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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久前,薛佳凝再一次上了热搜,关键词是“淡出娱乐圈”。而在这个话题的上千条评论中,仍有一半的人,会提起“哈妹”以及胡歌——一个是她饰演过的最经典的角色,一个是她经历的那一段最出名的恋情。
其实,这些年来,薛佳凝一直在努力地摆脱“哈妹”与胡歌这两个标签,但人生的吊诡之处偏偏就在于——那些曾主动、被动给你声名与光环的,往往也会成为你最难以逾越的阻碍。在“哈妹”与胡歌之外,并没有多少人真的了解薛佳凝究竟是谁,也没有人知道,如今看似恬淡的她是否真的越过了这两座山丘。
01
“哈妹”之后,她为什么不红了?
当时,薛佳凝是通过全国海选得到这个角色的。只是,剧中的哈妹是追求时尚的新新人类,而生活中的薛佳凝从没去过网吧,也不喜欢迪厅,连电脑也不太会玩,没事喜欢在家看书、看DVD,平常最喜欢的颜色是黑白灰。
为了演好哈妹,薛佳凝买了很多时尚杂志,逛遍上海的襄阳路、衡山路,跟在高中生后面看韩国裤究竟怎么穿,奇怪的头发怎么梳,她们之间又是如何聊天的。
电视剧播出后,俏皮活泼的哈妹也引领了一阵潮流:服装造型被学生们争相模仿,襄阳路也有不少服装店开始以“哈妹”为名。薛佳凝走在街上,粉丝们认出她对着她大喊:“哈妹,哈妹我爱你。”
而在多年后重回这部经典剧集,观众们甚至还能发觉哈妹正是饭圈反私生饭第一人——面对绑架偶像的满子,哈妹清醒地对她说:“因为他是你的偶像,你就把他绑架到自己家里来,强迫他去做自己不愿意做的事情,你根本就没有把他当人看,你说这是陪伴这是拥有,可我却认为这是另一种意义上的伤害!”
今年,翻拍版的《粉红女郎》播出后,依然有很多观众发出感慨:“虽然当时知道演哈妹的演员已经20多岁了,但那种青春、活力仍然是由内而外散发出来的真实的少女气息。”
但在《粉红女郎》之后,薛佳凝一直在试图摆脱“哈妹”。
挑剧本时,她会刻意去选择与“哈妹”截然相反的角色。“我不喜欢做自己常做的事情,尤其是演员,你常常演一种角色,是没有激情的,你会觉得无趣。”她出演了勇敢果决的战地女军医,《家》中对抗封建大家庭的鸣凤,那些新的角色或是柔弱怕事,或是坏到骨子里。
对于薛佳凝来说,这种刻意不顺势而为的状况并不是第一次出现。
1995年,她考入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因为外形甜美可爱,刚进入上戏不久,薛佳凝就开始拍广告。对很多观众来说,童年一定听过她拍的DHC广告,“800-820-8820”这几个数字光是看着就有声音了,到现在还能随口哼出来。
但也同样是在大一那年,她出演了黄蜀芹导演的电影《我也有爸爸》,角色是女一号。
也正是在拍摄《我也有爸爸》时,黄蜀芹导演给了薛佳凝一个忠告:少拍广告。此后,薛佳凝真的推掉了几乎所有的广告邀约,直至大四,她才再一次拍摄了一条“雅倩”的广告,当时,这则广告的导演是关锦鹏。
但演戏与拍广告不同,名利场中充满了各种玄学,在这里,以退为进似乎并不是好的选择,毕竟,这里有太多的人乘胜追击。《粉红女郎》之后的薛佳凝,尽管片约不断,她本人也很认真地在演戏、尝试突破。但无论她如何努力,这些作品的影响力都远不如《粉红女郎》,直至今日,绝大多数观众在看到薛佳凝的时候,提到的第一个角色,仍然是——哈妹,尽管时间已经过去了18年。
对于自己和哈妹之间的关系,薛佳凝也曾引用过海明威的话来形容:“如果你有幸在年轻的时候到过巴黎,那么以后不管你到哪里去,它都会跟着你一生一世,巴黎就是一场流动的盛宴。”
02
“哈妹”之后,她为什么不红了?
关于这个问题,胡歌有一个回答最为经典——“她真的很好。”
很多时候,这句话都会被当做是薛佳凝为人的一个佐证。但某种程度上,被前任评价为“真的很好”,也是一件令人唏嘘的事。
在早期的访谈《最佳现场》中,大鹏评论薛佳凝:“总是委屈自己成全别人,你对自己太不好了。”而这种委屈自己和成全他人,很早便出现在了薛佳凝的人生中。
小时候,薛佳凝是那种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长得漂亮,还多才多艺。她参加学校的文艺晚会,不仅要领诵、领唱还要报幕。8岁时就曾在哈尔滨电视台主持过节目。还陪同省长和市长一起接待过外国领导人。
但这些光环并没有让她变得骄纵,有一次,上场前,她的大拇指被铁门轧伤,指甲脱落,疼得她泪流不止。但演出即将开始,她简单包扎之后戴上白手套微笑着重新站上舞台,谁也不知道她受伤。
薛佳凝的妈妈17岁时便从上海前往东北兵团,在这里成家立业。在薛佳凝成长的过程中,妈妈常常会给她讲起在上海的故事;思乡心切时,妈妈还会感叹希望有机会回到家乡。
薛佳凝把妈妈的愿望记在心里。高中还没毕业,她就报了上海戏剧学院表演系,和王景春、鲍蕾等人是同学,成为了班里最小的学生——她希望凭借自己的努力在上海落脚,为妈妈实现 “落叶归根”的愿望。
进入上戏之初,薛佳凝在学业上并非一路顺遂。进学校之后她最先学习的是演话剧、舞台剧,这对表演的要求极高。老师让做回头的动作,同学们都能做得很好,但她当时回头像机器人一样。这给她带来了挫败感,觉得自己可能选错行了。
宿舍晚上11点熄灯,薛佳凝就开着手电筒改剧本,改到夜里两三点。当时她的想法很简单——能够考一个很不错的分数给父母看。拍广告赚了钱之后,她第一个想到的也是让父母过得更好,大一放假,她用3900元给爸爸买了一件“雪豹”牌皮衣,是他身上最贵的奢侈品。
大学毕业4年后,薛佳凝与胡歌在拍摄《天下无双》时相识,2007年被媒体拍到后,两人的恋情终于坐实。不久后,胡歌车祸重伤。
在全世界都在宣扬她无私照顾胡歌一年、放下工作的时候,薛佳凝的回复则是亲口辟谣:“其实我就照顾他两次,有一次还是去医院没有碰见胡歌,照顾他比较久的是他兄弟袁弘。”
但对于这件事,当事人胡歌则亲口承认,“那个时候其实她一直在照顾我,她也放弃了自己的工作,为了照顾我牺牲了很多。”
关于他们的具体相处细节和分手原因,外人不得而知,但大鹏给予薛佳凝的评价某种程度上可以作为她行为模式的一种解读,而在感情中,那些付出型甚至有点讨好型的女生,大多都会遭遇一些波折,因为,感情说到底是一场关于“平衡”的游戏,而过多的付出与奉献,很多时候恰恰会破坏这种“平衡”。
这些年,我们能看到的是,薛佳凝在尽力地避免关于胡歌的话题,她几乎从未在任何公开采访中提及此事,被问及时,也是礼貌拒绝。
当年,《琅琊榜》热播时,有记者问薛佳凝是否关注,薛佳凝的回答是:“胡老师的戏我看了,特别为他高兴……在作品上让别人喜欢,就是非常值得尊敬的,他现在非常非常火,我就不想参与这个话题了。”
常言道“分手见人品”,无论舆论如何喧嚣,在分手之后,薛佳凝与胡歌的所做都称得上娱乐圈清流,这也是他们给予自己以及那段感情的最大尊重。
03
现在的薛佳凝,真的快乐吗?
关于这个问题,有一个肯定的回答是,她曾经经历过一段非常不快乐的时光。
至于为什么不快乐,她个人的解释是:自己大学毕业就留在上海打拼,长年累月的努力之后却发现,不停演戏,不停往外给予,觉得自己已经被掏空了。在接受采访时,她也曾承认,自己过去非常在意他人的评价与看法,常常因此紧张焦虑。
在经历了内心剧烈地动荡之后,2017年12月7日,薛佳凝发微博称自己“圆满了五加行”,在师傅指引下,她 “能于静处自由,心怀慈悲,开始装得下更多人的幸福。”
宣布皈依佛门之前,她的微博就渐渐“佛”了起来,一片岁月静好
如今,她会和闺蜜王冠一起结伴每年进藏。平时生活,如果不拍戏,她会从早上八点起来一直打坐到中午,然后看书、看电影。即便要拍戏,她也会要求自己保持阅读的习惯,也正是因为常年阅读,薛佳凝在很多采访中的个人表达水准,的确要好于很多女演员。
而那两个牢牢地贴在薛佳凝身上的标签——哈妹和胡歌,她也依然在尝试翻越。
事业上,2018年,薛佳凝参加了竞演节目《我就是演员》。在这个节目呈现的《左右》《归来》两个片段中,薛佳凝分别饰演了被生活磨损到绝望的母亲,以及在等待中渐渐老去的婉瑜,角色的年龄、性格都超越了她当下的经历,也无关娇俏、可爱。她的表演得到了不少评审的夸赞:“虽然是安静的凝视,没有台词,却看到薛佳凝身上莫名的宿命感,这让她和角色更接近,了不起。”编剧史航说:“这是岁月给薛佳凝的成长和沉淀。”
她依旧可以证明,自己是一个业务过硬的好演员,但如今,她只能面对被挑选的处境。她希望进行更多有价值的表达,但很多人显然更乐意去讨论她的眼袋和法令纹。
感情中,薛佳凝也被拍到过疑似的新恋情,但至今仍是独身一人。过去,她曾认为只有结婚生子人生才完整,但如今,爱情只被她看做是一个人生加分项,如果可以加分,就选择,如果不能,就放弃。她拒绝回答所有关于胡歌的问题,但对于胡歌之于她的意义,只有她自己知道。对此,她的朋友费霞曾说过一句意味深长的话:“一见逍遥误终生。”
看得出,如今42岁的薛佳凝一直在努力的维护自己内心的平静——只有真正经历过动荡的人才知道,很多时候,平静要比快乐宝贵得多,也正因为如此,这份平静的获得,也绝非易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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