题外话:
我知道我很久没有更新
不是因为过年,不是因为忙
就是因为,我懒
谢谢你们还在,比心❤
“我们唱黄伟文的那些歌吧。”
“黄伟文的哪些歌?”
“就黄伟文演唱会的那些歌。”
“《初一十五》吗?哈哈!”
黄伟文没唱过什么歌,但写了很多歌,我当然知道。
黄伟文演唱会的那些歌,让我想想~
丁太吗?唱到想呕。
Eason吗,算罢啦!
Joey吗?音太高啦!
阿诗呢?醒吓啦喂!
哦,有啦!就他吧。
“你和那谁那天分手,你泪痕像条绿色的锈,顽固地种在眼睛一角,直到永久,抹不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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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都可以熟练投入的唱这前几句,仍像初听时候,不懂泪痕要留在什么地方,才会变成绿色的锈。
然后混混沌沌跟着原唱将中间总唱不熟的几句糊弄过去,像不得不接受的新生与悔咎。
如同再难捱下去的日子,也总会稀里糊涂的就过去了。
“渡日月,穿山水,尚在恨那谁,谁曾无坚不摧,摧毁的废墟,一早变做你美好新剧。”
这几句酣畅淋漓,必须抢着唱,斗声高,不然就不算唱过这首歌。
当然,就像某些景点,去过就算旅行任务完成。
这几句就是这首歌的景点,唱过,就算唱过了。
2012年听这首歌时,这还是一首新歌呢。
一转眼,2022都不远了。
六年前,William苏先生穿着条纹西装与阔腿裤,内搭透视打底,在昏暗的舞台仍戴着墨镜,握着mic的手上是夸张的戒指。
长得不好看,能让人更专注在他的歌声里,而每一个花俏的、抢戏的元素都像在昭告着天(那)下(谁),老子早就放下了。
虽然仍然还是需要用“那谁”来称呼。
“那谁”,这个词总带着神秘莫测的暧昧,像中文的TA,不指名,不道姓,连性别都猜不出。
细腻的黄胖子,不像立地成佛的夕爷,死不放开手中的刀,隔着人海,剖开你或我或他或她的心,找到这个词,去称呼那些致命旧爱。
有时会想,伴随着肉体的死亡后,本来就不存在实体的记忆与感觉去了哪里?
是否因为无处寄存而从此飘在空中,从此凭借每个人的表情,钻进TA的脑袋里。
那些难以用语言描述的,恰恰是最想表达的。
我总是对朋友说:我有这样那样的感觉,但其实我知道不是这样那样的,可我还是会有这样那样的感觉,你明唔明啊?
朋友总说:明明明!
真的明吗?
如果真的明,一定是因为大家,也都有过差不多的感受吧,于是轻易就彼此原谅了言语上的笨拙,一起用“那谁”去称呼特定的人,一起用这样那样的感觉去描述不想承认的那点介意。
当有天那谁不再是那谁,而是TA本人的时候,也许就发现绿色的锈只是因为眼泪太廉价。
图片 | 网络 文字 | Emma