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来有一次喝很多白酒,轻微酒精中毒脸色发白心跳急促。后来回去还坚持洗了一个澡再上床睡觉,突然清醒了一半,我怎么敢去洗澡啊。室友在床上做自己的事。一起出去的同学跟我说不舒服就打电话给她,我说好。
高一和倒数第一是好朋友(因为我是倒数第二),互相鼓励但又互相纵容上课玩手机睡觉。高一快结束的时候想降级,有一个晚自习前桌的两个男生就劝我,我趴在老布腿上一直哭,那好吧。作业又写不完了,哭得更凶。
做完手术第二天晚上,镇痛棒液体漏了就不管用。一声不吭等到我妈睡着。不能翻身不能动,身体里还有七根管子,很困,在听张学友的歌。人前要强,是革命战士,晚上痛到眼泪一直流。医生经常跟我说:“你以后不要想打球了,运动都不要”,我妈说:“谨遵医嘱”,我说:“哦”。
高二,夏天,寝室还在325。其他人洗漱上床写作业,我和老布只穿个背心和内裤站在阳台上,对着寝室楼背后还没有修起来的艺术楼空地小声说话说话发呆一会儿,月亮很亮天深蓝,都不用点台灯。我说“老布我想抽烟”老布说“来啊,去拿烟和打火机”。隔壁是生活老师寝室,蹑手蹑脚。上床后把背心也脱了才睡,第二天早上嘴臭到不想吃早饭。
我很情绪化。不高兴的时候我不说,一般等到自己气得要命,就想:活该,应该早一点说自己的想法啊。然后又会安慰自己:要当一个包容的人。再然后就是自己生自己的气:为什么要让自己不开心?!!女的真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