冥冥中都早注定你富或贫
是错永不对真永是真
任你怎说安守我本分
始终相信沉默是金
是非有公理 慎言莫冒犯别人
遇上冷风雨休太认真
自信满心里 休理会讽刺与质问
笑骂由人 洒脱地做人
张国荣《沉默是金》
有人追忆他的容颜
有人怀念他的经典
可曾观悟过他注定悲情的生涯
一起伴着哥哥的歌声
追忆哥哥这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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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1969年/1-13岁]
1956年9月12日,哥哥出生于香港九龙一个裁缝之家,13岁远赴英国留学,就读于英国利兹大学纺织管理系。
张国荣出生在香港九龙的一个大家庭,兄弟姐妹共十人,三人夭折,他排行第十,是家中幼子。张国荣的父亲是裁缝,张父白手起家、手艺精湛,在20世纪30年代已于香港中环开设洋服店,是极知名的洋服商人。因父亲的事业红火,便有了张国荣的童年寂寞。加之,张母与张父虽感情并不融洽,却仍无奈想要辅佐丈夫事业,对家中大小事宜也少有问津,如此下来,生身父母,变得离他很远。从小缺少父母对他的关心,哀艳是童年。
张国荣曾说:“阿爸疼我是无条件的,阿妈对我好是有条件的。如果我不是今天的张国荣,阿妈对我的爱会有所保留。阿爸已经去世,但我始终觉得,他对我的爱全无保留,只是他不晓得表达……自小我就知道,我和他说话,他是有耐心去聆听的,阿妈则完全没有。所以到现在,我和阿妈连一句心里话也无法交流。”
父爱深刻又稀薄,母亲实在又未曾走近过,连兄弟姐妹皆年长他太多,由于年龄方面的差距,在玩的东西上都不同,年少与兄弟姐妹的相处也不和谐。世事仿佛都让他童年变得清冷、寂寞,甚至,落魄。
从哥哥对父母的评价和描述中,我们可以清晰地感受到,同样是孩子,可哥哥的敏感度非常之高,他能够马上觉察到父母内心深处的想法,觉察到父母那份爱的差别性,这一先天的天赋优势成就了哥哥的演艺事业,使得他的作品异常细腻、感性、直指人心、沁人心脾,却同时令他的感情世界充满了曲折、孤寂和落寞之感。所有结果的发生都不是孤立的存在,哥哥这样特质类型的孩子,却又偏偏成长于这样的原生家庭环境中,注定在他从小的心灵深入就种下孤独、孤僻的种子;他与父亲之间爱的关系注定了他在事业之路追求中的那份坚毅、执着和无条件付出,他与母亲间爱的感受则注定了他在感情世界中的若即若离、似有似无和始终的保留,就如同他的电影作品中,“要想不被人拒绝,最好的办法是先去拒绝别人”、“虽然我很喜欢她,但始终没有告诉她,因为我知道得不到的东西永远是最好的”,无不是他这般内心的真实写照。
我们生来无法选择父母以什么样的形式给予我们什么样的爱,而任何一种形式爱的呈现都是对我们成长的一种修炼和提升,这是我们人生必修的课题。就哥哥来说,他的课题恰恰就是:“如何直面自己这颗孤独的灵魂!”使我们痛苦的才必将让我们更强大!而哥哥最终的选择却是终结和逃避,注定了这颗孤独的灵魂将始终孤独下去......
1969年13岁,张国荣因课业不佳,致使张父觉得颜面有损,决定将年少的他送至英国留学。远赴英伦,对张国荣来说,不是不紧张担心的,却也有种微妙欢愉欣喜在心头。结束亦是开始。结束一段晦涩过往,开始一段崭新时光,未尝不是好事一桩。抵达英国之后,万事无法求人,只能靠自己。正因如此,几年留学生活,日渐修补了张国荣昔日不曾发觉的自己的各种问题。一切坚忍,皆从独立开始。
张国荣自幼便有音乐天赋,在香港的童年与少年生涯,来自家庭和社会环境的束缚令其难以抒发。在艺术气息浓厚的英国,张国荣方才微微得以释放。他时常去餐厅客串表演,自娱自乐。
中学毕业后,考入英国利兹大学,攻读纺织专业。专业的选择,也是基于父亲子承父业的心愿考虑。专业中开设的绘画与设计课程最契合张的兴趣。原本,他是想着,学有所成归港之后辅佐父亲,弘扬家族事业。
哥哥自幼的音乐天赋,因为子承父业而没有在他应该追求学习使命的阶段(AHPSY爱普事业生涯发展模型告诉我们:1-14岁是明确天赋优势,培育天赋模式的最佳时期)去培育自己的天赋优势。这个阶段的张国荣没有选择学习音乐,而是攻读纺织专业,如果不是在艺术气息比较浓厚的英国,可想而知哥哥的孤独灵魂会走向什么境地?
假如当初他可以进入专业的音乐艺术院校更早走向天赋释放之路,哥哥之后的演艺道路也就不会如此艰辛了!所以,当一个人没有更早地明天赋,生命就会给予我们不断地挑战,让我们在这些挑战中自我体悟到自己的天赋所在,从而在这个过程中修炼出“率天性”之法,走向“复天命”之路!所谓“经历该经历的,成长该成长的,你才会得到该得到的”,就是最好的实证。
看看张国荣之后的成长之路,我们就更明白了。
[1973-1986年/17-30岁]
17岁那年张国荣因父亲中风病危,辍学回港。回港意味着张需要结束自己独立生涯,重新与父母同住。他需要鼓足勇气重回过往阴霾的勇气,应对父母不和谐的婚姻,与家人看似融洽却又不被问津的尴尬的同居生活。
假若张父身体无恙,假若张国荣未曾中断学业,假若张国荣没有被迫回港,那香港文艺史,势必要变成另一番模样。没有哥哥,没有《为你钟情》,没有《阿飞正传》,没有妖娆百变长发蓄须的“热•情演唱会”,也不会有2003年4月1日的悲剧,不会有这些书和这篇文章。
或许,时尚界会多一位知名设计师。这样的人生,大约也是极好的,但却不是张国荣的人生。
回国之后不久,张国荣便决定从家中搬出独居。像一只猫,日间习惯形单影只的生活。不热闹,不喧嚣,只一个人安静待着就好。在香港独居生活并不轻松,是与在国外念书时迥然不同的两种状态。张国荣生性要强又倔强,独自谋生,维持生活,实在不是容易的事。
21岁,张国荣参加的电视台举办的亚洲业余歌手大赛,以一曲《American Pie》获得香港地区亚军。早期的张国荣,音乐才华未能得到施展和突破,一路跌撞,前途暗淡。为了维持生计,张国荣不得不在酒吧驻唱,成为一位酒吧歌手。几年的演绎经历,张国荣日渐有了扎实的表演经验,对听众趣味与唱腔唱功的细节把握,都独有领悟。
身陷困途的张国荣却是孤助无望,是独自摸爬滚打数年之后方才有了后来。而这当中的辛酸苦辣,是旁人并不知晓的,亦是无人懂得。但他不惧艰辛,不惧诋毁,不惧运命之偏颇,隐忍铿锵,一步一步往下走,静看流云辗转,清风无依。他知道:岁月总会童叟无欺,慢慢便过去了。
21-28岁,凭着“志气”二字,支撑他走过7年。从冷面小生日渐成为风华绝代的一世名伶。28岁出演首部音乐电影《惊情》,创电视台收视纪录。歌曲《Monica》,获第五届商业电视擂台歌曲大奖、第七届香港电台“十大中文金曲”奖、第二届无线电视“十大劲歌金曲”奖,获得《华侨日报》“十大最受欢迎艺人”。30岁当选香港电台年度“演绎十大当红人物”。
生命总是以他独有的方式来推动着我们每一个人的成长,生活的变迁虽然让张国荣走向了天赋发展之路,但缺少了专业的培养和扎实的基础,使得这条道路异常艰辛而孤冷。
但张国荣骨子里的天性使然,深刻地演绎了“一个人在该沉淀的时候就必须苦练内功,在该深度聚焦的时候就必须专注天赋领域,在该全面磨砺的时候就必须全线出击”这一成长哲学,因此在30岁之前就迎来了他应该拥有的“专家地位”,得以迎来事业之旅的第一个辉煌期。
[1987-1995年 /31-39岁]
1989年,宣布告别歌坛,因为他当年33岁,故在红馆连开33场告别演唱会。年纪轻的时候,张国荣艺海沉浮,也曾追名逐利。但名利是烟云,在得到之后方才能够知其轻微与不足挂齿。在这世上,需要心有持重,用心珍视的东西,不少。但名与利定不在其中。只是生计艰辛的时候,难免有错觉,以为世间幻爱,皆抵不过真金白银。但其实,不是。能在演艺事业的最巅峰时期引退歌坛,不是寻常人可以下定决心的。
张国荣之所以是张国荣,自有他的灵性和觉悟在。许是与生俱来的。如同他的风姿。任何一条道路都须走得心持信仰,方能行得长远,看得深切,历经得丰沛。
张国荣的艺海生涯,是在一种缓慢的自我构建和行进当中积累能量的过程。在损毁、重建、沉淀、整理的步迹当中,他日渐明晓完善着自己的艺术认知。而每一张音乐作品,每一部电影作品,之于他而言,既是他留在岁月里的印记,亦是时光淋漓过身心的痕迹。因此,回顾张国荣的乐坛生涯抑或是电影历程,亦是追念他一生最重要的部分。
在艺术作品当中,张国荣诠释的亦是在流年的缝隙当中,支撑他过完这一辈子的所有人生哲理与智慧,都是爱留于世的见证。包括与亲人的远近相待,与友人的贴心相持。冷离爱意的艺术作品,无论是音乐还是电影,皆是不足以挂齿的。张国荣在艺界的成功与声望,与他自身对爱持重的态度关联密切。张国荣寄予在艺术作品中永恒不变的主题,是他的爱之天性、爱之信仰、爱之梦想。
事业的成功始终离不开“长在骨子里的坚强、融入血液的信念、根植信仰的梦想、融入生命的使命”,张国荣的成功无不再次见证了这一点。与其说他在演唱别人的歌曲,扮演他人笔下的主人公,不如说一切的诠释都是他自我的表白,因为他已经将自己的信念、使命、梦想,自己生命中的一切融入了他所有的作品之中,这是有血有肉鲜活的生命个体演绎,如何不让人为之怦然心动、心有戚戚呢?
人是需要有时间用来沉淀积累的。所以,33岁那年,张国荣退出歌坛之后,便决定远赴国外读书。他说:“念书时觉得自己肤浅,要吸收,要增加厚度,念完了或许会做些与美术或者设计有关的事,例如家私设计,多学习一些有关绘画的知识、古典音乐等等。”是这样一个内心温柔凡事留有余地的人。对待演艺事业的态度亦是他为人处事的原则之映照。繁华之后,他只想得来片刻悠闲,晃荡在日照满地的马路上,饮一杯淡茶,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过一段沉寂、安稳、自如的平静生活。
当你未曾去经历你该经历的,生命就会在某个时刻促发你重走那段经历,才会收获你该拥有的。在少年阶段缺少了专业沉淀和积累的张国荣,必然要在这个时间点选择重新开始自己的学习生涯阶段,完成他该完成的学习使命(AHPSY爱普事业生涯使命论)。没有这段经历的沉淀和积累,张国荣的演艺事业不会走向第二个顶峰期。
有一种人。他对谁都那么好。只对自己不够好。
昔日,张国荣说过这样的话:“你只有一条命,我也一样,有今生无来世,所以我们在这一世,要尽可能地对身边的人好,把一颗心交出来。”人生在世,最难最好的便是,扶正一个“人”字。但他做到了。
早年,张国荣也曾与数位名媛淑女恋爱过。但只有毛舜筠最得哥哥的心。昔年,他甚至说:“如果当年毛毛愿意嫁给我,我的一生可能就此改变。”只是那年,你还好年轻,行事雷厉,又冲动,总是难令女子觉之安稳。
还有梅艳芳。二人感情交厚,虽不成眷属,但犹似亲人。梅艳芳情路不顺,昔日还曾跟张国荣玩笑说:“如果我真的嫁不出去,你娶我吧。”总有一些人,这辈子大概也不能在一起了。你们是如此,许他或她身边亦有这般一个人,友达以上,爱情未满。但终究是段好珍贵的缘。
事业道路的成功,并没有带给哥哥感情之路的顺遂。童年原生家庭的影响和他天赋的个性,这颗行走在红尘中的孤独灵魂,始终无法直面“爱与安全感”在自己内心的那份强烈冲突。“我一直以为是我自己赢了,直到有一天看着镜子,才知道自己输了,在我最美好的时候,我最喜欢的人都不在我身边”,这便是张国荣内心的真实独白。每个人来到这个世界,都注定有着自己必须完成的使命,走完自己该走的道路,你才不枉来这一世,才会真正从中体味到什么是真正的人生?透过婚姻、透过家庭,一个人才有机会悟出:何为真正的爱、无条件的爱?在爱中的付出和给予是如何存在的,它们到底意味着什么?如何透过家庭的“爱”释放出“大爱”?对社会的那份回馈对自己又意味着什么?透过婚姻、透过家庭,一个人才有机会感受到真实的“安全感”,才会拥有一份强大的能量去直面自己的人生课题,拥抱自己这颗孤独的灵魂,才能以更坚定的那份信念走完自己的人生之旅。这份缺失,始终是哥哥的命门,始终让他无法走过他必定要面对的那座大山。
1995年,39岁,你宣布复出歌坛。引退再复出,总要惹流言纷纷。只怪世风荒诞,你不想要做或者想要做一件事,怎么就非得旁人来批准?不需要。你从来就不是某一个人或者某一群人私有的。你只属于你自己。旁人应当有的态度是:欣赏你,鼓掌捧场;不欢喜时,互不相干,不听不看不论断。期望你引退歌坛之后再不复出的人,大抵都是不那么欣赏你的人。又或者,根本就是别有用心罢了。
世界那么大,人族的声音总是那么嘈杂。你说,你要复出再唱几年歌。荣迷都在喜悦欢欣。也是,你到底还是放不下。放不下你的音乐,放不下你对被宠爱的雀跃。世上难事不少,最难的,是清空、放下。但这对香港乐坛,亿万荣迷,是好事一桩。你依然向媒体和公众做了解释。原本,这是没有必要的事情。但是你为人严谨,旁人对你轻蔑,不代表你要回之以淡漠,你选择解释,是因为你懂得人与人之间若要维系一个长久的良好关系,尊重,是头等重要的事。
你说:“我是反悔了,但这并非是自掴嘴巴。六年前我退出歌坛,当时我并非做戏,而是真的想这么做。但是随着岁月的流逝,年纪的成熟,我的心路历程也改变了,想法和当年不同。而且这几年间,我时时都想唱歌,不过多数时间是关在房里自己唱,有时候是在朋友的派对上唱,我实在是太喜欢唱歌,现在,我做回我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有什么不对?”
哥哥始终有放不下和无法面对的孤独,唯有在歌声中、在舞台上、在角色里,才能让他做回真实的自己,才不必时时面对自己孤独的灵魂。他的回归,对于所有喜欢张国荣的粉丝来说,对香港演艺界,是何其之幸!而对于张国荣本人来说,让自己回到了事业中的繁华之景,却很难再给自己一个与自己独处的空间,去真正体察自己到底想要的是什么?
[1996-2003年 /40岁-47岁]
是年,1996年。这一年,你40岁。是你复出歌坛的第二年。你发行了复出后的第二张音乐唱片——《红》。烈烈如火的红。哀艳如火的红。不羁如火的红。它是你以为对自己内心艺术追求与情感依归最好的注脚。唱片《红》的问世,对于香港乐坛来讲,是一个新的参照。对于你来讲,是一个昔年的温柔梦想得以缓慢实现,是而今你决定突破人世困阻与禁忌,摆脱现实虚假与妄念,与自己灵魂对话的转折。你要在这虚妄人间,与真我迫近一回这首同名主打歌《红》,仿佛是暗夜里盛开的花朵,开得好夺目。颓靡,沉重;破碎,伤痛。这些年,走过漫长路途。你日渐在幽深夜里,看清自己,摸索出自己灵魂的颜色和脉络。对自己的失去跟所得,你都一一放在心中,并且沉默。
人的一辈子总该有一个爆发的时刻。将昔年沉淀的怜爱与疼痛,一并化作幻觉,交付给电影,交付给音乐,交付给未知的生活。所以,有了这一首《红》。你根本便是一个对生活充满热望的人。你想要,静好却又热烈地存在过。你日渐做到。这张唱片里,你依然在创作。当中的《红》《有心人》《意犹未尽》依然是亲自作曲。其中,《有心人》作为电影《金枝玉叶Ⅱ》的主题曲,入围了第十六届香港电影金像奖“最佳电影歌曲”提名和第三十三届台湾电影金马奖“最佳电影歌曲”提名。
2000年是个好年份。张国荣好忙碌。先后监制并发行了两张唱片,分别是《Untitled》和《大热》。并一如既往参与制作,《我》和《大热》两首歌均是他亲自作曲。同时,出品了MV影碟《Hit2000张国荣Leslie》,并亲自导演了几支歌的MV,分别是《I HonestlyLove You》《枕头》《洁身自爱》《你这样恨我》等,又获奖无数。
当然,这一年最受瞩目的是他举办的演唱会。包括“商台903拉阔音乐会”、十三场红馆“热·情”演唱会和二十四场世界巡演。张国荣的“热·情”演唱会,当真是好火辣的。很多荣迷都认为这是张国荣从艺以来最成功的演唱会。无论是他个人的表演状态,还是硬件筹备都是无与伦比的一流水准。演唱会的主题是: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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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只做自己,只做张国荣,只做独属于你自己的经典。不管人情冷暖。无畏世间迎拒。
哥哥在歌曲和电影中,找回了真实的自己,释放了真正的自己!假如他可以一直活在电影中,还会不会有13年前的那一刻?假如他一直都做着《红》中的自己,只是静好却又热烈地存在着,假如他没有出演《霸王别姬》中的“程蝶衣”、《异度空间》中的Jim,看到了另外一个自己的话,又会如何?
2003年,张国荣四十七岁。是日,晚,6点41分。张国荣从香港中环文华东方酒店二十四楼坠楼,送香港玛丽医院,经抢救无效死亡。终年四十七岁。不久,香港《苹果日报》刊出了张国荣遗书全文。如下:
Depression!多谢各位朋友,多谢麦列菲菲教授。我一年来好辛苦,不能再忍受,多谢唐唐,多谢家人,多谢肥姐。我一生无做坏事,为何会这样?
Leslie
与张国荣生前关系亲密的电台主持人查小欣说:“抑郁症把张国荣折磨得好苦。病发初期,他只觉胸口像被利器刺插,很痛,很无助,他们说他痛苦得在屋里大叫。由于不知道是患了抑郁症,他用尽各种方式去帮自己,包括求神问卜,后来在唐先生及一帮好友劝告下,他才去看医生和服药,但最后他还是选择了离开。
遗言中说“我一生没做坏事,为何这样?”我只是个世俗的凡人,我希望我喜欢的人和那些喜欢我的人能各自在世界的角落中安然活着,哪怕经历时间的腐朽,哪怕经历世事的沧桑。随着生命自然的老去,便该是上帝赐予我们最好的礼物。
每个人的人生都是自我构建的过程(AHPSY爱普事业生涯构建论),你就是自我人生的导演,这部人生大戏完全由你来编写剧本,由你自己来做导演,并由你自己来做主演。如果你构建自己的一生是一部苦情大戏,那么你实际走过的一生就会如此;如果你导演自己的一生是恐怖片,在惊吓中获取人生经历,那么你的一生必将充满坎坷和意外;但如果你构建自己的人生是一部喜剧,你也会同样为自己演出一部喜剧的人生。哥哥的后来选择了苦情大戏,选择了“程蝶衣”,选择了Jim,那么你又将如何构建自己的一生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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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路是坦途可挟着无畏的心,
曾经奋斗多时心志也曾稍沉!
告别了是否会留痕?
未卜再上前程会如何?
坚信那是崭新开始,
快乐通向永恒!
LESLIE经历的,
仅是他朝向正面走的心得,
那是乐观的、愉快的、无悔无怨的!
本文部分参考自《孤独是心的猎手:张国荣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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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生就是一场修行,亦是一场自编自导的戏。你是这部戏中的编剧、导演、演员,如何演好这部戏全在于自己!这里是你的心灵驿站,如果在人生路上走累b了,欢迎你进来歇歇脚; 聊聊婚姻、家庭、育儿、工作、情感、生活,你将会有眼前一片开阔的景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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