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业季来了)橄榄树——送给毕业的茜茜

(毕业季来了)橄榄树——送给毕业的茜茜

这里有一片叶子 内地女星 2018-06-15 22:36:28 402

1 那些花儿(朴树)

  
几乎所有关于校园的画面都会流动在朴树的这首《那些花儿》的歌声里。这样的一首歌,只要一响起,动的或不动的夏天都会重来,操场,宿舍,食堂,教室的一扇窗,手捧画册在图书室打盹的男生。都随着每一个音符流淌在回首时所有空间的缝隙,找不回来却又在眼前。

  
那些如花般开放的笑脸,是青春的印记,是毕业临近的日子里定格的画面,岁月的磨刷刷过几茬,露出刺心的针尖,梢不留神就会扎上去,引出轻微的痛,无法根除。他们在哪里呀?都散落在天涯有谁在谁的心里开放过?淡紫的,淡蓝的,淡粉的,那么清淡着芳香,没有一丝浓烈,在夏日午后的阳光里,沉睡着不愿苏醒,怕丢失。却又那么情愿的幸运的是我,曾陪他们开放....”终于成为在经年一些琐碎的片段,仿佛从来就没有发生过,没有友情,没有初恋,甚至没有和任何人牵过的手,随着年少的梦想,都将成为蒲公英的种子飞到四面八方,无法预料的在什么地方继续成长,回头看着自己的脚印,带着夏日的气味记起,又散落了去。

 
不经意的会说,等着长大的夏天,立在校园的时光里,曾假装深沉的刻下一段寂寞和孤独,夏天变的不再沉默,我们在哼唱的时候,有些旋律点燃成火把努力的燃烧着。那一年的阳光总是长在树阴的顶端,少年们从树阴下穿过,踩过一些伶仃的碎花。。。。
  
 
继续在许多年以后听这样一首歌,在歌声的起落里联想一些在当年称之为同学的人,问:他们在哪里啊

 
朴树的声音是散谈的,带着点庸懒。一个曾经有过抑郁症的少年,在经历青春的瞬间迷惘若失的无法面对未来,无法思想,不知道该往什么地方走,看着一些人远去了,看着青春的花就那么静静的开过了,他用歌声祭奠着怒放,祭奠着开过的每一个瞬间,然后把这样一首歌唱成了全部的校园,那是否也是一种永恒。

恋恋风尘(老狼)

  
一直以来都很喜欢老狼的声音,他随没有许巍的透彻,但厚实的低音却如水般温柔平滑,有温泉的湿热,从心底里温暖着,也忧伤着。用这样的温度唱着《恋恋风尘》,仿佛不是在唱,而是在吟诵,吟诵一首从天山脚下书写的诗文,让我聆听,然后辗转成渴望。

  
也曾追忆过吧,即便有些已经忘了。有个秋天,看见了红的正浓的枫叶,然后听一个女孩说,我们等着它落下来,看第一场雪。黄昏的街道上,有女孩脸上的晚霞,跟着谁去,让年轻的眼里有了美丽的泪滴。

   
时常觉得那些青春停留在夜路里,用纸张写满一个人的故事,没有表白,没有倾诉的欲望。空泛着属于自己的灵魂,想找个相伴的人,却逾越不了青涩年华的距离,迷茫的路上该怎样书写红尘两个字?不肯携手前行的时候,却舍不得离去。终于在我们年轻的时候丢失了纯与真。 


忧伤开满山冈,等青春散场吉他,贝司,敲落在鼓点上。那些声音穿过茫茫戈壁,追寻着绿洲,荒草长满的土丘,开出一小簇的雏菊花,迈开一大步的脚印似乎只适合夕阳和晚霞下的茫茫旷野里,留着长发背着吉他的人形成固定的逆光剪影,就这样行走着,走着年轻,走着风尘仆仆,走着疲惫无奈的岁月。相信爱的年纪,没有写给你的歌曲留下爱的年纪,走过来的还是一个人,看一个人麻木的表情,还有跟随身后的季风。

  
还是我们,开始到结束的时候和老狼一起,从年轻走过来,继续留恋在《恋恋红尘》,让从前不再成为追忆。

白衣飘飘的年代(叶蓓)


   在有阳光的清晨,放一张叶蓓的《白衣飘飘的年代》,那是纯净的女生中音,有着舞曲的华美,却又安静的纯粹。
  然后跟着音符的旋转,眼前所有的景象变成了黑白的照片。想起留着短发的中年妇女该是我们的语文老师,用手抚摩着男孩的头发,他白衬衣的胸前是红领巾。然后顽皮懵懂隐去,开始有了懂事的眸子闪成夜色里星星。从春天到秋天,植物疯长,季节穿过女孩的发梢,悄然转瞬。

  
清纯的年纪,谁留在记忆里。是潮水涌上远方的岸,夕照映在屋顶,黑发白衣,背对着回望的视线,看不清怀念。一次次逼近,眼前的影子被风吹在上空又云般的飘远。你注视着树叶清晰的脉搏,她翩翩的应声而落这样的歌词,是感伤青春华年的早逝,那么敏感的情感在每个成长的植物里,易碎而有坚决着。再无人相问,那夜夜不停有婴儿啼哭,那早榭的花开在泥土下面,等潇潇的雨洒满天年少是舞动的枝条在春夏交接的时刻伸展着,等秋风吹来,收拢分离的脉络,怕沾染了雨打湿的尘土,青春是干净的,是不沾任何风尘的。

   
喜欢着叶蓓,她永远都是没有任何雕琢的样子,即便站在明星云集的地方,仍然与众不同,也许是校园里的音符给予她天然的平实,或者这样的平实更适合于演义这样的歌曲。听她说:等不到白首,还是走吧甩一甩头,那唱歌的少年,那一片白衣飘飘的年代于是,我们这些听歌的人在一片白衣飘飘里深陷。

橄榄树(齐豫)

  
在将要下班的黄昏,退隐月色以前,总喜欢着一个声音进来。看着白天和黑夜的交替,等着时光,等着老去。听齐豫和三毛一起问:不要问我从哪里来?这样的人生命题,在每个聆听者的心里反复着,在坠入夕阳的刹那用方程式的数字解答着,却无从解出那个想要的答案。

  
两个有着同样长发的女人,三毛和齐豫,一个写词,一个唱。一个活着,一个死了。

  
生命是从久远就来了的,生长在世间的生物,繁衍继续。从原始而来,三毛说她要追寻着那份久远,关于爱,关于情感,关于人群。接触着一些人群,发现生命的昂然与美丽,然后和这些生命熟知,却发现生命的残缺和丑陋,失望着离去。继续寻找,重新发现生命的人群,然后又是失望。最后她在失望里将自己的生命回归。 

    流浪,在青春年华里,那是最没有代价的向往。

   
草原,沙漠,戈壁,青春应该是想要飞翔的鸟儿,有蓝天广阔的空间,让自己消失在远方,采一枚带着传说与神秘的橄榄枝,绿色的羽翼展开在枝头,那是远方。生命就是永无休止的行走,继续说我没有故乡,没有家园。一个人的肩膀扛住风霜雨露,带满晓风残月,从来的地方到去的地方。

  
让所有的伤害都顺着歌声消失,安慰自己,安慰着唱歌的人,安慰着听歌的人,安慰青春的过往。听,在回家的路上不要再问:为什么流浪?夕阳和鸟群不见了,往事只是回头想要找寻的影子,走了,回不来。

  
没有一首歌能象这样唱进身体,流淌在每一个活动的细胞里,脉络里,神经里。它或者痛,或者痒,听着已不再华年沙哑的嗓音,感怀一个失去的生命,仿佛那片绿色的橄榄枝已经带着清晨的雨露在想要飞翔的心上形成,清新的气息就在手边,无语着,展示着........ 




取消

感谢您的支持鼓励,我会继续努力的!

文章地址:

用户邮箱:

打赏金额:USDT

点击”去打赏“,即可进行打赏支持本文章哦

发表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