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回答1993,你还记得24年前的那个鸡年吗?

请回答1993,你还记得24年前的那个鸡年吗?

AirBitClub 内地女星 2017-02-01 00:35:30 260

现在是2017年的除夕,我们即将迎来又一个鸡年。


不知道为什么,说起上一个鸡年,我总会想到1993年——明明应该是2005年啊。


在24年前的那个鸡年,一位长者到北京房山拜年时,给一位小朋友送上了可爱的绒毛鸡,那一年的新任美国总统是克林顿。



而24年之后,我从某宝上买到了那只山寨鸡,相似度99%,多亏了马云。




24年之前,还在大学教书的马云为了使自己开办的海博翻译社扭亏为盈,正在背着麻袋坐火车去义乌批发小工艺品。而还在读书的马化腾做了一个股票分析软件作为自己的毕业设计,某公司花五万块买下了这个软件,这在当时不是个小数目。

 

那时候,马云和马化腾都不会想到,24年之后,他们将用五福和微信红包统治着人们的春节。



1993年,最热闹的文坛新闻来自作家贾平凹,坊间传言,他出版了一部小说,拿到了100万版税——这个消息很快被贾平凹本人辟谣,但还是被全国媒体广为传播。

 

人们对于经济的关注,在那一年开始,逐步升温。

 

这一年四月,北京大学推倒校园临街600米长的南墙,改建为商业街,引发轩然大波,一家媒体这样报道:


不管愿意不愿意,象牙塔的概念在这里消失,而素以重学术、重政治著称的北大人将与市场经济结缘。

 

在上书山还是下商海的讨论中,更多人选择了出国,我们称之为“洋插队”。北京电视艺术中心拍摄的《北京人在纽约》,是我妈当年的年度电视剧——北京音乐家王启明与妻子郭燕,怀着对美好生活的渴望,终于来到了神往已久的美国。然而,一切并不完全像他们想象中的那样美好——当然和钱有关,又不止和钱有关。

 


除了在王姬出现的场合偷偷看两眼,我爸对于我妈看《北京人在纽约》流露出的那种小资产阶级悲观情绪很不以为然。他更推崇另一部在下半年开始制作播出的大型家庭喜剧《我爱我家》,梁天扮演的贾志新在1993年的经济大潮迷失了方向,整天在家不上班,号称开着三五家公司,每天“进出数十万”,我爸当时有许多这样的朋友,他觉得这太真实了。


在那部剧里,和平女士的大鼓还唱得有模有样,英若诚(胡爷爷)、文兴宇(爷爷)、金雅琴(余大妈)还在这个世界于我们谈笑风生,葛优还留着一点头发,赞助商“长春恒达企业发展公司”是英达的堂弟英宁(也是小凡的演员赵明明当时的男朋友后来的老公再后来的前夫)从吉林老家拉来的赞助,这家公司已于200311注销——连下一个鸡年都没熬到。

 


而那时候,和贾园园差不多大的我在郭富城和毛宁之间摇摆不定,虽然郭富城更帅,但毛宁在春晚上唱的那首《涛声依旧》,确实打开了我少女的心扉。我的同桌小六在夏天哭得抽搐背过气,还送到了医院,后来才知道,因为她铅笔盒上贴的“以后要嫁的那个男人”在624日到富士电视台录制综艺节目时,跌落到2.7米的台下,头部严重受创,之后去世。

 

那个男人叫黄家驹。


 

 

1993年,对于我来说,最重要的东西,是小霸王学习机。

 

在那年秋天,我终于拥有了一台——虽然最后我只记住了那句开机语音——小霸王其乐无穷啊。



那年秋天,9月23日,我爸在电视机前流了泪——因为申办奥运失败了,他本来为庆祝而买的一箱啤酒瞬间变成了浇自己块垒的解忧工具。


我妈说,我爸得了申奥失败综合症,这表现为两个,第一,他给我买了小霸王学习机;第二,他好像着了魔一样,给我喝各种强身健体的补药。

 

当我拆开那个红色包装,拧开那个小瓶,用细细的吸管喝难以名状的液体时,爸爸会停下手头的所有事情,满意地看着他的女儿,好像三十秒之后,我就会迅速长成女超人——我喝的是马俊仁的中华鳖精。

 

对于马俊仁和“马家军”而言,1993年是最好的年份。第七届全运会上,王军霞以293178打破10000米世界纪录,将原纪录缩短了41.99秒。在此前813日至822日举行的德国斯图加特田径世锦赛上,王军霞、曲云霞以及刘东分别夺得女子10000米、3000米和1500米三枚金牌,而3000米的银牌、铜牌也收入马俊仁弟子们的囊中。

 

我的爸爸,沉浸在9月23日申奥失败的痛苦之中,忽然,他被电视上的嘶哑吼声深深吸引,虽然只有一句台词——“我们常喝中华鳖精”,但仍旧可以轻易分辨出,那是马俊仁。

 

1993年之后的两年,我喝了很多中华鳖精。我讨厌那种味道,但这只是我少年补药生涯的开始,在这之后,我还会持续接受白兰氏鸡精、太阳神口服液、脑白金的轰炸,中华鳖精时代的结束,源于我爸爸在三年之后看到的一篇报道——那位记者在制造中华鳖精的工厂里,只看到了一只鳖,惬意地在水池里游来游去。

 

我爸扔掉了那张报纸,随同那张报纸一起进入垃圾箱的,还有我喝剩的中华鳖精。

 

 

1993年,我爸的英雄是马家军。

 

而我则被四个穿着西装滔滔不绝的男生女生深深吸引。1993年的夏天,在我幼小的心灵里,第一次有了一种冲动——我想上大学。

 

829日,在新加坡广播电视局演播厅,复旦大学与台湾大学的辩论队进入决赛。决赛辩题是“人性本善还是人性本恶”,评委是著名作家金庸,复旦大学抽中的辨题是“人性本恶”。印象最为深刻的一句话,是四辩蒋昌建在总结陈词里说的:

 

黑夜给了我黑色的眼睛,我却要用它来寻找光明。

 

我在电视机这头忽然流下眼泪,然后找出我最美的信纸,在上面洒满六神花露水,写了一封最热情洋溢的信,给蒋昌建。写的什么,我已经忘了,只记得最后一句话是,您等着我,我一定要考上复旦。

 


很多年之后,我问蒋大哥,信你收到没有啊?

 

他没有正面回答我,只是说,看来还是实现理想了嘛。

 

知识可以改变眼界,食物也可以。

 

1993年的夏末秋初,我们更关心一种叫和路雪的冰淇淋。

 

让我们先来回顾一下当时淳朴的雪糕界状况:最朴实的盐水赤豆绿豆棒冰,大概三毛。量很大的“光明”冰砖,常在碗里食用,一块钱。人气明星三色杯,巧克力草莓香草,其实只有颜色的区别,一块五……

 

哈根达斯还有四年才能来到中国。

 

我们最常吃的,是和路雪入门级的小牛奶,一块五,份量比其他同类产品小很多,但是那种浓郁的奶味,颠覆了我们对于奶油雪糕的全部想象。大约到1994年,我才吃上了第一支可爱多,但最神奇的事情是,我们班级里,谁也没有吃过梦龙,只有一个传言,如果谁可以捡到梦龙的褐色包装纸,回收给小贩,可以卖一块钱。

 


与和路雪一样颠覆了我们的味觉体验的还有红烧牛肉面。

 

让我们也回顾一下当时淳朴的方便面界情况,那时候,方便面是一种“高档零食”,北方小伙伴们的方便面世界是天坛方便面,广粤地区的同学则记住了华丰三鲜伊面,而对于华东六省一市的我们来说,中萃面是绝对的方便面霸主——尤其是可以冲出浓郁雪菜味的雪菜面。

 


然而,红烧牛肉面改变了1993年的方便面格局。

 

秘诀就在那包酱料包。

 

在这之前,我们从来没有吃过里面真的有牛肉的方便面,哪怕是一点点牛肉渣!电视里反复播放着“好吃看得见”的广告,吃面附赠纸碗塑料叉,还有那一包牛肉酱料包,终于以压倒性的实力终结了群雄割据的方便面时代,成功将口味分裂的各地区统一了起来。

 

很多年之后,我才知道,只有中国的方便面里,是有酱料包的。连方便面的故乡日本,人们也没有听说过酱料包的存在。

 

 

24年前的大年夜,你在做什么?

 

天渐渐暗下来的那一刻,我永远不会忘记,爸爸偷偷塞给我的一个纸袋。妈妈在厨房里忙活着,做我最喜欢的蛋饺——因为好像元宝。她用一块肥猪肉抹一抹铜勺子,然后倒入金黄色的蛋液,最美妙的是那一声“呲啦”,蛋液与猪肉的完美结合,未凝结之时,会发出一种微微的焦香,是年三十的限定香氛。

 

我喜欢蛋饺的味道,但在那一刻,我的鼻子忽然失灵了。我只对面前这个纸袋产生兴趣,尽管纸袋里的东西已经冷掉了,但我还是一下子可以嗅出它的味道,那冷掉的油渍仍然可以散发出令我迷醉的香味——对,这是我爸送我的新年礼物,一块吮指原味鸡。

 

那时候,我还不知道,两年之后,我将被一个叫麦当劳的牛肉汉堡征服(因为麦当劳在1995年才进驻华东地区)。我的世界里,肯德基就是我的米其林制霸——很长一段时间里,我都偷偷地保守着一条秘密:当你点吮指原味鸡时,你可以微微扬起头,用小一点的分贝,对戴着黄帽子的姐姐微微笑着说:鸡腿。

 

嗯,然后,你的原味鸡里将不是鸡脯肉,而是我们小孩子才懂得欣赏的世界上最美味的食物——炸鸡腿。

 

我的爷爷一直抵制肯德基,他坚持认为门口拄着拐杖站着的那个老头一定曾经去过朝鲜,要不就是越南战场——否则,为什么人们要叫他山德士上校?他认为世界上最好吃的鸡只有浦东的三黄鸡,就像他常说的:“除了白斩鸡,什么都唔撒吃头!”但他并不抵触去肯德基几步之外的荣华鸡,全家人吃咸菜毛豆+罗宋汤+蛋炒饭+大鸡腿的标准套餐——一边吃,爷爷就会一边教育我:“中国人,要吃中国鸡。”

 


1993年,那时候的我,脑子里只有肯德基,哪怕是爸爸前一天买的冷掉的鸡腿,也是最无上的美味。很久很久以后,我才知道,爷爷的话,才是真理。

 

这世界上,最好吃的真的是中国鸡。


24年过去了,又一个鸡年。


我很想你,1993年。

以前的鸡年春晚真是又开放又好看

其实……从1983年中央电视台第一届直播春晚开始算,鸡年春晚也就轮到过两届而已——1993年、2005年。

2005年鸡年春晚“千手观音”。

今天Sir不打搅你吃年夜饭。

就一篇,看完请你赶紧跑去抱妈妈,有一年没抱了吧?(蛤,还有没到家的同学?不是有毒舌电影APP么!点阅读原文,让它陪你路上玩)

每近除夕夜,Sir都要经历一种蜜汁生命体验。

Sir管它叫做,除夕の战栗

如果非要形容是什么感觉,大概就类似于尿急吧。难受的同时,有一种憋尿的爽感。(一本正经脸)

恰如Sir临近除夕的丰富内心戏——

“今年怎么扑街,好想看!”“看or不看?不看全民吐槽我独方怎么办……”“眼好瞎。可是段子多啊哈哈哈!”

Sir要说的,你肯定秒懂:近些年来的春晚

2017鸡年春晚,总导演期许很高 :

希望不被大家吐槽

放心,Sir绝非残酷无情之人。

今天Sir只想做一个安静的美男纸,静静回忆一把那些年爽过我的鸡年春晚。

说是那些年,其实……从1983年中央电视台第一届直播春晚开始算,鸡年春晚也就轮到过两届而已——1993年、2005年。

今天只说它:

1993年中央电视台春节联欢晚会》

央视直播史上第一届鸡年春晚,不是经典最多的一届。

却绝对是风气最开放的一届。

当时才36岁的张子扬,是央视第一个竞标上岗的春晚总导演。

总导演张子扬直接将舞台置于观众席中央,即舞台外围就是观众位,“演员演完了就跑到台下,跟平常观众一样嗑瓜子”。

内场开放不算什么,但外场开放就牛了。

当时直播现场的主持六人组,紧紧团结在赵忠祥倪萍杨澜身边的,是——

香港的梁雁翎、宝岛的李庆安和新加坡的张永权。通过他们,完成了与不同地区的直播对传。

这种格局我们今天怎么看不到了?

在总导演张子扬如此开(大)放(胆)的布置下,这些经典节目就不稀奇了。

戏曲《春童献瑞》:年味足

这是一出小演员撑起来的地方戏曲串烧,淮剧、越剧、黄梅戏等无缝切换。

主题就一个,拜年

在Sir看来,这台戏的经典在于,年味朴拙。

相比于如今春晚的塑料质感、工业水平的联欢氛围,它郑重其事地把民间风俗请上舞台,带着百分之一百二的喜庆。

年画、寿桃、闹洞房……随便搂一眼都是过年的感觉啊!

 

 

小品《擦皮鞋》:时代感

无论哪个时代,都有装B(名词)。

黄宏饰演的这个装B,在外是个擦鞋匠,在家偏偏装成高档人。

吃的用的、言行举止,都带着九十年代的潮流气。

还没上场,就跟全国人民介绍自己行头的来历:

生活现在讲情调,不穿睡衣睡不着觉

衬衫领结,套粉色浴袍,骚潮骚潮。

红酒、高脚杯、餐巾、刀叉,一样不落。

对保姆大呼小叫,用的也是高级词汇,“用餐”“更衣”“下榻”:

吃完饭之后,把我那卧室给我收拾收拾,中午我要回来下榻

但劳动人民的本色真能伪装得了吗——

阴天下雨,闲着膀子难受

相声《拍卖》:高级黑

在93年,相声表演还没如今这么弱势。

《拍卖》算为数不多的轻相声经典之一,表演拍卖演艺圈名人的私人用品。

Sir一向认为,相声是说话的艺术,更是黑人的艺术。

不信你看,“观众朋友们我想死你们了”的冯巩,黑得多有存在感。

第一件拍卖物品,赵本山的蓝布帽子,底价500元。

冯巩:“赵本山帽子的价值就在于,买回来二十多年了就没洗过。”

说完还闻了闻,看那嫌弃的嗅感,Sir差点就信了。

第二件拍卖物,是一根白头发。

白头发的主人是当时国足队外教施拉普纳(在节目现场顶着一头地中海造型)。

冯巩一脸痛心疾首:

放心吧,白头发我们就留了一根,因为您脑袋上也不富裕

略有冒犯,又符合节日气氛,黑得漂亮。这比如今一味堆就的网络段子高几个level?

想重温的,Sir给你们找好了——

| 时长:10分38秒 |

歌曲《涛声依旧》:白围巾

这是春晚历史上,一夜之间火遍全国的流行抒情歌曲之一。

当时才24岁的毛宁,成为疯魔万千少女的白围巾王子

这一张旧船票,能否登上你的客船

也成为继许文强之后,带动全国各摊贩白围巾销量的第二人——

豆瓣网友@交换舞伴:

连本山大叔也中了《涛声依旧》的毒,1999年央视春晚@本山大叔:

我这张旧船票还能否登上你的破船

  港台连线:开个眼

 

张敏、黄霑

你没看错,好几位娱乐界的重磅人物,都在93春晚露面了,谦逊得很,和气得很,那种情绪也瞬间带动了你:

天涯海角,都是中国人。

直播现场有港台主持班底,还实现了节目对传。

Sir好像不是那个年代的(可能是蜜汁90后?),但Sir有个大胆猜测——

受时代的局限,此前的春晚从未正大光明地拥抱过劲歌热舞。

(就连载入春晚史册的1987年《冬天里的一把火》,也因为迪斯科动作太不规矩,在直播时被领导紧急喊话,从全景切成近景。整首歌后半段都只有近景……)

不信你看,同一台春晚,我们的歌舞画风大都还是这样:

合资企业火火火,股市行情牛牛牛


《好年头好兆头》


但也同样是这台93年春晚,一改遮遮掩掩的扭捏,尽情展现了港台流行文化。

新鲜、眼花,那叫一个看不过来。

下面,Sir为你采访几位当年看过直播的观众——

现场播放了香港歌手邝美云的MV,那种曲线尽显的投影啊……Sir爸表示很喜欢。

这曲梁雁翎的《像雾像雨又像风》也唱尽小女人的情思,Sir妈表示现在还会唱。

还有老家伙云舅印象深刻的彩蛋——

成龙大哥在星空电视台门口,表演舞龙舞狮。看得出,当年的他对“上春晚”这件事也很激动。

到了连线台湾的部分,郭天王直接顶着传说中的“富城头”跳出来。

他盯着镜头,坏坏的样子不知道击中了几亿大陆女性同胞。

总之,这些港台连线的环节,在当年可以说是ET般的神奇降临,来一个火一个。

双人舞《两棵树》:可能是春晚耻度之最

在Sir看来,杨丽萍(虽然一直美着)的颜值巅峰就在这里。

看个十遍八遍就可以往下拉了。

这是她继89年的《雀之灵》后,第二次上春晚。

《两棵树》的表演时长是惊人的五分半钟,可能是春晚史上独舞时长的极值。同时这种性爱隐喻,可能也是春晚耻度的极值——

杨丽萍和舞伴表演两颗相互缠绕的树,暗示灵欲交融的爱情。随时可能达到生命的大和谐。(这真是一支危险的舞蹈)

我们都知道,杨丽萍舞蹈的特点,就是通过手部动作表现自然环境和内心世界。

《两棵树》同样如此。而这种踩线般的危险,83年春晚不仅接住了,还给了特写。

当然,《两棵树》的经典还不止于此,对比一下就知道了。

2015年春晚,杨丽萍的新作品《雀之恋》直播后,她坦言“(展现出来的)只是理想状态的60%”。

舞蹈前部的口技学鸟叫,花了那么长时间和功夫练,在镜头前几乎什么都没表现,给了个全景!整个舞蹈大量的侧影、跟拍,动脚拍腰,我们不是白跳了吗?就像奥运直播一样。

简单说,热衷于远景、大远景,仪式感的分镜头,使舞蹈的艺术性大打折扣。

这,与其说是摄像的失误,不如说是如今春晚审美的偏颇——

舞蹈不再是内容的全部,反而沦为大环境(LED屏、3D画面)的某一块小拼图。

 


《雀之恋》


这不也正是如今春晚最大毛病的缩影吗?形式大于内容——

越做越大,舞美越来越讲究,每个环节都要负担功用,纯娱乐、艺术的内容越来越少,越来越套路。

简单说,越来越不好看、感动。

杨丽萍还说:

我印象比较深刻的《两棵树》《雀之恋》,比较尊重舞蹈的规律。演出《两棵树》,最后导演和摄像是按照舞蹈规律来分镜头的。

特写、近景、远景,切得利落漂亮,每一个律动都捕捉到。

83年的春晚,没有华丽的舞台、先进的舞美技术。

只有一支纯粹的舞。

唉,越说越遗憾。

幸运的是,这些画面还在,还能借此来回望那些充满年味的春晚。

好!为了年味,Sir决定陪爸妈重看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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