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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竹枪』/ 作者丨 TAT 署名看不清...
年深外境犹吾境,日久他乡即故乡。
从来,我都希望你们先点开歌,再看文。
《朴树》
小时候,老家院外
有颗比我还年长的老朴树,
要我和妹妹手拉手才能围一圈。
青涩果实还未变红成熟的时候,
邻居男孩子就爬上去摘下来,
用作自制竹杆枪的子弹,
相互嬉戏。我坐在院里的梯子上,
朝他们看。父亲说:飞儿,
这叫朴(pò)树,
不叫朴(pǔ)树。
后来树没了、村庄没了、父亲
也没了。只剩每年回乡扫墓时父亲
坟头的茅草遥指着
那片差点淹死我的大水库。
家 —— 这个词绑着妹妹,
跟着我四处漂泊。
半生过去了,只有水库没变
它比以前更大了,堤坝更高。听说
还成了祖籍那儿的储备自来水源
但我依然坚信
它能淹死我。不管是九岁
还是三十岁的我。
——2016.03.19 辰时
【朴树果实,还没成熟的青涩时光】
早上醒的太早,
看了篇文章。
被一棵树,勾起了乡愁。
有些原本我以为忘记了的事,
又都渐渐浮上心头。
【竹枪-图片出处见水印】
………………
…………
......
小时候,母亲将我当作深宅大院的里小姐般束之高阁的养着。邻居小朋友都可以到处疯玩,摸狗撵鸡祸害半个村子;我只能在家看书写作业做家务学女红。这在85后的同龄人中是极少见的,这样的童年一点都不快乐。还好,我妹不是这样的。
们家没有男孩子,妹妹从小就被像男孩子一样的养着,和我简直是两个极端。同龄的、比她大的男孩子,经常被她打的带着家长找上门来说理。有时候我娘不在家,我顶包挨训然后道歉一顿就好了。要是亲娘在家,我不仅要顶包挨训,还得挨打。因为我妹一看气氛不对早跑没影了,我娘在别人那儿受了一肚子气,只好打我,打完还问我:你知道为什么打你吗?说你错哪儿了?!
“我错了,没有看好妹妹……”
然而我也得看的住才行啊!她从小就野惯了的,四岁时就知道踩着六岁的我的肩膀往窗外看别人家孩子疯玩。再大一些,莫约七八岁,她就已经自己翻墙出去疯玩了。不到饭点不回来,回来肯定就一身尘土,哪里像个女孩子。而我呢,我在家看门……对,我从小就怂,我不敢违背大人的话溜出去玩。有数的几次因我自己出去玩而挨打,那也是我妹连哭带闹怂恿的。以至于我在我们那儿是出了名的乖巧,是传说中的“别人家的孩子”。
在母亲严厉管教之下,唯一的快乐就是和父亲成为了朋友。他给我讲他年轻时候的事情,给我看他写的诗歌,也教我练字。父亲写得瘦金体,我怎么都学不会,天生写不了大字。后来父亲便同我一道,改写楷体。只是他写的不好,我也写的不好;到如今,我也还是写的不好。
父亲离开我有十个年头了,令人难受的是,我都快忘了他的样子。妹妹成熟了很多,常给我寄些亲手做的面点。放在冰箱冷冻起来,能吃一个月。每到清明时节,妹妹都要回家扫墓,她比我孝顺。我只会心里怀念,她总是用行动说话。她是个行动派,一直都是。就像小时候,我不能出去玩,她还亲手给我做过竹枪。
生活改变了我们,改变了村庄,还改变了好些我们看不见的。就像一晃眼,今年我就三十了。那么多当时寻死觅活都无法解脱的苦累,也在时间无情的推动下,慢慢淡忘了。淡忘的,又何止苦难?我那独特的童年时代,也只有在午夜梦回时,才听得见簌簌作响得炊烟。而故乡,被淡忘成了两句诗:年深外境犹吾境,日久他乡即故乡。
谨以此文,
献给清明不能回家的外乡人。
游子枕上泪离人心上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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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半生、活不明白。 后半生、认真得老。
心事丨故事丨不能说的事
愿我们都 不再悲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