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凌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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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收养的周璇的两个儿子，咋差别这么大？

文/晏凌羊

民国著名影后、歌后周璇的一生，充满了磨难和心酸。她3岁被拐卖，8岁差点被继父卖去妓院，后来她跌跌撞撞长大，机缘巧合成为红极一时的一代歌后影后（周璇的故事请点击蓝色超链接查看：她3岁被拐，8岁差点被卖去妓院，终成一代歌后影后，却屡遇渣男后发疯，终于英年早逝）。

她一生经历过三个男人。

在第一段婚姻里，他的丈夫严华对她还不赖，但最终两人因为误会而离婚。

她第二个男人是绸布商人朱怀德。在这段关系中，周璇是“被小三”，怀了孩子之后男方不认帐，甚至质问她孩子是谁的。周璇受不了这种打击，在演最后一部戏时精神崩溃，疯了。

周璇第三个公开的恋人是唐棣，那时她精神已经不大正常。两个人准备结婚，可唐棣被判刑，罪名是诈骗和诱奸罪，周璇疑似被他诈骗和诱奸。

1957年，周璇去世，年仅37岁，留下了一个传说以及两个儿子。今天我们不讲周璇，只讲讲她两个儿子。

1951年，对于周璇而言是特别艰难的一年。这一年，她怀着8个月的身孕从香港回到了上海，回来以后生下了长子周民。生下儿子不久，她发现男朋友朱怀德已经跟舞女同居并生下了孩子，对方还怀疑这孩子不是他的，周璇经受不住这些打击，疯了。

周璇精神病发作时，长子周民不到一岁。据说他差点被疯癫的母亲扔出窗外，好在演员黄宗英等及时赶到，把他救了下来，送进托儿所生活。

从此，周民离开了亲生母亲周璇，可他在托儿所待到第二年，因上海爆发麻疹，托儿所被迫停办。黄宗英找了几个同行协商，大家决定将周民暂时送到吴茵（电影演员，演“老太太”专业户）家寄养。

黄宗英和丈夫赵丹发现周民和自己家孩子玩得挺好，就决定把他留在家里养着。赵丹，黄宗英格外怜爱这个从一岁多就在身边的孩子，经常逗他玩，带他去吃西餐，甚至每次占卜都是叫来他出来抓阄。

精神时好时坏的周璇与唐棣认识后，很快怀孕并生下次子周伟，唐棣刚被保释出来，又被以“历史反革命”的罪名逮捕。

周伟一岁时，唐棣被释放，唐棣带着周伟以周璇的名义到处要钱要物。1956年，唐棣在其执教的常熟中学诱奸了年仅15岁的初中女学生，被抓去坐牢了。

1957年，上海流行脑炎，正在精神病院住院的周璇不幸被染上，经一个多月的奋力抢救也没能抢救回来，周璇撒手人寰。从此，周璇长子周民正式成为了赵家的孩子。

周璇次子周伟呢？父亲被抓、母亲离世之后，他也进入了孤儿院，后来被赵丹、黄宗英夫妇收养。

周璇的两个儿子与赵丹、黄宗英夫妇的恩怨大戏由此拉开了序幕。

周璇长子周民生于1951年，还没记事就被赵丹和黄宗英夫妇领回了家中。而他同母异父的弟弟周伟的遭遇，就跟他不大一样。

周伟生于1952年，周璇逝世时他才刚刚5岁，但直到1960年他才被黄宗英正式领回家中。

8岁的孩子已经记事了，处于比较敏感叛逆的阶段。

周伟说他上小学时，吃住都在黄宗英家，上初中后开始住校，每个月从黄宗英那里领取16元的生活费。注意，他领取生活费的时候是1966年，那会儿的16元已经不是个小数目。

他还常说养父母经常虐待他，不给他吃穿好的，当初他们是因为觊觎周璇的遗产才领养的他。后来，他又赶上上山下乡，所以正式跟黄宗英一家在一起生活的时间并不长。

1986年，周伟将黄宗英告上法庭，要求黄宗英归还保管他母亲周璇的遗产。经过四年的诉讼送流程，周伟胜诉，获赔7万多元。

周伟一直质疑周璇受到了迫害。比如，周璇本来没病，是被人为地弄疯的。比如，周璇在香港时有那么多的钱财，但回到国内财产就没了，活着的时候（其实也就是发病以后），她的财产由别人管理，她自己花自己赚来的钱还需要别人申请和批准。

周伟还说，1983年他主动去问黄宗英关于周璇遗产的事情，结果黄宗英非常不客气地回答他：“你那周璇妈妈，像她这样腐朽的人，要不是穷得一分没有，能从香港回大陆吗？告诉你，她当年住上影招待所和每天伙食两块钱都是我借给她的。”

有记者就此事采访到黄宗英，黄宗英是这么回答的：

“大约在三年自然灾害时期，中国银行有人找我，对我说周璇在海外有一笔遗产，他说你抚养周民已经有将近十年了，你是他的养母、是他的法定的监护人，只要你出面签个字，就可以把这笔款子转到国内来。我说，我们不要这笔钱。中国银行的人说，这不是你们要不要的问题，国家需要这笔宝贵的外汇。这样，我就签了字。具体有多少数目，我已经记不清了。我记得，我们只取过一千元港币。后来这笔钱到底到哪里去了，我也不知道。那时候什么都要凭票，我记得取了这一笔外汇后，还给了一大堆布票，我买了布，请裁缝到家给周民做了几套新衣服，桔桔（她的儿子赵桔）都是穿民民穿下来的棉袄，外面罩一件衣服。文革抄家的时候，周璇还有像三五牌香烟那么大的一个首饰盒被抄走了，后来全市统一归还抄家物资，民民去取的。那时候都兴折价发还，好像折了21元5角吧。好像就拿了两只女士手表回来，给孩子做个纪念。民民说不要给那个人（指周伟），但两只女士手表，还是一人一个，民民的一个似乎要好一点。”

我更愿意相信黄宗英的说辞，因为那个年代“谁有钱谁就是人民公敌”，她若是在这种势头下还敢侵吞周璇的遗产，那简直就是自寻死路。

在那场持续十年的浩劫里，黄宗英跟赵丹都受到了迫害。80年代，周伟听说周璇有大笔遗产，就将养母告上了法庭，为的是周璇的遗产。他一口咬定黄宗英侵吞了周璇的遗产，要求她原数归还。

讲真，我不大能理解这种思维。十年浩劫是一场财富再洗牌的过程，即使黄宗英真的有保管过周璇的遗产，那那些遗产要么在浩劫期间上缴、被抄走，要么早已散落到不知道哪儿去了。

法院经审理，只针对黄宗英明确保管的十多万元积蓄和利息进行了分割判决，周伟和周民一人一半。

周伟获赔7万多元，而1990年的7万多元，其实也没多少钱。

周民知道这件事情后，表了态：

“这次周伟突然向法院起诉，我事先并不知道，只是报上发了消息才知道的。所以我认为有必要表明一下自己的态度，第一，我对这笔遗产不感兴趣。第二，就我个人而言，我不会向黄宗英去要钱，更不会同她打官司。如果我母亲确有这笔遗产，黄宗英完全有资格全权处理。第三，基于周伟已向法院起诉，如果法院判给我遗产，我将全部上交国家。我说这话绝不是感情用事，我有我自己的行动准则。我从1984年起就独立门户，我不依靠任何人。我只是凭着自己的良心和做人的道德说话行事。”

周民说“如果我母亲确有这笔遗产，黄宗英完全有资格全权处理”，这意思再明白不过：周璇即便有什么遗产留给他，但黄宗英养育了他这么多年，可以抵消了。

周伟说起黄宗英，用词非常之极端，比如说“敛财”“挥霍”“嘴脸”“一手杜撰”“对我母亲进行人身攻击和污蔑”。

对他那个同母异父的哥哥，他是这么评价的：“像周民这种人，作为哥哥，见了面我会希望他保重身体，如果处事，我会让他一边呆着去，他不配与我共事。”

我查阅了很多资料之后，觉得周伟说得很多地方都站不住脚。

他说他小时候见过周璇，能清晰地记得周璇向小时候的他求助“救救妈妈”，可按照他当时的年龄，根本没可能记得清楚这些事儿。

他说黄宗英从小给他穿得破破烂烂的，他只能穿别人穿过的袜子，但随之这话就被一些见证人打脸。

他说五十年代黄宗英家里就有煤气灶、沙发椅等高档家具家电，每一样都是名贵家具，目测黄宗英根本买不起，但很快就有见证人说黄宗英家那时家具摆设很一般。

他说他上山下乡时期他得了肝炎，但黄宗英只给他寄了一本工农兵豪言壮语，连同学的母亲都知道这种时候给他寄两斤白糖。

时过多年，他往回忆起往事来，几乎无一不和“钱财”有关。即使他说的都是真的，也足以说明与钱财有关的一切才是他最在意的东西，所以他才会耿耿于怀那么多年。

就连对自己的母亲周璇，他谈得最多的也依然是钱：“周璇是大大的富婆，她的笔筒里全是金条，她用的器具都是金银的。她的两根金条不是光给唐棣，你去她也会给你。她的手就那么松。”

相比之下，周民对养父赵丹、养母黄宗英，对钱财的态度，却跟他的弟弟完全不一样。

文革时，大字报写“赵丹是反革命”，周民便在旁边写“赵丹是革命的”，并带着弟弟妹妹们到处去撕大字报，用白纸糊上赵丹、黄宗英的大字报。

红卫兵冲进家里，抄家、抢东西，用皮带殴打卷曲在地的赵丹，周民就扑上去，用瘦小的躯体盖住赵丹的身上。

那时，养父养母劝他“你不是我们的亲生儿子，你只要跟我们脱离了关系就不会受牵连了”，但周民对养父养母依然不离不弃，被发配去了山西。

在预感到造反派要查抄赵家时，周民不顾个人的安危，把父亲赵丹的许多书籍、手稿和珍藏的画偷偷地运到远在江西的农场里，才使得赵丹先生的那些有着重要价值的资料，在那里秘密地保存了下来。

十年浩劫结束后，赵丹的作品得以重见天日，有人称赞周民的此举为“舍命护墨宝，情意惟天知”。

赵丹出狱后，费尽九牛二虎之力、动用了几乎所有的社会关系将周民从乡下调到了省里。文革后，赵丹有“补发工资”可以领，大约有两万元，他让自己最信任的“儿子”周民去领。

赵丹得癌症去世后，在追悼会上，赵丹的六个子女中，手捧骨灰盒的唯独是没有血缘之亲的儿子周民。按照当时的政策，赵家被准许调一个孩子回上海，黄宗英让非亲生的周民先调了回来，进了上海《萌芽》编辑部。

黄宗英到了晚年，提起周民，都会亲昵地叫他“民民”。

对于周璇的态度，两兄弟也各不相同。

周伟先写了一本书，名叫《我的母亲周璇》；周民看了之后，觉得书中很多描述与事实不符，就编写了一本《周璇日记》。

说起编写《周璇日记》的初衷，周民说：

“《周璇日记》表现了母亲周璇作为一个30岁左右的单身母亲在治病期间的生活：她有她的仪容、特长、情感和标准，她也有她的缺点、偏颇、过失和无奈……妈妈周璇已经离世，虽然被埋葬，但始终没获得安宁。几十年过去了，还有人在那里搞不停，又是电视剧、又是编不伦不类的舞剧、又是杂烩式的或道听途说加上出于某种目的编造的书。周璇对我毕竟是不可抗拒的，她的经常出现，提醒了我与那个世界和她的深刻联系。所以，我有必要编这本书。”

他说的“有人”就是指周伟。

周伟看到该书后，特别生气，说周民一书篡改了周璇的日记，还抄了他写的书中的一些内容。他说周民受人（主要是黄宗英）挑拨，用不实之词歪曲了母亲的形象，误导读者。

周伟说：

“周民是在周璇怀上我之后被送走的，长大后对母亲很不满，加上长时间有人从中挑拨影响，所以从心理上对母亲有一种强烈的‘恨’，周民从小对我就不友善，一是他认为周璇生他一个儿子就够了，不应该再有第二个儿子，另一点是因为他从小被别人收养，我事实上成为周璇的法定财产继承人，他也比较嫉恨。”

在说起自己那个臭名昭著的亲生父亲时，周伟极力为他辩解：

“我的父亲对我妈妈很好，在生活上可以说是体贴入微。上海天气湿热，我妈妈后背上长痱子，爸爸就给妈妈又洗又擦药。爸爸在妈妈最后的日子里给她很多慰藉。作为妈妈的家属和出于抚养我的需要，爸爸对妈妈的财产有一定的主张也无可非议。”

对给自己母亲“宣传立传”的态度迥然不同，周民的态度比较被动低调，他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我从来不认为周璇有什么社会和人文意义，在偶像、美女、歌星当道的现在，把她拉出来有什么意义？怀旧，怀什么旧！……我本人对我母亲的东西不是很有兴趣，这么多年过去了，就让她安息吧。之前出版的《周璇日记》，只因为母亲作为一种历史存在，要为后人留下一些资料。”

周伟呢？做了很多走访工作，就包括周璇的亲生父母是谁，也是他查出来的。他后来去了加拿大生活，但对国内拍摄周璇题材的影视剧态度非常积极，时不时就以“周璇之子”的名头上新闻。

张柏芝曾经主演过电视剧《周璇》，周伟毫不客气地批评这部电视剧：“如果把它当作娱乐片，那还姑且说得过去，但如果是作为正传的话，实在有欠缺。我觉得他们的剧本很失败，还好后来有了我们的加入，情况才不至于太糟糕。”

《周璇儿子炮轰张柏芝无神韵，称电视剧很失败》的新闻刚出来几天，周伟及夫人编写的《周璇传》的签售会就立马举行了。

事实上，这不是周伟第一次顶着周璇之子的名头保持高曝光率。

比如说，他时不时放出言论说要揭开笼罩在周璇头上几十年的‘惊人’秘密和事情真相。

又比如说，他带着学音乐的女儿到上海举办音乐会，音乐会主题就叫“金嗓子周璇艺术世家音乐会”。

周伟说他追究周璇遗产的事，并不是为了钱，因为钱已经很难再追回来，他只是想还原历史本来面目，为母亲和自己讨回公道。

把周围的这句“宣言”跟周民的低调对比起来看，你会觉得很有意思。

周民相对比较低调，他很少以“周璇之子”的身份接受采访。有一回特别生气时，他还说过这样的话：“其实，周伟要当周璇的儿子，我也不在乎的，我这个周璇的儿子早就当怕了，当烦了，甚至让他一个人当也可以。”

他唯一的一回“高调”，是中国文联音像出版社等单位决定摄制30集电视剧《金嗓子周璇》，但该剧正在创作的新剧本弃周民的《周璇日记》一书不用，而将取材于周璇次子周伟的《我的母亲周璇》。

周民觉得周伟写的《我的母亲周璇》丑化了养父母赵丹、黄宗英的形象，所以提出了抗议。

看得出来，周民真的不想靠“周璇之子”的身份炒作自己。

也是啊，一个有尊严的成年人，不必拿着别人挣的辉煌来给自己的脸上贴金，哪怕那个人是自己的亲生母亲。母亲再有成就，也只是属于她个人的成就，我们可以为此感到骄傲和自豪，但更重要的是让自己变得优秀有成就。

我常常在想，周璇生的两个儿子，为啥差别这么大呢？

一个对养父母非常感恩，一个对养父母恨之入骨。一个极力消费周璇谋私利，一个只有到了万不得已的地步才站出来说两句话。一个特别爱出风头，一个性情低调内敛。

有如此大差别的原因有二：

第一，  两人与养父母相处的时长不同。

周民一岁左右就到了黄宗英家里，而周伟到了八九岁才去，那会儿他已经比较强烈的自我意识，思想上不容易被驯化。在去黄宗英家之前，周伟被寄养到了另外一对夫妇那里，黄宗英每月给那对夫妇支付抚养费，后来她给不起抚养费了，只好把周伟领回家。

是什么原因让黄宗英夫妇没法一开始就直接抚养周伟呢？可能与那个年代所有人都物质匮乏、孩子又多有关，也有可能周伟本身就性情顽劣，不好招惹。

不管是怎样的情况，黄宗英就被周伟记恨上了。

站在周伟的角度，自己就是一个被养父母虐待、伤害的人；站在黄宗英的角度，领养周伟就是领养了一个麻烦，养他几年自己就是养了个白眼狼。

个中曲折，恐怕当事人自己都难以说清，但我也会产生这样的思考：如果周伟也是不到一岁就被黄宗英领养了呢？结局会不会有什么不同？

这就涉及到第二个问题：天性问题。

周民小时候跟保姆相处的时间比较多，保姆老了以后，他还经常去看望保姆。

个人觉得，周伟身上有一个非常大的毛病：自大，情绪容易亢奋，又有受害者幻想。他似乎很难站在别人的立场上去考虑问题，总觉得自己是受害者，而且那一定是别人的错。

1981年的周伟，还没跟黄宗英闹翻。那时他认识了有海外关系的妻子，并迅速跟妻子恋爱。周伟妻子说“黄宗英对周伟搞对象的事不闻不问，得知她有海外背景后才见了她一面，给了她两千块钱”。

1981年，改革开放没几年，黄宗英就给了准儿媳两千块钱（那时候她跟周伟应该已经有很多矛盾的了），我觉得够可以了。无语的是，周伟和妻子讲起这事儿，还是只记得“两千块钱”。

周伟的妻子说，她和周伟结婚后，她想把周伟从内蒙古调到北京工作，但需要黄宗英的签字，黄宗英拖着不签，给周伟代笔写了一篇“歌颂”自己的文章发表出来，才给他签。她说黄宗英知道周伟掌握了周璇有遗产的证据后，大哭大闹，要求他不再过问遗产之事。

▲周伟和妻子，据说后来离婚了

与周伟的评价截然不同，上影老演员，著名电影表演艺术家李纬的夫人张莺说：“黄宗英绝对是一个品德高尚的人，她对周璇的两个儿子绝对是好的。”

与黄宗英一起被关过牛棚的编剧沈寂说，文革中黄宗英的衣饰以及纪念品都被洗劫一空，却想尽方法保存周璇的遗物保护过周璇的遗物。

黄宗英和周伟之间的恩怨，变成了一场“罗生门”。两个交恶的人陈述同一段过往，可能会出现截然相反的说辞，但就冲黄宗英很少说周伟的不是，只是拼命在解释，而周伟句句攻击、用词激烈，我就更愿意相信黄宗英的话。

即使黄宗英确实有过侵吞周璇遗产的行为，她不再是一朵白莲花（我觉得她应该有保管部分，但不会太多），也并不能证明周伟就是一只好鸟。

周伟写书，字里行间充满了对母亲的思念，可这种思想总让人存疑：他跟母亲周璇就没见过几次面，而且那时候他年纪还很小，他怎么记得那些母亲用苹果逗他之类的细节的呢？又如何对母亲能产生书中所写的一样深厚的感情？

或许，我们只能理解为：他是因为从小没有在母亲身边生活过，对母爱极度渴望所以产生了这样的臆想吧？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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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点碎碎念：

今天的文章，需要配合昨天发出来的《赵丹、黄宗英：才子佳人的故事背面，也藏着不堪》以及很久以前发出来的《周璇：一个命运多舛的歌后影后》一起看，才比较容易懂。看民国故事需要点文史知识门槛，所以阅读数很容易走低。哈，明天情感文就来了。ps:本文只代表个人观点，欢迎理性探讨（请好好说话，别骂啊。观点不同可以理解，但别搞得像是跟我有杀父之仇似的，谢谢）。周末快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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