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秀波:通往自由之路

吴秀波:通往自由之路

南开手记 内地男星 2016-08-20 00:01:11 180

微信公众号可以改名字啦。现在大家都用自己笔名当公众号名字,我也想凑个热闹。可是“潇湘子”已经被注册了。原来还有和我品味一样的人。所以我就叫赵芊啦,这个这么好听的名字居然还没有人注册。


这是我的真名。我属羊,芊是草木茂盛的意思。我姐姐起给我的。


今天给大家介绍我的男……偶像——吴秀波。(一篇实习被毙掉的稿子,放出来见见光。)


42岁成名,就算在“大器晚成”圈里,吴秀波也算得上佼佼者。

 

人们觉得他一定经历了不少苦难,忍受了不少折磨,才能终在不惑之年一举成名,可是这些成功学的套路压根不适合他,他摆摆手说,我觉得我过的挺好的。

 

在演戏之前,吴秀波在酒吧驻唱过,自己开酒吧当过老板,也卖过电器,“钱在手中流过去”。可他始终弄不清自己要做什么,换一个行业就“发一会儿呆”,然后到下一个行业里去。

 

直到她妻子嫁给他,他们的第一个孩子即将出世,他突然开始紧张起来。那个时候他是个没有什么经济来源的人,他自己倒没事,但那孩子是他的,他必须承担责任,养这个家。他现在回想起来还会说,觉得妻子当年嫁给他是一件特别不理智的事情,抱歉地笑一笑。




鲁豫在节目中采访他,他坦言自己是一个特别不靠谱的人。之前在铁路文工团工作,是摔不破的铁饭碗,可他偏偏要去酒吧驻唱,早上起不来,耽误了团里的演出,十一个小品里有他七个,团里的老演员现学现卖顶上他。团长让他写检查,他同屋的小伙子抢过来替他写了,两万字,团长看了很满意,让他在大会上念一念,结果那天他又起晚了,面对老团长恨铁不成钢的神情,他别无选择,只能辞职。

 

刘蓓拉他去当自己的经纪人,他也还是一副吊儿郎当的样子,没谈成过一个合作,可孩子就要出生了,他问自己,将来儿子怎么办,也去当刘蓓的经纪人吗?

 

他突然想起自己还能演戏,这与其说是黑暗里的一道光,不如说是溺水时的一根稻草,他抓住了它,喘着粗气睁大眼睛问这个世界:能不能给我钱?

 

他坦言,在那个过程中,那些纯真的东西都失去了,他不再去想什么梦想和兴趣,只是被生活逼着向前,一部戏接着一部戏,一个角色连着一个角色,他马不停蹄地低头赶路,气都不喘一口,他说自己站在悬崖边上,根本就没有退路。



 

直到他赚了一些钱,觉得可以养活自己和家庭了,他才终于慢慢抬起头来,开始想演戏这件事儿,他靠这一行得到名和利,也靠这一行重新找到自己,在这之前的很长时间,他觉得自己是一个没有用的人。但有些基础之后,他觉得要对得起投资方的钱,也要对得起观众的待见。

 

鲁豫曾经问他,他的孩子是怎么看待他演员这个身份的。他说他有次带孩子去电影院看电影,突遇中场休息,灯全部亮起来,妈妈们全都跑过来找他签名,他不得已提早退场了,孩子也没说什么。他觉得孩子是非常完善的,他们心里什么都懂。


鲁豫又问他,那你会矛盾吗?一方面看着孩子长大,一方面,又眼看着他渐渐失去童真。吴秀波对这点毫不担心,他说也许这是人必须经历的一个过程,他相信他在长大之后,他会重新变成一个孩子。

 

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他在他的电视剧和电影里,做了一件又一件“吴秀波”不会做的事,他把那些因为急着赶路而丢掉的东西,在磨砺与沉淀中,又一样一样捡了回来。



 

他把自己的血肉生命全都注入到每一个当下的角色里,以至于他自己有时都分不出哪一个是真正的自己。他在这部戏所受的内伤,往往需要下一部来修复。

 

谈到戏,他最常说的是《赵氏孤儿案》,他不止一次说,这是目前他这一生之中让他受益最多的一部戏。剧中他饰演的程婴,要亲手摔死自己的孩子,而且这他自己提议导演改的。鲁豫有些不理解,他眼里含着泪回答,身为一个父亲,如果你非要对孩子做这样残忍的事情,为什么还要脏了别人的手呢?

 

导演阎建钢说,我们都不敢谈这场戏,当时演完之后全场几百个群演鸦雀无声,吴秀波倒在地上很久都没有起来,我也一直没有喊停,如果一个演员,不把生命放在这里头,能演好吗?

 

类似的事,不只发生过一次。他演《黎明之前》的刘新杰,女主死在他的怀里,他用手重重地敲击方向盘,在女演员耳边对她说:我是吴秀波。事后才发现,他的手已经骨折了。

 

他在《精忠岳飞》里演高宠,导演给他做了一个面具,演打戏的时候方便找替身,到最重要的一场戏,导演要求他摘了面具把脸露出来,但他认为这样会失去连贯性,观众会觉得奇怪,坚持带着面具。最终导演妥协,结果拍摄过程中出了意外,他整个人从滑轨上飞出去,又重重地摔在轨道上,他清醒之后,发现轨道深深地嵌进了他的面具里,如果不带面具,后果将不堪设想。



 

《东方时空》曾经的制片人时间说过,自己是不幸福的。因为他将自己的理想和性命全都寄托在职业之上,没办法简单的把它当作生存之道。

 

有人问吴秀波,42岁成名,你会觉得晚吗?

 

他说他这样一个人,能在现在达成这样的一个状态,他已经非常感恩和知足了。但是有一次他碰到一个摄影师,给他拍一组片子。这个摄影师曾独自去西藏,给自己拍了一本影集,也曾去一个庙里呆过半年。吴秀波发现他们在不同的领域所要领悟的东西都是相通的,并深觉他的纯粹,觉得两人年岁相当,想和他成为朋友。

 

那个人憨憨一笑,说那不行,您是前辈。

 

吴秀波这才知道,那个人才31岁。

 

他说就在那一刻,他对他之前所做的事情有那么一点后悔。虽然他也在那段吊儿郎当的时光看到了不少美丽的景色,但他希望自己当时,至少在一条正确的路上。

 

职业、理想、生存、幸福,我们生而为人,常常处在各种各样的恼人的困惑当中。


而当我们睁大眼睛张大嘴巴竖起耳朵,想向外界寻求帮助的时候,才发现这世界的答案同问题一样多。

 

我们在这样的困惑中苦苦思索,也许只有倾注生命,才能完成对这复杂世界的简单认识,也只有在这样的思索里,我们才能一步步迈向自由,最终变回一个孩子。


我是个活的不怎么精致和上进的人,常常奔波于上一个deadline和下一个deadline之间,不是不少招聘信息里需要的“驱动型人格”。这样的我是什么样的呢,被指派任务时不甘心,嫌做事没自由,限制了自我。没任务干瞪眼,嫌这生活无聊至此。


很欠揍是不是,我也很想揍我自己。直到最近在一些中肯的批评里才渐渐认清楚,如果你日日惦念的梦想那么容易被现实击碎,如果你血液里奔腾的自我那么好失去,怕是也没什么好惋惜。


也许那是成长,而不是失去。

 



我叫赵芊
南开大学
思想政治教育专业研究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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