葛优上春晚,冯小刚却销声匿迹!合伙搭灶20年,下场为何如此巨大?

葛优上春晚,冯小刚却销声匿迹!合伙搭灶20年,下场为何如此巨大?

寻墨文摘 内地男星 2019-02-27 17:51:43 498


葛优的《儿子来了》毫无疑问是2019年春晚最好的小品类节目!



当然这有剧本的功夫,在这个平台上,肯定是带着镣铐跳舞,有个框子把你给框住了,你不能放开手脚去表现。

这点我觉得《儿子来了》还是做了点努力的,不是属于完全听话的类型。

比如开心麻花那个小品就不行,沈腾马丽我都很喜欢,但是那个表现方法,很机械,很说教,虽然夸张,但是人物还是很单一。

但是《儿子来了》里的人就像人了,比如葛优演的那个骗子,他很立体,有层次感,把人与人微妙的情绪变化抓出来了,最后他依然也是个骗子,他没变好,而更有韵味的,被骗的潘长江蔡明两口子也并没有幡然醒悟,潘长江还嚷着说,那防盗手镯有没有男款啊。

表演结束了,内里的矛盾还在走,留下了发展空间。


但是更关键的是葛优的表演,他的演出拉高了整个小品的档次,让它有了质感。


这不是葛优,这就是那个骗子。


很多人演喜剧,是演员使劲的挠你,使劲儿给你抖包袱,准备好了没有?我要让你笑了!


人缘不好的表演者呢,惹人憎恨,人缘好的,观众也就卖个面子,使劲儿勉强笑一笑,大家都尴尬。


但是葛优不是,他让你发笑,是不自觉的,笑完后,你仔细想,你觉得他的语调和节奏用的太好了,还经得起回味。


比如这个小品里,葛优演的骗子被揭穿了,他装作不经意的走到窗边看了眼,说,“太高了,这也跳不下去啊。”,这句话就是一个没有包袱的包袱,抖出来完全就是凭借着精湛的演技,没有夸张、强调,只有生活的真实感,形象妥帖的内心流露,非常自然。



去年娱乐圈中大事,无疑是崔永元与冯小刚的骂战,“阴阳合同”一曝光,不仅飞起了一片惊弓之鸟,华谊兄弟的股价也一落千丈。


崔永元几乎把《手机》剧组搅了个“一地鸡毛”,骂了导演冯小刚、编剧刘震云和演员范冰冰,唯独避开了在里边演男主角严守一的葛优。


▲ 《手机2》路透


崔永元也不是逢人都骂,谁好谁坏拎得清。他说:“葛优还是一个挺好的人。演了,我忍忍也能接受。”而私底下两人关系还不错,年节互相问候,平时也会互推能睡着觉的好偏方。


说起葛优,不免让人想起冯小刚,两人合伙搭灶20年,如今,一个上了春晚舞台,一个几乎销声匿迹,差距为何如此


葛优到底有什么魅力,能身处崔、冯两座大山之间而安然无事?这一切要从他的身世说起。



符合中国人价值观


十几年前,当马晓晴抚摸着他的脑袋说:“热闹的马路不长草,聪明的脑袋不长毛”时,人民就把葛优当了自家的儿子,“省优部优葛优”、“大智若愚”这种赞美从不吝惜送给他,似乎双方达成了某种默契,互相逗乐,用嬉笑忘记生活的不快。


因此,即使葛优犯点小错也是人民内部矛盾,何况他是那么谨慎,用赵宝刚的话说:“厚道人,说话办事不会让你难受,而且让你很舒服,他为人处事的哲学观念就是与人为善,说修养吧稍微有点高了,说油滑又有点低了。”葛优这种特质极其吻合中国人的价值观,因此群众特别拿他当自己人。有次他喝了酒开车,被警察拦下来。警察一看,说声“是你呀!”亲自开车把他送回家。


葛优用自嘲、灵敏、小心翼翼把自己的形象调剂到最佳状态,他充分领悟了“过犹不及”的含义,无论工作或是生活,总位于最安全的界限之内。冯小刚在《我把青春献给你》中曾讲过:《纽约时报》约葛优采访,他推托说要给父母买地板革,冯小刚劝他,正好趁此机会扬名国际。葛优却认为,他并不准备混好莱坞,让外国人知道他做什么。


这种踏实的实用主义一直贯穿着他的人生,当他的妈妈施文心、北影厂的一位剧本编辑想为葛优写一本传记时,他并不情愿。葛存壮回忆那段时,告诉本刊记者:“老伴年龄大了,出于感情上的需要,再说出书热已经过去了,妹妹葛佳20多岁就离开家,想以母亲、妹妹的角度写葛优。”拗不过亲人的情感需求,葛优勉强同意了。他为这本书起名《都赶上了》,自谦运气决定自己走到今天,而同时期出道的伙伴如大浪淘沙,唯独他留在浪尖。



童年


葛存壮和施文心住在北影小区的一套普通住宅里,对面的窗子是另外一套两居室,统战部分配给葛优的房子,但他从没有住过,现在堆满了杂物。葛佳早早出国,老两口和保姆以及一只名叫卡拉的狗生活在一块,最近家里增添了一名新成员,葛优养了一阵鹩哥,因为常常出差,送了回来。“卡拉”是只博美,看见生人非常兴奋,狂吠不已,打心眼里好客。


对于父母来说,成年了的子女其实是非常陌生的,远不如子女的朋友知道得多。在葛优青春期最关键的时间,正赶上“文化大革命”,葛优和妹妹被托付给邻居。两代人的感情建立期起始于葛优报考文艺团体,所以每次采访,葛存壮都会说,那些事讲过很多遍了,但他还是忍不住按照自己的逻辑把一切从头复述,尤其是考学的点点滴滴。



在父母和邻居眼里,葛优内向、温顺。葛存壮从来不打他,但他永远很严肃,有事没事就找葛优谈话:“你过来,坐那儿!”葛优战战兢兢坐下。“最近你在学校怎么样?淘气没?值日、扫地、擦玻璃认真一点!”中学时他又换了一套磕儿。等葛优插队时,他会教育说:“要听贫下中农的话!”


同学眼里的葛优也是不起眼的,刘长桥从幼儿园时期就和他是同学,葛优会拉点胡琴,学习成绩中不溜,谈不上爱好文艺,北影厂是名人院,好几个同学是明星后代,葛优在其中属于默默无闻型。


葛优在家中非常老实,从没让家长烦心过,唯一一次反抗是把父母的钢笔、墨水瓶、笔筒整整齐齐排放在地上,以表示不满。施文心让我们看一幅照片,葛优蹲在几头猪中间,非常入神地守着他们。葛存壮笑说:“他注定要当猪倌的。”葛氏夫妇在大兴干校劳动,葛优兄妹去那玩,游泳、抓蛤蟆,别人把蛤蟆剥皮,他只敢看着,绝不动手。


“他小时候大概十一二岁的时候跟我们家正好是一墙之隔的邻居,那时候住的是筒子楼,就是一个很长的楼道,一间一间的房子,正好他们家和我们家合用一个厨房。”导演黄健中回忆,家里公用厨房里养了只母鸡给夫人金萍补身,葛优每天都去和鸡玩,杀鸡的时候,他号啕大哭。


他不敢坐飞机的毛病全国皆知。“我就恨,这点你不如你爸爸。”葛存壮多次和葛优宣传火车也会出事故的,并且问他:“坐火车累不累?”葛优回答:“提速了。”



黄健中眼里葛优文静腼腆,怎么也想不到他能当演员。可在黄夫人金萍的印象中,他并不内向,胆子也不小。某天她听到葛佳爆发出一声哭喊,过去后听葛优愤怒声讨妹妹把酵母片当糖吃,所以打了她。“文革”中葛存壮和另一位善演反派的演员安震江分属两派,打过派仗,葛优都看在眼里。他见四下无人,往安震江的新自行车上撒尿,还把车铃卸了。


在他成名之后,葛优的同学和葛存壮数说他的“事迹”:上课时脑子里想着样板戏的唱腔,突然吼上一噪子。老看爸爸演反派,他也弄根木棍别腰里,带一帮小孩战斗,嘴里喊着“哟西”。葛存壮才明白:他只是在父亲面前拘束,如果在家里看到儿子这么爱模仿,就不会认为他不是演员的材料。


刘长桥记得他们是1971年上的中学,像《阳光灿烂的日子》里的轻狂中学生一样,每个班都有极其淘气的男孩子,葛优的小把戏就显得很温和了。他最多趁老师写字时滑着旱冰鞋在教室乱窜,或者坐在椅上玩青蛙跳,有时蹿到暖气片上,但男生们组织去外校打架,头破血流的大事是绝对找不到葛优的,因此他被划归到“老好人”行列。


葛优在《让子弹飞》中



他face(颜值)不行


在父母和邻居眼里,葛优内向、温顺。葛存壮从来不打他,但他永远很严肃,有事没事就找葛优谈话:“你过来,坐那儿!”葛优战战兢兢坐下。“最近你在学校怎么样?淘气没?值日、扫地、擦玻璃认真一点!”中学时他又换一套嗑儿。等葛优插队时,他会教育说:“要听贫下中农的话!”

同学眼里的葛优也是不起眼的。

葛优在家中非常老实,从没让家长烦心过,唯一一次反抗是把父母的钢笔、墨水瓶、笔筒整整齐齐排放在地上,以表示不满。



葛优是最后一批下乡知青,在昌平的公社里当了两年半猪倌,爱护小动物的他也不堪这样没有将来的日子。他有点绘画基础,线条准确,美术字写得也不错,父母满心希望他能报考电影学院的舞美或摄影专业,没曾想,他提出:我要当演员。

直到今天,葛存壮夫妇还是感叹当年的走眼。“我的儿子我最了解,事实证明:我对儿子很不了解。”夫妇俩背后商量时说:“小嘎行吗?他有点蔫,放不开,没什么大出息。演员要有cameraface,他face不行,虽说不难看,也不漂亮,不吸引人。”


葛优在《顽主》中


一开始,父母只是看着葛优折腾。他先报考北京电影学院,尽管有同事在那里工作, 葛存壮还是没托关系。一试就被刷下来了,这是葛优从艺之路上碰的第一个钉子。第二站是青艺,老师让他表达周总理逝世自己的真实感受。葛优哭得一发不可收拾,老师认为他自控能力不够,只会放不会收。这次考试葛优是偷偷去的,葛存壮事后才知道,他和妻子被儿子的执着感动,当他再考实验话剧院时,帮他走起了“后门”。

先是找老师辅导,又帮着咨询。这一次进入即兴小品阶段,一位女考生表演“等待”,考官让葛优上去蒙上她的眼。女孩挣扎着问:“谁呀?放开我!”他就是不松手,女孩怒了:“流氓!”葛优手心全是汗,还是不松。这次又没被录取。

葛存壮急了,亲自给他讲解全总文工团的考试小品。这次准各的是葛优最熟悉的“喂猪”。记得插队时,每当葛优提着桶过来,大猪就会把小猪挤一边,葛优会拿竿子轰它们,让小猪先吃。葛存壮认为这是很好的细节,让他一定要融入小品里。这段是父子俩最亲密的时期,他们齐心协力,葛优终于成了一名演员。直到后来的《半生缘》《活着》还都是母亲向葛优建议接戏的。

葛优从来不是天才,导演们也这么认为。与之合作过《卡拉是条狗》的路学长导演评价说:“他是体验派代表,有种演员是感觉派,凭天才在演,而他本人的状态、习惯和男主角相差很远。开拍前我找了戏里的原型让他观察,后来我发现每次再见面,葛优都会有些变化,他越来越像那个人,从站立姿势到胳膊摆放,都设计过。”


有一次,葛优将要登台表演,他饰演的是一个配角,没有一句台词,是个绝不起眼的小角色。可是登台前,葛优发现自己的鞋上有一块白色油漆,于是他对领导说要换双鞋子。领导摇摇头:“不用,你只是个配角,站在最后面,谁会注意到你?”但葛优的倔脾气上来了,因为他是配角,所以比主角上台晚几分钟,他就瞅着这个空子,撒丫子跑到后台换了一双新鞋子,结果等他上台的时候,汗衫湿了一半。当时的领导说了一句不轻不重的话:“这小伙子呀,早晚要成事……”


葛优在《卡拉是条狗》中


普通人


“没有人像葛优,在镜头前有这样一张脸。”导演黄蜀芹在电话里说起1990年拍摄电视剧《围城》时,从摄像机里第一次看葛优演戏,这个当时还没有什么名气的演员就给她留下太深的印象。她预感到他将成功,不过这种成功最终还是超过了她所想象的程度。20年过去了,这张脸现在无可置疑地是中国最有票房价值的面孔——在2010年这个岁末,他同时担纲主演了4部大片里的3部,占据了内地所有院线的年底黄金档期,成为导演姜文、陈凯歌和冯小刚都要攥在手里才觉心安的票房号召。


仅以际遇和天分来解读他的成功缺少足够的说服力。在他和电影之间,试图寻找任何观念性的呼应和连接也显徒劳。他没有受过表演的学院教育,无派无别。从王朔电影《顽主》开始,到第五代张艺谋和陈凯歌,再到冯小刚的贺岁片,他从来没有追随或抗拒过什么趣味,在中国电影走向艺术和娱乐的商业化过程中,却成了每个标志性阶段都贴合的表现载体。没有人会反对,《活着》让他成为戛纳影帝,达到了他自己可能难以逾越的表演高度。他自己也说过,从法国回到香港的时候,觉得腰杆都直了。但对于内地观众,这部从未公映过的影片获奖与否,并不影响他们和葛优“相处”的方式。在1994年以后,葛优身上好像被赋予了一种奇特的、在其他演员身上没有发生过的二元并立:在观众眼里,“戛纳影帝”是葛优获得的一个角色,而那些他们熟悉的角色才是葛优本人。


成名后的葛优在家没有丝毫架子,无论是饰演什么角色,必定先看一遍剧本,他选剧本有两个原则,一是剧本好不好,二是自己能不能演好,葛优常告诫自己:自己是观众捧出来的,如果自己不好好演戏、演好戏,自己就对不起观众。


有一次,葛优接到一个小市民的角色,其中有一场戏,是葛优要在深夜的灯光下默默自语,而屋外是鸡叫鸭闹的背景。葛优看着剧本,觉得要把主人公内心的烦闷和对生活的热爱恰到好处地表现出来,并不是件容易的事,为了演好这场戏,提前模拟一下戏剧场景,他竟然叫妻子到菜市场买回两只老母鸡,又把朋友的一条大黑狗牵了回来。葛优让妻子用大黑狗吓唬那两只母鸡,制造出鸡飞狗跳的背景,自己则在屋里揣摩主人公的内心世界。妻子开玩笑说:“你倒是能演好戏了,那两只母鸡不恨死你啊?”葛优嘿嘿一乐:“为了塑造好人物形象,值了。观众这么喜爱我,我演戏不得卖卖力气?”  


赵宝刚评价冯小刚电影的一段话,也许可以给我们部分解答,为什么20年来葛优一直身在巅峰:“他所有的喜剧都是温暖的,给人带来愉快的,正是因为这一点人们才喜欢。”这么多年,观众已经接受了这样一个无伤害性的男人形象:冷面热心,有点小坏,反应慢半拍,心里特明白。这是角色和观众一起制造出来的葛优。角色是他的面孔,又是一道防线,将观众通常对明星所拥有的窥看愿望阻挡在现实的界域之外。有意思的是,这种阻挡通常是和善、礼貌甚至令人感觉愉快的。葛优接受采访时经常有问都答,在关于演戏的话题之外,观众甚至了解他的每一个家庭成员,熟知他和妻子的婚恋故事,认可他对父母的孝顺,同情他失眠……所有这些,反倒让葛优这么多年都可以站在安全距离之外,和观众保持着有克制的亲密。

为人处世是中国传统谈艺者所特别看重的。在老辈艺人里,梅兰芳是常被援引的例子:“四大名旦”里唯有梅兰芳获称“一代完人”,他艺术上的成功,在某种程度上正是以在做人上对自己的求全责备来成全的。葛优就属于求全的一路,用冯小刚的话来说,“为人民服务的态度很端正”。

但他承认自己活得很累。“演员吧,往好里说,人说你是表演艺术家;但往最不好里说,人说你是戏子。我是这么想:如果你给自己定成艺术家,那么有人说你是戏子的时候,你得扛得住,心里能承受就成。我呢,给自己定一个标准,就是戏子,当有人说我是艺术家的时候,我也别晕了。这很重要。”他比很多同行都更清醒。


▲ 《顽主》剧照


游于艺


葛优认为35岁是他的幸运年,这年他演了《活着》,帮他拿下戛纳影帝。葛优个人的幸运年,放到中国电影的大环境下放大了看,却正是中国电影的一个关隘。关于这一点,可能要在四五年后和冯小刚携手打造中国内地市场第一部贺岁片《甲方乙方》的时候,葛优才真正有所感受。


葛优在《活着》中


中国有“游于艺”的传统,实则也贯穿了“人能弘道”的精神。葛优的电影,给人的印象很固定,但葛优还是提供了一种比同类型演员更中国元素的气质,从他的表演到他的为人。

葛优身上,有过去传统老艺人的味道,讲究做人处世。“人品,说到底就是人际关系。葛优是个总愿意替别人着想的人,在剧组里,他替服装想,替化妆想,大家都喜欢他。”米家山告诉本刊。在《顽主》之后,米家山和葛优只合作过一部电视剧,等再碰到,他已经是大腕了。前年春节,米家山收到葛优发来的一条短信,祝他新年快乐,说自己能走到今天,和当年的《顽主》分不开。米家山将短信一直保存着,他说,“20多年了,还能发这样一条短信,对人保持一份尊重,我很感动”。


1995年拍周晓文的《秦颂》,是葛优从戛纳拿了影帝回来以后接的第一部大戏,又是和姜文搭,记者一拨一拨跟到剧组去采访。他被折腾够了,忍不住跟其中一拨记者抱怨,如果不是哥们儿介绍,他就不接受采访,因为以前的事儿说了有100遍了,一点新鲜感没有。在说这些话的时候,那位记者描述葛优,“语气和态度都是很温和的”。

他也有不高兴的时候,但他能忍下来,用自己的方式。葛优跟人说过一件事:有一回在石家庄,他被观众围住了,大家争着和他握手,握不上的就拍他的光头,疼得他心里直上火,换其他明星可能就翻脸了,可葛优在心里给自己找了一台阶,“可能人家也是高兴,‘啪’给你一巴掌,他那就有幸福感了”。

赵宝刚说:“80年代以前,葛优在那个时代可能只能演匪兵甲匪兵乙,随着文艺改革开放有了更多的机会,但凭什么这么多演员没有获得这个机会,他获得了机会?跟他自身的表演状态有关系。最终影视演员的发展道路就是如何让制片商和导演们发现你,看到你的优势,给你角色,同时你也要很好地完成角色,有人获得了也未必能完成。”


▲ 《甲方乙方》剧照


诚实厚道,才是做人的根本


葛优有许多称谓:影帝、大腕、表演艺术家等等,但大家更喜欢喊他葛大爷,不是马未都的“爷气”,而是街坊邻居那种老大爷的平民气,就如他塑造的清一色的经典小人物。


有一次《纽约时报》想采访葛优,他推托说有事,冯小刚问什么事,他说得给父母的阳台买块地板革。冯小刚说:“我帮你买,你去接受采访,说不定还能到海外发展。”葛优说:“我到海外发展干嘛?我英语都不会,能把中国观众伺候好就成了。”


这就是葛优的诚实厚道,知道自己的斤两,不争名逐利,心平气和做到从容不迫,并待人以诚。导演米家山说:“葛优是个总愿意替别人着想的人,剧组里的每个人都喜欢他。”


今年6月,有人在北京一个古山村遇到《手机2》剧组时抓拍到几张照片,照片上冯小刚、范伟、张国立都让工作人员撑着伞,生怕晒到一点儿阳光,唯独葛优自己拿着伞,不曾劳烦别人,细节之处方见真人。


但凡是混到像葛优这样地位的人,都难免会有一点儿身份感,但葛优从不觉得自己是大腕儿,更别提偶像,相反,他对每个人都客客气气的。


有一次他和冯小刚在一起,一个年轻人慌慌张张跑上来让他签名,摸了半天口袋只摸出一张皱巴巴的纸条。葛优笑说:“没关系,不是借条就行。”签完了,冯小刚夸葛优真有耐心。葛优说:“对我来说签了五万次,但人家鼓足勇气来的却是第一次。”



许多媒体称葛优为“平民影帝”,因为他既能穿上戏服做影帝,也能脱下戏服做一个满足于世俗的普通人,出了名的低调和顾家,是可以到菜市场买菜,回来洗衣做饭的好丈夫,冯小刚说他拍电影很抗拒拍吻戏,都要靠借位完成。


而作为丈夫,葛优对妻子贺聪可谓是无微不至,就算吵架也持续不过半天。因为他俩约定吵架半天内一定要互相打招呼,不愉快就算翻篇了。有一次两人吵了起来,妻子回到卧室生闷气,葛优则把闹钟拿过来调好了时间。


闹铃响起,葛优的光头出现卧室,眯着小眼说:“还生气呢?算我错了,给您赔礼了。”见妻子无动于衷,葛优急了:“咱不说好了吗,不超过半天。”妻子冷冷地说:“还没到呢。”


葛优指着手里的闹钟:“我在闹钟上定了12小时,只多不少,我一直瞅着它呢,你别耍赖!”妻子看葛优像个孩子一样天真,“噗嗤”一声笑了,不愉快也随之烟消云散。

▲ 葛优与贺聪夫妇


葛优喜欢自我嘲弄,在大家将他捧为影帝和表演艺术家时,他直言不讳自己其实就是一个“戏子”,逗大家乐而已。


他养过猪,最明白“人怕出名猪怕壮”的道理,猪养肥了日子也就到头了,人太出名是非多,所以绯闻和炒作永远跟他没关系。


他只想安安分分过日子、踏踏实实演好戏,

做一个厚道的人,是非自然也不会找上门,

夫唯不争,故而天下莫能与之争。

 《罗曼蒂克消亡史》剧照



葛优与冯小刚


冯小刚叫葛优“优子”,葛优叫冯小刚“小刚”,这对年龄只有一岁之差的组合陪伴着中国的观众度过了许多年,有喜有忧。

喜自不用说,“贺岁档”这个词的出现最初说的就是“冯葛”组合。

忧的是他俩也合作过《夜宴》这样的苦情戏。

不和葛优合作的冯小刚,干脆就不走喜剧路线,转向《唐山大地震》、《集结号》、《1942》这些悲情题材。

如今哥俩相识已过二十年,期间他们合作、分开、再次合作,二十年。

结识王朔,奔着葛优写剧本

在《私人订制》召开的三次电影发布会上,冯小刚和葛优同台有两次。

第一次,同是他俩老搭档的张国立主持,舞台上摆了三把宝座样式的沙发椅,冯小刚和葛优都穿了西服打领带,他们三个人坐在舞台正中相互调侃二十年来彼此的合作,像极了某年春晚里的小品《实话实说》。

老样子,冯小刚说得多,葛优话少,有一搭没一搭,这样的节奏很有一种夫唱妇随的喜感。

果然,流程的最后,在婚礼进行曲的背景音乐下,冯小刚和葛优喝起了交杯酒,二十年的交情,如果按“结婚”过日子来算的话,该被称为“瓷婚”。

“我和小刚就是瓷实。”

葛优用老北京的方言形容他和冯小刚的关系。

曾有人觉得纳闷,为什么感觉在剧组里冯小刚和葛优谁也不理谁,也看不到冯小刚给葛优说戏?

葛优一语道破天机:

“有时候离老远,他给我说一声‘嘿,优子’,我就明白怎么回事了。”

第二次同台,是在《私人订制》的首映礼,冯小刚穿了礼服打了领结,葛优一身咖啡色唐装式西服,依然很“夫唱妇随”。

在记者请求拍照时,葛优很自然地给冯小刚整理领结,这一幕,被摄影师记录了下来。

“冯葛”二十年,这个概念取了个整数,实际上冯小刚和葛优的交集发生在1991年播出的由郑晓龙导演的《编辑部的故事》,葛优是主演,王朔与冯小刚是联合编剧。

当时葛优已经主演过张艺谋的《代号美洲豹》,随后改编自王朔同名小说、米家山导演的《顽主》更是让葛优在观众中打下了“笑星”的基础。

1989年的冯小刚在还没有认识葛优之前,是北京电视艺术中心的一名美工师,和郑晓龙合写过《遭遇激情》的他向郑晓龙主动请缨,要加入《编剧部的故事》剧本创作团队中。

冯小刚与葛优的第一次会面,就是给《编辑部的故事》找演员。

他和王朔一句“我们的剧本就是照你写的”,让原本已经接了另一部戏演配角的葛优乖乖到了《编剧部的故事》剧组来。

凭借《编辑部的故事》的走红,仅仅一年后,冯小刚就和郑晓龙联合编剧了电影《大撒把》,由葛优、徐帆等主演。

进一步合作,“冯葛”开辟贺岁档

跟随着王朔式讲故事的风格,给冯小刚转型导演打下了牢靠的基础,他先是和老搭档郑晓龙联合执导了电视剧《北京人在纽约》,随后独立执导了两部电视剧《情殇》和《一地鸡毛》。

1994年,冯小刚推出电影处女作《永失我爱》,当年的反响平平。

《甲方乙方》是冯小刚作为导演身份第一次和葛优合作,该片改编自王朔的小说《你不是一个俗人》,但王朔并未在其中担任编剧工作,《甲方乙方》当年大卖,创下3300万元票房,在业界引起轰动。

自《甲方乙方》火了,冯小刚和葛优的捆绑真正开始了,紧跟着的《不见不散》和《没完没了》,冯小刚索性脱离了改编王朔的小说,和葛优两人开辟了一条贺岁档的道路。

中途也有王朔的回归,在《一声叹息》和《非诚勿扰2》中本已远赴美国的王朔又参与了编剧的工作,这种参与,在冯小刚和葛优已经打出贺岁档天下的境况下,并不是不可或缺,更像是锦上添花。

各自单飞过,但并非“七年之痒”

《甲方乙方》、《不见不散》、《没完没了》、《大腕》,一年一部贺岁片,让冯小刚和葛优走过了铁打组合的黄金四年。

这四部贺岁片的国内票房依次是3300万元、4100万元、3500万元、4300万元,无一例外包揽了贺岁档的票房冠军。


不过铁杆冯粉也会注意到,2000年冯小刚除了《没完没了》上映之外,还有一部王朔担任编剧的影片《一声叹息》,主演不是葛优而是张国立。

2002年的贺岁档,冯小刚和葛优缺席。

2003年,冯小刚凭《手机》重回贺岁档,再次夺得当年的国产片票房冠军。


“葛优对古装片一直是非常打憷的,在电视剧《寇老西儿》里他演的寇老西儿有争议,电影《秦颂》也有争议,他特别怕古装戏,好多年他一直在躲古装题材,在这些争议之后他还能够出演《夜宴》,充分说明了他对冯小刚的信任,也说明冯小刚也信任葛优。”——史航

葛优开始和更多的导演合作,出演了马俪文的《桃花运》、郑重《气喘吁吁》、还有贺岁风格的《命运呼叫转移》等,再之后就是姜文执导的《让子弹飞》、《一步之遥》,以及程耳导演的《罗曼蒂克消亡史》。

“离开”喜剧的冯小刚和从冯小刚身边“出走”的葛优都在各自发展,这个阶段的冯小刚依旧有着他的高票房,葛优倒是没有帮助除冯小刚外的一些导演创造喜剧票房奇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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