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隐藏一切,造物彰显一切。那灯何时明,那灯何时灭?
——题记
先来听一首佛教音乐,《醒来》
杨子是基督徒,而且是改革开放以后比较早的一批基督徒,并且是传福音者。她的性格是火热而敏捷的,几乎是突如其来地打开一扇门,非常敏捷地把道理凸显在你的面前。
早年传教时,杨子往往是急迫而飞快地把一句箴言打入到你的脑海中,然后让你惊愕、困惑、感到不由自主的疼痛,然后,或者反感她,或者相信她。
这样的传教方式,在中国文化里是少见的。我们的围棋文化中有“入境宜缓”的教训,我们的中庸思想中有“不走极端”的教训,因此,我们很多人的性格是和缓、将信将疑的,对于突如其来的道理,如果不是一下子抓住内心,我们会十分地排斥。
但,偏偏是杨子(杨立芬),她的传道是最有果效的,江阴知名美术评论家薛红艳、江阴知名中阮演奏家赵虞……等人都是她传道的结果,可以说,杨子在传福音方面,在江阴做得极为优秀。
(杨子在云尚优课的办公室里)
杨子的行事风格也快速、不加遮拦,用力甚猛……这样的风格在一些文质彬彬的传统文化人看来,实在是一个异数。
早年的杨子到北京北漂,与知名哲学家黎鸣、社会活动家王雨墨等人知交,关于其中的种种经历,了解者众多,但知音者甚少,其中的曲折,也只有当事人可以了知一二。
(杨子在北京的老师,著名哲学家黎鸣)
在那个时候,杨子是以一名宋词爱好者与众多文化界人士相交的,她的词稿《结月集》在天涯社区发表时,也收获了一定的粉丝。她的词以小说入情,很少用典,平仄和韵脚有现代意味,活泼自然,很少迂腐气,结体明亮。
其中的《江城子》中写道:“巷陌人家深浅阶,追往事,捕飞萤。……”
《风入松》这样写道:“夏老时常雨骤,春残过往花魂。”
后来有一段时间杨子把她的诗作请江阴书法家写成宽幅,装裱在自己的客厅里,有时过去,看到她内心里涌动的诗情,便感觉她的内心世界其实也是十分的丰富,并不象外表所看到的那样敏捷好动。
就象音乐一样,诗可以入韵,诗也可以使人飞扬,其中的差异仅仅在于我们对于记忆和想象力的双重态度,而杨子的性格,也便在这豪放和婉约之间。
遍阑干、芳华盈绿。桂岭浓淡,碧云社鼓……
在北京飞扬了几个春秋以后,杨子回到了江阴,有一次在赵虞老师的饭桌上,我又碰到了她,她那时在做净水器,并且免费帮我家装配了一台。
这时候,杨子已经从一个社会学者的身份,完整地归入了基督教,她与李玄玄姊妹、孙福音兄弟、许则连弟兄、赵芳萍姊妹等保持了密切的联系。她开始了敏捷的传道。
每个人的出生都是无法选择的,因此我们早年的性情也无法选择,作为一个火热而敏捷的女子,杨子在江阴所受到的种种议论也或多或少,但她的明亮和向往却从未失去,她虽然做生意屡战屡败,屡败屡战;生活上也起伏不定,但那选择的道路,却是正直的。
从基督教理来看,杨子她们属于李常受、倪柝声派别的地方召会,从源头上讲,那水基本是清澈的,但这个教派在发展过程中,多少带入了一些灵恩派的印记,这两种的混合,对于一个地方召会来讲,有其优点也有其缺陷,只是看个人的发展而有其差别。
(李常受先生的文集)
杨子她们的召会传道,从夏港到长山,四处奔波,有收获也有挫折,但杨子仍旧是屡败屡战,她实在是一个坚韧的女子。
我记得有一天在长山的一个鞋店的弟兄那儿传道,大家在一起念主祷文,每个人都静神凝思,怀着虔敬与渴望的灵魂向造物祷告,杨子在窗户的那边,光照在她的头发上,有闪亮的痕迹,她一边念着,一边嘴唇有向上的呼吸,在那一刻我明白了,我们每一个人,并不一定受自己的性格所辖制。
我们在天的父!
愿你的名被尊为圣,
愿你的国来临
愿你的旨意承行于地,
如在天上一样!
我们的日用粮,
求你今天赐给我们;
宽免我们的罪债,
犹如我们也宽免得罪我们的人……
杨子后来去做了右脑开发,成为了无锡云尚优课教育咨询公司的总经理和江阴雅歌智慧文化传媒的法人,她的公司一度开得红红火火,被中央电视台《对话星品牌》栏目组报道,在江阴少年右脑开发事业中成为江阴的翘楚。
但杨子的衷心仍旧在传福音上,虽然我们由于自身及环境的影响,多少受撒旦隐藏的幻影、苦轭、罗网的影响,但凭着信实,我们却可以逐渐地拥有七美德。
贞洁(Chastity)、节制(Temperance)、慷慨(Charity)、勤勉(Diligence)、耐心(Patience)、宽容(Kindness)、谦虚(Humility)
在求道与得救的路上,我们每个人都是初行者,虽然历经风雨,一旦丢失,我们便什么也不曾拥有。
在明亮的开阔地上,我又看到了少年的杨子,从自已的原生家庭里出走,背着一只挎包,眼睛充满了向往,带着一本少年的诗集,行走在通往真实和美好的道路之中。
从生到死有多远
一灯之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