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崔健发行了《摇滚交响》专辑,展示了不同音乐风格交融在一起时的魅力。这种创作,对音乐而言,对自己而言,都是全新的。
最近,崔健接受了新的专访,聊音乐创作时,聊到了年轻,聊到了自由。自由创作的音乐,永远有最年轻的活力。
崔健接受二更视频专访
崔健说,他不愿意做摇滚乐的教父,宁愿做摇滚乐的孙子。就像崔健说过,当摇滚乐变成一种模式时,他更愿意称自己的音乐是自由创作音乐。
——在音乐创作上,不受类型框架约束的崔健,在某种程度上来说,也是年轻人,也正值青春。
年轻人
完全可以接受我们的音乐
他们的热情度
比我们那个年代的年轻人不差
这段话,是崔健在一次次演出现场中得出的结论。“你看我们台上的人五六十岁,而年轻人还是二十一二岁。我们年轻的时候演出台下就是二十一二岁,现在还是二十一二岁。”
八十年代,中国摇滚最初亮相时,二十多岁的崔健,是唱给台下的同龄人听的。几十年过去,聚集在台下的,依然是年轻人——新的一批年轻人。
音乐没有变老。
这一次次演出,走过了几十年,见证过不同年代年轻人的青春热情。而音乐始终是年轻的,充满活力的。就像崔健说的——
“我跟这些年轻人交流音乐,比跟我这个年龄的人交流音乐要更容易。”
那个年代的年轻人,有自己疯狂的方式。在那个充满理想主义的八十年代,内敛的中国人踩到座位上,冲到舞台上,点燃打火机,已经是最大程度的疯狂。
现在的年轻人又更多宣泄热情的方式。但比起这些外在的“热闹”,更重要的是,这些歌是否被听懂了,被唱到心里去了。
崔健感到欣慰的是,有些人确实是听懂了,听进去了。他们听到的不仅仅是《一无所有》《花房姑娘》这样时代标志性的歌,他们能够欣赏《飞了》《红旗下的蛋》这样需要对音乐有更多理解的作品。
即使在这个年代,崔健的新专辑《光冻》,和融合了不同音乐风格的《摇滚交响》,这些超越了摇滚乐本身的作品,依然拥有热情充沛的年轻听众。
摇滚只是一个最简单的说法
我内心里边更愿意说它是一个
自由创作音乐
当“摇滚”仅仅成为一个标签,一种类型时,反倒失去了原本的意义。
崔健所做的音乐里,一直在坚持即兴创作和各种风格的融合。在“新长征路上的摇滚”之后,崔健对于放克、雷鬼、说唱、电子等各种风格都有深入的尝试。
在崔健探索音乐更多可能的路上,甚至有人说,崔健离摇滚越来越远了。实际上,崔健从来没有被“摇滚”束缚过,而是一直在为摇滚创造更多的可能。就像最初在摇滚中加入民乐元素,形成独特的中国摇滚一样。
现如今,“摇滚交响”也是一次新的尝试,是交响被摇滚了,还是摇滚被交响了,在这张专辑里,你很难分辨哪一个才是真正的主角。
这样的自由创作,才是一个音乐家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守着“摇滚”的成就固步自封。
像崔健早先说过的那样:“所有音乐的形式都是扯淡的事儿,每个人都应该会有自己的解释,谁也没有权力去把摇滚乐神圣地定义化,没有这个资格。”
所以崔健说自己不是摇滚乐教父,而更愿意做摇滚乐的“孙子”,继续探索更多的可能。
如果你推崇摇滚乐,在这个商业化和类型化渐盛的年代,不妨在“自由创作”当中寻找更多可能。
要不然你说服我
要不然你取缔我
除了对音乐风格的自由探索,崔健一直在坚持的,还有思考和批判。
很多人会不喜欢这种态度。有的人会根据崔健的年龄给出武断的结论:这个人肯定代表老。
但崔健所坚持的,正是他从少年时代一路走来的硬骨头。
即使过了《一无所有》的年代,也还要歌唱《死不回头》。
我站在浪尖风口
南墙碰了我的头
我挺着身体背着手
风你可以斩我的首
“死不回头”之外,是一路走来的自由探索。这首心气不减当年的歌里,揉进了新的音乐元素,融进了新的年轻力量。
凭借这样的力量,崔健有资本去谈论年轻人,去谈论自由创作,去宣称不做摇滚教父。他说,自己是来表达的,不是来服务的。他接受一切质疑:“要不然你说服我,要不然你取缔我。”
但如果你真的想“取缔”崔健,不妨先去听一听《摇滚交响》,听一听《光冻》,看看那些超越了摇滚的自由创作
——也许你就会被崔健先说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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