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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世纪80年代的中国,这边的邓丽君还在温柔地撩拨人的心炫,那边的崔健又拨起了摇滚之旋。他们一阴一阳,一柔一刚,用音乐来描绘中国人在那个特定年代的心路。
邓丽君的歌在初入中国时,受到很多非议,可这些非议和摇滚遭遇的相比,又有点小巫见大巫了。摇滚乐在中国的发展以崔健为里程碑。在崔健之前的中国摇滚经历的是漫漫黑夜,70年代末,在中国听说过英国传奇乐队披头士的还寥寥无几。很多初初接触到摇滚乐的人,很难将摇滚和噪音区别开来。
但是,时移事异,时代变了,中国人对外面的世界越来越感兴趣,摇滚乐也逐渐为更多的人所知。当人的眼界开阔了,人接受新事物的能力就会随之变强。人们对摇滚的态度,从忍受到理解,从理解到欣赏。1986年的一天晚上,崔健在北京工体石破天惊地一吼,中国人更是认识到摇滚的美妙之处,痛快,劲爽。
对于这个特别的夜晚,所有热爱摇滚的人都难以忘怀。那是在北京举行纪念1986国际和平年百名歌星演唱会上。当崔健穿着一件类似清朝时期的大褂子,两条裤脚一高一低地挽着,并身背一把破吉他蹦上北京工人体育馆的舞台时,台下的观众还不明白这个衣冠不整的人物要干什么。此时,音乐响起,崔健唱出“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台下忽然陷入一片寂静,人们都惊呆了。数分钟后歌曲结束,工体里爆发出的掌声、叫好声几乎要掀翻屋顶。
崔健,在这一夜,将摇滚带给了中国;崔健,在这一夜,奠定了“中国摇滚乐之父”的地位。
每当人们回想起当时的场面,都会忍不住热泪盈眶。他们记得崔健的吟唱是怎样直率地打开他们的心扉,拷问着他们的灵魂,促使他们开始用自己的思想去思索。崔健用摇滚为这个曾经集体失去灵魂的民族注入了思索的动力。
崔健出生于一个朝鲜族家庭,他的父亲和母亲都是从事文艺工作的。崔健从14岁起跟随父亲学习小号演奏,21岁那年进入北京歌舞团成为一名小号演奏员。那时候崔健开始接触摇滚乐,并且开始歌曲写作。后来他与另外6位志同道合的人成立了“七合板”乐队,从此真正开始了摇滚的生涯。
《不是我不明白》是崔健写出的第一首摇滚歌曲。据崔健自己说,他的摇滚比较个人化,他只是想把他的愤怒以及个人的情感通过音乐表现出来。
就是这种批判式的“愤怒”使崔健用摇滚构建了一个时代。
1988年,崔健在中山音乐堂与“五月天”一起演出,那次演出可以被看作崔健的、也是中国摇滚乐的第一次演出。北京大学的精神是兼容并包,其有史以来就是中国年轻的、新锐思想的生长地,崔健把他的第一次演唱给了北京大学。当时,崔健希望他的歌能引起北大学子的共鸣。
崔健没有失望,北大学子很快就沉醉在崔健的摇滚当中,他们的心情和崔健的旋律一起起伏伏,他们和崔健一同感受着青春的躁动,他们和崔健一起表述生命的困惑。1989年,崔健又在北大举办了真正意义上的个人演唱会。他没想到,这次演出竟成了轰动京城的一件大事。并不是所有人都能接受摇滚,当崔健受到批评压制的时候,北大的学子打出了“崔健后援会”的条幅,后援会后来发展成了一个不小的歌迷组织。
1990年,崔健开始了第一次全国巡回演出,演出的名字定为“新长征路上的摇滚”,目的是为北京亚运会集资。崔健从北京走到郑州、武汉、西安,一直到成都。在郑州,崔健演唱会的票是10元一张,这在当时并不便宜,可出乎崔健预料的是,演唱会的门票很快被抢购一空。郑州是个古老的城市,很多歌星都没能打开当地老百姓的心扉,但崔健做到了,他赢得了郑州人“中、真中”的评价。
“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存在,我想要死去以后从头再来!”崔健的歌词简单直接,只指人心,让多少人激起生命深层的感慨,欲颠欲狂。
崔健的摇滚里总有一种挥之不去的愤怒情绪,有人曾因此质问崔健,你有吃有喝,你郁闷什么,愤怒什么啊?崔健不用对此做太多的回答,如果人吃饱喝足就心满意足了,那人又和动物有什么区别?人们的物质生活不富有,精神生活更匮乏的可怜,摇滚要唤醒人们对精神生活的追求。
摇滚是一朵不避风雨、兀自舒展的个性之花,给绝望的人们以仅存的柔谧与仅存的希望。摇滚自一开始就具备超乎娱乐性的一般意义,与人类的灵魂以激烈的方式碰撞交谈。摇滚是迸发着生之力量的音乐,一种思想的表达手段,它可以叛逆,可以驯服,可以哀伤,可以癫狂,它是自由的,它是歌者真实内心的写照。它不重形式,它摒弃做作,它让人抛去理性,在感性的世界里直面自我。摇滚看似疯狂,可它却用疯狂来传达对自我、历史、社会的严肃思考,当铿锵有力的曲子从乐者口里传递到听者心里,摇滚就达到了目的。有人嫌摇滚吵闹,但他们却忘记了,摇滚反映的是灵魂的悸动与冲撞,它不可能绵绵软软。
崔健常常挂在嘴上的一句话“音乐就是生活”,换言之某种音乐的诞生和流行一定与特定的社会情况密不可分。执迷于摇滚的人多半有一双善于捕捉社会变化的眼睛,和一颗感情细腻的心。
上个世纪70年代末、80年代初,改革开放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受到压制的思想之花,一旦找到出口,必然会以更迅猛、更激烈的方式盛大开放。中国的青年们在迷迷糊糊中醒来,审视父辈。他们父辈的青春被紧锁在政治迷信的神龛中,还没来得及开放便萎缩了,还没开始呐喊便失声了,再看看自己,十来年就这样无知无识地被混沌的岁月送到了今天。青年们猛地一激灵,忽然之间看到了危机也看到了方向。刚刚从梦魇中醒来,越发珍惜白天,他们不愿意重复父辈的生活,他们要认真、更加认真地在生活中思索,在思索中生活。
那个年代,是百废待兴的年代,也是万象更新的年代。众多思潮萌生交会,新旧事物矛盾重重,从不习惯到认识,进而深入。年轻的人们开始不满、后是呐喊,开始了与灵魂的对话。
摇滚的本质正好体现了人类追求自由的本性,它在传播旋律的同时,也将旋律之间流动着的思虑一起传递给人们。所有的音乐从诞生之日起就绝不仅仅是音乐,摇滚乐更是*裸地证明了,音乐还是一种生存方式,一种思想的载体。
当青年们听到摇滚,他们就找到了一个和自己的内心共通的方式。
“我曾经问个不休,你何时跟我走,可你却总是笑我——一无所有”,崔健用沙哑的嗓音唱出的,不只是对姑娘的感慨,更多的是生命的慨问。“这时你的手在颤抖,这时你的泪在流,难道你正在告诉我,你爱我一无所有!”歌声中分明包含着期盼和希望。书包网 txt小说上传分享
“那一天,你用一块红布,蒙住了我的双眼,也蒙住了天,你问我看见了什么,我说看见了幸福”,崔健的所有歌曲都从来没有对幸福下过定义,却让人们感觉到它模糊又清晰地存在于不远的前方,等待自己去探求寻觅。
有人说喜欢摇滚的人是精神上的流浪者,如果流浪是为了寻找精神上的家园的话,那么流浪者本身就是探寻者。脚步也许会有暂时的迷乱,方向却一定会渐渐地清晰,就比如崔健的摇滚,看似轰鸣的声响,混乱的旋律里却藏着清晰和冷静的思索,它内核是安静的,只是声音大了一点。
无数个热爱摇滚的青年们在崔健的歌声中行走着,思索着,愤怒着,呐喊着,构成了中国一个特别的青年群体。人们把他们叫作“愤青。”“愤青”是目前国人的一大时尚现象,然而,谁都清楚,大部分的“愤青”给人的感觉不过是精力过剩的“奋青”——兴奋青年——而已,和80年代的“愤青”不可同日而语。
80年代的“愤青”都具有正义感,具有强烈的社会责任感,他们勇于站在假、恶、丑的反面,端正而务实,质朴而求真。他们的愤怒是为了在混乱中寻找一丝清新的世界,他们在摇滚里横扫一切、打破一切,都是为了拼接、还原最真纯美好的梦,他们是最后的理想主义者。
资深摇滚乐评人严峻就是听着崔健的摇滚长大的。他说自己年少时曾经有过崇高的梦想,梦想失落后也曾经迷惘和颓废过。直到遇到摇滚,他从摇滚中找到了真实的生活,摆脱了书生气,回到了生活当中,并且一天比一天感到自己有能力去获得快乐、信心和内心充实的感觉。严峻说,在摇滚乐中人们互相激发、互相交流。
中国电影出版社1993年出版的《摇滚寻梦——中国摇滚乐实录》一书,就记录了一代人悲壮的身影。
尽管影片中那些当初玩摇滚、听摇滚的人早已淡出了时代的烟云,然而如果没有那一代人的寻觅、流浪、奔波、死磕和继续死磕,就没有中国摇滚作为精神解放力量的高大形象。如果没有那个年代的理想主义,摇滚乐根本就不可能在相对封闭落后的环境中成长。
当崔健的《新长征路上的摇滚》发行的时候,敏感的外国记者就注意到,这个时候,摇滚乐在中国不是被当作摇滚——娱乐、宣泄、生活方式来膜拜的,它的背后,是青年们渴望恢复人的价值的社会性需要。从某种程度上来说,摇滚在中国已经近似于一种启蒙运动。
从技术意义上来说,中国摇滚和世界摇滚相比还比较一般,但精神意义上的中国摇滚,或者说柏拉图意义上的中国摇滚却不容轻视,这个意义上的摇滚在某种程度上是世界一流、甚至是独一无二的。
这是摇滚能够在中国生长的原因,也是中国摇滚的感人之处。
中国摇滚之父崔健现在则忙于“还原真唱”,“真”和“原”是崔健永远的追求,即使所有的人都向生活妥协,放弃了最初的梦想,崔健还是崔健。
音乐与思想的距离常常为零,你可以说崔健是一个摇滚乐手,也可以说他是一个思想者。而崔健自己说:“你说我是什么都可以。”这便是崔健,看似无可无不可、其实不依不从、不屈不挠的崔健。
紧随崔健之后,还有很多和中国摇滚史不可分离的人物和乐队,他们是:窦唯的“神秘创造”、王磊的“生命意志”、“唐朝”之风、“零点”、“黑豹”……还有许多人由于篇幅有限无法列入,还有更多人在无数个地下乐队为摇滚贡献了青春,却依旧籍籍无名,然而谁能否认他们来过,他们站在那里撑起中国摇滚独一无二的天空!
这几年,摇滚平淡了许多,人们说中国的摇滚由一朵野花变成了一朵塑料花。其实不是乐手们做得不好,而是大众就像冲上高速度的子弹头,只能飞速向前,没有时间停下来思考。
劳累了一天的人回到家里,多只想听听甜软媚俗的歌,那些轻松绵软,入口即化的声音最能让人放松心情。
但是,甜软媚俗的歌总有一天会因“媚不了俗”而被时代抛弃,但那些直指人心的歌曲,或许在一段时光内会被忽略,却总不会真的被人遗忘,它们已经扎在了人灵魂的深处。
“我光着膀子,我迎着风雪,跑在那逃出医院的道路上;
别拦着我,我也不要衣裳,因为我的病就是没有感觉。”
“给我点儿肉,给我点儿血,换掉我的志如钢和毅如铁;
快让我哭,快让我笑,快让我在这雪地上撒点儿野。”
“我不愿离开,我不愿存在,我不愿活得过分实实在在;我想要离开,我想要存在,我想要死去之后从头再来。”
如今的崔健早已不是当年那个唱《一无所有》的小青年,他的头发少了,身体发福了,可他的音乐还是一如既往地热血澎湃。在摇滚里,无所谓肉体上的衰老,只要灵魂永远活力十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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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女子,被凶手跟踪至电梯,女子按键去3楼而凶手男子按键去2楼,在电梯经过2楼时,男子出电梯,拿出了刀。顺着步行梯向3楼走去,而这一幕已经被女子发觉,可是电梯的门已经关上,向3楼升去。女子该怎么办?(不可取消3楼,也来不及打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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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来:
这是一篇日本小孩子的日记,被誉为2015日本最恐怖的日记:
昨天我们八个人在一起玩捉迷藏。大约只过了五分钟后自己 就被找到了。再三分钟后找到了三个人,最后的四个人也在十分钟后找到。真是太快速了,下一次我还要玩。
就这几句话,事后把孩子的父母吓得一身冷汗,究竟发生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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