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来听朴树的演唱会,唱得我心醉也唱得我心碎

我来听朴树的演唱会,唱得我心醉也唱得我心碎

回香 内地男星 2016-04-08 20:50:33 106



在华语歌坛曝光率极低却总被惦记的歌手没有几个,朴树是其一。


今晚,这个谜一般的“老男人”回来啦!


这一夜朴树在北京的演唱会全程高能,唱完那些花儿后,朴树说到“你们也都老了”,突然感觉,那些年少轻狂的青春就这样一去不复返了。


欢迎回来,朴师傅。




用创作对抗这戴面具的世界



两千年,新世纪的第一年,朴树二十六岁,其实已经过了少年的年纪。很多人第一次看到他是在春晚的舞台上,他径直走上台,唱完了半首《白桦林》。




而所有喜欢朴树的人都记得第一张专辑的封面:他站在一片麦田里,干净短发,穿一件简单的白T,左手放在胸口。




唱歌时,他声音厚重直接,几乎没有假音,每个字都吐得清清楚楚,因为一首安静美好的俄罗斯民谣一样的《白桦林》而买了这张专辑的人,一开始多少都会有些讶异。




很难想象在所有歌加起来的总长度不足45分钟的吟唱中,竟容纳了这么多种不同的情绪:


有时的他愤怒挣扎,在《别,千万别》里唱“天真是一种罪,在你成人的世界”“你去手忙脚乱吧,你去勾心斗角吧,那面无表情的人就是你的未来”。




在《妈妈,我》里唱“在这每天我除了衰老以外无事可做”“妈妈我恶心,在他们的世界,我活得不耐烦,可是又不想死”。




在《活着》里唱“有时我很难过,直到将来会变成老张活得像条狗”;


有时的他又脆弱绝望,在《召唤》里唱“我真的想回来,在我死的那刻,它们在召唤我,我为它们活”;




在《在希望的田野上》中唱“都会好的,总会有的”“你的生命它不长,不能用它来忧伤”;


有时他忧伤叹息,在《那些花儿》里唱“她们都老了吧,她们在哪里啊,我们就这样,各自奔天涯”;




也会有《New boy》这样稀少的欢快情绪,对比之下,反而最受欢迎的《白桦林》像个美丽的意外。


朴树有的,不仅是少年的明朗忧伤,还有无名的愤懑、坚决的反叛,抗拒长大以及对戴面具的成人世界的恐慌。



被抑郁困扰的少年,却偏偏光芒万丈



其实我们已经听过太多关于朴树的灰色故事。


出生于书香世家,父亲是北大的著名教授,他也在北大的校园里长大,却没按父母意愿读好书,在他身后的,是一段异常灰暗的青春期,直到大学辍学,无法工作,总是深夜到小河边弹吉他唱歌,一次次到天明。



(朴树各时期照片)


他曾长年被抑郁症困扰,蓄着长发封闭自己,讨厌喧哗人群。第一张专辑的成功是他走向崩溃的开始,那时他上了各大音乐排行榜,媒体和采访纷至沓来,各种人蜂拥而进他的生活,几年后他又出了第二张专辑,然后选择了彻底的逃离。


他其实花了整整十年,才从世界边缘万般艰难地又走回我们身边。




朴树大概是这个世界上最不适合做明星的人,却偏偏光芒闪耀。他想要离开这个繁华世界,却沉寂多年从未被人遗忘。


这两年来他不再刻意回避公众的视线,从新歌《平凡之路》到《在木星》,朴树给电影唱的主题曲总是比电影本身更能引来话题。




朴树的歌迷居然还是那么多,中间空白的这些年非但没有稀释这种情感,反而像是在封闭的器皿中发酵酝酿,年复一年,然后在打开一刻,安静地轰然爆发。



生活疲惫,谁仍然保持真心



2013年的工体演唱会上,朴树一出场,有些歌迷就开始哭。


整场演唱会,他把《生如夏花》唱了三四遍,直到终场时,所有人都站起来,跟着他一起唱“我要你来爱我不顾一切,我将熄灭永不能再回来”“我从远方赶来,赴你一面之约”——在很多人心中,这一面之约竟有十年之久。




这十年中,当初听朴树的那些人多少已熄灭了少年时的痴惘彷徨,同时滋生起成人世界里各式各样主观而虚伪的情绪,他们从读书到工作,安静地过完一年又一年。


于是和朴树说的一样,他们在按照既定秩序运转的世界中,成为一个平稳运行的“有轨电车”,无错却麻木地向前行驶。


直到有一天听到他的歌,再次幡然醒来。




“世界有时就像一个谜一样的漩涡,它到处布满疑惑让人沉默不说”


“醉的人们呀举起杯,笑着眼里都是泪”


他们在旋律中沉默哭泣,是因为在灯火明灭中看到少年时的自己。


朴树像是天地间的一个坐标,世界天翻地覆,他按自己的想法活着:


保持真心,保持自在。



作者公众号:

wangxiaonan29

王小南,独立作家,创意写作培训师,29文艺实验室发起人。2013年出版长篇公路小说《圣地亚哥朝圣之路》。曾在欧洲生活四年,现居北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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