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年前,也是这样一个雪后初晴的日子,我来到关春。拍了一组片,就匆匆离开了。那是的感觉,与一般游客的心境无二。
2018年初,又是一个雪后初晴的日子。我决意再次去关春,原因无它,只是念想,一直。因为我有几个学生出生在此,这是他们的家乡。
去往关春的途中,车载音乐是宗次郎的《故乡的原风景》,这样的音乐最引人怀乡。因此,本文的题头音乐,就是这曲《故乡的原风景》。
用文字述说关春,关春的子弟更有权利。为此,我尽可能多拍几张图片,直观的告诉曾经生活和来过关春的人民关春的现状。以下图片如有不妥之处,还请谅解。
这是本次第一张照片。一大群人围着火堆,晒着太阳,拉扯家常。
去野外挑山泉水,是生活在这里的人民的习惯。他说,路远,泉水量少,要排队。
坐在铁路轨枕上,护着孙女,晒着太阳,拉着家常。
图片,尽可能多角度展现这里的现状。在这里,很希望有几个原矿区工人出现,等了许久,只有一个小男孩推车前行。这里的原住民日渐稀少。
关春车站。两个小男孩午饭后沿着铁路回学校上课。
三三两两的人。
这一带的住户几乎全部搬离,只有一户住坚守在这里。也不知道是不是原住民。
这样的场景太多,本不想拍它,但还是拍了。
几年前,曾经拍过这位老人。这次又遇见这位老奶奶。她正在吃力的劈柴,这个冬天真的很冷。
“小心!游蛇出没!危险!”主人离开这里,在门框上留下这句话。这是很无奈的“此地无银”吧。
老人站在这许久,一直看着远方。我不知道老奶奶在想着什么。
一个逼仄的口子,一条狭窄的巷道。进去,就是这样一个院子。院子里还有人居住,右手边圈养着一只鹅。
男主人穿着睡袍守着院子里晾晒的牛肉。他说,这里阳光好,几家人将牛肉放在这里晾晒。
在这样的地方晃悠,极少能遇见人。一位老人出现,倍感温暖。
这是两层小别墅,这里一定有过繁华和热闹。然而,如今这里一片死寂。
这位女主人搬出一张靠椅,晒着太阳,守着那几串腊肠。她说自己是关春矿职工家属,以前不住这。
油菜花开了,很灿烂。但难掩这里的颓废。
屋主已经搬离,遗弃的物件里,有一本影集。照片已经带走,但拉下了这样一张黑白半身像。他是谁,多大了,现在还好吗?
一个路口,一件小屋。这屋是干什么的呢。
工人俱乐部,这里曾经是一个热闹喧嚣之地。这里一定有过美好的恋爱,有过荣耀与辉煌。
支委会的牌匾下,是一张粉红的纸,上面的内容为:关春居民区2018年上半年申办低保举报箱。
理发师傅没有生意,搬一张椅子坐在太阳下吃着饼干。他说,他在这开理发店已经几十年了。
人气最旺的地方。一位大叔骑着沙滩摩托,采购生活物品。本次,他买了几两茶叶。
早餐店。午餐时间,异常冷清。
“美吧,想不想娶我呀”。这个涂鸦多久了不得而知。但关春出美女是远近闻名的。
在溪流边抬头一望,天台上有人正在注视我。我举起相机拍了一张,那人转身离开。在这样的建筑上能见到人,已是稀罕。
同样,我站在这儿,希望能见到原住民经过走过。等了一段时间,只有过客。
围墙,腊肠。这个小院还住着人。总算遇见了温馨的场景。
图中老人行动不便,从画面的远处走了面前花了几分钟。但老人坚持不用手杖。
一座石拱桥。一位大叔正在打蜂窝煤。一位大妈背着孙辈溜达。
这个角度我很陌生,但一定有人非常熟悉。
大妈与小孙女聊着话,哼着歌,往前走。
梧桐的叶子终究抵挡不住寒风,落了。铁路寂寂无声,延伸至远方。如今,来往的火车每天不足一趟。
楼房的天台荒草萋萋,这里自然成了鸟儿的乐园。
矿区有大智慧。主人外出,将狗拴在窗台守护腊肉。即保护了狗,又护住了腊肉。
难得遇见一位老人,经得同意,拍下一张。
拱桥依旧,溪水悠悠。
这几位是原住民。老奶奶说,她一个住着一栋楼房。平时不敢离开,有时坐在家中,也会有人来惊扰。那些频频到访的人,就是希望没人在,然后砸窗撬门,拿走一些值点钱的东西。
石阶很陡很长,故事也一定很多很长。
前几年来此,楼上住着人家。这次过来,人去楼空,窗台上只有几把拖把,几个空桶。还有,那几个光碟异常显眼。
门头一个福。主人已经搬离,祝愿主人幸福。
窗前,屋顶。
老人在院里修砍一根刀把。
放眼望去,凌乱,残颓。
房子老气,蔬菜鲜嫩。
行走在铁路上。
路遇,打招呼,聊上几句。
图片文字有说明。
兜了一圈,回到这个火堆旁。只是火不再旺,人也少了许多。
在半山腰鸟瞰关春,这应该是很多人的习惯。这个护墙水泥墩上有人用石头涂划出醒目的大字:不忘初恋。关春应该是很多人的初恋,也有很多人在此初恋。不忘初心,牢记使命。
再拍一张,永远的关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