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被日本高中生称为「絶対に忘れてはならない凶悪犯罪」(绝对不能忘记的凶残犯罪),基本上也可以作攻击“日本人变态,灭绝人性”的绝佳素材资料。
1989年仲夏,在東京都代田区霞関的东京家庭裁判受理开庭的一桩案件吸引了整个日本列岛媒体的目光。提起公诉的是日本東京地方検察庁,而被公诉的对象则是六个18,19岁左右的学生,日本民法规定未满20周岁的不属于成年人,所以这六个人都是未成年人。但案件的发生却是在年前的1988年11月25日~1989年1月4日,40天时间,所以即便用我国的法律来衡定,也是未成年人。
这件案子当时通称叫【女子高生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殺人事件】,日语「コンクリート詰め」,是浇封混凝土的意思。汉语翻译过来就是“女高中生水泥封尸杀人案件”。但这个案子不止涉及杀人罪名一项。还有诱拐,非法囚禁,人身伤害,猥亵,轮奸,尸体遗弃六项。
先介绍这位被害者:
古田顺子,与东京都接壤琦玉县三郷市县立八潮南高中三年级女生,被害时为17岁的花季少女,当时已经被东京一家電店内定录用,正在试用期,被害时还有两个星期便是18岁生日。剩下的个人资料放到后面再说,为什么,后面就知道了。以下是她生前与葬仪时,同学送行等照片:
再列一下主要犯罪者,当时法庭以少年法保护未成年者隐私名义分别以A、B、C、D、E、F六代号,后经《周刊文春》曝光披露这六位犯罪者的全名与家庭关系背景, 其編集長花田紀凱给出的理由很直白「事件があまりに凶悪であるため」「野獣に人権は無い」(案件性质极端凶恶),(野兽是没有人权可言的!)
A: 宮野裕史(作案时18岁):
东京都足立区人,父亲是证券会社的的社员,母亲是一名钢琴老师,有胞妹一名,国中二年级生。因为父母亲都外出工作原因,宫野从小缺乏关爱教育,胡作非为,小学时代曾经偷过家宅附近武道馆的木刀,在街上乱跑乱打行人。中学时代进入足立区绫濑中学就学,虽然依旧横行霸道。但身高只有160cm的他因苦练3年柔道,获得日本全国高中校男子柔道大赛中学部东京地区第五名的好成绩,以柔道特长生的身份推荐进入当时名校東海大学付属高中,不过在校期间打架斗殴,高一第三学期时段被劝退。在家时,甚至因母亲买不到自己喜爱的便当,暴怒把母亲摔成肋骨骨折,被父亲赶出家门。后来搭上了国中时期的同学即本次事件的同犯渡邊恭史妹妹开始同居,又入伙当地的暴力组织极东组,并在其下属干部丰田幸一的生花店工作,在此期间,又沾染上毒瘾,开始以敲诈勒索,抢劫渡日。
B: 小倉譲(作案时17岁)
宮野裕史绫濑中学时的后辈。父母离异,父亲为会社送货司机,母亲在家里兼职洋裁缝。有一姐姐,为都内会社职员,自小姐弟和母亲同居。中学毕业后进入私立修德高中,高一第二学期中退,先后在居酒屋打杂工,出租车公司杂役及配电工等职。
C: 湊伸治(作案时16岁)
宮野裕史绫濑中学时的后辈。有年长1岁的哥哥,和母亲同居。父亲是医院的事务长,母亲是同医院的护士长,两亲都是日本共产党党员。湊伸治从小受到父亲严厉管束,被殴打更是家长便饭。导致升入中学后,开始报复家庭,曾用椅子摔过母亲,从此母亲不敢过问他。中学后进入都立化学工业高校,高一第二学期中退,至逮捕时无业,平常游手好闲。囚禁古田顺子的场所便是他家二楼。
D:渡邊恭史(作案时17岁)
宮野裕史绫濑中学时同学,有一妹妹为宮野裕史女友,父母离异,父亲于5岁时亡故。都立本所工业高中高一上了不到一个礼拜即被劝退,在工地当焊接工与空调维修工。
E:中村高次 F:伊原真一
均为宫野裕史混混小弟,二人亦是辍学生,主要罪状是轮奸被害者。
案发经过:
1988年11月8日,宮野裕史、小仓让、渡边恭史三人在足立区轮奸了一位正要骑脚踏车回家的女性﹝当时19岁﹞。当时宮野裕史开车载着小仓让、渡边恭史两人,邀这名女性上车兜风,女性不予,三人用车子挡住她的去路后,小仓让抢走了她的脚踏车钥匙,将她强押上车。为不让她逃走,还将车子刻意驶上常磐高速公路,在车上还用「我们刚从少年感化院出来,我们去大洗吧。现在那边的海水很冷、浪又大」等言语威吓她让她放弃抵抗后,把她带到宾馆强暴。
11月25日晚上6点左右,宮野裕史到湊伸治的家里,朝他说道「今日は給料日だからひったくりに行く」(今天是结薪日,和我一块去打劫吧!),湊伸治于是跟朋友借了摩托车,两人一起出门。
晚上8点过后,他们骑着摩托车在琦玉县三乡市内游荡,途中遇见了打完工骑着脚踏车正要返家的古田顺子,宮野裕史对湊伸治说:
「オレがうまくやってやるから、あの女を蹴れ」」
“你去把她踹倒,之后就交给我!”
于是湊伸治就骑着车接近顺子,用左脚狠狠地从她的腰部右方踹下后,将摩托车骑到转角处观看。顺子顿时失去平衡,连人带车地跌落到路旁的水沟。宮野裕史借机靠近关心,并将她扶起后诓骗道:
「あいつはキチガイだ。オレも脅された。この辺りは危ないから送っていきましょう」“那个家伙是个精神病,我也被踢过,等等搞不好有危险,我送你回家吧!”
之后他将顺子带到附近某个仓库角落,恐吓她说:
「さっきの奴とオレは仲間だったのさ。お前のことを狙ってるヤクザだ。オレは幹部だから、オレの言うことを聞けば、上の方になんとかとりなしてお前の命だけは助けてやる」,
“刚才那个家伙和我是一块的,你被我们盯上了,我们可是组织内干部,跟我上床我就放过你”,然后便将顺子带到宾馆强暴。
晚上10点,宮野裕史打电话给先行返家的湊伸治,听到小仓让和渡边恭史也在湊家后,便叫他们3人出来。4人将顺子带往湊伸治家的2楼监禁。
这天,湊伸治的父亲因为参加员工冲绳旅行不在家,家里只有母亲与湊伸治的哥哥湊恒治。
11月28日,宮野裕史以「给你们看个好东西」为由,把混混小弟中村高次﹝当时17岁﹞和伊藤原一﹝当时16岁﹞约出来,之后在一伙人在湊伸治的家人熟睡的深夜轮奸了顺子。顺子拼命的抵抗。在楼下的母亲似乎被吵醒了,但是顺子的脸被压在寝具上而无法出声求救。他们更将顺子部分的阴毛剃掉,还把各种异物塞进她的下体里凌虐她。
11月30日晚上9点,湊伸治的母亲在2楼首度看见顺子,叫湊伸治赶快让她回家,又通知了丈夫,丈夫也只是稍稍催促一下。但一个礼拜过后,凑的母亲打扫卫生时,发现卫生间里还有女性生理用品,推开房门,发现儿子与顺子还在2楼,便直接要顺子快回家,但顺子不敢说话,凑伸治向母亲撒谎顺子是自己女友,现正交住,在东京找工作。凑的母亲没有再说什么。
这段期间他们曾经让顺子打电话回家,叫她跟家里的人说自己是离家出走,请家人不要报警。电话打了不只一次,平均5天打3通,顺子的父母便因此相信女儿是离家出走。
而后他们不分昼夜地玩弄顺子的肉体,每当她受不了凌虐昏倒时,四人就会把她的头浸到水桶里,让她清醒后在继续凌虐。这段期间他们轮流地监视,不让她逃跑。
12月初的某日下午4点,湊伸治四人因为昨晚夜游正呼呼大睡,顺子趁机从2楼来到1 楼的客厅,打算报警。但不巧,被睡在电话附近的宮野裕史发现。很快地,警方利用逆侦测查到渡边恭史家的电话打过去做确认时,宮野裕史接起电话敷衍警方说:「没事,我搞错了」,便挂上电话。宮野裕史和小仓让因为此事,对顺子的凌虐手法也更加残暴,打她、踢她、甚至还拿打火机烧伤她的脚背。除外,还喂她吸食强力胶、强灌她威士忌等酒类以此为乐。
当时武田铁矢的名作『3年B組金八先生』正放到第三季,其中这一季主题曲名叫『声援』,里头有一段歌词是「加油、加油」。某日宮野裕史在凌虐顺子时唱着这首歌,并且逼她跟着唱。而顺子在私底下也会用这段歌词激励自己。
12月5日,东京的中野车站内发生了电车追撞事件。宮野裕史故意欺骗顺子说:「你老子坐在那台电车上挂了,现在电视正在播。你看到没有」,当她露出担心的表情后又故意问她:「你现在是什么心情」,「我很难过」听到顺子的回答后宮野裕史又告诉她:「其实我是骗你的」。宮野裕史、小仓让、渡边恭史三人藉此不断重复着「死了啦」、「还活着」之类的话语,让顺子的心理陷入极度的不安当中。
12月10日,顺子开始央求少年们放她回家。于是宮野裕史就问道:「你回家后要怎么跟你老娘说」。「我会跟我妈说,我这段期间都在新宿游玩」「穿学校制服能在新宿玩这么久是吗」宮野裕史如此回答她,同时施以暴行,对她又踢又打。甚至还将打火机的填充油倒在顺子的脚上点火,看她惊慌失措地要将火拍息的样子取乐,如此行为持续了好几次。
12月中旬,因为顺子的尿弄脏了棉被,小仓让跟渡边恭史狠狠地打了她一顿。不断殴打的结果,顺子的脸部异常肿胀,完全看不出五官轮廓,惨不忍睹。「搞屁啊你,变成大饼脸了你看看」不知是谁说出这句话,四个人笑成了一团。
12月底,施暴程度越演越烈的同时,四人给顺子吃的食物也越来越随便。食物主要是湊伸治哥哥湊恒治负责。刚被监禁的第一天还有叫外卖,后来只剩下一天一瓶牛奶,偶尔配上一块面包。也不让她去厕所,叫她尿在纸杯里,再强迫她喝下。
「我什么都做请你们放我回家!」顺子不断地苦苦哀求。如此,她被强迫全裸跳舞、在大家面前自慰、甚至还被人用直径3公分的铁棒和玻璃瓶塞入下体。
湊恒治的双亲此时已经感到不对劲,但是却怕在追问下去儿子会发飙,因此一直对二楼的声音充耳不闻。顺子因为脚上的烧伤化脓无法行走,身体也变的越来越虚弱,还散发出恶臭。宮野裕史因为讨厌这股臭味,比较少到湊恒治家去。
四人们看到顺子变成这样觉得很难处理,但又怕把她放了她会去报警。于是他们开始期望顺子死去。他们在顺子听不到地方,说了以下的对话。
「要把她杀了找地方埋吗」
「要杀的话不如把她剁成肉酱」
「放在汽油桶里面烧掉也不错」
「灌水泥丢到海里谁也不会发现」
「干脆伪装成自杀怎样?把她带到富士树海伪装成上吊」
整体对话里夹杂了嘻笑、打发时间的感觉。
1989年1月4日─监禁第41天,早上6点,宮野裕史因为通宵打麻将输了10几万火气正大,便将这股怒气发到了顺子身上。小仓让、湊伸治、渡边恭史三人因为讨厌顺子脚上的腐肉味,三人聚在渡边恭史家里打电玩。宮野裕史到渡边恭史家找他们后,一伙人往湊伸治家二楼前进。四人配合着音乐的旋律殴打顺子,顺子因此口鼻流血,地上被鲜血给染红了。此外他们把点火蜡烛,拿到她的脸上滴蜡,让她整个脸上都是蜡油。湊伸治因为不想沾到血,于是将宮野裕史吸胶用的塑料袋套在手上,痛打她的肩膀和手。最后顺子全身僵硬,开始痉挛。
途中,宮野裕史拿出了一支铁棒,前端附有1.7公斤的铁球,渡边恭史将那支铁棒往顺子的肚子上捶了下去。轮到宮野裕史来施暴时,小仓让、湊伸治、渡边恭史三人便在一旁出主意,一副半开玩笑的神情,让暴行更加严重。在宮野裕史施暴的过程中,顺子意识到自己即将死去,眼睛逐渐闭上,湊伸治还恶狠狠踢了一脚,骂她装病。
早上10点暴行结束,宮野裕史用录音带的磁带绑住顺子的脚防止她逃跑后,一伙人出门洗三温暖,谁也不知道这个被他们囚禁蹂躏40天的少女已经命悬一缕了。
隔天5日早晨,湊伸治行乐一天回家后发现古田顺子倒在血淋林的被子上已经没有气息了,紧急打电话给另外三人。
不知该如何处理尸体的四人,慌慌张张将尸体用毛巾包住放在旅行袋内提上车,之后将顺子的尸体连同她的书包一同放入从附近工地偷来的汽油桶里,倒入水泥封固。水泥是宮野裕史从他以前工作的地方拿来的。
宮野裕史在这个时候找到了当时由长渕刚主演的热门连续剧『蜻蜓』的完结篇录像带。这是因为顺子一直很期待这部连续剧的完结篇,而被绑架的那一天正好是精采大结局,但是她却没能收看到。曾有几次听她说过很遗憾之类的话,所以宮野裕史才想把录像带一起放进去。虽然这对顺子和其家人并无实质上的帮助,但这却是宮野裕史在这起案件中唯一看得到人性的地方。但关于此事,宮野裕史被逮捕后对警方供称:
「与其说是可怜她,倒不如说是怕她变成鬼来找我」
早上8点,他们原本想将汽油桶丢到附近的河川,但小仓让,说道「家が近いので怖い。化けて出るかもしれない」“离家太近太可怕了,会不会化成鬼来索命?”反对,于是预备丢弃到东京湾里,但是将车子驶至江东区若洲15号地若洲海滨公园整备地时,路上车流量越来越多,心里害怕,便将汽油桶从抛出车外,丢弃在整备地里。
拘捕与解剖
1989年1月23日,宮野裕史跟小仓让因为去年12月在足利区内把一名坐台小姐带入宾馆施暴,被绫濑署警方以妇女施暴罪嫌逮捕。(就是一开始的那段描述,报应啊!)
3月29日,东京都足利区绫濑署的2名搜查员来到练马的少年收容所,提调宮野裕史跟小仓让。因为在搜索他们的家里时发现了女用内衣,警方认为他们可能还有涉及其它刑案,因此来这里问口供。「你怎么可以杀人呢?」对这句搜查官随口说说的一句话,宮野裕史误以为其它的少年们对警方供出顺子的事,便回复道:「对不起,我杀了她」。搜查员听了半信半疑,因为他原本只不过是想要套话罢了……
3月30日一早警方根据四人的供述,赶到了抛尸现场,并在绫濑警署内对那只封装死者汽油桶进行分解,进行了刑事解剖,被害者惨状令现场法医都感到震惊:
1遺体の乳房には数本の裁縫針が入っていた。(遗体乳房处发现数处被插入的缝衣针)
2腸壁にも傷があった。(肠壁损裂)
3歯茎にまともに付いている歯は一本もなかった。(外门齿没有一颗是完整的)
4あまりのストレスに生前頭髪が抜け落ちていた。(死者生前头皮及头发多数被拔落)
5遺体の性器には、オロナミンCの瓶が2本突き刺さっていた。(遗体性器有两个玻璃小瓶被制入。)
6性器と肛門、顔面は完全に破壊され原型をとどめていなかった。(性器与肛门、颜面几近完全破坏变形,无法辩认。)
7腕や足は、重度の火傷で体液が漏れ出していた。(手腕腿部重度烧伤,导至体液从中漏渗出。
8解剖してみると、脳が萎縮して小さくなっていた。(脑部有萎缩变小迹象)
最终死亡鉴论原因: 外傷性ショックまたは胃の内容物を吐いたことによる窒息死とされた。全身大量机械性外伤及胃中内容物吐泄时由食管旁进气管,造成堵塞窒息。
案件审結及媒体舆论:
因案情重大,该案由原来的东京少年裁判所移审至东京地方裁判所刑事四部。事件披露后,社会主流舆论纷纷认为宫野裕史为首四人少年犯罪团伙性质极度恶劣,应判处死刑。
但日本少年法规定只有致死杀害4人及其以上的未成年者适用死刑量准范畴。东京地检的态度是主犯宫野裕史无期徒刑,小仓让13年,凑伸治,渡边恭史5年以上10年以下。即便这样仍有大规模学生及人权团体跑到地检厅抗议申刑太轻。但1990年7月20日一审的结果更令人世人大跌眼镜:四人分别被判17年,8年,5年,2年。
补:凑的父母与兄长也因非法囚禁协力罪被列入被告,但一审时,宣判无罪。
主审法官松本光雄判决书中以四人「未必の故意」否定公诉方所持的故意杀人罪。
一审肯定认公诉方和死者家属不满,于是以量刑不当上诉到了东京高等裁判所。但1991年7月12日高裁判决见也和一审时大同小异,认为犯罪四名少年都有家庭暴力史,受此影响,才干出此等反社会的兽行,只是把宮野裕史刑期变更为20年,其余差不多。当然这一终审决定,东京高裁所门窗玻璃没少挨板砖。
东京高等裁判所
週刊文春 1990年8月2日号刊40-41内页,以另外一件发生在名古屋情侣被奸杀埋尸案件一起对日本法律制度的质问——为何对这样灭绝人性的罪犯不能判死刑?
名古屋事件六名案犯中五人皆未成年,手段也相当凶残
这件案件对后来日本社会影响巨大,因为这标志着日本也向欧美那样犯罪低龄化趋势。另一方面,社会评论家批评学校的退学制度以及学力考试为主的教育机制,因为犯案四人都是辍学生,如果学校里加以训导,哪怕就是锁在学校里,也不会出现这事。所以1991年以后,日本的学校不再敢因追求管理方便,随便开除问题学生了。
1990年受此案大规模报道负面刺激,新泻也发生了少女囚禁事件,直到2000年才被发现。
凑伸治父母因为是日共党员,媒体又把矛头指向日共,当年5月除了被所在医院解职,亦被日共除以党籍,日共机关报《赤旗》还以特刊方式表明自党与此事毫无关联。
主要犯罪者四人服刊完毕后都改名了。其中说一下小仓让。99年8月出狱后,改名神作让,2000年便结婚了,他的结婚对象是中国人,但2002年便离婚了。结婚理由是在日本找不到工作,想來中国碰碰运气,但离婚后就不可能实现了。
「中国で生活するために結婚したようだ。だが、離婚でそれは実現しなかった」
2004年5月在母亲经营的烤肉店又殴打囚禁一名男性4个小时,被批捕,判刑4年。据身边密切人士透露,小仓让出狱后一度想加入當地暴力団体,但组内成员认为他名声太臭,树大招风,不愿接纳他,只让他做编外人员。虽然每年也参加当地活动祭典,但从不去神社参诣,哪怕新年亦如此!
其余三人不稍微说一下,
凑伸治出狱后2006年与罗马尼亚人结婚,在大阪寝屋川市隐姓埋名,据说在福利工厂工作,因为他父母在不远的京都伏见生活。还算中规中矩。
渡边恭史出狱后与母亲生活在横浜市金沢区,没有什么下文,估计从良了。
主犯宫野裕史,2007年出狱,在都内一家废金属处理站工作,2009年夏满刑出狱,2013初诈骗罪,又被判刑5年,算二进宫。身边人士回忆,他不忌讳别人向他提问此事,提起来总是嘻嘻哈哈,眉飞色舞,一副事不关己的轻佻姿态。周刊文春批判他悔意全无。
说一下被害者古田顺子。
古田顺子为独女,父亲是琦玉县一家罐头厂的业务经理,母亲是全职太太,但有轻微精神病史。经媒体调查其学校社会相关人士,古田顺子学习成绩并不好(偏差值38,差生),还是不良少女分子之一,也经常翘课,甚至和社会上不良少年鬼混,不检点,家长也有些不管她,听凭自由,不然怎么可能被人拐诱,离家外住这么多天父母居然不起疑?因为此条关系,如今日本网友有一部分人认为古田顺子之死是活该,自作自受。这种论调在中国不乏有苟同者,但窃并不认可,不良少女就不是人了嘛? 难道就因为是不良少女就可以漠视故作非为,残无人道犯罪了嘛?
最起码不说正义感,觉得人的同情心应该不分国籍,出身,社会地位和社会履历的,你们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