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视频新闻
《忐忑》《法海你不懂爱》等等曲风新奇的歌曲,让听过的人印象深刻。最近,他们的演唱者 中国新艺术音乐歌唱家——龚琳娜和她的爱人德国作曲家老锣一起,来到随州博物馆,共同聆听千年编钟演奏出的美妙声音。
龚琳娜和老锣首先来到博物馆的擂鼓墩2号墓展馆,参观了陈列的实物编钟,看到原件,龚琳娜赞叹不已。随后在编钟演奏厅,《东方红》、《春江花月夜》等经典曲目一一上演。
千年编钟搭配各种民族乐器,浓浓的中国风席卷全场,展现出随州深厚的历史文化底蕴,龚琳娜和老锣看得很认真。
欣赏完编钟演奏之后,龚琳娜和老锣走上舞台,近距离观察正在表演的乐器——编钟,德国作曲家老锣还自己拿起木槌,敲击了一组编钟。
老锣研究编钟时说:这个锤子特别轻,如果你用一个牙刷打玻璃杯,就没有声音,筷子打玻璃杯才有声音,因为筷子比牙刷沉多了,这个锤子打编钟就跟牙刷一样。
最后,龚琳娜和老锣和所有的演职工作人员,与编钟一起合影,留下美好瞬间。
【采访 中国新艺术音乐歌唱家龚琳娜】
随州的观众朋友们大家好,我是龚琳娜。这是我第一次来随州,但是其实在十几年前,我就知道就一直梦寐以求想到随州来,想看曾侯乙的墓葬,想了解编钟。因为我们的这段音乐史,在2000多年前太了不起了!那么作为当下的一个歌者,我也希望能够跟曾侯乙的这套编钟合作,把这样的音乐让全世界的观众听到。
而这次来到随州,我最大的感觉就是随州真的这几年发展好快。因为老锣说他九年前来过,而今天的随州文化生活都起来了,并且随州是炎帝的故乡,然后又是编钟啊、音乐最发达的地方。可是现在全国人民还不知道,真的很多人不了解随州,所以怎么样让编钟之声敲出来,让大家都爱上随州,能够让更多的人到这里来,了解我们传统的文化,我也希望我自己能够做一份贡献。
[专访龚琳娜]:跨越中西 让王者之音不再沉睡
在随州之行的间隙,龚琳娜和老锣还接受了本栏目记者的专访,我们来听听她都讲了些什么。
龚琳娜,中国新艺术音乐歌唱家,1999年以文化部“民歌状元”称号从中国音乐学院毕业。现任中央民族乐团独唱演员。
龚琳娜是个永不满足的歌手,她不断在传统唱法和民间音乐中探索。勇于创新、热情奔放的个性使她的音乐赋予感染力。
谈到这次的随州之行,龚琳娜说,这次主要就是为了曾侯乙编钟来的,编钟是两千五百年前的大型乐器,王者之声音。艺术不能沉睡,音乐不再模仿,创造出新的编钟之乐,跨越中西,将传统与现代链接,她为自己的文化自豪!
【采访 中国新艺术音乐歌唱家龚琳娜】
其实中国人很不了解编钟,尤其是编钟的它的这种比如说它有12个音,一口钟能发出两个音,他是那么老的但是还可以在当今演奏的世界上最大的乐器,这是无可比拟的,是全世界任何一个国家, 再古老的国家都没有这套器物,它是一种王者之声,他是特别了不起的。
但是现在我觉得特别遗憾就是这套编钟仅仅还是局限在一个博物馆作为一个展览物件让大家了解一下。但是他的生命是完全可以复苏的,可以在我们音乐史里面留下来的,也就是说现在大家听到的是交响乐团,听到是钢琴,在正规的音乐厅里,但是还没有在正规的音乐厅里听到编钟的声音,所以说如何让编钟的声音和现代的人产生共鸣,而不仅仅是留在博物馆里面做展览,这个是我和老锣希望在我们的现在的这个时代,可以努力,激活编钟的声音为编钟创造出更多的新艺术的作品。
这样它才能传播!它不是一个老的器物,它也是从古到今能够把当下的这种声音创造出来的器物,是活得,这个是我们要做的,所以不仅仅是看一个老东西,而是要把这个乐器激活它新的生命。
她说,如何让文学和音乐和乐器结合起来,把它变成当代的一种语言这样会有更多年轻人更多的观众会能够,明白编钟的魅力所在,是眼下她正在尽力去做的事情。
【采访 中国新艺术音乐歌唱家龚琳娜】
我也特别希望跟编钟合作,我觉得跟交响乐团,跟民族乐团都不足以是跟编钟乐团,如果我的人生是和编钟乐团在一起创造出新的声音,我觉得这个对我一个歌者来说是非常向往的,而且我曾经跟编钟就合作过,当编钟于敲响的时候我的眼泪就流下来了,真的是有这种千年之声,我希望能够做为一个中国的歌者,可以把编钟带到全世界。
龚琳娜的爱人老锣,是著名的德国作曲家、制作人,中国通的他,把中国和欧洲两种文化对自己产生的影响,融入到自身的音乐创作中,成就了独树一帜的音乐风格。《忐忑》,《金箍棒》,《法海你不懂爱》的歌曲都是他的手笔,他的作品破除既有音乐风格的界限,基于中国文化精髓之根,立于中国艺术音乐创新之上。
谈到编钟,他说,自从13年接触到编钟,他就深深为之着迷,明年就是编钟出土40周年,他打算为编钟谱写新的曲目,让更多的人听到。
【采访 德国作曲家 老锣】
首先第一,我们需要好的作品,好作品对我来说也是代表不要老是绕在中国传统,因为中国传统,我们现在流下来的作品是多早得?多老的?跟曾侯乙那个时代什么关系都没有,中间隔开最少也是1000多年,所以我觉得是我们不要靠这样的作品表达编钟的声音,我们应该用当代的作品。
当代的作品有两种,一种是有可能古代时候会是怎样的,但是你不能靠留下来的古曲,因为这个完全就是另外的时代,跟一千年前的中国没有关系,所以这是目前我个人的一个大问题,但是这是一个我们可以琢磨出来有可能古代是什么样的声音。第二,我们是必须要写当代的作品,真正的完全用上这个乐曲整体的功能。
-记者:何垒 孙文通
-编辑:肥菲 | 终审:陈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