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先歡迎被標題騙進來的各位。
然後我要立刻澄清一下,這並不是一篇見崬作業甚麼的,而是一篇追悔莫及的悼詞,哀悼我那去而不返的智商。
我確實跟靳崬同室共處了12個小時。
但是我並沒有看見他。
嗯,我也很絕望。
事情是這樣的:
我週五出差到深圳,計畫週日回北京。
昨天(週六)下午公司說,原定去紐西蘭出差的一位同事A臨時有事去不了了,問我能不能代一下。
通知我的時候是週六下午一點。
飛奧克蘭的航班是週日淩晨一點。
說實話我的內心是拒絕的,當時有點想攮死我領導。
溝通的結果是不到六點我已經從深圳回到了首都機場,準備飛奧克蘭。
么蛾子又來了:飛奧克蘭的航班客滿沒有餘票,我必須等同事A到機場退票,然後我再買下他退的票。
本來這也沒什麼難度,然而此刻同事A說他在廣州,馬上登機飛北京。
落地10點。
好吧,我等。
事情發展到這裡,雖然有點突如其來,但其實並沒有影響什麼,我要是老老實實地在機場熬到晚上,就能看見活生生的機場崬,並且可以跟他一起安檢過關到貴賓室小憩然後登機,足夠發生很多事情了對吧。
然而我根本↓↓↓
不作不死,說得不就是我麼。
六點一刻,我正拖著行李在首都機場T3覓食,朋友打電話說搞到一張當天晚上人藝話劇《窩頭會館》的票,問我去不去看。
可能有的朋友不太清楚這個戲票有多難買,線下售票早上9點開票,頭天下午1點就有人去排隊,有人排了19個小時最後都沒買到。
那時候我還有4個小時可揮霍,不能不去。
本來打算只看半場,然後10點之前回到機場。
結果看嗨了,接到同事A的奪命連環call才往回趕,到機場已經快12點,同事A早就跟國航票務溝通完畢,就等著我本人到場取票了。
我在A想攮死我的目光籠罩下過了閘門。
嗯,就是不久前靳崬揮手跟粉絲拜拜的那個地方。
其實如果這個時候我安檢過關完直接去貴賓休息室,應該是可以見到他的。
好死不死,在去休息室的路上偶遇我司下游某供應商的負責人,他要搭當晚的航班去歐洲。
我們兩個公司之間正在撕一場曠日持久的逼,狹路相逢,就隨便找了個登機口坐下開撕。
一直撕到機場廣播喊我的名字催我登機。
帶著撕逼的餘怒上了飛機,公務艙頭一排,坐定睡覺。
12個小時之後睜眼,沒過兩分鐘就開了艙門,我第一個沖了出去。
在奧克蘭機場取了行李,換了當地電話卡,打開微信,看到公眾號編輯部群裡小夥伴轉的微博:
當時我的內心活動是:
很快靳崬工作室官方就發了微博,發佈時間給我會心一擊。
這塌嗎不就是我坐的航班落地再取行李然後上車之後的時間么。
我就這樣錯過了。
從首都機場一直錯到奧克蘭。
如果加上候機時間,整整13個小時。
此刻我在夜幕籠罩下的奧克蘭滿懷悲憤地寫下這個(原本可以但由於我sb所以沒有)捕捉活體靳崬的故事,要知道我可是坐公務艙最前排啊,只要我登機時抬頭看一眼,或者起身下飛機時環顧一下周圍,就絕對能看見他。
然而我沒有。
更讓人抓狂的是,在奧克蘭接機的外國同事說,他在等我的時候看見照片上這個人了。他并不認識靳崬,但是當時一個男人跟幾個女孩一起走過來,他多看了(女孩)兩眼,記住了(中間的男人)那件(很醒目的)花襯衫。
嗯,我現在有點想攮死我自己了。
最後上幾張奧克蘭夜景,妳們的哥哥/霸霸/老公/男朋友,此時此刻正在欣賞這樣的夜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