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睡前,李美妍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来和我道别。她柔情似水,目光里闪烁着火苗,终于期期艾艾地说:“我的门不会上锁。如果你想了,今夜随时可以过来”...
因为工作关系,我经常往来于亚洲各地,在受命于商业谈判和销售服务的同时,也经历了一些在男女关系上鲜为人知的事情。如果用“艳遇”作定义,这些经历则堪称奇特。
4年前那个夏天,我到韩国首尔进行商业合作的谈判。韩方公司负责商业谈判的部长叫朴尚礼,是一个彬彬有礼的中年男人,他盛情接待了我们。谈判进展很顺利,合同一签,我的谈判团队便回国了,只有作为营销总监的我还要留下来做一些善后,时间大概半个月。
电影《第三种爱情》
一个周末,朴尚礼突然邀请我到他家做客,请客进家门,这也许是韩国人最高的礼遇了。我那天也刻意打扮,穿着熨烫整齐的白衬衫,手上提着小礼物,身上散发着须后水特有的男性荷尔蒙芳香,去了朴尚礼位于首尔郊区的家。
朴尚礼的妻子准备了一桌丰盛的济州菜,又取出清酒为我们斟上。这时门铃响起,走进来一位着装精致五官动人的女子。相互礼节寒暄毕,朴尚礼介绍说,这是他妻妹,叫李美妍。
酒过三巡,我终于知道了朴尚礼请客和李美妍出现的原因。研究生毕业的李美妍今年三十岁,自身优越的条件让她尴尬地成为了韩国众多剩女中的一员。李美妍很无奈,在这个经济发达的国家,像她一样被迫选择单身的城市女性超过了三分之一,好在她们经济独立,观念前卫,这让她们的生活变得不再死板。
李美妍微笑退席,朴尚礼这才揭开了请我的谜底:“你也看到了,我妻妹很优秀。而且她笑着进门,笑着离开,说明她对你很满意。”
我不明究里,这算什么,相亲吗?
朴尚礼继续说:“明天我妻妹有一个重要的商业聚会,她想请你,以她丈夫的身份出现。”
我一听,慌忙摆手:“这怎么行,我在国内有妻子!”
朴尚礼做了一个不容争辩的手势:“你的情况我知道,又不是叫你真正做她的丈夫,充其量临时冒充一下,在韩国叫‘钟点工丈夫’。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因为韩国男少女多,很多中介网站便推出了‘钟点工丈夫’服务,服务内容包括代驾、接收文件、接送残障人士出门或回家、查找遗失物品、排队、代买彩票、照看宠物、陪同看病或跑步等,有时也帮助充一充排场,增加商业谈判的份量,不会涉及性和其它目的。”
我还在设想该如何拒绝,朴尚礼已经从兜里拿出一个信封推给我:“这是5万韩元,按照这边的规矩,你是必须要收的。在中国,5万韩元相当于600人民币,不多,也不代表什么,只是入乡随俗,请你接受。本来找‘钟点工丈夫’这种事,大都是通过中介网站秘密完成的,因为没结婚的女子还是很重视名节的,你从中国来,又这么优秀,如果能帮一次我妻妹,除了帮她撑足面子,对她的影响会最小。”
我还在犹豫,朴尚礼已跪在地板上冲我行90度鞠躬礼:“请务必帮忙,像我妻妹这么优秀的女子,请千万不要伤害了她的自尊。”
这真是一次奇特的经历,在异国他乡,我以一个陌生女子丈夫的身份,自始至终陪她参加完了一场商业聚会。虽然韩语不好,但一些应景的交流,我都是通过英语来完成,加之长期商业谈判带来的经验,让我的表现从容练达,不但没影响聚会效果,反而增加了所有嘉宾对李美妍的尊重。
李美妍很高兴,那天竟挽着我的胳膊在首尔的街道上溜达了一小时。酒意微醺,一脸酡红的李美妍显得特别妩媚。在她家楼下,我婉拒了她请我进门小憩的美意。告辞时她轻柔的声音传了过来:“感谢我姐夫,让我见识了一个中国男人的优秀。不过我敢打赌,我们的故事还没完。”
我怀揣小鹿,在李美妍善意调侃的笑声和妩媚柔情的目光中,落荒而逃。
本来以为,这段插曲已完,不料两天后,朴尚礼来找我借护照。一问,是帮我订机票。朴尚礼笑着说:“我妻妹打算买两张飞机票,到济州岛去潜水,希望你再当一次‘钟点工丈夫’,成全她的愿望。”说罢竟不顾我的感受又塞给我一个信封。
于是在第二个周末,我不得再次和李美妍聚到了一块。从首尔到济州岛,飞行时间一个小时,李美研几乎一直斜倚在我的肩头,那份亲密,完全宛若一对情侣。当我置身在济州岛美丽的潜水场时,俨然做了一个梦。
到了海上,换上潜水衣戴上潜望镜临下海的那一刻,我不禁和李美妍对望了一眼。大海面前的渺小,让我顿感缘分的珍贵。
在教练的引领下,我很快感到了潜水的美妙。五颜六色的鱼儿,形状各异的珊瑚礁和五彩斑斓的贝壳……大海的广袤与多彩,在这一刻特别触动内心。而美人鱼一般的李美妍在水底下不时向我比划的手势,让我脑子突然一闪念:一周前还是陌生的我们,今天却在异国潜海,这是不是一种缘分?
晚上我们下榻在济州岛酒店,我和李美妍分睡在两个房间。下弦月高悬,夜色静好,远处只有细浪拍岸的声音。入睡前,李美妍只穿着薄如蝉翼的睡衣来和我道别。她柔情似水,目光里闪烁着火苗,终于期期艾艾地说:“我的门不会上锁。如果你想了,今夜随时可以过来。”
我最终没有跨出那一步,除了内心不允许,也不想破坏彼此间那份美好的情愫。人生一世,有些缘分是用来珍藏的。第二天早上,我在李美妍感动的目光中,把朴尚礼前后两次送的红包,重新还到了李美妍的手上。我说:“即便是钟点工,我也不希望金钱化。祝你幸福!”
第二年,我又踏上了去印度的行程。这次的目的地是印度人口最多也是最穷的地方比哈尔邦,在比哈尔邦首府巴特那我们有一个三年前合作的项目,这次去是完善售后服务,时间大概要三个月。
合作方专门设宴欢迎我们。经过介绍才得知,前来陪席的,有当地的政府官员,有各界的头面人物,其中还包括几个芝麻官村长。后来才得知,由于印度社会种族和宗教派别复杂,因此,政府在基层普遍推行自治管理。最基层的自治委员会叫村级“潘查亚特”,负责人称作“萨潘奇”,也就是俗称的村长,在当地农村是权力比较大的。
吃饭时,其中一个“萨潘奇”频频向我们敬酒。我酒量不大,好在我的助手吴昊还能挡几杯,他的“耿直”赢得了“萨潘奇”的好感,一边冲我们竖拇指以示赞美,一边通过合作方安排的印度翻译耳语什么。不一会儿,翻译过来告诉我们,“萨潘奇”想请我们改日去他村上做客。
果然没过几天,“萨潘奇”就开车来接我们,邀请我们去巴特那城郊的村上。广袤的农村风景不错,但漂亮的楼房和简陋的瓦房让人明显感觉到,这儿贫富非常悬殊。
在“萨潘奇”漂亮的家里,坐着两个十七八岁的少女,见了我们,立即起身躬迎。她们都穿着色彩鲜艳的莎丽,看上去端庄妩媚,婀娜多姿,有着印度女子特有的美。
在“萨潘奇”家里喝茶时,“萨潘奇”特意把两个女子分别安排在我和吴昊的身边。我们有些尴尬,印度翻译笑着告诉我们,这是“萨潘奇”考虑到我们在印度呆的时间比较长,特意为我们安排的“一月妻子”。
我和吴昊听罢目瞪口呆。吴昊虽然没结婚,但在国内有女友。我则早有妻儿,如果愿意情感走穴,也轮不到今天呀。
随后印度翻译一番解释,我们终于明白了:随着来印度投资和旅游的人越来越多,以及生活观念和贫富悬殊的改变,一些印度女性放弃了做人的底线,于是一种名曰“性旅游”的怪现象应运而生,许多待字闺阁的少女被父母或村长强行许配给外国人当“一月妻子”,由此能获得大概10万卢比,约合1.1万人民币。
印度翻译无奈地说:“‘萨潘奇’除了是这个村的村长,也是介绍‘一月妻子’的中介人,每做成一笔,他都会提成,不然他怎么会这么卖力?”
我们完全无语。性与金钱勾结产生的腐败,在全世界无处不在。
我们以为,只要不点头,这件事只是戏说。没想到几天后,那两名女子竟被“萨潘奇”送到了我们的住处。连合作方也表示理解,他们善意地说:“你们就接受吧,一个男人长期在外,哪能没有生理需要!”
两个女子就这样奇怪地留了下来。陪伴我的女子叫阿什米塔,虽然很忸怩,但当晚她就主动和我同床。说实话,阿什米塔青春的胴体很有诱惑力,在这种山高皇帝远的地方,身体没有一点生理反应真是怪物,但阿什米塔纯净无邪的眼神让我无地自容。
这是一个倍受煎熬的夜晚,良知与欲望一直在内心打架。阿什米塔更是不知如何是好,她甚至流下了眼泪。她说:“如果你不要我,我在村上会很没有面子。而且我很需要钱,我要挣钱养读书的哥哥和幼小的妹妹。难道我不漂亮,让你不满意吗?”
我费了很大口舌,让阿什米塔明白,我会尽量帮她,可以让她成为我形式上的“一月妻子”,但实质性的行为我不会做,因为我爱我的妻子。阿什米塔终于释然,伏在我的胸上睡了过去。第二天一早,我揉着发酸的胳膊,和同样饱受折磨两眼通红的吴昊相视苦笑。
十月中旬,我回了一趟国内。等我再次回到巴特那时,我惊奇地发现吴昊和他的“一月妻子”变得非常亲昵,直觉告诉我,他们已经弄假成真。当我试着调侃时,吴昊一点也不否认,他说:“你不知道,天天守着一个性感娇妻有多折磨,我实在扛不住了,只好做了对不起女友的事。我了解了一下,比哈尔邦的人均收入不到全印度人均收入的三分之一,甚至比不过许多非洲国家,所以往好的想,就当我在扶贫吧。”
我理解吴昊,换着年轻十岁,也许我也会偶尔放纵,何况有些事,并不单纯只是放纵。
12月底,我们完成了工作,准备返回国内。分别时,阿什米塔泪光闪烁,但表情非常阳光,那是她内心没受到半点污染的真实反映。吴昊也和他的“一月妻子”热泪拥别,在机场候机时他略带伤感说:“如果没有女友,我也许会娶她回国。”
飞机降到国内,已是新年元旦的前夜。见到接机的妻子,我脸上露出了自信的微笑。像上次想到李美研一样,我脑海瞬间飘过阿什米塔。是的,她们都不错,但在我心里,惟有我妻子最美。
文章来源 | 有故事的人
原标题 |她们都不错,惟有我妻子最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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