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著名歌手韩磊做客《非常道》。节目中,韩磊与主持人何东把酒话人生,感受“醉”的不同境界。
韩磊:红过“三巡” 我内心不敢再“膨胀”
何东:人说酒过三巡,你是红了三巡。那你告诉我,这三巡的热闹在你的感觉之中,有什么细微的不同?
韩磊:兴奋程度在减弱,这是实话。过去还有一点点膨胀,现在不敢了。
何东:你膨胀吗?
韩磊:膨胀,内心(膨胀)。
何东:就这么一点儿区别?
韩磊:这个区别大了(笑),这个区别可真大。
何东:跟韩磊说话得特小心,他不愣顶吧,但是他笑里藏刀,绵里藏针的。
韩磊:(笑)。
何东:唐代的时候,你们老家蒙古往西敦煌有一个进士写了一个《茶酒论》,其中写酒和茶打架,各说各的好,你是茶酒双全。我就想问你一个事儿,你分别喝它的时候,这个酒和茶在你身体里是一种什么关系?是敌人还是朋友?
韩磊:都醉过,喝茶醉过。
何东:茶醉了以后跟酒醉有什么不一样,你告诉我。
韩磊:茶醉了,人在虚脱的状态是有一些担心的,酒醉的时候还能找到点快乐(笑),第一次醉茶的时候很可怕的,浑身冷,发抖,坐在那儿,不知道为什么,哎呦,怎么了?突然间是不是离死不远了?有这个想法。
何东:那我今天就想问你,一般你唱歌的时候是不是都属于醉里挑灯看剑?
韩磊:这个话问得好,如果要是特别清醒地,极其清醒,甚至于说很理智、冷静到一定程度,我们的作品已经成为结果,如果那么要求的话,恐怕很难成事儿,很难。那么,如果说你是喝到一个半梦半醒很难把握,大醉的一个状态恐怕就不能自己,那样也很难。酒醉的时候可能心是明的,你酒没有完全醉,真是恰到好处,真是非常好地能够在那个过程有一个把握,有一个艺术的这种灵感出现的时候,醉梦是讲不太清楚的,一定是讲不清楚,如果能讲清楚了,可能那个艺术效果就完全变化了。
何东:你现在就没醒。据我知道,从《爱情飞蛾》之后,你现在才要出第二张专辑。
韩磊:准确地讲。
何东:是吧?其他都是盗版的?
韩磊:几乎是。因为电视剧不一样,俩概念,真正自己制作的一张、纯自己主导的一张音乐专辑就是那一张,现在目前还是唯一一张。我特欣慰地是,尽管那张专辑发行得不是特火爆,那么越来越多的人喜欢那张专辑里的歌。
何东:什么叫越来越喜欢,一直就喜欢!
韩磊:是嘛!因为那时候我做完那张专辑,我就跟好多人说,可能我都不想唱歌,我也不想听音乐,但是我要告诉你们,至少五年之内我不会出专辑,这一恍就八年过去了,也没出。
何东:都抗了一个日本了,你还没出!
韩磊:没出,没感觉,不知道为什么,也就没出,各种机会都没有集中在一起“说一定要出了”,没有,作品也是没有够。
何东:你作品还没够,你骂人呢吧?
韩磊:影视剧和自己真正想追求的不一样。
韩磊:就为一个好听,这么简单,其实是最不容易的,我只想告诉大家,所以,我跟他们说过,好歌标准是什么呢?好听,耐听,不悔,多年以后不能后悔,“怎么多少年前这歌我喜欢、我能喜欢这样的歌?”这样的事情经常发生,我的周围。
韩磊:曾罢录《等待》 直呼“唱死算了”
何东:你刚才说写歌,你还有一个毛病,你唱歌得等,状态对,一根烟;状态不对,就得等。那么,怎么就叫“状态不对”?你又在等什么?
韩磊:所谓的灵感,最佳的一个状态,这个你一定自己要知道它来没来,准确地知道,而且你一定要很妙地把它把握,而且要极强地控制力,把它控制好。它叫极好,它肯定是好东西。
何东:过犹不及,哪儿都不对。就像《向天再借五百年》,我觉得当时上帝给你发一个短消息,就一个字“还”。
韩磊:“还”!(笑)
韩磊:因为那几年,我也不是太想演出,参加活动就更是少之又少;录音呢,也觉得自己一直在重复;完了,喜欢收藏一些东西,总是在买假的。
何东:对着黑屋,泪流满面。
韩磊:总想谈恋爱,总是谈不明白,谈不到点儿上(笑)。但是自己也没有那么灰色,我就跟宏光说,我说这是一段时间,我说你相信我,我的预感告诉我会有东西来。我说咱俩现在就是个耍,就是个玩儿,你就别想那么多,我们每天的任务没有,但是一定要告诉自己“玩”,要很认真、很投入地去玩,玩什么呢?聊天啊,喝酒啊,喝酒的时候多。继续地,不间断地买一些再不会想看的东西!(大笑)所以,你刚才说得对,等,你得知道它什么时候来,有预感,一旦来了,你一定要把握好。
何东:这叫“等待委托”,不等不行啊,不等它不给你发短信啊!
韩磊:所以,这歌一来,他给我打的电话,他说你得回来,这事儿挺大。我说多大事儿啊?我正在大连演出呢,晚上还有事儿。我说这怎么突然间的?他说甭管了,就是今天。我说好吧,我就把事儿给推了,回来。进了棚,“你听听!”我说,“好,你放放。”放,音乐一起,听完一遍,我说我清楚了,我知道了,好!因为我知道能大成的作品出现了。我当时就是这个心态,到现在我也说,一个字不多,一个字不少,能大成的作品出现了,大成。但是我又累,状态不是极佳,能够让我完成作品的就是那么一个状态,一个感觉,没来,我说等。“那行,等着你!”三个小时过后,慌了,我说你得听我的,你要相信我,我们继续是一个字“等”。十二点过了,更慌了,全体慌,“诶,没听说过,就这么等?”我说是的。“一点谱没有。”我说我有谱,我说你们要相信我,一定要等,或者你们离开,我在这儿,我说我还不能离开这儿,我怕跑了那感觉,那点儿仙气儿别没了我受了影响,我说我就在这儿。
何东:这儿要跟老天爷没关系就不对了!
韩磊:要相信我,你就等。现在我要了第一瓶酒,我说你去买酒去吧,白酒我怕喝一会儿睡着了,那就不是等了,那是睡了,我说来一瓶红酒。就喝,喝到两点多,全疯了,开始骂了,“这他妈没见过这么没谱的!”夜里两点了,凌晨,一瓶酒喝完了,“这喝完了吧,应该有感觉了吧,可以开始了吗?”我说欠点儿,然后宏光也有点没谱了,“你丫有谱没?”我说我有谱,我说你应该相信我,他们无所谓, “都一瓶喝完了,一会儿你怎么弄啊?”我说还欠点儿,再买一点儿,又一瓶,喝到快完的时候,天快亮了,已经亮了其实,十几个小时过去了。人家都要走了,我说可以走,但是我唯一一个要求,我一定要录一次,你们爱用谁用谁,也没关系。一听这话,“再等会儿吧!”喝到剩这么多的时候,停,我说:“共进声吧,录音室。”我说,“快,赶紧!你进来,你给我按Play,你走人,录音棚里一个人不要有,就我一个人。”他出去,我一遍,然后我就出去叫他。 “怎么的?”我说补一个字,倒过去,补完那个字,我说OK了。一出去,我说:“全起,全起,全起!都赶紧起,赶紧赶紧赶紧过来!”我说你们去喝庆功酒,可以大醉,我说我累了,我要回去睡觉,那个时候天大亮。结果他们回去以后听完,没有没醉的,全大醉。就是《向天再借五百年》,就是这么诞生的,这么一个录制过程。你要不坚持怎么办呀?人有的时候是要坚持的。
何东:我听着韩磊当时这个事儿跟老天有关系,如果从人力上,你15个小时,体力也不行了,它一定是下来了。
韩磊:是的,所以为什么要喝点酒呢。《等待》,还有事儿呢,《等待》。《等待》,我是不录了,我状态不好,我觉得有点气短,可能那个阶段也是身体状态特别不好,老睡不好,我的大姐、你的嫂子还急催,说:“赶紧的,要不然人都弄完,你还弄不弄了?”这叫什么呀,这还找感觉呢,全搅和了,那就去吧,去一唱不对,走吧,我说我不管了,要不行就,反正今天录不了,我打车就回去了,走了半道,跟自己较劲,怎么了这是?让人家失望也不合适,心里过意不去,后来说拼了吧,唱死就唱死吧,回!回去了。也是一遍,上气不接下气的感觉,累!神给的力量吧,唱完了以后,也不想听,很长时间以后再听第二次。我很多好的东西是在极其痛苦的状态下情况下产生的。
韩磊:女粉丝多爱听《五百年》 欲唱“女汉子之歌”
韩磊:你的问题很有意思,不过这个采访应该是我们不需要大菜,一碟咸菜,一壶烧酒,聊聊,面对着这些灯,有可能播出,这个氛围,这个话题,这种思维,短时间或者瞬间的一种变化,大家能通过我们这样一个所谓的气场,这里面能够感悟到、感受到,那就有意思了,那么这个酒就不是我俩喝的,我有多少的歌迷,老老少少在一起,这就是一个顶级才华,很有意思的一个过程。呵,呵呵呵,您瞧瞧,您瞧瞧,这事儿大了,这家伙!我的酒吗?(笑)老兄,敬你一杯,祝老人家心情好,快乐!
何东:我看了半天《我是歌手》,比你岁数小的那些脸上,一脸社会沧桑,就你像个孩子。八首歌、十首歌都敢开演唱会现在,这个世道有点乱。《东方时空》原来有一句口号叫“浓缩人生精华”,王朔对它有一个翻译叫“等着死不如作着死”。所以,韩磊说其实现在观众要求也高了,如果我火了,我就去参加各种活动,去挣好多钱,那以后呢?你的朋友酒友那日森评价你:“首先是倔强,然后是细腻。”我在家琢磨,他把世界上最拧巴的两个个性全搁一个人身上了,那么就是你活着会不会和你选歌一样也很纠结?这俩最不能搁一块了。
韩磊:其实都是一样的,其实是一样的。
何东:你自己说:“三十岁和四十岁不同,三十岁、二十岁觉得无论不能取,四十岁知道要放下了。”汉语有句成语叫“难以取舍”,我想了半天韩磊,人这一生没有过取,只有舍啊,是吧?佛家说一旦真舍则已得,是这个意思吧?
韩磊:所以,才有放下,随缘,随缘是境界,也是态度;放下,有几个能放下的?怎么能够让他放下?你得想开,想明白,明白了就放下了,执着、较劲、左右纠结,放不下,较着劲,争斗,夺取,累得跟三孙子似的。
何东:等死不如作死。
韩磊:活得没着没落儿的!所以,你这又是境界,想开,明白人,放下,随缘,看似如何,其实不是。
何东:你看胡玫、韩磊现在多忙,何东光着膀子,坐一盘腿做一个礼拜采访提纲,弄根黄瓜一吃,美!
韩磊:是,你这就是一种境界。
何东:我跟你说,当初《超级女声》,后来的《好声音》,我看的现场热闹都比《我是歌手》厉害。过两年想想,谁唱的?那人长什么样?这事儿坏了,我发现你和张宏光两个就是那个,没痕迹,我觉得社会的下意识还是要有实力。我去看我妈,骑着我那个假哈雷,“走四方,……”爽!至少缓解一下吧,到医院上电梯,能多少年以后还哼哼的东西一定是好东西。
韩磊:《走四方》到现在我还在唱,演出,几乎每一场都会唱。
何东:《五百年》也得唱啊!
韩磊:少了,《五百年》还真少,但是期待的人多,而且发现现在喜欢《五百年》的女孩多。
何东:本来就是。
韩磊:哎呀,我说都是女孩子!“我最喜欢、最喜欢的一首歌!”我说:“《等待》什么的呢?”“《五百年》,《向天再借五百年》!”女孩子,现在有一个新词“女汉子”,爷们少了,女汉子多了。
何东:对!
韩磊:现象,现象。
何东:男的少了,肯定女的要听,从歌里找呗。
韩磊:我看这歌也快出来了,女汉子,是不是得我唱?(大笑)
韩磊:我想尽一切办法保护音乐的纯真
韩磊:你没事儿吧?
何东:我没事儿。
韩磊:跟我喝酒很难醉的,你相信我,你信不?
何东:喝一会儿就醉了。眼前这个世道比九十年代末更为情绪,更会看所有的脸都一样,周边的这种干扰更多,你现在怎么保持自己的判断?
韩磊:你要有选择嘛,为什么要选?你要知道你选择是什么,男人也一样,得有这个坚持,你坚持什么呢?你最爱的是什么呢?你最希望的是什么,你最希望得到的是什么?你能够拥有什么呢,你真正拥有什么呀?这你得知道。
何东:韩磊,你这么好的心理节奏是天生的吗?一直是这样?
韩磊:很多人问我这个问题,很多人问,挺不容易的。所以,我朋友多嘛,这也是一个让我特别辛苦、疲惫的一件事情,我说一个男人没朋友,寂寞死了,朋友多了会累死。最后,我还是选择累死。作曲家张宏光,那也是我的老大哥,我们俩私交也很好,就因为这个《汉武大帝》里面所有音乐和歌曲怎么样能够至少让我们不后悔做这件事情,让我们有回味,让我们觉得是做了一件事情,让我们去认为这几首歌未来是能够撑起作品的?我们是喝了很多酒的,一夜一夜地在那探讨,说着说着歌,就说到人生,说你的人生,说我的人生,说我的童年,说他的童年,哎呀呀呀……那故事就多了。一段时间之后,实在话也说尽,俩人也再找不出什么话题了,酒再喝下去也无聊了,那干什么呢?写歌吧。所以我对这件事是极其认真地,我们又再一次地挖空了自己,不是说你给我个事儿,我把这活儿干完就完事儿,我也不给你丢人,我也没丢自己的人,不不不,不是那么回事儿,好像是要想极力地、很努力地、很认真地,带着一种爱去做一件事儿,好好去完成一件事儿,就这个过程,挺美好的。所以,你看十年过去了,一般歌已经倒两回了,这又来了,你知道《等待》和《最后的倾诉》、《千百年后》刚红,我这是很自豪地说,好像刚开始,这就有点意思了吧。张宏光我们那天聊到这儿,宏光由衷地说,他不是那么太善言辞,“能留下的就是好东西,总是让人回味的是好东西。甭管是哪年的歌,只要让人听,热血沸腾,就是好东西。”
何东:挥之不去。
韩磊:纯粹,纯真吧,应该这样,就你刚才的那个问题,如果没这个,音乐是什么我就不知道了。我想尽一切办法,保护好这份纯、这份真。
何东:保护韩村长或韩乡长。
韩磊:哈哈,副的!
韩磊:醉酒录歌惹谷建芬发火 渐入佳境获和解
何东:韩磊13岁从你舅舅的报纸那夹缝广告,混在我们北京。
韩磊:夹缝广告!(笑)这份报纸,真是我得问问,问一下我二舅看还留没留它,这可是太有意思了。
何东:然后人家后来问你,你来北京,混在北京的时候,什么都要吃,月亮饼子月亮肉,我在家里的人生也太简单了这享受。
韩磊:对,我后来也会做了,觉得特好吃。
何东:好吃!
韩磊:来,为月亮肉喝一杯吧,美好的记忆!
何东:可是韩磊说过,一辈子忘不了23岁,1991年第一次以歌手身份参加的演出,在哪儿唱的?
韩磊:北京首都体育馆,两万人。
何东:首体。
韩磊:哎呀,想起来……
韩磊:那是一个梦,到现在都是一个梦,我真的没有想到,怎么两万人就,我也是一个小年轻人,我唱观众和我一起和,哎呀,那个心情!我就下了后台半天平静不了啊,浑身就像是茶醉了一样还在哆嗦,浑身发冷,不是热血沸腾(笑)。就那一天,我第一次认识了谷建芬老师,那天我俩合作,我们娘俩,我说:“哎呦,您还记得吗?您到后台来找我?”一恍,1991年,2012年我俩才合作。
何东:然后你肯定是把她气着了,她给你留下的字是:“把酒扔掉”,然后再找你认错。
韩磊:完了以后还发火了,几次发火。
何东:肯定是两次醉态而来。
韩磊:一唱完回来不说话了,越录越进入佳境。老人家78了,今年80了吧。
何东:但是她后来认错了,“韩磊无酒唱什么歌啊?”我想你,想你想得辛弃疾,醉里挑灯看剑,也是说蒙古的事儿。
韩磊:对。你是很细致的一个人,极其细致,细腻。
何东:所以特别怕写韩磊的博客。我有点罗嗦,我哥就说,“你文章百般都好,就是有点细腻。”我哥这笔可是简洁。
韩磊:他缺的你有,你有的他缺。真是,我也接触过他。
何东:我六岁的时候没有电视机,有一个熊猫收音机,我爸说孩子有病,我从小对音乐感兴趣,我抱着的时候就说“别电着你!”当时是我怎么对内蒙抽风了呢,有一个老歌唱家叫臧玉琰,他唱牧歌,这么简单:“蓝蓝的天上……”我说这人肯定去过蒙古。人知道自己小,会听风,所以你的歌都很大,而且里头有风,有什么风呢?天苍苍,野茫茫,风吹草动见牛羊。草原有一个很大的特点——融。”我问你,在你心里,这个“融”字怎么解?
韩磊:有这颗心的人不少。
何东:说说的也多。
韩磊:只是说说的也不少。就像人说了。
韩磊:融,我融就是我为了要强大。都不对,我认为今天咱俩聊到这儿了,如果要是放在我歌里这样的境界的话,按刚才说的“舍是为了得”、“融是为了强大”,我的歌一定会变味儿。像你刚才很痛苦的一件事,“我举着刀不知道砍谁”,这是极其痛苦的。
何东:这种采访最难受了。
韩磊:极其痛苦。跟我喝酒,你很难醉,这是极其让你自己都不敢相信的一个事实。再美好的情绪,你得有去处;再美好的酒,给一个完全就不想喝这一口的人,那是什么结果?深入浅出的时候,融,如果你够大,融,你要有这个想法是融的话,如果你够大,它太小了。
韩磊:我敬您酒,我是由衷的。
何东:所以你融。
韩磊:我用我的小身板融点儿高度,我的老师说你不能老醉、你不能老难受啊,你没难受过,你的美在哪里?你的痛在哪里,你的苦在哪里?我都不知道。我来用自己试验,喝酒谁都敢,但是喝酒之后谁都能承受吗?嗯……难了,很难很难,很难很难!
何东:我注意你几次《我是歌手》的时候,跟过去完全不一样,但是你又把这通到歌里面了,融后面一定是通。还有一个东西,经过这几番变化,伤和醉一直在。
韩磊:这就是纠结,能够真正理解伤、醉,那就活明白了。什么叫困难,什么叫超越自我,什么叫战胜困难?就是那一根稻草我得抓住,抓不住我今天死也得抓,就像我死了,我也得坚持,成就了,不然的话,这几首歌是不存在的,绝对不存在。
何东:你唱歌唱到我们家来了。
韩磊:是吧,所以,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一生解决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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