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季的夜晚降临得特别早,犹其是阴雨天更甚,所以李萌到家时天已经全黑了。
按了几声门铃,没有人来开门,她掏出钥匙开门,别墅里黑乎乎的什么也看不见,她在墙上摸索了半天才找到开关,灯一亮,把她吓了一大跳,因为周绍生居然坐在沙发上。
他平常不会回来这么早,所以李萌看见他不由得怔了几秒才轻轻的唤了声:“哥。”
周绍生扭过头看了她一眼,冷笑一声:“妹妹回来了。”
他今天明显喝过酒了,离得很远李萌都能闻到他身上的酒气,她本来打算跟他说医院催费的事,见他喝过酒了,想了想只说:“哥,我先上楼了。”
“妹妹,”周绍生叫住了她,“你过来。”
李萌只得走过去,才发现茶几上放了一碗面,面似乎已经做好有一会儿了,因为已经糟成了一坨。
果然听周绍生说:“今天张姐请假了,所以我赶早回来给你做饭,你最喜欢我做的面条了,来,快吃。”
以前她总喜欢缠着周绍生给她做面条,不是因为陆绍生做的有多好吃,只是觉得那种感觉很好,很幸福,并且周绍生除了会下面条也不会其他。
她没什么胃口,却也老实的坐下,端起面条,麻木地,填鸭似的吃了一口,努力继续微笑问:“哥哥吃过了吗?”
周绍生眼中含着一抹笑意,沉默了半晌,声音很冷,如同屋外刺骨的寒风,刺得人生疼:“今天去看你妈了?”
她一口面条不知为什么差点呛住,顿时咳嗽了起来,周绍生伸手拍着她的背,说:“慢点,又没人跟你抢。”
李萌渐渐止住了咳嗽,周绍生递给她一杯水,她喝了一口,又抬眼看了看周绍生,然后才说:“今天下午没课,所以我就去了医院。”
他的手还在一下一下轻轻拍着她的背,淡淡的”哦”了声便没再多说什么。
自从出事后,周绍生便没有再对她这样亲近过,突然这般,让周萌有些不自在,她端起面条埋着头吃了几口,隔了半晌才又开口:“我今天去的时候孟院长说欠了一个星期的费了,他告诉我你说的,让我自己去交??”
她的声音越来越小,几乎都快听不见了。
她的不自在明显被周绍生看了出来,他的嘴角上弯,眼中的那抹笑意更甚,停下手上的动作,拿起茶几上的火机点了一根烟,慢慢地吸了几口,又吐了几口烟气,眯起眼睛:“你妈还没死了?我还以为她已经死了,毕竟这么恶毒不要脸的人确实不该活在这个世上。”
李萌被刺激得明显坐不住,指尖用力捏着那只碗,似乎在极力隐忍着,看着她因为用力而发白的指关节,周绍生不禁大笑了起来:“妹妹也在因为有这样一个妈而气愤吗?”
听着他刺耳的笑声,她实在忍无可忍,用力地的把碗往茶几上一放,大声地对着陆绍生吼道:“都说了我妈不是那种人,绝对不是那种人。”
周绍生冷冷的看了她一眼,摁灭了手里的烟蒂,声音是一成不变的无动于衷:“不是?所有人都听见了你妈为了那个男人和我爸吵架,为了那个野男人还害死了我爸,事实胜于雄辩,不承认你妈也是那种人。”
李萌终于怒了,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气得手指都开始发抖,“哥,你太过分了,自从爸爸妈妈出事后,你每天都是这样阴阳变气的,我真是受够了。”
周绍生似乎没想到她会突然发这么大火,愣了一下,只是一瞬,他猛地掀翻了茶几上的面碗,拽过她就往沙发上一扔,随即一双冰冷如蛇的手就缠上了她的脖子。
他的大手慢慢收拢,越来越紧,呼吸就喷洒在她的脸上,声音带着一种刺骨的冰寒,咬牙切齿,“你受够了?你还受够了?”
他吸了口气:“李萌,我告诉你,我才受够了,你和你妈是不是觉得我们陆家的男人都是白痴呀,我爸供你们白吃白喝十几年,到最后还得搭上自己的命,而作为儿子的我,还得养着杀父仇人和她的女儿,你知不知道,我现在多想就这样掐死你,然后在去医院拔掉你妈的氧气管。”
周绍生的手劲很大,掐得她脖子痛极了,她本能的抓着他的手想要推开他,“放开我,既然这样,那我明天就搬出去,不,我现在就搬,从此以后我和我妈跟周家再无瓜葛。”
他的语气轻蔑:“搬出去?再无瓜葛?呵,李萌,你真是可笑,你认为我我会就这样放过你妈?”
他的样子很可怕,她从来没有见过这样子的他,他的眼睛里全是血丝,额头青筋蹦起,是那样的狰狞。
李萌觉得真的快被他掐死了,他的手像一把索命的铁钳,她拼命想要拨开他的手,可他似乎真的打算掐死她,纹丝不动,根本不给她一点喘息的机会。
她感觉视线模糊起来,他的脸已经开始出现重影,渐渐开始扭曲变形,她能感觉到他是真的想掐死自己。
挣扎不动,她索性放开了手不再挣扎,眼神已经黯淡下来,她说:“哥,你想掐死我就掐吧,所有人都说是我妈的错,可就算是她的错,她也得到了应有的惩罚,如果你还不解恨,就掐死我吧,我妈的债,我来还。”
他五指的关节因为用力而泛自,腥红的眼睛里竟然似有一层水雾,他看着她沉默了好久,终于还是放开了她,一头栽倒在她身上,头埋进沙发里,声音含糊而沙哑,一遍一遍地重复:“为什么?为什么??”
为什么?她也想知道为什么,为什么原来开心幸福的家庭会变成现在这样?为什么妈妈会害死爸爸?
她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带着她嫁给了继父,她的印象里继父和母亲都是很恩爱,继父对她也像对自己亲生的一样,甚至比亲生的还要好,所以小时候周绍生还因为这事经常吃醋。
可是一夜之间所有的都变了,俑人们都说听到母亲和继父为了一个男人吵架,还说母亲亲口说要杀了继父,果然母亲真的杀了继父,她把继父推下了楼,而她自己也摔了下去,摔成了植物人。
事情的真相到底怎样,谁也无从查证了。
周绍生肩膀一直在抖动,她知道他哭了,她也哭了,她伸手抱着他,轻声说:“哥,对不起!”
他却慢慢抬起了头,眼里又镀上了一层冷冷的冰箱,声音已经恢复了平常的冷静,俯身在她耳边轻笑:“妹妹,你说的对,你妈还不了的债,确实应该你来还。”
李萌不禁浑身一抖,却又听他笑了笑:“我很庆幸刚才没有掐死你。”他的手指在她额头轻轻抚了抚,“掐死你,我还得坐牢,哪有我接下来要做的事好玩呢?”
“什么意思?”李萌眸色一惊,下意识缩了缩自己的脑袋。
周绍生掐住她的下巴,眸子里的寒冷宛若腊月的飞霜。
“疼……”李萌伸出手,试图掰开他的手,她痛苦的表情引不起他丝毫的怜惜。
“呵。”周绍生冷笑了一声,随即吻上她的唇。
李萌不可置信的看着眼前放大的俊容,还有唇瓣上温润的触感。
而这个男人没有丝毫犹豫留情,撬开了她的唇,突破了她的贝齿,在她的口中肆意妄为。
李萌愣了几秒,回过神来,脸色涨红,也不知从哪来了力气,推开了身上的这个男人。
“啪!”
下意识给了他一个耳光,连她自己都没想到。
眼前的这个男人脸色越来越寒冷,她瑟缩了一下,强迫自己看着他,“周绍生,你在做什么?我是你妹妹!”
周绍生用手指轻抚了一下有些麻木的脸颊,从小到大,他还是第一次被人打耳光。
他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
李萌心底越发忐忑,下意识往后缩,她从未见过这样的周绍生,像一个嗜血的撒旦。
他嘴角的弧度隐没,像一只站在悬崖边的狼,而李萌,就是那只猎物,无路可逃,只得被他吞吃入腹。
他压制住李萌的腿,单手扣住她的手,另一只手粗暴的撕开了她衣服,露出白皙的锁骨。
他惩罚的吻了上去,一寸一寸,他的唇齿经过的地方留下血迹斑驳。
“周绍生,我是你妹妹,我是你妹妹,你不能这么做……”
这一刻,李萌真的是害怕了。
周绍生身体僵了僵,但随即更加粗暴的剥掉了她仅剩的一件衣服。
白皙如玉的上身就这么暴露在冰冷的空气中,李萌颤抖的哭出了声,“周绍生,你这个混蛋,不要这样,我是你妹妹,你妹妹啊...”
周绍生终于恼了,扯下自己的领带,捆住她的手,把自己的衣服一件件脱光,用白衬衫封住她的嘴。
李萌只能绝望的发出呜呜的声音,看着他蛮横的占有自己。
那一刻,像是有一个人拿斧头生生的劈开了自己,撕裂般的疼痛从那私处传至每一根神经。
周绍生皱了邹眉头,却丝毫不管她的感受,熟练的开辟起这片未染污浊的草原。
李萌一直哭,想要求饶,可是嘴被封了,她只能发出呜呜的声音。
她从小和他一起长大,情窦初开的时候就喜欢上了他,可是妈妈说,不可以。
因为他是她哥哥。
她压下自己的心思,强迫自己不去喜欢他。
后来,遇见了慕少宸,他既阳光又帅气,她也就将这段感情压在心底,尝试着接受慕少宸。
可是现在他为什么又要这样对她……
她不想承认自己竟然在痛苦中慢慢的有了一丝愉悦的感觉,那是一种她从来不知道的感觉,她觉的这样好羞耻,心里对慕少宸愈发愧疚,她只有死死的咬住口中的衬衫,不让自己发出呻吟。
这一夜,周绍生要是一头饿了许久的狼,将自己的猎物吃的精光,用了一个又一个姿势。
直到快到早晨,他才餍足的收手,抱起疲惫的她,走向楼上的浴室。
客厅里,已经是狼藉一片。
李萌疲惫的睡着了,即使睡着她仍旧皱着眉头。
周绍生抱着她走进了浴室,将她放在浴缸里,碰到冰冷的浴缸,她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一张小嘴呢喃着什么。
倒是有些憨态可掬。
周绍生眼睛里闪过一丝不知名的神色,蹲下身试图听清她在说什么。
“少宸,对不起……”
周绍生冷冷的站起身,打开浴头,没有调温,任由冷冷的水撒在她的身上。
“冷……”冰冷的水引起她的一阵阵颤栗,最终,她还是被冷醒了。
她醒来的时候眼神有些迷茫,但触及到那高大的男人之后,一下就清醒了。
下身传来阵阵疼痛,还有身体上斑驳的青紫痕迹,无一不在提醒她,自己经历了何等疯狂的事情。
“醒了?”周绍生嘴角勾起一抹弧度,单手插着包,衣服不工整,却丝毫不减他的帅气。
他的语气平淡,脸上也没什么表情,他只是站在那里,就给人一种无形的压力。
冰冷的水浇在她的身上,李萌积累一夜的怒气委屈在这一刻爆发,她冷冷的仰望着这个男人,“哥哥,我叫了你十八年的哥哥,但你现在做的这算什么事?你强奸了自己的妹妹!”
对于李萌连珠带炮的质问,周绍生只是轻轻的勾了勾嘴角,关掉了冷水,“又不是亲生的。”
仿佛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不知道妈妈为什么会推爸爸,但我相信妈妈不是那样的人,她一定有苦衷……”李萌眼眶红红的,却没有眼泪,昨晚已经流干了。
“够了!”周绍生瞬间猩红,他掐住她的下巴,强迫她看着她,“你妈就是个贱人,你也是。”
“你妈欠的债就该你还,所以好好听话,否则你妈可就得跟着你受苦,不信你可以试试。”周绍生彻底被李萌激怒了。
“不!”李萌震惊的瞪大了眼睛,“哥哥,不可以这样,我不能对不起少宸...”
他听完这句话后,反倒慢慢平静了下来,附身在她的耳畔,像是情人之间的耳语。
但那内容却让李萌如坠冰窖。
“我给你妈妈办一场盛大的丧礼怎么样?”
他的声音低醇,优雅的就像享用了一顿西餐。
那透骨的寒冷从心脏蔓延到每一个角落,“周绍生,我恨你。”
“恨?恨就对了,”他不怒反笑,“你现在懂我的感受了吗?”
“我不仅要让你恨,还要让你痛,”他慢慢的蹲下身,单手勾起她的下巴,和她对视,“为什么死的不是你妈呢?”
“不过,我不会让她死,只有你把我伺候好了,我会竭尽全力救醒她,”他顿了顿,“让她看看自己的女儿是何等下贱的乞求别人。”
“周绍生,”李萌气的浑身颤抖,但她却不得不屈服,妈妈现在不能出任何差错,而一切,都掌握在这个男人的手中,“好啊,我答应你,不就是想羞辱我吗?”
“来啊,我无所谓,”李萌压制住心底的情绪,冷然的看着他,索性破罐子破摔,躺在浴缸里,“只要你能救醒我妈妈...”
眼眶有些酸涩,她只好闭上眼睛,不让泪水落下。
这是她仅剩的一点自尊了。
她没等来他的冷言冷语,也没等来他的任何行为,只有脚步声慢慢变远,直至消失不见。
他走后,李萌睁开了眼睛,泪水已经满眼眶,她伸手擦去,她伸手打开热水,一次又一次清洗自己的身体,试图洗去那些青紫,即使皮肤都搓红了,也还是徒劳。
现在是冬季,洗完澡以后,李萌穿了简单的打底裤,配上中长的浅蓝色羽绒服,围上一根白色的围巾,把自己围的严严实实的,才出门。
周绍生已经不在家了,她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却又莫名的有些失落。
她走的很慢,因为她不知道现在该怎么面对慕少宸。
现在出了这么一连串事情,她不知道该怎么跟慕少宸继续下去。
长痛不如短痛,李萌下定了决心。
自己已经配不上他了,也不能把他拖着,她决定跟他分手。
李萌叫了一辆车,去了慕少宸上班的城中心医院。
她朝着神经科走去。
步伐很缓慢,因为她没想好该怎么跟他说。
“萌萌!”
这时候,突然有人拍了拍她的肩膀,李萌吓了一跳,一侧头才发现是夏颖。
她在这里当护士。
“萌萌,你怎么了?心不在焉的,生病了?”夏莹关心的问。
“没,没有。”李萌勾起一抹无力的笑容。
“对了,萌萌,我说的事,你同意吗?”夏颖说着红了脸颊,就像怀春的少女一般娇羞。
夏颖说的事,就是把周绍生介绍给她认识,她见了周绍生一次就喜欢上他了,希望她这个做妹妹的牵牵线,要是以前她肯定会答应,但是现在……
“对不起,小颖...”
李萌拒绝的话还没完全说完,夏颖便垮下了脸色,“萌萌,你是不是不肯帮我?”
“不是,”李萌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我...”
“夏颖,小萌,你们在这干嘛?”这时候,走廊里出现了一个高大的穿着白大褂的男人。
他就是慕少宸。
李萌看到他,脸色白了几分。
他却已经走近,脸上带着笑容,“小萌,是来看伯母的吧?”
“...嗯。”李萌艰难的应声,不敢直视他,他越是关心自己,她就越觉得愧疚。
“伯母最近稳定了不少,要是坚持心电刺激治疗,配上药,醒来的几率也是很大的。”慕少宸看着眼前这个有些孱弱的女孩,眼睛里满是心疼,“没钱没关系,我可以拿出我的钱,我们去借,一定可以救醒伯母的。”
这句话把李萌拉回了现实妈妈已经停药好几天了,手术费又是何其的昂贵,她要靠周绍生,才能救醒她的妈妈...
“少宸,我想跟你说个事。”李萌深吸一口气,抬起头,看着他的眼睛。
“说啊。”慕少宸拉出她的手,她的手一到冬天就终是冰凉,他习惯用自己的温度去温暖她。
李萌却瞬间不争气的红了眼眶,强迫自己抽回手,“少宸,我们分手吧。”
“小萌,你在说什么?”慕少宸激动地抓上她的肩膀,眉头皱起。
李萌的眼底闪过一丝黯然,她推掉慕少宸的双手,直直的看着他,“我说我们分手吧,我不想拖累你。”
“小萌,仅仅是因为这样吗?我说过钱的事情我们可以一起想办法。”慕少宸眼底闪过一丝慌乱,“我自愿的,你没有拖累我,别说傻话了。”
“够了。”听到慕少宸的这些话,李萌的眼睛终于不争气的红了,“你听不懂我的意思吗?不仅仅是因为这个原因,我就是单纯的不想再和你谈恋爱了。”
“萌萌,你在说什么傻话呢,少宸对你这么好,你怎么可以...”一旁的夏颖也连忙劝阻道。
“就这样吧,话我也说清楚了,“李萌深吸一口气,将眼眶的湿润逼走,“你对我的好,我很感谢,但从现在开始,你就不用对我好了,我妈的事情我自己会想办法,也不用你烦神。”
慕少宸愣愣地看着她,眼底全是伤心,“小萌,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一个人怎么会在突然之间变化这么大。
慕少宸拉上她的手,“告诉我,我不相信你不爱我了,我们可以一起解决,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
“我就是不爱你了,就这样吧,以后我们见面就当成不认识,当成陌路人吧。”李萌甩掉他的手,决绝的转过了身,脚步微微停顿了下,但随即决绝的离开。
慕少宸站在原地,眼底黯然,她怎么会这样...
却不知,李萌走远以后,眼眶越来越湿润,鼻头越来越酸,走过这个拐角,她的泪水,终是忍不住落在了地上。
但她随即用袖子擦去泪水,慢慢的走进病房。
秦娟静静地躺在病床上,身上插满了管子,几天没见她,她似乎又变得苍老了。
李萌缓缓的来到她的身边,她的手有些微凉的手,“妈...”
她坐在她的身边,她现在心情好乱,明明之前都好好的,为什么会突然之间变成这样。
“妈妈,你为什么要推爸爸呢?”李萌喃喃到,她想不明白。
小时候,爸爸不知怎么出了车祸,不幸去世了,后来她的妈妈转嫁给了周绍生的父亲周建华。
周绍生的父亲一直对她们很好,抚育她长大供她上学,待自己就像亲生女儿一样。
一家人都相处的挺好,那个时候,周绍生对她也挺好,那个时候正是情窦初开的年纪,她就慢慢倾慕上了他,他那么帅气,性格又好。
秦娟发现自己的心思,让自己不要对自己的哥哥有那种心思。
她也就尽力压制,慢慢淡却。
可是妈妈为什么会突然推周建华,周建华死的时候都还把她护在怀里,周建华死了,但她的妈妈侥幸得有一条命,但却变成了植物人。
而周绍生从那开始,也是性格大变,不对,应该是对她变了。
想到这里,她的眸底闪过一丝黯然。
“咚咚咚!”这时候却有人突然敲门。
她连忙收起思绪,“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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