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骂她水性杨花,直到看见她的孩子长得和他很像

男人骂她水性杨花,直到看见她的孩子长得和他很像

情悦读 日韩男星 2017-08-05 18:00:53 573

她坐在星巴克里等人。

正低头看手机,突然一道巴掌划破空气狠狠的甩在了她的脸上,她的身子一歪,餐桌上的包一滑,打翻了茶杯和茶水。

“安琪儿,你这个该死的女人,就是你破坏了我的家庭……”

随着巴掌声响起的,还有愤怒的中年妇女的怒吼!

初雪一听这愤怒撒泼的声音,不用看人就知道是谁了。

艾米,她上一个客户的前妻,欧亚混血儿,一个月前因为她‘介入’的缘故,艾米的老公‘喜新厌旧’和艾米离婚了。

初雪用手抹了一把脸上的水,这样的遭遇不是第一次,当然也不会是最后一次,做她这一行的,这种事情也算是司空见惯。

“安琪儿,你这个抢了我老公,破坏我婚姻的小三,今天我要撕烂你这张妖精脸!”

艾米双手叉腰一脸愤怒的瞪着她,显然是想要在这好好的教训她一顿!

可她也不是傻瓜,自然不会乖乖的坐这里任由艾米欺负。

趁艾米扬起手准备再打她一个耳光之际,她一个鲤鱼打挺,抓起手里的包朝艾米的头上狠狠的砸过去。

“哎哟!”艾米痛得大叫一声,本能的用手去捂住自己的头低下去,初雪趁机夺路而逃。

她迅速的冲出星巴克,一路狂奔后在路边的一辆车边停下来,用手扶住那辆车的车头大口的喘着粗气。

“嘀嘀嘀”初雪身后一辆汽车突然响起报警的声音。

她回头,这才发现艾米居然追着她出来了,此时手里正拿着一根手腕粗棍子朝她奔跑过来。

“安琪儿,我今天要打残你这个破坏别人家庭的小三!”

艾米嘴里叫嚣着,手里的木棍划出乎乎的声响,一副不把初雪痛打一顿誓不罢休的架势。

这个失去理智的疯女人!初雪心里腹诽着艾米,站起身来继续朝前跑!

前面一米处有一辆车正在闪灯,有人走到驾驶室边在拉门上车。

她喜出望外,两步跑上去,拉开副驾驶车门,溜的一下钻了进去。

但是,下一秒,她就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得目瞪口呆了——

驾驶座位上,一个刚刚点上烟的男人正睁大眼睛虎视眈眈的瞪着她这个入侵者。

而这个男人眉宇间恣意的挥洒着高不可攀的冷冽气势。

是他,易天泽!

“安琪儿,你这个破坏我家庭的小三,你躲到哪里去了?赶紧给我死出来!”

艾米嘴里愤怒的叫嚣着,已经顺着路边的车一辆一辆的找过来了。

初雪听到她的声音,比看到易天泽还要惊慌,忍不住开口道:“这是个疯女人,麻烦你……”

她话还没说完,易天泽突然伸手过来抓住她的胳膊一拉,她直接扑进了他的怀里,然后,他脱下身上的外套盖在她的身上。

初雪只觉得眼前一黑,整个人便趴在他的腿上。

而她的左脸,紧贴着他的小腹。

短短的几秒,她就听到了一个不属于自己的心跳,身体不受控制的颤栗,随着他的呼吸一道起伏着。

他这是——想要帮她呢?还是……

耳边传来车窗被敲响的声音,然后是艾米的声音传来:“喂,有没有看到一个身穿包臀裙的女人从这边跑过去?”

易天泽气定神闲的瞄了艾米一眼,没有开口,优雅的向窗外弹着烟灰。

对付无礼的人,自然是要比她更加的无礼才对!

“喂,你耳朵是不是聋了?”艾米露出凶狠的本性,用力的敲打了一下车窗:“我问你话呢?”

“我就看到一个疯女人正拿着木棍敲打我的车窗。”易天泽的声音冷漠而严厉:“再不走,我得跟跟警署打电话了。”

“你……”艾米气呼呼的瞪了眼只开了条缝的车窗,最终嘴里骂着鸟语朝前走了。

“可以起来了。”易天泽把盖在她身上的外套掀开,露出她绯红的脸。

她直起身来,长长的吐了口气,用手理了下有些凌乱的头发,朝他笑笑:“谢谢!”

虽然和他只是狭路相逢,虽然早已经是陌生人,可今天他的确是帮了她,她应该跟他说谢谢的。

易天泽已经把抽了才三分之一的烟掐灭了,此时正自上而下的打量着她。

美丽的容颜一如五年前明艳动人,丰韵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嫩欲滴。

大波浪栗色长发衬托着她肤若凝脂的脸,性感的包臀裙把她窈窕的身姿勾勒得凹凸有致,肉色裤袜包裹下是他所熟知的娇媚。

他一直都知道她是美丽的,造物主待她不薄,给了她如此美丽的外表。

初雪发现易天泽的目光肆意的在自己身上巡视,赶紧把身上的包臀裙拉了拉,然后又警惕的并拢自己的双腿。

“怎么,引诱人家的老公被正妻抓了个现形?”

他嘴角一弯,毫不掩饰自己的轻蔑:“还是你狮子大开口分手费要得太高惹怒了人家的黄脸婆?”

“……”

初雪无语,五年过去了,原来,他是这么想她的?

不过,看看自己身上的装束,想想自己的职业,他倒也没有完全的冤枉自己的。

没回答他的问话,也不想做过多的解释,对镜整理了一下自己的头发和着装才淡淡的开口:“先生,谢谢你刚才出手相救,再——再也不见!”

话落,她推开车门就要下车!

然,她这车门还没推开,易天泽就伸手过来抓住了她的手腕。

“你什么意思?”初雪扭过头来,警惕的盯着他。

“利用完就想走?”易天泽不动声色的看着她:“你当我是什么?”

她眉头皱紧:“我已经说了谢谢!”

“现在做什么职业?”他盯着她的眼追问。

职业?初雪稍微一愣,然后冲他嫣然一笑。

“当然是有效的利用自身的资源去勾引男人了。”

“既然如此,”他的手抓得她更紧:“难不成我不是男人?”

“放手!”初雪用力的甩着胳膊,想要尽快的挣脱对方的控制。

可易天泽根本无视她的低吼和挣扎,扣着她的手就好似镣铐似的的紧锁着。

他深邃的眸光里暗藏着幽怨的怒火,声音却无比平淡的道:“不管怎么说,今天我也算是救了你,你真觉得单单谢谢两个字就够了吗?”

谢谢两个字不够?

她抬眸起来,迎着他的眸光:“那先生还想要什么?”

“以身相许!”

他的声音很轻,但每个字都如重锤一般狠狠的砸在初雪的心上!

初雪的嘴角拉扯出一抹弧度,职业化的笑容迅速的涌上脸颊:“先生,貌似你刚刚的举手之劳还达不到我以身相许的价位。”

他眸底的愤怒已经掩饰不住的涌上脸来,扣住她的手用力一拉,直接把她整个人从副驾驶座位拉到驾驶室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大腿上。

“怎么个收费标准?”他把她抵住在方向盘上,恼羞成怒的俊脸在她白皙的脸上晃动着,漆黑的眸子燃烧着熊熊的怒火。

该死的,五年不见,她居然变成了这样,他心里那纯洁如雪一尘不染的万初雪哪去了?

她被迫骑坐在他的大腿上,背后被冰冷生硬的方向盘抵着非常的不舒服,可她依然尽量的朝后仰着,拉开和他的距离。

“依易少的身家背景长相身材,这以身相许我原本应该免费奉送。”

她抬起风情万种的一张脸,妩媚娇柔的笑容下是毫不掩饰的讥讽:“不过,依易少的真实技术,恐怕支票上真的要多画好几个零才行!”

“你……”易天泽气得差点一口鲜血吐了出来。

他的技术?他的技术难道还差了吗?五年前不是让她心悦诚服吗?

而初雪则趁他‘吐血’之际,一脚踢开驾驶室的门,麻溜儿的身子跟条泥鳅似的滑落下来,迅速的溜之大吉。

易天泽原本要跟着下车追上去,却在一脚跨出车门时看见掉在方向盘下方的名片,稍微一愣捡了起来:

婚姻情感咨询所,感情分析师:安琪儿,然后下面是一长串的阿拉伯数字。

下车后的初雪不敢耽误半步,迅速的朝前走去,因为低头疾走,在拐弯处差点和一年过半百,手里拿着资料夹的中年男子撞上。

“怎么走路的?”中年男子不满的瞪了初雪一眼。

而初雪朝旁边一闪,丢给他一个妩媚的笑容,趁那人还没回过神来早已经跑到百米开外去了。

中年男子回过头来,当即吓住,因为他的少主居然就站在他的跟前在。

“易少,这是你要的资料。”中年男人即刻把手里的文件夹递过去。

“嗯。”易天泽淡淡的应了声,并没有打开文件夹,反而盯着初雪刚刚消失的目光淡淡的道:“帮我查一下她住在哪里?”

“啊?”中年男子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一脸茫然的望着易天泽。

“陈伯,我让你帮我查一下刚刚那女孩住在哪里。”易天泽对中年男人的反应迟钝略微有几分不满。

“哦,我刚刚没看清楚她的长相。”陈伯终于反应过来,这茫茫人海,一个晃了一眼的人让他去哪里查?

“给。”易天泽把刚捡到的名片递给他:“这是她的名片,按照这个去找。”

“是!”陈伯领命,然后暗自高兴,他的少主,终于对女人有兴趣了。

一个小时后,初雪转了两次公交才回到自己租住的公寓楼下。

还没到家门口,在巷子里就被好友程菲菲拦住:“初雪,你怎么回事,手机没事关机做什么啊?”

“遇到一个难缠的男人。”初雪淡淡的解释了句:“我打算换个手机号,以后别打这个号了。”

“啊,你又要换手机号啊?”程菲菲当真的服了她了:“你这总是换手机号,老客户想给你介绍新客户都找不到你。”

初雪听了这话就笑:“我这有什么老客户啊?一笔单交易完了就拿钱走人,回头客的几率太低了。”

“……”

程菲菲直接无语了,仔细想来,也的确是这么回事。

“要不,你还是回公司上班吧。”程菲菲小心翼翼的开口:“公司上班收入虽然低点,可比你这冒着风险饱一顿饿一顿的好不是?”

“回公司上班?”初雪想到三浦天佑的穷追不舍,即刻把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不用了,我还是做自己这份工作吧,现在我觉得挺好的。”

“哦,好吧。”程菲菲见她坚持,也不再说什么,这才说正事:“对了,刚刚林姨打电话来,说乐乐发烧了,现在医院里。”

“什么?”初雪大惊,即刻转身就朝外边大马路跑去:“你怎么不早说?”

……

初雪和程菲菲赶到医院时,林姨已经带乐乐看过病住进病房里了。

“来了。”林姨拉开门看见她们俩即刻压低声音:“乐乐的点滴刚挂完,这会儿烧退了些就睡着了。”

病房里充斥着消毒水的味道,初雪走到病床边,小心翼翼的坐下,用手轻轻的覆盖上小乐乐的额头,看着这张和下午那男人相似的脸庞,不由得楞了一愣。

床上原本睡着的人儿好似感觉到有人在看他,即刻睁开眼睛,当看见初雪时嘴角咧了咧,露出一个甜美的笑脸:“妈咪!”

初雪即刻附身下去,薄唇在他额头上轻吻了一下,把他抱起来拥抱在怀里:“乐乐不睡了吗?”

乐乐即刻摇头,从床上一跃而起:“我想妈咪了!”

喊完这句,直接扑进初雪的怀里,细细的小手臂挂在初雪的脖颈上,稚气的脸庞望着初雪的脸,小心翼翼的开口:“乐乐很想妈咪。”

初雪的鼻子一算,眼泪差点没忍住滚落下来,双手紧紧的抱着怀里的小人儿,好半响才稳定自己的情绪低声的道:“妈咪知道了,妈咪也很想乐乐!”

“呵呵呵,”乐乐高兴的笑出声来,因为见到妈咪的缘故,稚气的脸庞上的笑容都非常的阳光灿烂。

笑够,赶紧从自己的小裤包里掏出两个小糖果来递给初雪:“妈咪,这是下午老师奖励给乐乐的,乐乐没舍得吃,留给妈咪。”

望着那小小的手掌里两颗草莓味的糖果,刚刚逼退回去的温热液体再次不受控制的涌上眼帘。

生活虽然艰难,可她并不是一个人在奋斗,最起码,这几年乐乐一直陪在她身边,给了她生活下去的勇气和动力。

“怎么了,妈咪?”乐乐即刻感觉到初雪的不对劲,紧张的用手摸摸她的脸:“妈咪,你不开心吗?”

“开心啊,怎么会不开心?”

初雪赶紧回过身来,把怀里的小人儿放到床上,帮他盖上被子才又面带笑容的道:“妈咪上班虽然辛苦,但是看见乐乐就不觉得累了啊,乐乐是妈咪的开心果呢。”

“可是,妈咪要多久才能把乐乐接回家去住啊?”

乐乐说到这个一张小脸就纠结起来:“乐乐不想读全托班,乐乐想回家,乐乐可以自己照顾自己,乐乐还可以帮妈咪照顾外婆。”

初雪看着紧紧拽住自己手指的小手,心里一阵又一阵的难过。

其实她也不想乐乐读全托班,毕竟全托班孩子整天在学校,她就只能周六周天才能跟孩子在一起。

可不送乐乐到全托班又怎么行呢?

家里母亲的病情越来越重了,而且随时会打人,母亲打到她无所谓,就怕误伤了乐乐。

“妈咪一定会把乐乐从全托班接回去的。”

初雪再一次亲吻上儿子娇小的脸颊:“听话,妈咪答应乐乐,等妈咪赚了很多钱就把乐乐接回去跟妈咪一起住,以后我们再也不分开好不好?”

“拉钩。”乐乐即刻把自己的小手指伸出来。

初雪把自己的小手指伸过去,大小手指和小小手指勾着,小大拇指和大大拇指对上,俩人一起念:“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变了就是猪八戒!”

得到妈咪承诺的小乐乐终于再次慢慢闭上眼睛,脸上带着甜甜的笑容,逐渐的睡着了过去。

初雪见乐乐睡沉了,而时间也不早了,又对林姨叮嘱了几句,这才和程菲菲一起走出病房来。

“初雪,你要把乐乐放全托班多久?”走出医院大门,程菲菲就不满的追问着。

初雪深吸了一下鼻子,估计是今天穿的单薄受了凉,鼻子好像又塞住了。

“我也不知道要托多久。”初雪望着灰蒙蒙的天摇摇头,“我的情况你知道,我总不至于不管我妈吧?”

“你可以把你妈送精神病医院的,”程菲菲小心翼翼的提议着。

“又不是没送过。”初雪摇头:“送进去的后果更惨,而且精神病医院的费用比乐乐全托的费用高一倍都不止。”

“那……你不能找乐乐的父亲吗?”程菲菲再次用探寻的目光看着初雪。

每次问到这个问题,初雪都只会沉默以对。

孩子的父亲是谁,始终是个谜。

和程菲菲分开后,初雪再次坐车回了自己租住的贫民窟的公寓。

沿着坑坑洼洼的水泥路,穿过曲折蜿蜒的巷道。

一边是低矮破烂的筒子楼,一边是栉比鳞次的高楼大厦,这就是国内人人向往的纽约。

在纽约这座全世界都知名的国际大都市里,这片贫民窟就是暗无天日被人遗弃的角落,极少被外界关注。

阴暗逼仄的走廊里,浑身是泥,满头乱发的母亲正双手叉腰和对面的陈伯伯对骂着,而她的脖颈上,明显的带着抓痕。

看见初雪回来,莫兰青即刻高兴得跟个孩子似的,一把抓住初雪的手就喊着:“初雪,你告诉这个姓陈的,我们是不是要搬到那种有电梯有地毯很漂亮的房子里去住?”

初雪听了这话万分无奈,看着对面的手臂上红红抓痕的陈伯轻声的道:“对不起,没伤到你吧?”

陈伯正在气头上,冷哼了一声道:“你最好赶紧带着你母亲搬到豪宅去住,我们这种穷人住的地方,哪里是你们这种人住得下来的?”

“下次不会了,”初雪赶紧道歉:“以后,我出门一定会把我妈锁家里的。”

“我不要锁家里,”莫兰青听女儿说要把她锁家里,即刻翻身跑进门去,然后拿了把菜刀出来对着门锁就砍起来。

“妈,你做什么?”初雪看着那亮晃晃的菜刀砍在门锁上,即刻吓得赶紧上前去阻拦:“好好的为什么要砍门锁?”

“没有锁你就锁不住我了啊?”莫兰青握着菜刀对着初雪喊:“我才不要整天呆在家里,我要出去找你老爸,我要告诉他我们搬家了,他这么久没来看我们,肯定是不知道我们搬家了……”

初雪趁母亲自言自语时赶紧上去把菜刀夺了下来,然后才拉着她的手走进门去,随即反手关上了门。

“初雪,我饿了。”莫兰青终于是累了,进来就坐在那把捡来的双人沙发上开口。

“我这就去做饭。”初雪赶紧把泰迪熊藏好,转身就朝着旁边狭窄的厨房走去。

“我中午饭都没吃。”莫兰青这会儿又跟个正常人一样了,白了初雪一眼:“我早就饿坏了。”

“对了,早上刘婶说要给你介绍个对象来着。”莫兰青突然想起正事,放下手里的筷子看着初雪道:“听说是一个很有钱的男人哦。”

“妈,哪个有钱的男人会娶我啊?”初雪听了这话就头疼,她还不知道母亲的意思,别看她疯了,可她也想要过好一点的日子。

“如果你不是那么挑剔,眼光放低一点,我们早就不用住这贫民窟天天受人欺负了?”

说起这个事情莫兰青就是气,脸红脖子粗的骂道:“你以为我不知道你哪点小心思啊?还惦记着乐乐的爸爸呢,可人家早就不要你了,当初就跟你说不要跟他来往,你死活不听,怎样?现在报应了吧?这就叫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乐乐不是他的孩子。”初雪没心情跟母亲讨论这些事情,端了碗筷默默的吃饭。

“不是才怪?”莫兰青当即‘啪’的一声把筷子拍在餐桌上:“你以为我眼睛瞎了,乐乐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不是他的是谁的?”

“……”

初雪当即就默,易天泽那厮的基因太强大,而乐乐又完全的遗传了他,让她撒谎都没人信。

“我跟你说,找人把乐乐给他送回去,然后你要嫁什么样的男人没有?凭什么让乐乐拖着我们母女俩的后退?”

在莫兰青那并不太清醒的大脑里,一直认为是乐乐拖了她们的后退,想着如果没有乐乐,凭初雪的容貌,要嫁个像样点的男人还是不成问题的。

“……”

初雪听了这话彻底的无语了,她很想说真正拖后腿的人不是乐乐,而是母亲自己啊!

……

中午下班后,易天泽独自走在街头,耳边响起的是陈伯反馈回来的信息:“手机号码已经注销,是空号,而名片上那个什么婚姻感情咨询所也查不到,根本没这么个婚介公司。”

倒是叫安琪儿这个名字的人很多,不过大多是外国人,纽约这么大,要一个一个的去约见也不现实。

的确不现实,而且安琪儿这个英文名字应该是她后来取的,而她之前念书时用的英文名字是Belle。

于是,他便让陈伯不要再找了,没有任何头绪,在纽约近两千万人的国际大都市里寻一个人无疑是大海捞针,那已经不是技术问题了,估计只能凭运气了。

11月底的纽约已经有些冷了,天空中飘着雪花,他漫步走在人烟稀少的街头,却并没有撑伞。

不由得想起五年前和她在一起的场景,那时的她傻乎乎的,最爱在下雪的天拉了他的手,然后俩人一起慢慢朝前走。

想到这里,他不由得又掏出钱夹来,打开,钱夹里是她和他手牵手的照片。

而照片后面,是她娟秀的仿宋体:听说一直走下去,就能到白头!

一晃过去几天,生活仿佛没有什么变化。

这天,初雪和一位韩国客户在一起吃饭。

对方叫安在旭,是来自韩国的富二代,彬彬有礼,对初雪特别温柔。

“这块肉烤熟了,你先尝尝。”安在旭把自己烤熟的肉放初雪碟子里的生菜上。

“谢谢!”初雪用生菜卷起烤肉,送到嘴里刚咬一口然后整个人愣住。

前方几米开外,易天泽正迈着悠闲的步伐朝这边走过来。

所谓冤家路窄,也不能是这么个窄法啊?

她要往哪里躲?又怎么躲?

初雪混沌的大脑还没在懵懂中,转眼间易天泽人已经到跟前了。

当真是——躲无处躲啊!

“易少,这么巧?你也来这用餐?”初雪先发声给易天泽打招呼,怕他先开口喊出自己的中国名字来。

“是有些巧。”易天泽淡淡的答,目光却看向初雪对面的安在旭:“这位是……”

“呵呵,这位是我新男朋友安在旭。”

初雪赶紧回答,然后又对安在旭眨了下眼才给他介绍易天泽:“易少,旭日集团的少东家!”

安在旭即刻伸手向易天泽:“很高兴认识你!”

易天泽迎着安在旭的手握上,却在不知不觉间用上了几分力度,皮笑肉不笑的开口:“同样,认识你也很高兴。”

握手完毕,恰好前面有人在喊易天泽,于是他便迈步走了过去。

初雪待易天泽离开才暗自松了口气,坐下来时发现安在旭正目不转睛的看着她。

“你前男友?”安在旭猜测着的问。

“之前的一个客户,”初雪淡淡的开口:“做我们这行的,不谈男朋友。”

安在旭笑:“我忘记你的职业了,不过,明天开始,我倒是要做你一段时间的男朋友了。”

“能演你的女朋友很荣幸,”初雪端起酒杯和安在旭碰杯了一下。

“我也很荣幸找到你这么棒的临时女友,”安在旭手里转动着褐色的液体,透过玻璃杯看着对面正吃烤肉的女人。

初雪知道安在旭在看她,可她并没有抬头,已经习惯成自然了,爱看就看呗,人长一张脸不就是让人看的么?

“我吃好了,”初雪放下手里的刀叉看着对面的安在旭:“很美很可口,谢谢你精美的午餐,我估计要等拿到你报酬那天才能回请你了。”

安在旭笑,按了买单铃,麻利的买单后,俩人一起走出了这家烤肉店。

“安琪儿住哪里?我开车送你吧。”安在旭友好的提议。

“不用,我坐车回去就好,”初雪即刻婉拒:“我们明天才开始正式旅行合约,在旭君只要回去记得把预付款转过来就好了。”

安在旭笑,看着她温和的道:“放心吧,我既然签了合约,自然是会按照合约办事的,你只要记得明天开始不要关机,要随叫随到就成了。”

“我会遵守合约的,”初雪即刻礼貌而又公式化的热情:“在旭君请放心,让您满意是我的宗旨!为您解除后顾之忧达到你想要的目的是我们共同的目标,我会为了这个目标努力的。”

初雪这话说得极其热情,可不知为何,听在安在旭耳里总觉得有些别扭。

送走了安在旭,初雪就急急忙忙的顺着马路朝前面十字路口走,因为她还得去马路对面坐公交车。

她顺着马路朝前走,总觉得背后好像有一双眼睛盯着,可回头,又什么都没有。

一定是刚刚遇到易天泽的后遗症,她在心里自嘲着。

或许她是多虑了,她这样想着,他如果要纠缠她,就不会在五年前一声不吭的弃她而去了。

顺利的上了公交车,找了靠窗的位置坐下,长长的吐了口气,朝窗外一看,然后,微微皱眉。

到了家楼下,她下车走向巷子。

可她怎么觉得旁边那辆兰博基尼有些面熟呢?好似曾在哪里见过?

走路时总觉得有一双眼睛在盯着自己,可回头看又什么都没有。

急促的脚步也慢了下来,终于在一个拐弯处——

一张熟悉的脸就呈现在她跟前。

视线里,穿着米色风衣的易天泽双手插在风衣袋子里,正面带微笑的看着她。

而他的眸底明显的带着笑意,那意思是——你把手机号换了,我还不是把你给找到了?

“呵呵,易少,这么巧,你也来这看朋友?”初雪迅速的反应过来,躲不掉,逃不了,只能打马虎了。

“看朋友?”易天泽微微皱眉,她这不是回家吗?

“是啊,我来这看朋友,”初雪的大脑里迅速编织着语言:“我的同事凯利住这里,她约我今天到她家玩儿呢。”

“今天中午那男人给你多少钱?”易天泽皱着眉头,朝她逼近一步。

“嗯?”初雪一下子没反应过来,她在跟他说看朋友的事情,他这话题跳得太快了吧?

“我问今天中午那男人给你多少钱?”易天泽双手撑住巷子的墙壁,把她禁锢在怀,热热的气息在她脸上呼出。

初雪的脸上带着甜蜜的微笑,不过说出来的话礼貌中却带着拒人千里:“易少,有话好好说,强迫别人是不对的。”

强迫?

他眉头一挑,看向她的眸底尽是嘲讽:“我现在问的是——刚刚那姓安的男人究竟给你多少钱?”

初雪脸色一变,怒了,他这话什么意思!

未完

易天泽会知道孩子的存在吗?他和初雪5年前是因为什么误会分开的?

由于篇幅限制,本次只能发到这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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