角落里吃灰,大脑和肚腩一起积攒毫无用处的赘肉,因为无知而自卑且自负,只能在斌哥高谈阔论的时候低下头,却连像样的讽刺也说不出,勉强吐舌暗自骂一句“装逼”。
我害怕斌哥,因为我总觉得被他越抛越远,我祈祷他不会发现我的无知,我恐慌自己的贫瘠和无趣,我担心他能轻易击垮我,我甚至明白他可能连碾压我的意愿都没有。
但说到底,我更羡慕斌哥。
因为斌哥很幸运,他的眼神里可能有孤独,但从不存在寂寥。他的朋友在生活里,在书本里,在历史里,在思索里。有文化的人,从不缺忠实的朋友,甚至还有互相较劲的对手。一本接一本的书,就像一节又一节的脊椎,斌哥的身板始终挺直。
一个有文化的人,生命是宽广的。而我,只能从自己狭小的缝隙里窥视,又不禁心向往之。
木心先生有首诗,叫《从前慢》:“记得早先少年时,大家诚诚恳恳,说一句,是一句。从前的日色变得慢,车、马、邮件都慢,一生只够爱一个人。从前的锁也好看,钥匙精美有样子,你锁了,人家就懂了。”
在今天看来,这些令人惊奇的细节叫“美”,叫“诗意”,但在另一个时间,它就是一种生活方式、一种朴素至简的生活契约,就是“过日子”本身。
“诗意”是后来的事,是光阴让其有了锈迹一样的诗意。作者写它,我们读它,就是温习那样一种生活,并向其中那份古老的契约致敬。
其实,这就是文化,文化的背影。
所谓“文化”,在我眼里,即祖祖辈辈积攒的那点家业,即光阴深处的那股静气和定力,即历经淘洗留下的那套规则和标准,即万变不离其宗的那个“宗”。
正是这个宗,给我们提供了一种身份认同,没有它,我们即不知自己是谁,即没有身世和渊源,即缺少基因支持,即不知“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正因为国学之宗的匮乏,我们才喜欢在养生帖里妄求身体健康,在贱人文里寻找快感。
《弟子规》有言:奸巧语,秽污词,市井气,切戒之。见未真,勿轻言,知未的,勿轻传。
张口闭口都是“贱人”、“操”、“滚”、“婊”什么的,就不是体面人。
波澜不惊的生活,我们对自己认了输。用各种理由做借口,试图说服自己,没有书是一件合理的事情。以后的日子,我们只能看到眼前的苟且,不再尽量活得浪漫诗意,也不再眺望着远方。
书香飘散,应该成为每个人的信仰,需要布道和引领。一个人会空虚,主要的问题在于看鸡汤太多而读书太少。少看一些公众号,不过可以关注有书。
在这里,与书久别重逢。
陈寅恪纪念王国维的《海宁王静安先生纪念碑碑文》中有名言:“惟此独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历千万祀,与天壤而同久,共三光而永光。 ”
我们是中国人,理当肩负起弘扬国学之宗的重任。
因为国学不单是一门学问,更是人心。这样的感觉,早已渗入我们的骨髓里。
《白雪歌送武判官归京》有句:“山回路转不见君,雪上空留马行处。”
生活是草蛇灰线,国学也是。它存在于你的每一寸血管中,留下永远清晰的印记,在你走过的每个地方都无法抹去。
从古至今,虽然人都在变,但对理想的追求、对家乡的思念、对美好的盼望,始终如一。只要国学还在,我们与古人的精神链接就绝不会断裂。
传承文脉这种事,哪怕可能不会持续下去,如果就此燃起一点星火,更是再好不过了——这也是有书一直在坚持的事情,虽然如愚公移山、精卫填海般微不足道,但“书香中国”这样的梦想,我们愿意贡献些许力量,助它成为现实。
我们希望,有书也能成为中国人不可或缺的一块精神基石、一叶文化扁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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灵魂相通的时刻,国学就是我们与古人的使者。它离我们并不遥远,就是如此触手可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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