佘诗曼 | 暗夜烟火

佘诗曼 | 暗夜烟火

金伯利钻石准格尔旗店 港台女星 2018-11-23 10:49:20 399


VIDEO /



名为“完美”的光环 /


采访佘诗曼之前听过一则传闻,《延禧攻略》拍摄之时是横店最热的时候,平均气温大概有45度,有天有粉丝来探班,想跟佘诗曼合影,原本已经脱下了戏服的佘诗曼又把那些厚重的冬装一件件穿好,才出去跟粉丝合影。后来又在网上见过一段视频,高铁上有人围着她要签名,她也不恼,坐在座位上静静地给每一个递本子来的人签名。

 

拍摄那天亦然,航班飞抵北京已是下午,但她一定是画好了妆才出现在众人面前,头发微卷,穿短裙和短靴,笑起来柔而美,你知道,对,这就是她了。


摄影丨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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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概没人见过不完美状态的佘诗曼。

 

远远看着她,觉得美好又熟悉,但是又让人难以接近。后来细细想来,才得以明白这其中的缘由,大约是因为在佘诗曼身上有这一层名为“完美”的光环,才总让人感觉有那么一些脱离了人间烟火气。

 

但是她也不是一直这么“完美”的样子,说起那些关于她是如何蜕变的故事,大约都是关乎佘诗曼的敬业。

 

她是香港小姐出身,如果不是因为突如其来获得的第三名,大约演戏这件事从来都没出现在她自己规划好的人生道路上。


没有受过科班教育,对表演也从来谈不上热爱,所以最开始演戏的时候,她演技不好,就连嗓音也备受批判,后来她听从前辈的建议,每天大声读报纸,读了半年嗓子才慢慢开窍。后来拍《帝女花》的时候,她的下巴受伤了,为了不影响拍摄的进度,她坚持带伤上阵,最后在下巴上留下了一道长疤。拍《火舞黄沙》的时候,她为了保护背着的孩子,自己的脸着地,结果磕掉了两颗牙齿。


后来,渐渐地大家开始认可她的演技,但是她拍戏依然还是之前认真的模样,拍《使徒行者》的时候颈椎受了伤,导致手都时常会有麻痹感。

 

但是在这种如同苦行僧一般的修炼中,佘诗曼渐渐感受到演戏带来的快乐,这种快乐大概是从《十月初五的月光》开始,和《雪山飞狐》里柔弱又爱哭的苗若兰不一样,佘诗曼饰演的君好是一个开朗的女生,也更接近佘诗曼本人的性格,也是因为这个角色,佘诗曼开始渐渐享受演戏给她带来的快乐。

 

现在想来,和那些儿时就已将演戏作为目标而努力的演员相比,佘诗曼的厉害之处不在于对一件喜爱之事投注以全部的热情,而是在于,对于从未想过之事那种赤诚的投入。


演员,是像烟花一样的存在 /


2003年,于正作为新人刚刚入行,担任《带我飞带我走》的编剧,十年后翻看处女作时他说“那时候不懂情也不懂爱,却难得遇见了两个好演员,把感情处理得浓且稠密”,这两个好演员其中一个便是佘诗曼。转眼十四年过去了,他又找来佘诗曼合作,说的是“好戏难求,好演员也难求”。

 

在这部破了百亿播放量的《延禧攻略》里,佘诗曼饰演继后辉发那拉·淑慎,不是那种脸谱化的坏人,在她的选择里有身不由己。决心做个“坏人”之后,她也依然保有着内心最后的良善,不杀皇子,爱护身边的宫人。

 

无疑,佘诗曼贡献了这部戏最经典的几个片段,无论是从纯良到黑化的眼神变化,还是结尾她将流却始终未流的泪,都让人将注意力完全放在了她张弛有度的表演上。

 

讨论最多的大概是关于她不靠化妆也能演好黑化这一条,问她有什么感想的时候,她最先说到的不是那种像是自夸式的关于角色的理解,而是浓妆不适合自己,轻描淡写,随后才是娓娓道来般的因果转折:


“可能我自己不适合画浓妆,我就完全没有从那个方向去想过。而且在我们的日常生活中那些坏人也没有化妆,他们也是从心里面坏出来,越看不出来那个人是坏人那个人就越恐怖,我也是融入到了娴妃的心里面,所有东西都要压住,因为在宫里最好不要乱说话,就从眼睛里散发出来那种感觉,我希望可以用眼睛说话。”


摄影丨韦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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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问佘诗曼关于这场突如其来却又情理之中的“火”的看法,只想起她之前做过的采访里说演员,是像烟花一样的存在,“它爆的时候就会很漂亮,但是很快就熄灭”,她是经过大浪淘沙留下的演员,想来这些沾了人间杂念的世俗情绪,对她来说并不再重要。


有人说43岁的佘诗曼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但是她的成功不该有那么多的功利,她只是在做划过天边的火焰,也许相较于漫长的历史来说,演员的生涯是短暂的,但是刹那炽热而耀眼的光芒,足以点亮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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