愉杏同学
#写在前面#
陈绮贞的《太多》,
成为最近循环播放最多的歌,
“喜欢一个人孤独的时刻,
但不能太多,
在地铁站或是美术馆,
孤独像睡眠一样喂养我”。
如果我们的耳朵里可以塞着一首同样的歌,
那就一起在音符中坠落吧,
我没有奢求太多。
在台北的最后一天,倒了两次捷运,一次公交,终于去到了位于文山区的政大,算是得偿所愿。在台湾走过了很多的大学,可是还是最喜欢政大,它有一种由内而外散发出骄而不躁的气质,背靠群山同时也怀抱繁华,很自然的契合,不觉得浮夸。
最喜欢的两个女歌手,陈绮贞和陈珊妮都曾就读于政治大学,更增加了我对政大的好感。陈绮贞出道于98年(我还没有出生),是台湾少有的民谣歌手,第一次听说她,是在《花田半亩》,田维说在每一个未眠的梦,都会习惯去听陈绮贞的《小尘埃》,从此一发不可收拾,我喜欢这个真实到透彻的声音。
直到去到台湾,再次回听陈绮贞,在晚十点的7-11,在清晨的海岸,在将暮未暮的无数个昨天,在写出这首歌的地方总会有不同的感悟,于是在一个又一个转瞬即逝的瞬间,我捉住脑海中那些忽明忽暗的念头,记录下在台湾,对于同一首歌的所思所感:
“我在这里,在比黑暗更深的夜里,在你昨天的梦里。”
你是尘埃,也是最光鲜的存在。
睁开眼睛,看着细细碎碎的梦境柔和在散落的光影,穿越眼角泪水折射的支离和你指间的缝隙,刹那四季。
握不住的过,掌心凉薄。陈绮贞的《小尘埃》,从田维的《花田半亩》知晓,田,是美而幻的精灵,她笔下的人间,是浮在半空的喧嚣,是尘埃不能承载之轻,是至美的空灵。曾妄图追随田的足迹,北语,还是最遗憾的错过和最痛彻的禁地,不再提起。
海浪的声音在管弦乐中寂寥又丰盈,死亡,或许有着同样的谜底。咏别,一场又一场的欢声笑语,被别离一次又一次的伤害,拥抱,保护,却又不得不蛰伏在那终究降临的结局,是尘埃,是最灿烂的不得已,不舍不弃。
“一道解不开的谜题,隐藏在我和你未完成的作品。”
You are my heartbreak and romance,only 20 percent.
Starbucks,淡淡的薄荷煙草香充斥在潮湿的空气,小雨,蓝山微漾。无意听到,陈绮贞《80%完美的日子》,用80%滚烫的快乐烧热你给的20%失落,火焰纹理,细腻得真美,苦笑的灿烂,心甘情愿。
晚八点,墨绿色的裙摆懒懒的摊开,在月光下明亮了好多,光着脚坐在礁石上,漆黑掺杂荧蓝的光泽,太平洋的海浪越涨越高,海风的腥咸随释然酝酿蔓延,略过渔夫帽和耳际的缝隙,将某些不知名抽离,大海总是轻轻松松有办法将你的纷乱解脱,莫名心安。
不曾奢望100%的圆满,也知道自己承担不了在此基础上一丝一毫的缺憾,亲密又舒适的频率,互不干扰的距离,也许,这才是不将就不强求,刚刚好的结局。
曾经的心酸,在时光中风化涅槃,成长为另一种浪漫,我在山海之间,唯望君安。
The last time ,关于你,致敬回忆。
听《self》我不再以为这只是一个女孩子自我任性的呓语,
更看懂了超越懂事和年龄的忍耐。
忘记从哪里看过,说这是一首典型双子女之歌:
“是我拒绝你已清醒的双眼,是我召唤你眼底的错觉,
就让我用力杂碎轻声的诺言,拥抱瞬间。”
还是会喜欢一把吉他弹唱的孤觉,
还是会喜欢用明黄的颜色惊艳你的双眼,
还是会哼唱你提起过的旧唱片,
不理解的人会幸福,理解的人也请你假装糊涂。
因为这一切只与我有关。
空白
陈老师的歌可以是每一个故事的归宿,
所有的情节都在不断地成长,
不断“华丽的冒险”,
终于有一天一点一点去明了“旅行的意义”,
当所有归于沉寂,归于疏离,
原来我的世界从此再也没有你,
却也无处不是你。
我喜欢陈绮贞,喜欢她的真实和如一,
故事讲不完,歌也听不够。
从汹涌到沉郁的默契再到灼灼的耀眼,
她的声音,一路让我勇敢。
文|愉杏同学
图|陈绮贞专辑封面及网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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